第一百零三章：父子对白
马骏的态度让马世宝气得涨红脸，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马世宝的口气也变得很难听，他说：“我这是帮你妈，你妈！帮你妈求求你，行吧！她人都疯了！还不放过她，非要逼死她才行吗？她说她知道是什么人要陷害许问天，她还说......。”马世宝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又下意识地停住了，没有把话再说下去。
马世宝又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马骏真想狠狠地踹他一脚！想到他咽回去的半句话可能隐藏着重要的内容，马骏忍住直往上冒的恼火，凑到马世宝面前，急切地问道：“她说什么了？”
马世宝扭过头，背过身去嘟囔着说：“跟你说了也没用！”
马骏强迫自己镇定，千万不能发火。他站起身来，给马世宝倒了杯水，他把水放在马世宝面前的桌子上，满脸堆笑着问道：“爸，你不告诉我，怎么让我找人救妈妈？”
马世宝回过头来，怀疑地看着马骏，问道：“你真的会救你妈妈？你不是说身不由已吗？”
马骏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他摆着脑袋无奈地说道：“我不也在想办法吗？对了，爸，妈妈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呀？有些人一直不愿意放过妈妈！实话告诉你吧，妈妈被抓并不是望东县的意思，是上面要求我这么做的。”
“上面？上面是谁？”马世宝楞住了：“你是说你妈妈是上面的人要抓的？上面是哪儿？”
马骏用手指了指屋顶，说：“当然在省里，是省警察厅要抓的。”
马世宝知道马骏在跟他撒谎，他反问道：“你不是说你们还没被改编吗？警察厅怎么管得了你们保安团？”
马骏被逼急了，他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全民抗日，非常时期，蒋介石打仗要兵！保安团要么上战场当炮灰，要么接受改编当后备军。警察厅分分钟就能把戚县长给毙了，连县长都怕警察厅，我能不怕？”
这回，马世宝相信马骏至少害怕警察厅。于是，马世宝问道：“都这样了，你们还不马上接受警察厅的改编？”
马骏真是服了马世宝，他站到马世宝的椅子前，双手放在太师椅两边的扶手上，几乎和马世宝脸贴脸，然后说道：“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你管得了这事吗？她......妈妈早上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马世宝长长地叹了口气，为难地说：“唉！你还是别问了吧。”
马骏被马世宝弄得心烦意躁，连声音都变成粗鲁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说：“快说！......爸，你怎么对我都隐瞒起来？你也不想想，现在整个望东县，除了我还有谁能救她？”
马世宝想了想，张开了嘴，但是很快又把嘴闭上了。
马骏急着眼睛都红了。
马骏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换了种口气对马世宝劝慰地着：“爸爸，不能再等了。妈妈和许问天的事再不解决，就要被送到警察厅去了。如果把她送到上面去，我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了啊。”
马世宝仿佛被说动了，他想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马骏，惴惴不安地说：“马骏，你妈妈说陷害许问天的人很可怕，弄不好恐怕连你和小迪都有危险，我还是不说的好，免得你也受牵连。”
马骏真急了，他武断地拍了下桌子，大声地说：“不可能！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别说在望东，就算在省城我也不怕！”
马世宝仿佛有了些底气，他说：“爸爸和你妈年轻时......还有一些事，你和小迪都不知道。你妈身上，有一件东西......。”
马骏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地问道：“什么东西？”
马世宝说：“她说她有一件玉器，很重要的玉器。这事你妈一直瞒着，直到昨天她回来时才说出来的。可能因为许问天这事把她急疯了吧，我也不和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马骏迫不及待地问道：“她说那件玉器是什么？放在哪儿？”
马世宝摇摇头，说道：“她说叫玉璇玑。她还说只要那些人答应放了许问天，她就把玉璇玑交出来。”
马骏很目不转睛地盯着马世宝，眼光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连声问道：“她真是这么说的？爸爸，你好好回忆一下，把妈妈的原话跟我重复一遍。搞不清这件事，我真的没法帮妈妈，也没法救许问天。”
