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32 天玟:这鬼天气也太恐怖了！（1）
“我们到底是在这里瞎转什么啊……”
天玟气喘吁吁地走着。虽然秋天刚刚开始不久，天气也早就开始转冷了。魔法少女全身上下只有原来就有的装备不会被发现，如果罩上外套，在外人的眼睛里会显得十分诡异的，偏偏天玟的套装连双丝袜都没有，她的两条腿露在中国风裙子的外面，寒气如同冰水一般直直地扎进皮肤去，没过多久她就受不了了。
“人在哪儿呢，还不敢用魔法，我快冻死了啊……”
“有那么冷吗？”地鲤一边拿着一个类似老人机的设备打贪吃蛇一边小跑着跟上。那部老人机一样的东西是柠檬茶的魔法装备，可以在隐瞒任何其他人的情况下进行双向通讯，但是不知为何，上面和普通的老人机一样有一些小游戏——在严禁手机的部分学校最流行的那种。
“我现在只期望我们不要瞎跑一气，最终发现一只该由7队去解决的狗屎水母精。”天玟愤愤地走着。
“十个玻璃珠呢……”moonlight同样瑟瑟发抖地小跑着。
“你不知道，”地鲤仍然飞快地操作着软软的按键，老人机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如果你在7队的地盘儿搞死了一个扭曲，玻璃珠是发到她们的集合点的。我记得以前2队有个小傻子经常干这种傻叉事儿，毕竟她学校在1队范围内，但是死亡地点在2队范围里。”
“啊……那碰到扭曲就不去处理了吗？”moonlight继续问道。
“处理啊。”地鲤娴熟地将那条填斥了整个屏幕的蛇舞来舞去，“我现在很火大。”
“关键是现在莉莉姆不在……她的魔法其实比较方便。”灰喜鹊突然开了口。
“得了吧，那个人偶半点战斗力也没有。”地鲤“嘎吱”一声按动了最中间的按键，结束了游戏，“柠檬茶来消息了。”
“人偶？”
“那个人偶在除了莉莉姆以外的魔法少女的眼中是透明的，但是正常人类能看到，材质是正常的肉和骨头，不然你以为我们是怎么糊弄过公路上的检查的？如果来检查的就临时替换一下，就这样。莉莉姆觉得自己开车比较带劲，操控那个人偶开车，怕是踩个油门都费劲。”地鲤仍然在敲击着按键，不知是在干什么。
“那收费站呢……”
“走etc呗。顺带一提，那个天杀的人偶还有个身份证，名字还是个奇奇怪怪的复姓，年龄二十四。”天玟双手交叉着抱着自己的身体，“……好冷。”
地鲤关掉了老人机。“就在前面了。……什么嘛，只是情绪波动而已。”
四人仰头看着面前的楼房。天玟微微下蹲，接着在脚底制造了膨胀的气体，借助气体跳得很高。在三楼窗口停留了几秒钟之后，她缓缓降落到地面上来。
“怎样，我没说错吧？”地鲤自信地瞧着姐姐的脸。
天玟点了点头。“是烧炭。这种事好解决，都不必去麻烦警察的，把窗打开，炉子清了，我们就可以溜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去报一下……”moonlight话说到一半咽回了肚子里。在不清楚前辈们的死法之前，还是不要碰雷为好。反正这里的大家都已经死了，她心虚地想。
天玟将两根食指交叉。她的手指附近飘动起了白色的雾，紧接着近乎纯白的冰晶从她的手指生长出来，一路蔓延到她的脚下，蔓延到墙边，顺着墙攀登上去，越长越高，也越发晶莹透明起来。大块的冰晶很快爬上窗户，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冰在一瞬间炸裂成粉末，接着玻璃碴子开始陆陆续续地掉落下来，四人同时后退一步。玻璃碴子飞溅，折射着秋日稍显阴冷的阳光，缓慢地旋转着飞舞，接着平平地铺在地面上。
“炉子应该也清干净了。”天玟说道，“我们可以走了。有微弱波动的还有几个地方……我怀疑全是扭曲了。”
