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曲终人在讨赏钱 娇女含羞皆胆寒
“段老头！”小川心中暗想。在这种情形下，小川就算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了，这个段老头和白天那个段老头不一样了。
“难道他真是鬼，到晚上才露出獠牙？”小川胡思乱想。不过，小川也知道，段老头如果是人，也许比鬼更可怕。那歌是段老头唱的，曲儿是段老头拉的。
小川暗下决心，如果能过了这一关，这辈子自己再也不听曲儿了。
“这位爷，老朽的曲儿可入得尊耳？”段老头笑容可掬，用沙哑的声音向小川问道。
“入得、入得。白天要是您唱小曲儿，我就再赏个金币！”小川本来想说点好听的，哄段老头开心，却不料竟冒出这么一句浑话，本来就不安的心情，愈发不安。
段老头却不以为意，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白天的曲儿听过，您也赏过，两不相欠。晚上的曲儿，待会儿，老朽再来讨赏…”
段老头说完转过身，对那一群人说道：“诸位英雄，诸位仙长，诸位听了老朽的小曲儿，现在老朽可要讨赏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斜穿衣服的光头双掌一合，竖在胸前，开口念道。
“哦，大师慈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难道大师要抢着入地狱？”段老头身边，神情怯怯的女孩面色微红，嘴角含笑开口问道。
“我佛慈悲，贫僧愿入地狱。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只求断施主放下屠刀，少作恶业，日后终可成就正果！”红衣光头面容愁苦，沉声说道。
“呵呵，不须回头，只须大师向前一步，老朽放下屠刀，又如何！”段老头神情悠然说道。
红衣光头身体微微扭动，终是抬不起腿来。直憋得面色发紫，最终向前扑倒。
段老头面带惋惜之色，说道：“大师的心不诚，我说向前一步，你却翻身跌倒，可见不愿度这些人，不算数！”
红衣光头闻言，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
“去讨赏吧！”段老头向少女一努嘴说道。
少女用略带羞涩的目光将场中人扫视一遍，当看到小川时，面容越发娇羞。
小川被她一瞧，如坠冰窟。
少女碎步向对面的人走去，小巧的鼻子微皱，娇声说道：“真臭，难闻死了！”
淫贼身后站的六人立刻扑到淫贼身上撕扯，几下就把淫贼弄断了气，拎起尸体远远丢开，转身纷纷对少女赔笑：“这厮肮脏不堪，气味儿熏坏了姑奶奶，现在好了，呵呵…吱…”也许是有人太过紧张，陪笑时竟发出怪声，立时神情惶恐不安。
不过少女好像并不在意，抬起右手伸出白生生的食指，对其中两人分别一指，说道：“他们两个刚才手上沾了脏东西！”
被指的两人立刻面如死灰。余下的四人状若疯虎，飞身扑上，刀剑齐出，顷刻将一人斩杀。另一人衣衫染血，冲天而起，却被下方飞来的三件物件击中，跌落在地，挣扎着说出最后一句话：“我等你们…”
少女脸上带着羞涩的笑，看着剩下的四人说道：“我听闻丰城七杰，情同手足，却未想到今日，能够亲眼目睹几位大义灭亲，小女子心中甚是喜悦！”
丰城七杰剩余的四人几乎是抢着回答：“只要姑奶奶高兴，我们心中也是喜悦！”
羞涩少女转身走开，头也不回地说道：“留下一人，放下所有东西，剩下的人就离开吧！”
一声惨叫传来，方才脸上还挂着劫后余生的喜悦，现在则是满脸的不甘。
剩下的三人丢下兵器，脱掉衣物，几乎是光着屁股离开。
小川早已看不下去了，只能蹲在地上狂呕不止。
羞涩少女回头看了小川一眼，摇头轻笑，举步向两位道者走去。
两位道者对视一眼，又转头盯着走来的少女，不发一言。
少女离两位道者五步之遥，停下脚步，神情怯怯地问道：“小女子听闻朝天剑宗，原是昆仑的分支可有其事？”
左首道者答道：“传说如此！”
“哦！”少女微微点头，接着又问：“那昆仑在哪儿？”
左首道者答道：“据说在九州，详情不知！”
“哦！”少女又点点头。
少女歪着脑袋问道：“据闻，朝天剑宗当代最杰出的两位弟子清风、明月，可是两位？”
“不错，我是明月！”左首道者答道。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两位并称足见遗憾，明月可斩清风？”少女娇笑问道。
“有何不可！”左首道者话音未落，剑已出鞘，抬手向右首道者咽喉疾刺，三尺剑锋寒光闪烁，剑尖儿处半尺剑芒吞吐不定。