马世宝极力回忆着，说：“你妈妈......当时是这样说的.....她说：不就是要玉璇玑吗.......只要他们放了许问天，我就给他们。......她就是这么说的。”
马骏认真地听完，没有再说话。此时，他在心里分析判断着许春泥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疯话。
过了一会，他才又试探着问马世宝：“你觉得妈妈会不会真的疯了？”
马世宝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看你妈这次受到的打击的确太大了。”
马骏沉吟着，问到：“她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马世宝努力回想着，拚命地摇摇头，说道：“那倒没说。马骏，你还是想想办法，把你妈妈和许问天救下来吧。许问天要是真的被问了斩，你妈肯定活不成！”
马骏站起身，脸上重又变得冷漠起来。口气中明显带有送客催促的意思，他冷冷地说：“我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他俩呀！”
马骏前后的态度变化得实在太快了，马世宝呼地从椅子站起身，生气地说：“你刚才还说要救他们，你怎么这样？！”
马骏不想再和马世宝纠缠下去，他武断地说：“今天这事到此为止！你出去之后不要和任何人说起玉璇玑的事！”
马世宝没好气地反问道：“如果是当年逼你妈妈的那些人问起我来，也不能说吗？”
马骏阴沉着脸，斩钉截铁地说：“不说！”
“那肯定瞒不住！”马世宝也果断回答道：“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连老命都保不住，更别说你妈和许问天了！而且连你和小迪都可能会有危险，我可不敢瞒着他们！”
马骏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他不耐烦地说：“随便你！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对了，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找我！”
“呸！”马世宝狠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一甩手转身离开了马骏的办公室。临出门时他狠狠地丢下一句话：“我现在就去找那些人！你不救你妈，我自己想办法！找不到他们的话，我就是在大街上喊，也要把他们喊出来！”
马世宝话音刚落，马骏就在他身后冲着他歇斯底里地狂叫一声：“你敢！”
马世宝的口气也变得很难听，他说：“我这是帮你妈，你妈！帮你妈求求你，行吧！她人都疯了！还不放过她，非要逼死她才行吗？她说她知道是什么人要陷害许问天，她还说......。”马世宝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又下意识地停住了，没有把话再说下去。
马世宝又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马骏真想狠狠地踹他一脚！想到他咽回去的半句话可能隐藏着重要的内容，马骏忍住直往上冒的恼火，凑到马世宝面前，急切地问道：“她说什么了？”
马世宝扭过头，背过身去嘟囔着说：“跟你说了也没用！”
马骏强迫自己镇定，千万不能发火。他站起身来，给马世宝倒了杯水，他把水放在马世宝面前的桌子上，满脸堆笑着问道：“爸，你不告诉我，怎么让我找人救妈妈？”
马世宝回过头来，怀疑地看着马骏，问道：“你真的会救你妈妈？你不是说身不由已吗？”
马骏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他摆着脑袋无奈地说道：“我不也在想办法吗？对了，爸，妈妈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呀？有些人一直不愿意放过妈妈！实话告诉你吧，妈妈被抓并不是望东县的意思，是上面要求我这么做的。”
“上面？上面是谁？”马世宝楞住了：“你是说你妈妈是上面的人要抓的？上面是哪儿？”
马骏用手指了指屋顶，说：“当然在省里，是省警察厅要抓的。”
马世宝知道马骏在跟他撒谎，他反问道：“你不是说你们还没被改编吗？警察厅怎么管得了你们保安团？”
马骏被逼急了，他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全民抗日，非常时期，蒋介石打仗要兵！保安团要么上战场当炮灰，要么接受改编当后备军。警察厅分分钟就能把戚县长给毙了，连县长都怕警察厅，我能不怕？”
这回，马世宝相信马骏至少害怕警察厅。于是，马世宝问道：“都这样了，你们还不马上接受警察厅的改编？”
马骏真是服了马世宝，他站到马世宝的椅子前，双手放在太师椅两边的扶手上，几乎和马世宝脸贴脸，然后说道：“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你管得了这事吗？她......妈妈早上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马世宝长长地叹了口气，为难地说：“唉！你还是别问了吧。”
