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34 无罪莉莉姆:未来是可以改变的！（2）
“什么岩石的扭曲啊……你们真的看见了那些扭曲的核心是什么吗？”
研究者lika站在会议室中间，唾沫星子横飞地抱怨着7队的魔法少女们。现在她们正位于事故中心地点几百公里以外的南渡口市。这是魔法少女系统c区总部一个比较大的点。研究者lika在总部调来的瞬移系魔法少女的保护下，在短短几分钟内长距离安全转移（虽然不可避免地吐了），从她拜托的学院拿到一部分结果，在表情从焦灼变得难看之后，就开始了无休止的抱怨。
“是灰尘啦！灰！尘！你们抓的那个活体，肚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被强酸搞掉了，但是在规正它们的时候，就没人注意到吗？——也是啦，每次都把尸体切得那么碎，能找到那些轻飘飘的灰尘才是怪事！”
研究者lika气鼓鼓地挥着那几页a4纸，白大褂又开始从肩膀上滑脱。
“……也是，当时就感觉不对劲了。”有人说道，“我拿剑砍断新扭曲胳膊的时候，能隐隐约约感觉到那种……不是很有韧性弹性的触感。按理说应该是转变为肉质了，等到扭曲被规正才能转变回来的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提……”研究者lika拉好了衣服，咳嗽了两声，转向总部驻守的魔法少女——信使萝莉，“扭曲名字要改了。就是灰尘，不是什么破石头。那个我还没剖完就死了的活体，体内好像装了什么装置，自行规正了，我一剖开看，里面全是高浓度的硫酸。它里面带一层防护壳，但是我破开腹腔的时候，就顺着划口溢出来了。”
“现在的问题不在于这是什么类型的扭曲了。”信使萝莉推了推她那巨大的帽子，拿着一支羽毛笔在凭空出现的羊皮纸上面刷刷刷地记录着，“嗯不过还是蛮重要的，毕竟要规正完毕嘛，还好这个规模还算小。所以幕后真凶到底是谁？她又干了什么？”
“……你先别急。”研究者lika比了一个“stop”的手势，“我之所以说灰尘是很重要的一点，是因为灰尘的扭曲生成不会被观测到，非常细微，和岩石不一样。这个可以通过人工干涉将魔力转移过去，然后催生出扭曲。毕竟扭曲本来就是受到非正常刺激生成的东西嘛……虽然具体原理还没搞清楚。”
“你的意思是？”信使萝莉再次推了推帽子，悬在空中的纸页自己飞起来，滑到了那顶帽子的下面。
“最近失踪人员中，有一个悄悄做了这些扭曲，这样就不至于因为过度战斗还拿不到太多酬劳而消耗掉全部魔力死亡。她只需要在合适的时间人间蒸发掉，就可以用那些魔力正常地延续生命，而不是在战斗中消耗。她很可能是比较菜才会消耗大量魔力却还是拿不到很多玻璃球。”
“也有可能只是怕战斗，或是在战斗中死亡。毕竟魔法少女系统要求每个人都好好地战斗。”信使萝莉的面前出现了下一张羊皮纸。她捡起掉在地上的羽毛笔，再次奋笔疾书起来。
“……倒也是。”研究者lika摇了摇头，“总之，她自己的魔力就不多了。不过这样的话，她用完自己手头的就再去找一个她制造的扭曲就好。目前发现好像只有自己制造的扭曲才听自己话，并且不完全为自己所控制。原理我回头还需要继续研究。”
“也就是说找到灰色虚伪和无罪莉莉姆就完事儿了呗？不用说那么晦涩，这是总部。”信使萝莉放下笔，抬起头来。
“是的。”研究者lika点了点头。
“你这些推断……算了，不过如果一开始就能找到灰色虚伪的话，就没这么多破事了。关键是找不到……”
“不对。”研究者lika伸出一根食指，“莉莉姆会给我们解答。她是预言中的'花'。”
“莉莉姆啊……”信使萝莉面色有些凝重地皱了皱眉头，接着拉着研究者lika走出了房间，并且展开了从总部调来的魔力屏障。