右首道者更快，未见动作，剑已在手，同样三尺剑锋寒芒闪烁，剑尖儿处半尺剑芒吞吐不定，刺向左首道者咽喉。剑芒距左首道者咽喉仅半分，忽地一收，剑已转向女子咽喉刺来，剑尖儿处剑芒突地喷出一尺。
左首道者剑也转向女子刺去，剑势更快，同样剑芒喷出一尺。
五步之遥，三尺剑锋，一尺剑芒，抬手即至。
少女也抬起了手，左手、右手各伸出两根手指，拇指、食指，温柔的像是在采一朵娇嫩的花，将两柄剑的剑尖捏在指间。
清风、明月手中的剑就像锯子嵌入巨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剑尖处的剑芒像烛火入水，霎时熄灭。
少女笑意盈盈，清风、明月面若死灰。
“以剑入道，本无不可，二位却舍本逐末，修出这华而不实的剑芒，走上歧路，可惜了！”少女收敛笑容，正色说道。
清风、明月对视一眼，惨笑道：“蹉跎岁月，受教了！”
少女双手向前一送，清风、明月剑已脱手，剑柄正撞在两人胸口。
清风、明月委身倒地。
少女弃了剑，又向儒生一群人走去。
“娇娇女，你敢碰云瑶居云家的人？”一精壮汉子厉声喝道。
“娇娇女？这女魔头难道叫娇娇女，唉！”一直干呕不止的小川闻言，心中想到。
娇娇女竟似有所觉，回头看了小川一眼，神情怯怯问道：“小弟弟，姐姐的名字好听吗，你喜欢吗？”
小川心道，“少爷今天是没好了！”索性心一横，由着自己的性子说道：“姐姐的名字起止好听，还很恰当。除了你，试问还有谁配叫这个名字！”
娇娇女闻言，面色绯红，神态越发娇羞，柔声开口问道：“小弟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川邪邪一笑，擦了擦嘴角，说道：“当然是真的！而且我也很喜欢！喜欢的宁愿抱着母老虎睡觉，也不愿看见你笑…哈哈…哈哈…”
“噗嗤…”凤灵儿也知道场合不对，不过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笑出声。
娇娇女扭头看了凤灵儿一眼，面色有些不善。
娇娇女再次转头看着小川，神情娇羞依旧，展颜一笑，如漫山花开。
“咯咯…咯咯…小弟弟真是有趣儿，姐姐喜欢得很！可惜你人长得太丑…”娇娇女对着小川说道。
“难道我长的俏，你就把我娶回家当祖宗供起来？”小川已经豁出去了，当下便口无遮拦，调笑娇娇女。
“不是当祖宗供起来，是把你当成小祖宗供起来…”娇娇女神情、语气愈发暧昧。
没想到娇娇女水火不侵，小川闻言不由一怔，反不知该如何作答。
“娇娇女，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净顾得打情骂俏！”方才自报家门的精壮汉子，按耐不住问道。
“啪！”一声响亮、清脆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精壮汉子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面颊充血，迅速隆起。
儒生面露不悦之色，出言申斥道：“刁奴才，怎可对娇小姐如此无礼，平日我是如何教导你的。若是犯别的事也就罢了，今日竟无礼唐突了娇小姐。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云家的人，和我云清儒更无半点瓜葛！”
“主子，奴才知错了！”挨打的精壮汉子跪倒在地。
云清儒却已不再理他。转头对娇娇女面露微笑，拱手一揖，说道：“无礼奴才，唐突了娇小姐，云某深感不安，在此赔罪了！”
娇娇女面露羞涩，以手背掩口娇笑道：“云公子果然有大家风范，人又生得俊俏、气度儒雅…”说完，转头看了小川一眼，秋波飞送。
云清儒面相上看已有三十几许，如今却被一个看相貌仅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轻薄调笑，场面委实诡异。偏偏云清儒竟似毫无所觉。
小川依旧蹲在地上没动，不过一对眼珠子却叽里咕噜转个不停。
“在场的人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我有本事。想和这一老一小拼命都没资格，一会儿轮到我时，怎么办呢…抱住娇娇女就咬，咬她的脸，女孩子爱美，咬坏她的脸，也算讨点利息。毕竟少爷的小命都要不保了…”小川心里胡思乱想，眼神逐渐坚定。
“云清儒…修真同道所说的‘无颜公子’可是阁下？”娇娇女随口问道。
“正是在下当面。”云清儒点头示意。
所谓无颜公子，是一些修真同道不齿云清儒为人，讽刺他为人下作，不要脸皮之意。大多是暗地里这么叫他，当面叫无颜公子，那就是翻脸了。
现在娇娇女当面相问，已经是当众揭疮疤，赤裸裸的打脸了。
不过云清儒依旧云淡风轻，不以为意。真不知是涵养功夫极好，还是脸皮厚到家了。