“本来那边就对我们找到灰色虚伪没什么期望啦。”地鲤又开始低头看手机，换了一个游戏，这次似乎是推箱子。
“柠檬茶的破手机上到底有多少游戏啊卧槽……”天玟无聊地扑了扑腿上的冰碴子，接着又是一阵哆嗦，“你给我玩一会儿。”
地鲤警惕地抓紧了手机。“我觉得不行。”
“给我啦给我啦……我特么要无聊死了……”
结果最后四个人如同几根僵硬的冰棍一般走回了集合处，地鲤还差点撞到了走在走廊上的人。
“怎么样？”落华简洁地问。
“废话，当然没找到。”天玟没好气地说道，“倒是你们那边已经结束了吗？”
“看到是看到了，山那边不用特地去找，特别显眼。标记也标记了，规正是也规正了几个，本体就是岩石没有问题，但是凭我们几个没办法抓到活体。”落华死气沉沉地举起一只手，“7队也不出人，于是就等你们几个回来啦。”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们那么大一帮人搞不定一个扭曲？”天玟听过之后，简直要惊掉了下巴。
落华点了点头。“虽然规正还是挺容易的，但那个魔力量是真的惊人。”
“我可不出去了，快冻死我算了。……这次到底为什么不让带本体去啦！”天玟仰身在被子上。
“lika还有其他人呢？”地鲤环视着四周。研究者lika原定与她们一组，但不知出于何原因，去抓扭曲了。也许她早就预料到带活体回来没有那么容易。
“在开作战会议，虽然说我不怎么认同……”落华说完之后指了指身后的小门。天玟疑惑地站起身，走过去打开那扇门。
“卧槽你们居然背着我们……怎么可以这么不厚道！”
屋里的少女们听到天玟的声音，齐刷刷地转过头去。房间飘荡着火锅的香味。天玟定睛一看，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放了两只电饭煲，水烧得正开，旁边杂乱地摊着塑料袋装的肉卷。由于处理不当，水面已经有了满满一层血沫子，有几个人还正将筷子伸进电饭煲里。
“哇——就等你们四个啦！这帮人非要吃东西！”研究者lika黑着眼圈愤愤不平地站起来，“明明吃了也不会有什么用！”
“还是会冷的……虽然冻不死。”心盲一边嚼着豆腐一边接话茬，豆腐沫儿差点溅出来。
“我也要我也要——”地鲤听见了响动，匆匆翻找出自己的手机，接着两步跨进屋里。坐在一叠塑料碗旁边的画眉拿起了一只盘子和一双筷子递给她，接着非常随意地将肉卷从塑料袋直接倒进了锅里。
“我觉得压缩魔法和爆炸魔法一样实用，大家都应该会。”甜甜刽子手一边将带着壳的虾塞进嘴里一边说。虾壳被她的牙齿咬碎，发出了轻微的炸裂声。
“没办法的事啊……要我说，瞬移还是很实用的魔法呢。”落华也走了进来，顺手拿了一个碗坐下，却只是盛了一碗盖着一厘米厚的血沫子的汤，坐下慢慢地喝。
天玟咽了一口口水。“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抓扭曲？”
不行，不能吃……
“你也吃点，我感觉你要冻死了。”落华放下了碗。
“那啥，我长溃疡了。”
“这么尴尬的吗？”
“对了对了，你们还不知道新扭曲的样子是吧？我们观察到具体的了。和星空涂鸦者描述得有些差距。”甜甜刽子手也放下碗，手边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把斩首刀，“皮肤就是那种纸白，还很干燥，皲裂着，底下透着灰。反正就是灰蒙蒙的。然后也是萝莉，穿着粉色肚兜，然后好像能使小块的岩石炸碎成小片。”
天玟注意到研究者lika的眼睛闪了一下。大概是她的研究精神又发动了吧……？
“下午出发。”落华补充道。
“所以我还要出去咯？”天玟指着自己。
落华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哇你冻死我算了啊我的姐……”天玟无奈地扶住了额头。