马骏被马世宝弄得心烦意躁，连声音都变成粗鲁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说：“快说！......爸，你怎么对我都隐瞒起来？你也不想想，现在整个望东县，除了我还有谁能救她？”
马世宝想了想，张开了嘴，但是很快又把嘴闭上了。
马骏急着眼睛都红了。
马骏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换了种口气对马世宝劝慰地着：“爸爸，不能再等了。妈妈和许问天的事再不解决，就要被送到警察厅去了。如果把她送到上面去，我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了啊。”
马世宝仿佛被说动了，他想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马骏，惴惴不安地说：“马骏，你妈妈说陷害许问天的人很可怕，弄不好恐怕连你和小迪都有危险，我还是不说的好，免得你也受牵连。”
马骏真急了，他武断地拍了下桌子，大声地说：“不可能！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别说在望东，就算在省城我也不怕！”
马世宝仿佛有了些底气，他说：“爸爸和你妈年轻时......还有一些事，你和小迪都不知道。你妈身上，有一件东西......。”
马骏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地问道：“什么东西？”
马世宝说：“她说她有一件玉器，很重要的玉器。这事你妈一直瞒着，直到昨天她回来时才说出来的。可能因为许问天这事把她急疯了吧，我也不和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马骏迫不及待地问道：“她说那件玉器是什么？放在哪儿？”
马世宝摇摇头，说道：“她说叫玉璇玑。她还说只要那些人答应放了许问天，她就把玉璇玑交出来。”
马骏很目不转睛地盯着马世宝，眼光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连声问道：“她真是这么说的？爸爸，你好好回忆一下，把妈妈的原话跟我重复一遍。搞不清这件事，我真的没法帮妈妈，也没法救许问天。”
马世宝极力回忆着，说：“你妈妈......当时是这样说的.....她说：不就是要玉璇玑吗.......只要他们放了许问天，我就给他们。......她就是这么说的。”
马骏认真地听完，没有再说话。此时，他在心里分析判断着许春泥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疯话。
过了一会，他才又试探着问马世宝：“你觉得妈妈会不会真的疯了？”
马世宝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看你妈这次受到的打击的确太大了。”
马骏沉吟着，问到：“她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马世宝努力回想着，拚命地摇摇头，说道：“那倒没说。马骏，你还是想想办法，把你妈妈和许问天救下来吧。许问天要是真的被问了斩，你妈肯定活不成！”
马骏站起身，脸上重又变得冷漠起来。口气中明显带有送客催促的意思，他冷冷地说：“我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他俩呀！”
马骏前后的态度变化得实在太快了，马世宝呼地从椅子站起身，生气地说：“你刚才还说要救他们，你怎么这样？！”
马骏不想再和马世宝纠缠下去，他武断地说：“今天这事到此为止！你出去之后不要和任何人说起玉璇玑的事！”
马世宝没好气地反问道：“如果是当年逼你妈妈的那些人问起我来，也不能说吗？”
马骏阴沉着脸，斩钉截铁地说：“不说！”
“那肯定瞒不住！”马世宝也果断回答道：“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连老命都保不住，更别说你妈和许问天了！而且连你和小迪都可能会有危险，我可不敢瞒着他们！”
马骏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他不耐烦地说：“随便你！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对了，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找我！”
“呸！”马世宝狠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一甩手转身离开了马骏的办公室。临出门时他狠狠地丢下一句话：“我现在就去找那些人！你不救你妈，我自己想办法！找不到他们的话，我就是在大街上喊，也要把他们喊出来！”
马世宝话音刚落，马骏就在他身后冲着他歇斯底里地狂叫一声：“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