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十年前的秘密
“什么秘密？”她沉默良久，然后问。
“你会答应让我继续为如意羊肉粉面馆提供羊肉吗？”刘全真是精明，他见宋敏君甚为好奇，于是迫不及待的提出自己的条件。
“那要看你所说的消息值不值得我答应你的条件。”宋敏君也很聪明，她不想就这么随便答应。
“那当然！”刘全胸有成竹的样子说，“我要向你说的，保证让你意想不到而且对你来说绝对有很大的价值。”
“那还不快说！”段子谦这会儿从屋里走出来，听得他们谈话，于是也好奇的催促着。
刘全见段子谦走出来，急忙笑脸迎上去，讨好地说：“段先生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之前你到村里买山羊的时候我没在家，前段时间再你去的时候村长又要我们躲避，所以段先生去了村里这么多次我们都没有撞见过，真是老天不开眼啊。不过这上苍还做得不够绝，做得不够残忍，冥冥中总算要安排我这个粗俗的卑贱小人与你这样俊郎潇洒、威严霸气的贵人相见，你可不知道啊，村里对段先生相当尊敬，早已把段先生看成释迦摩尼转世，把宋妹妹看成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每天吃饭了时候我们都要感谢你们两位赐给我们的精神和力量，就跟电视里那些天主教徒吃饭时向上帝祷告一样，可见村民……”
“扯远了！说正事！”段子谦急忙打断了刘全对他的恭维。
“好！”刘全双眼四处扫了一下，见离他不远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茶壶，于是走过去端起茶壶猛灌了一阵之后，又回到宋敏君的身旁，蹲下来咳咳几下清理清理嗓子说：“宋连臣宋老板应该没有死！”
“你说什么？”宋敏君全身一阵颤抖，她转身瞪着刘全一脸的惊骇。
“这话怎么说？”段子谦也很感兴趣的凑过来，疑惑的望着刘全。
“你有什么证据？”宋敏君带着颤抖的声音问。
“我没有证据！不过埋葬宋连臣的坟墓里的棺材是空的。”刘全说，“我记得那是十年前，当时你们家还是城里的富商，虽然我想不出你们家到底有多少钱，可是我听村里的人说你们家的钱多得数都数不清，多得可以将我们村子覆盖……”
“说正事！”宋敏君听得有些不耐烦，她打断了刘全的话。
“好！我长话短说！”刘全一脸的陪笑，说，“我记得十年前的那个清明节，我在你们家祖屋旁的的河边放羊，傍晚时分见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开进村里，你知道我们村民本就穷苦，从来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见到轿车开进来自然会多看几眼，于是就上前几步想尽情的欣赏一番……”刘全说到这里，又跑过去喝了几口茶。
“然后呢？”宋敏君急忙问，“你看到了什么？”
刘全思忖片刻，然后说：“我看见你爹和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回到村里。”
“接着说！”宋敏君深沉的急忙问。
“他们回到屋里就没再出来，到了晚上，我看见你爹把那个衣衫褴褛的男子绑在椅子上，用皮鞭抽打男子，逼问那男子说出什么银燕……”
“等等！”宋敏君突然又打断刘全的话，有些不解地望着刘全，片刻之后问，“要说白天放羊看见我爹回来这我相信，可是你总不会为了欣赏轿车就在我家附近看了一整晚吧，再说了，就算你能在那里站一整晚，又怎么会看见我爹半夜三更用皮带抽打你所说的那个衣衫褴褛的人呢？——哦！我明白了，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在村里偷鸡摸狗可是出了名的，是不是看见我爹回来了，就想乘机捞点东西吧？”