“咱俩都是老人，我直接开门见山了。”信使萝莉正对着研究者lika，“让总部特殊机构处理一下这件事吧。”
“我觉得可以。”研究者lika伸出一根手指，“我确定，这次我说错的可能性低于千分之一。”
“你确定？确定了就可以直接开始写档案了，这破事不算太大，不要拖太久。”信使萝莉的面前浮现出一张a4纸，她将食指点在纸面上，规整的黑色宋体字在纯白纸面上浮现。
“你直接将我的指令传给总部，解决了灰色虚伪这事还不结束，狙掉我也没问题。”研究者lika轻描淡写地将白大褂整理好。
“这么肯定的吗？那我接通连线了。”信使萝莉盯着研究者lika的脸。
“我对我自己的能力还是比较自信的。”研究者lika点了点头，“你快点处理……我困了。”
“行吧。几分钟内你就能推算出来，还真是厉害。不过这个怎么验证啊？再等第二个人死吗？”信使萝莉目光一闪，从口袋里抽出纸和笔递给了研究者lika，“不过啊，这次幸好是魔法少女搞出来的幺蛾子。如果是别的什么玩意儿整的，那就真没辙了。”
-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知道是我在干这些事情？你难道还能蒙出来下一步我要干什么吗？”灰色虚伪狠狠地咬着牙，仿佛要将那些釉质崩碎一般。她的手指狂乱地点着，爆炸四起，却没有一处准确命中无罪莉莉姆。
两人战斗的地点从地面转到了屋顶。无罪莉莉姆看到有魔法少女走过星空涂鸦者的身体，但她恶趣味地没有去理，而是继续挥刀。灰色虚伪似乎没怎么适应状态，两人打了半个小时，还是不相上下。
“我当然知道！你打算杀了我，是你先听了预言，对吧？我告诉你啊，无梦早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了。我早就说过她将一切可能性都预测了，那是非人的不科学的力量。”她覆盖着金属的脚尖轻盈地点地，“然后你想到了以这个身躯永远活下去的方法，接着就将自己的魔力借着个把魔法少女使用魔法的当儿——我甚至知道那是星空涂鸦者在开结界观星——全部释放然后制造扭曲，就是这些鬼东西，然后它们正如它们的魔力来源——你，也可以隐身而且因为以石头的身躯行走，它们的魔力量也显得很少……你还真是机灵。”
“你……”灰色虚伪的眉头紧紧蹙着，“即使这样，在这里你也不可能……！”
“怎么？”无罪莉莉姆一步跨到灰色虚伪面前，左手挥舞过去，被灰色虚伪以浮现的岩石挡住。她笑了笑，继续嘲讽般说道:“星空涂鸦者的魔力量也不算小……想把她的魔力也转到扭曲里储存着吗？你算是盯上了个好猎物啊！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一直逍遥自在了是吗？想得倒是挺美……”
“我有错吗？！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灰色虚伪声嘶力竭地吼着，聚集起来的岩石将无罪莉莉姆的刀片缠住。
灰色虚伪的发丝渐渐染上一层白色。
“事到如今你还夹着魔力押，也太过自大了吧！不过……摘掉魔力押就更方便我把你的魔力吸干净了！要知道为了在合适的时间吸干净星空涂鸦者，我可是在制造好第一批扭曲那天就把定时魔力炸弹安在了她的身体里啊！我早就猜到她会自己装上魔力押了！总之只要把你在这里杀掉，她们虽然可能已经发现了扭曲的真相，却绝对不可能发现我！魔法启动——虚无幻影雾霭灰烬！”
面对着飞过来的白色光球，无罪莉莉姆却只是很不屑地“嘁”了一声。
灰色虚伪的表情愈发狂乱。愤怒、快乐、自大、欣喜……越来越多的感情加入了进去。她简直确定无罪莉莉姆在下一秒会被她轰成渣。即使无罪莉莉姆再强，也不会在夹着魔力押的情况下对阵她的特殊魔法还毫发无伤。更何况她使出了全力——
“我会活下去的！我会逃离战斗，而你永远也不可能了！……”