“‘云瑶居’云家我是惹不起的，不过一个旁系末支的无名小卒，就算死了，想来云家也不会在意！”娇娇女似随意说道。
云清儒脸色终于变了。
“难道他真是鬼，到晚上才露出獠牙？”小川胡思乱想。不过，小川也知道，段老头如果是人，也许比鬼更可怕。那歌是段老头唱的，曲儿是段老头拉的。
小川暗下决心，如果能过了这一关，这辈子自己再也不听曲儿了。
“这位爷，老朽的曲儿可入得尊耳？”段老头笑容可掬，用沙哑的声音向小川问道。
“入得、入得。白天要是您唱小曲儿，我就再赏个金币！”小川本来想说点好听的，哄段老头开心，却不料竟冒出这么一句浑话，本来就不安的心情，愈发不安。
段老头却不以为意，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白天的曲儿听过，您也赏过，两不相欠。晚上的曲儿，待会儿，老朽再来讨赏…”
段老头说完转过身，对那一群人说道：“诸位英雄，诸位仙长，诸位听了老朽的小曲儿，现在老朽可要讨赏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斜穿衣服的光头双掌一合，竖在胸前，开口念道。
“哦，大师慈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难道大师要抢着入地狱？”段老头身边，神情怯怯的女孩面色微红，嘴角含笑开口问道。
“我佛慈悲，贫僧愿入地狱。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只求断施主放下屠刀，少作恶业，日后终可成就正果！”红衣光头面容愁苦，沉声说道。
“呵呵，不须回头，只须大师向前一步，老朽放下屠刀，又如何！”段老头神情悠然说道。
红衣光头身体微微扭动，终是抬不起腿来。直憋得面色发紫，最终向前扑倒。
段老头面带惋惜之色，说道：“大师的心不诚，我说向前一步，你却翻身跌倒，可见不愿度这些人，不算数！”
红衣光头闻言，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
“去讨赏吧！”段老头向少女一努嘴说道。
少女用略带羞涩的目光将场中人扫视一遍，当看到小川时，面容越发娇羞。
小川被她一瞧，如坠冰窟。
少女碎步向对面的人走去，小巧的鼻子微皱，娇声说道：“真臭，难闻死了！”
淫贼身后站的六人立刻扑到淫贼身上撕扯，几下就把淫贼弄断了气，拎起尸体远远丢开，转身纷纷对少女赔笑：“这厮肮脏不堪，气味儿熏坏了姑奶奶，现在好了，呵呵…吱…”也许是有人太过紧张，陪笑时竟发出怪声，立时神情惶恐不安。
不过少女好像并不在意，抬起右手伸出白生生的食指，对其中两人分别一指，说道：“他们两个刚才手上沾了脏东西！”
被指的两人立刻面如死灰。余下的四人状若疯虎，飞身扑上，刀剑齐出，顷刻将一人斩杀。另一人衣衫染血，冲天而起，却被下方飞来的三件物件击中，跌落在地，挣扎着说出最后一句话：“我等你们…”
少女脸上带着羞涩的笑，看着剩下的四人说道：“我听闻丰城七杰，情同手足，却未想到今日，能够亲眼目睹几位大义灭亲，小女子心中甚是喜悦！”
丰城七杰剩余的四人几乎是抢着回答：“只要姑奶奶高兴，我们心中也是喜悦！”
羞涩少女转身走开，头也不回地说道：“留下一人，放下所有东西，剩下的人就离开吧！”
一声惨叫传来，方才脸上还挂着劫后余生的喜悦，现在则是满脸的不甘。
剩下的三人丢下兵器，脱掉衣物，几乎是光着屁股离开。
小川早已看不下去了，只能蹲在地上狂呕不止。
羞涩少女回头看了小川一眼，摇头轻笑，举步向两位道者走去。
两位道者对视一眼，又转头盯着走来的少女，不发一言。
少女离两位道者五步之遥，停下脚步，神情怯怯地问道：“小女子听闻朝天剑宗，原是昆仑的分支可有其事？”
左首道者答道：“传说如此！”
“哦！”少女微微点头，接着又问：“那昆仑在哪儿？”
左首道者答道：“据说在九州，详情不知！”
“哦！”少女又点点头。
少女歪着脑袋问道：“据闻，朝天剑宗当代最杰出的两位弟子清风、明月，可是两位？”
“不错，我是明月！”左首道者答道。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两位并称足见遗憾，明月可斩清风？”少女娇笑问道。
“有何不可！”左首道者话音未落，剑已出鞘，抬手向右首道者咽喉疾刺，三尺剑锋寒光闪烁，剑尖儿处半尺剑芒吞吐不定。
右首道者更快，未见动作，剑已在手，同样三尺剑锋寒芒闪烁，剑尖儿处半尺剑芒吞吐不定，刺向左首道者咽喉。剑芒距左首道者咽喉仅半分，忽地一收，剑已转向女子咽喉刺来，剑尖儿处剑芒突地喷出一尺。
左首道者剑也转向女子刺去，剑势更快，同样剑芒喷出一尺。
五步之遥，三尺剑锋，一尺剑芒，抬手即至。