“嘿嘿……”刘全尴尬地挠挠头说，“什么偷鸡摸狗，我那可不是什么偷鸡摸狗，只不过半夜三更的时候爬到人家窗户前用一根长长的竹竿伸到屋里去，将人家的衣服或者是裤子刁出来，将他们兜里的钱取走，然后把衣服丢回去。”
宋敏君点点头，说：“那就是说因为你听说我爹是大公司的老板，兜里任何时候都会揣着钱，而且应该不会很少，所以你准备半夜的时候去捞一把？”
“宋妹妹真是冰雪聪明。”
“那你偷到了吗？”
“当然没有。”刘全厚着脸继续说，“我摸进院里时，见一间屋子还亮着灯，而且还有人说话，出于好奇，我便悄悄摸到窗户前偷听，就听见他正在拷问那个白天跟他一同进村的男子，之后又听见像是硬物敲在头上的声音，还清楚的看见一条血柱溅在窗户玻璃上，我怀疑你父亲一定是杀了人，吓得我双腿都软了，急忙转身逃走了。”
“你亲眼看见我爹杀人？”宋敏君霍地站起身来，脸色都苍白了，刘全的话令她全身像筛糠一样，而且几乎要窒息了。
从发现墙内的骸骨的那天起，宋敏君就怀疑当年的父亲并不是那么简单，只是她一直不想也不敢承认，更不愿将父亲与卑鄙无耻和阴险毒辣这些贬义词联系在一起，在她眼里，父亲是那么的善良，父亲是那么的伟大，连杀鸡都不敢的他怎么会杀人呢，现在听刘全这么说，她失望了，心里像被泼了一盆冰冷的水，像被一把锋利的匕首使劲的在她心脏上猛插了一下。
“不会的，不会的！”她苦笑着，一个劲地摇晃着脑袋，两行晶莹的眼泪顺着她美丽的面颊流到胸前，双脚噔噔后退几步几乎站立不稳，像没了骨头支撑的一大块肉倒在门后的一把竹椅中。
“宋妹妹，你也别难过了。”刘全见宋敏君脸色苍白，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于是也叹息起来，看着宋敏君说，“而且这还不是一个骇人听闻的，还有一件事宋妹妹可能一辈子也没想到。”
“什么事？”宋敏君瘫坐在椅子上，刘全这么一说她更加大惊了，她直起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刘全看着宋敏君，他被宋敏君的神情吓住了，犹豫着半天才继续说：“你父亲不是埋在我们村子后面的醒龙山山腰吗？那地方山清水秀，树木葱茏，确实是块极佳的风水宝地，不过那一带山路崎岖，要想将一副大大的棺材运到山上去仅仅依靠殡仪馆的娇气的工作人员那是办不到的，于是他们就想到来请我们乡下靠苦力吃饭并且走惯山路的村里人帮忙，村里有好几个健壮青年都被请来了，我便是其中一个，当我看见那大大的棺材时我心里就觉得奇怪，暗想这么重这么大的棺材怎么就放一具尸体呢？里面一定装着很多值钱的东西……”
“于是你们有了掘坟的馊主意？”刘全话说到此，宋敏君苦笑一声，一句冰冷的话打断了刘全滔滔不绝的回忆。
“村里穷嘛，只要觉得是个发财的机会我们都想试一试，所以，白天我们把棺材抬到山腰并修建好坟墓，晚上返回山上将新坟墓刨开并打开棺材，妈呀——当我们打开棺材的那瞬间几乎都傻眼了，五个人就跟被钉在地面上似的一动不动，也动弹不得，我们这辈子也没想过会碰上这种事。棺材里根本没有我们希望看见的东西，就只有一个盒子而已。”
“只有一个盒子？你说棺材里根本没尸体或者是骨灰，就只有一个盒子？当然，如果那就是骨灰盒那我的惊讶就是多余。”段子谦起身为宋敏君倒了一杯水，然后又走了过来坐在宋敏君的对面，听见刘全提到棺材空空的只有一个盒子，于是既惊讶又好奇地说：“不好意思，打断了这位大哥的说话真没礼貌，不过我觉得很好奇，我记得君姐曾经说过，宋伯伯并不是火化的棺材里没有尸体这很平常，有一个骨灰盒不稀奇啊。”
“段先生你的或法人就不对了，尽管我很佩服你，能开这么大的早餐馆可见你不是一般的人，我……”
段子谦急忙摆手，看着刘全说：“话题又扯远了，你还是继续讲棺材里看见的东西。”