灰色虚伪有些诧异地看到那个光球停在半空中，接着黯然熄灭。她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接着，她意识到自己的头盖骨似乎被撕裂了。
下一秒，灰色虚伪的半个头颅带着烧焦的白发飞了出去。一颗子弹直直地陷入她的脑组织，将那些脆弱的东西搅得一团糟之后，子弹自她的额头钻出，连带着大量的鲜血溅了出来，间带着粉不粉白不白的脑浆，甩得到处都是。
灰色虚伪带着剩余的半张脸上茫然的表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无罪莉莉姆解除了魔装，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具尸体。
“你的可能性被我们考虑在内，然后只是恰巧是我执行追踪星空涂鸦者这项任务而已……魔法少女的宿命就是战斗，仅此而已，如果想着逃开的话，反而会更容易死掉哦。”
-
三百五十公里外，风刮得正猛。渐渐转黄的树叶挣扎着，不知是要摆脱树枝，还是想要抓紧它，避免被甩进狂风中。
市中心商贸大厦的顶楼，少女将被风吹乱的刘海拢好，接着关上了面前的窗户。她将一杆纯白的狙击枪轻柔地放在了绸布上，接着向着很远的地方望着。
“解决了吗？”
另外一个少女的声音从墙后面响起来。那声音虽然有着大家闺秀的恬静和一份发育未成的甜美，却不知为何掺杂着几丝老成之感。
“解决掉了。灰色虚伪……不错的名字啊。”窗边的少女不易于察觉地叹了口气。
“你又在感伤了啊。你的名字也不错啊，‘复仇的白枪’，很适合作为魔法少女处决者的名字……老资历的孩子们，名字都很好听啊。——现场有没有别人了？”墙后的声音仍然沉稳着。
“……是无罪莉莉姆，不用担心的。”
被称作“复仇的白枪”的少女将斗篷摘下来，挂在墙上。窗户在一瞬间干脆利落地消失，只剩下了灰白色的墙壁，死气沉沉地反着光。她向墙后走去。灯光打在她的眼睛里，连带着她虹膜上的准星也闪闪地发亮。
研究者lika站在会议室中间，唾沫星子横飞地抱怨着7队的魔法少女们。现在她们正位于事故中心地点几百公里以外的南渡口市。这是魔法少女系统c区总部一个比较大的点。研究者lika在总部调来的瞬移系魔法少女的保护下，在短短几分钟内长距离安全转移（虽然不可避免地吐了），从她拜托的学院拿到一部分结果，在表情从焦灼变得难看之后，就开始了无休止的抱怨。
“是灰尘啦！灰！尘！你们抓的那个活体，肚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被强酸搞掉了，但是在规正它们的时候，就没人注意到吗？——也是啦，每次都把尸体切得那么碎，能找到那些轻飘飘的灰尘才是怪事！”
研究者lika气鼓鼓地挥着那几页a4纸，白大褂又开始从肩膀上滑脱。
“……也是，当时就感觉不对劲了。”有人说道，“我拿剑砍断新扭曲胳膊的时候，能隐隐约约感觉到那种……不是很有韧性弹性的触感。按理说应该是转变为肉质了，等到扭曲被规正才能转变回来的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提……”研究者lika拉好了衣服，咳嗽了两声，转向总部驻守的魔法少女——信使萝莉，“扭曲名字要改了。就是灰尘，不是什么破石头。那个我还没剖完就死了的活体，体内好像装了什么装置，自行规正了，我一剖开看，里面全是高浓度的硫酸。它里面带一层防护壳，但是我破开腹腔的时候，就顺着划口溢出来了。”
“现在的问题不在于这是什么类型的扭曲了。”信使萝莉推了推她那巨大的帽子，拿着一支羽毛笔在凭空出现的羊皮纸上面刷刷刷地记录着，“嗯不过还是蛮重要的，毕竟要规正完毕嘛，还好这个规模还算小。所以幕后真凶到底是谁？她又干了什么？”