天玟气喘吁吁地走着。虽然秋天刚刚开始不久，天气也早就开始转冷了。魔法少女全身上下只有原来就有的装备不会被发现，如果罩上外套，在外人的眼睛里会显得十分诡异的，偏偏天玟的套装连双丝袜都没有，她的两条腿露在中国风裙子的外面，寒气如同冰水一般直直地扎进皮肤去，没过多久她就受不了了。
“人在哪儿呢，还不敢用魔法，我快冻死了啊……”
“有那么冷吗？”地鲤一边拿着一个类似老人机的设备打贪吃蛇一边小跑着跟上。那部老人机一样的东西是柠檬茶的魔法装备，可以在隐瞒任何其他人的情况下进行双向通讯，但是不知为何，上面和普通的老人机一样有一些小游戏——在严禁手机的部分学校最流行的那种。
“我现在只期望我们不要瞎跑一气，最终发现一只该由7队去解决的狗屎水母精。”天玟愤愤地走着。
“十个玻璃珠呢……”moonlight同样瑟瑟发抖地小跑着。
“你不知道，”地鲤仍然飞快地操作着软软的按键，老人机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如果你在7队的地盘儿搞死了一个扭曲，玻璃珠是发到她们的集合点的。我记得以前2队有个小傻子经常干这种傻叉事儿，毕竟她学校在1队范围内，但是死亡地点在2队范围里。”
“啊……那碰到扭曲就不去处理了吗？”moonlight继续问道。
“处理啊。”地鲤娴熟地将那条填斥了整个屏幕的蛇舞来舞去，“我现在很火大。”
“关键是现在莉莉姆不在……她的魔法其实比较方便。”灰喜鹊突然开了口。
“得了吧，那个人偶半点战斗力也没有。”地鲤“嘎吱”一声按动了最中间的按键，结束了游戏，“柠檬茶来消息了。”
“人偶？”
“那个人偶在除了莉莉姆以外的魔法少女的眼中是透明的，但是正常人类能看到，材质是正常的肉和骨头，不然你以为我们是怎么糊弄过公路上的检查的？如果来检查的就临时替换一下，就这样。莉莉姆觉得自己开车比较带劲，操控那个人偶开车，怕是踩个油门都费劲。”地鲤仍然在敲击着按键，不知是在干什么。
“那收费站呢……”
“走etc呗。顺带一提，那个天杀的人偶还有个身份证，名字还是个奇奇怪怪的复姓，年龄二十四。”天玟双手交叉着抱着自己的身体，“……好冷。”
地鲤关掉了老人机。“就在前面了。……什么嘛，只是情绪波动而已。”
四人仰头看着面前的楼房。天玟微微下蹲，接着在脚底制造了膨胀的气体，借助气体跳得很高。在三楼窗口停留了几秒钟之后，她缓缓降落到地面上来。
“怎样，我没说错吧？”地鲤自信地瞧着姐姐的脸。
天玟点了点头。“是烧炭。这种事好解决，都不必去麻烦警察的，把窗打开，炉子清了，我们就可以溜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去报一下……”moonlight话说到一半咽回了肚子里。在不清楚前辈们的死法之前，还是不要碰雷为好。反正这里的大家都已经死了，她心虚地想。
天玟将两根食指交叉。她的手指附近飘动起了白色的雾，紧接着近乎纯白的冰晶从她的手指生长出来，一路蔓延到她的脚下，蔓延到墙边，顺着墙攀登上去，越长越高，也越发晶莹透明起来。大块的冰晶很快爬上窗户，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冰在一瞬间炸裂成粉末，接着玻璃碴子开始陆陆续续地掉落下来，四人同时后退一步。玻璃碴子飞溅，折射着秋日稍显阴冷的阳光，缓慢地旋转着飞舞，接着平平地铺在地面上。
“炉子应该也清干净了。”天玟说道，“我们可以走了。有微弱波动的还有几个地方……我怀疑全是扭曲了。”
“本来那边就对我们找到灰色虚伪没什么期望啦。”地鲤又开始低头看手机，换了一个游戏，这次似乎是推箱子。