少女也抬起了手，左手、右手各伸出两根手指，拇指、食指，温柔的像是在采一朵娇嫩的花，将两柄剑的剑尖捏在指间。
清风、明月手中的剑就像锯子嵌入巨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剑尖处的剑芒像烛火入水，霎时熄灭。
少女笑意盈盈，清风、明月面若死灰。
“以剑入道，本无不可，二位却舍本逐末，修出这华而不实的剑芒，走上歧路，可惜了！”少女收敛笑容，正色说道。
清风、明月对视一眼，惨笑道：“蹉跎岁月，受教了！”
少女双手向前一送，清风、明月剑已脱手，剑柄正撞在两人胸口。
清风、明月委身倒地。
少女弃了剑，又向儒生一群人走去。
“娇娇女，你敢碰云瑶居云家的人？”一精壮汉子厉声喝道。
“娇娇女？这女魔头难道叫娇娇女，唉！”一直干呕不止的小川闻言，心中想到。
娇娇女竟似有所觉，回头看了小川一眼，神情怯怯问道：“小弟弟，姐姐的名字好听吗，你喜欢吗？”
小川心道，“少爷今天是没好了！”索性心一横，由着自己的性子说道：“姐姐的名字起止好听，还很恰当。除了你，试问还有谁配叫这个名字！”
娇娇女闻言，面色绯红，神态越发娇羞，柔声开口问道：“小弟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川邪邪一笑，擦了擦嘴角，说道：“当然是真的！而且我也很喜欢！喜欢的宁愿抱着母老虎睡觉，也不愿看见你笑…哈哈…哈哈…”
“噗嗤…”凤灵儿也知道场合不对，不过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笑出声。
娇娇女扭头看了凤灵儿一眼，面色有些不善。
娇娇女再次转头看着小川，神情娇羞依旧，展颜一笑，如漫山花开。
“咯咯…咯咯…小弟弟真是有趣儿，姐姐喜欢得很！可惜你人长得太丑…”娇娇女对着小川说道。
“难道我长的俏，你就把我娶回家当祖宗供起来？”小川已经豁出去了，当下便口无遮拦，调笑娇娇女。
“不是当祖宗供起来，是把你当成小祖宗供起来…”娇娇女神情、语气愈发暧昧。
没想到娇娇女水火不侵，小川闻言不由一怔，反不知该如何作答。
“娇娇女，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净顾得打情骂俏！”方才自报家门的精壮汉子，按耐不住问道。
“啪！”一声响亮、清脆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精壮汉子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面颊充血，迅速隆起。
儒生面露不悦之色，出言申斥道：“刁奴才，怎可对娇小姐如此无礼，平日我是如何教导你的。若是犯别的事也就罢了，今日竟无礼唐突了娇小姐。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云家的人，和我云清儒更无半点瓜葛！”
“主子，奴才知错了！”挨打的精壮汉子跪倒在地。
云清儒却已不再理他。转头对娇娇女面露微笑，拱手一揖，说道：“无礼奴才，唐突了娇小姐，云某深感不安，在此赔罪了！”
娇娇女面露羞涩，以手背掩口娇笑道：“云公子果然有大家风范，人又生得俊俏、气度儒雅…”说完，转头看了小川一眼，秋波飞送。
云清儒面相上看已有三十几许，如今却被一个看相貌仅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轻薄调笑，场面委实诡异。偏偏云清儒竟似毫无所觉。
小川依旧蹲在地上没动，不过一对眼珠子却叽里咕噜转个不停。
“在场的人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我有本事。想和这一老一小拼命都没资格，一会儿轮到我时，怎么办呢…抱住娇娇女就咬，咬她的脸，女孩子爱美，咬坏她的脸，也算讨点利息。毕竟少爷的小命都要不保了…”小川心里胡思乱想，眼神逐渐坚定。
“云清儒…修真同道所说的‘无颜公子’可是阁下？”娇娇女随口问道。
“正是在下当面。”云清儒点头示意。
所谓无颜公子，是一些修真同道不齿云清儒为人，讽刺他为人下作，不要脸皮之意。大多是暗地里这么叫他，当面叫无颜公子，那就是翻脸了。
现在娇娇女当面相问，已经是当众揭疮疤，赤裸裸的打脸了。
不过云清儒依旧云淡风轻，不以为意。真不知是涵养功夫极好，还是脸皮厚到家了。
“‘云瑶居’云家我是惹不起的，不过一个旁系末支的无名小卒，就算死了，想来云家也不会在意！”娇娇女似随意说道。
云清儒脸色终于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