“……你先别急。”研究者lika比了一个“stop”的手势，“我之所以说灰尘是很重要的一点，是因为灰尘的扭曲生成不会被观测到，非常细微，和岩石不一样。这个可以通过人工干涉将魔力转移过去，然后催生出扭曲。毕竟扭曲本来就是受到非正常刺激生成的东西嘛……虽然具体原理还没搞清楚。”
“你的意思是？”信使萝莉再次推了推帽子，悬在空中的纸页自己飞起来，滑到了那顶帽子的下面。
“最近失踪人员中，有一个悄悄做了这些扭曲，这样就不至于因为过度战斗还拿不到太多酬劳而消耗掉全部魔力死亡。她只需要在合适的时间人间蒸发掉，就可以用那些魔力正常地延续生命，而不是在战斗中消耗。她很可能是比较菜才会消耗大量魔力却还是拿不到很多玻璃球。”
“也有可能只是怕战斗，或是在战斗中死亡。毕竟魔法少女系统要求每个人都好好地战斗。”信使萝莉的面前出现了下一张羊皮纸。她捡起掉在地上的羽毛笔，再次奋笔疾书起来。
“……倒也是。”研究者lika摇了摇头，“总之，她自己的魔力就不多了。不过这样的话，她用完自己手头的就再去找一个她制造的扭曲就好。目前发现好像只有自己制造的扭曲才听自己话，并且不完全为自己所控制。原理我回头还需要继续研究。”
“也就是说找到灰色虚伪和无罪莉莉姆就完事儿了呗？不用说那么晦涩，这是总部。”信使萝莉放下笔，抬起头来。
“是的。”研究者lika点了点头。
“你这些推断……算了，不过如果一开始就能找到灰色虚伪的话，就没这么多破事了。关键是找不到……”
“不对。”研究者lika伸出一根食指，“莉莉姆会给我们解答。她是预言中的'花'。”
“莉莉姆啊……”信使萝莉面色有些凝重地皱了皱眉头，接着拉着研究者lika走出了房间，并且展开了从总部调来的魔力屏障。
“咱俩都是老人，我直接开门见山了。”信使萝莉正对着研究者lika，“让总部特殊机构处理一下这件事吧。”
“我觉得可以。”研究者lika伸出一根手指，“我确定，这次我说错的可能性低于千分之一。”
“你确定？确定了就可以直接开始写档案了，这破事不算太大，不要拖太久。”信使萝莉的面前浮现出一张a4纸，她将食指点在纸面上，规整的黑色宋体字在纯白纸面上浮现。
“你直接将我的指令传给总部，解决了灰色虚伪这事还不结束，狙掉我也没问题。”研究者lika轻描淡写地将白大褂整理好。
“这么肯定的吗？那我接通连线了。”信使萝莉盯着研究者lika的脸。
“我对我自己的能力还是比较自信的。”研究者lika点了点头，“你快点处理……我困了。”
“行吧。几分钟内你就能推算出来，还真是厉害。不过这个怎么验证啊？再等第二个人死吗？”信使萝莉目光一闪，从口袋里抽出纸和笔递给了研究者lika，“不过啊，这次幸好是魔法少女搞出来的幺蛾子。如果是别的什么玩意儿整的，那就真没辙了。”
-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知道是我在干这些事情？你难道还能蒙出来下一步我要干什么吗？”灰色虚伪狠狠地咬着牙，仿佛要将那些釉质崩碎一般。她的手指狂乱地点着，爆炸四起，却没有一处准确命中无罪莉莉姆。
两人战斗的地点从地面转到了屋顶。无罪莉莉姆看到有魔法少女走过星空涂鸦者的身体，但她恶趣味地没有去理，而是继续挥刀。灰色虚伪似乎没怎么适应状态，两人打了半个小时，还是不相上下。
“我当然知道！你打算杀了我，是你先听了预言，对吧？我告诉你啊，无梦早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了。我早就说过她将一切可能性都预测了，那是非人的不科学的力量。”她覆盖着金属的脚尖轻盈地点地，“然后你想到了以这个身躯永远活下去的方法，接着就将自己的魔力借着个把魔法少女使用魔法的当儿——我甚至知道那是星空涂鸦者在开结界观星——全部释放然后制造扭曲，就是这些鬼东西，然后它们正如它们的魔力来源——你，也可以隐身而且因为以石头的身躯行走，它们的魔力量也显得很少……你还真是机灵。”