“柠檬茶的破手机上到底有多少游戏啊卧槽……”天玟无聊地扑了扑腿上的冰碴子，接着又是一阵哆嗦，“你给我玩一会儿。”
地鲤警惕地抓紧了手机。“我觉得不行。”
“给我啦给我啦……我特么要无聊死了……”
结果最后四个人如同几根僵硬的冰棍一般走回了集合处，地鲤还差点撞到了走在走廊上的人。
“怎么样？”落华简洁地问。
“废话，当然没找到。”天玟没好气地说道，“倒是你们那边已经结束了吗？”
“看到是看到了，山那边不用特地去找，特别显眼。标记也标记了，规正是也规正了几个，本体就是岩石没有问题，但是凭我们几个没办法抓到活体。”落华死气沉沉地举起一只手，“7队也不出人，于是就等你们几个回来啦。”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们那么大一帮人搞不定一个扭曲？”天玟听过之后，简直要惊掉了下巴。
落华点了点头。“虽然规正还是挺容易的，但那个魔力量是真的惊人。”
“我可不出去了，快冻死我算了。……这次到底为什么不让带本体去啦！”天玟仰身在被子上。
“lika还有其他人呢？”地鲤环视着四周。研究者lika原定与她们一组，但不知出于何原因，去抓扭曲了。也许她早就预料到带活体回来没有那么容易。
“在开作战会议，虽然说我不怎么认同……”落华说完之后指了指身后的小门。天玟疑惑地站起身，走过去打开那扇门。
“卧槽你们居然背着我们……怎么可以这么不厚道！”
屋里的少女们听到天玟的声音，齐刷刷地转过头去。房间飘荡着火锅的香味。天玟定睛一看，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放了两只电饭煲，水烧得正开，旁边杂乱地摊着塑料袋装的肉卷。由于处理不当，水面已经有了满满一层血沫子，有几个人还正将筷子伸进电饭煲里。
“哇——就等你们四个啦！这帮人非要吃东西！”研究者lika黑着眼圈愤愤不平地站起来，“明明吃了也不会有什么用！”
“还是会冷的……虽然冻不死。”心盲一边嚼着豆腐一边接话茬，豆腐沫儿差点溅出来。
“我也要我也要——”地鲤听见了响动，匆匆翻找出自己的手机，接着两步跨进屋里。坐在一叠塑料碗旁边的画眉拿起了一只盘子和一双筷子递给她，接着非常随意地将肉卷从塑料袋直接倒进了锅里。
“我觉得压缩魔法和爆炸魔法一样实用，大家都应该会。”甜甜刽子手一边将带着壳的虾塞进嘴里一边说。虾壳被她的牙齿咬碎，发出了轻微的炸裂声。
“没办法的事啊……要我说，瞬移还是很实用的魔法呢。”落华也走了进来，顺手拿了一个碗坐下，却只是盛了一碗盖着一厘米厚的血沫子的汤，坐下慢慢地喝。
天玟咽了一口口水。“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抓扭曲？”
不行，不能吃……
“你也吃点，我感觉你要冻死了。”落华放下了碗。
“那啥，我长溃疡了。”
“这么尴尬的吗？”
“对了对了，你们还不知道新扭曲的样子是吧？我们观察到具体的了。和星空涂鸦者描述得有些差距。”甜甜刽子手也放下碗，手边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把斩首刀，“皮肤就是那种纸白，还很干燥，皲裂着，底下透着灰。反正就是灰蒙蒙的。然后也是萝莉，穿着粉色肚兜，然后好像能使小块的岩石炸碎成小片。”
天玟注意到研究者lika的眼睛闪了一下。大概是她的研究精神又发动了吧……？
“下午出发。”落华补充道。
“所以我还要出去咯？”天玟指着自己。
落华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哇你冻死我算了啊我的姐……”天玟无奈地扶住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