“你……”灰色虚伪的眉头紧紧蹙着，“即使这样，在这里你也不可能……！”
“怎么？”无罪莉莉姆一步跨到灰色虚伪面前，左手挥舞过去，被灰色虚伪以浮现的岩石挡住。她笑了笑，继续嘲讽般说道:“星空涂鸦者的魔力量也不算小……想把她的魔力也转到扭曲里储存着吗？你算是盯上了个好猎物啊！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一直逍遥自在了是吗？想得倒是挺美……”
“我有错吗？！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灰色虚伪声嘶力竭地吼着，聚集起来的岩石将无罪莉莉姆的刀片缠住。
灰色虚伪的发丝渐渐染上一层白色。
“事到如今你还夹着魔力押，也太过自大了吧！不过……摘掉魔力押就更方便我把你的魔力吸干净了！要知道为了在合适的时间吸干净星空涂鸦者，我可是在制造好第一批扭曲那天就把定时魔力炸弹安在了她的身体里啊！我早就猜到她会自己装上魔力押了！总之只要把你在这里杀掉，她们虽然可能已经发现了扭曲的真相，却绝对不可能发现我！魔法启动——虚无幻影雾霭灰烬！”
面对着飞过来的白色光球，无罪莉莉姆却只是很不屑地“嘁”了一声。
灰色虚伪的表情愈发狂乱。愤怒、快乐、自大、欣喜……越来越多的感情加入了进去。她简直确定无罪莉莉姆在下一秒会被她轰成渣。即使无罪莉莉姆再强，也不会在夹着魔力押的情况下对阵她的特殊魔法还毫发无伤。更何况她使出了全力——
“我会活下去的！我会逃离战斗，而你永远也不可能了！……”
灰色虚伪有些诧异地看到那个光球停在半空中，接着黯然熄灭。她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接着，她意识到自己的头盖骨似乎被撕裂了。
下一秒，灰色虚伪的半个头颅带着烧焦的白发飞了出去。一颗子弹直直地陷入她的脑组织，将那些脆弱的东西搅得一团糟之后，子弹自她的额头钻出，连带着大量的鲜血溅了出来，间带着粉不粉白不白的脑浆，甩得到处都是。
灰色虚伪带着剩余的半张脸上茫然的表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无罪莉莉姆解除了魔装，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具尸体。
“你的可能性被我们考虑在内，然后只是恰巧是我执行追踪星空涂鸦者这项任务而已……魔法少女的宿命就是战斗，仅此而已，如果想着逃开的话，反而会更容易死掉哦。”
-
三百五十公里外，风刮得正猛。渐渐转黄的树叶挣扎着，不知是要摆脱树枝，还是想要抓紧它，避免被甩进狂风中。
市中心商贸大厦的顶楼，少女将被风吹乱的刘海拢好，接着关上了面前的窗户。她将一杆纯白的狙击枪轻柔地放在了绸布上，接着向着很远的地方望着。
“解决了吗？”
另外一个少女的声音从墙后面响起来。那声音虽然有着大家闺秀的恬静和一份发育未成的甜美，却不知为何掺杂着几丝老成之感。
“解决掉了。灰色虚伪……不错的名字啊。”窗边的少女不易于察觉地叹了口气。
“你又在感伤了啊。你的名字也不错啊，‘复仇的白枪’，很适合作为魔法少女处决者的名字……老资历的孩子们，名字都很好听啊。——现场有没有别人了？”墙后的声音仍然沉稳着。
“……是无罪莉莉姆，不用担心的。”
被称作“复仇的白枪”的少女将斗篷摘下来，挂在墙上。窗户在一瞬间干脆利落地消失，只剩下了灰白色的墙壁，死气沉沉地反着光。她向墙后走去。灯光打在她的眼睛里，连带着她虹膜上的准星也闪闪地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