“那好！”刘全点头哈腰地说，“其实棺材里装着的那个盒子也并非装骨灰用的，是一个做工精细木质上等的小匣子，那匣子做得确实漂亮，还用一把锁将匣子锁住。我们当时认为这个匣子里一定装着不少的钱，于是就认为非把锁撬开不可，我们几个用石头砸，用棍子敲，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盒子打开，只是，我们万万没找到的是这匣子里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装着很多钱，整个匣子里就放着一块玉石，说来奇怪，那玉石雕刻的也很奇怪，就像一只飞翔的燕子，当然了，当时我们几个盗墓者都是土包子，也看不出那玉值不值钱，因为没有看见我们希望看见的钞票，大家都很失望，最后连那块玉他们都没要，也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有儿子，所以大家都决定将玉送给我儿子，然后我们又把掘开的坟墓重新砌好，失望的回家了，回到家我也把那块玉挂在儿子的脖子上。”
“你的意思是说你看到了一块形状像燕子的玉石？”
刘全说完，段子谦和宋敏君急忙靠拢过来，异口同声地问。
刘全的话像一块大石掉进平静的湖面，宋敏君那泛起涟漪的脑海溅起的水花冲击着早已模糊的记忆，她开始将时间拉回到十年前，现在，那时本来没怎么在意的某些情景如今像照片一样一张一张的浮现出来。她记得父亲去世一周后，她们搬到玉龙村，刚住进祖屋的前几个夜晚，她都会听见房子周围有沙沙声，有一次还看见一个模糊的跟父亲背影很像的人影在院里闪过，当时因为害怕，也觉得可能是幻觉，所以没放在心上，渐渐的也就忘了，现在听刘全这么一说，她突然有了一个连她都觉得荒诞的念头——父亲或许真像刘全说的那样，他没死！
“那你们从棺材里得到的那块玉现在还挂在你儿子的脖子上吗？”段子谦瞧了瞧发愣的宋敏君，思忖片刻之后看着刘全问。
“早就没了！”刘全说，“我儿子不是有一次差点溺水身亡而幸好被宋妹妹救起来吗？从那以后我就没看见儿子的脖子上挂着那块玉，我想可能是掉进河里被水冲走了吧，反正也不值几个钱，所以我也没去河里找。”
“你儿子溺水？”段子谦听了有点惊讶，他又瞟了一眼宋敏君，宋敏君略略点头，承认刘全所说的没有错。
“你儿子溺水事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段子谦又问。
“十年前啊！”刘全说，“也就是我把那像燕子的玉挂在儿子身上的第三天，当时我以为从棺材里得到的这块玉一定带有邪气，因为是不祥之物，这才让我儿子溺水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没去河里把玉找回来的原因。”
“我想就算你去找也是找不到的！”段子谦淡淡地说，他现在完全相信了，世上确实存在宝藏的说法，那人人梦寐以求的玉银燕的传说确实是真的，而且刘全的儿子那次溺水相信不是意外，也并非挂在他儿子脖子上的玉很邪气所致，而是有人将刘全的儿子扔进水里，并且取走了那块玉银燕。
“你会答应让我继续为如意羊肉粉面馆提供羊肉吗？”刘全真是精明，他见宋敏君甚为好奇，于是迫不及待的提出自己的条件。
“那要看你所说的消息值不值得我答应你的条件。”宋敏君也很聪明，她不想就这么随便答应。
“那当然！”刘全胸有成竹的样子说，“我要向你说的，保证让你意想不到而且对你来说绝对有很大的价值。”
“那还不快说！”段子谦这会儿从屋里走出来，听得他们谈话，于是也好奇的催促着。
刘全见段子谦走出来，急忙笑脸迎上去，讨好地说：“段先生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之前你到村里买山羊的时候我没在家，前段时间再你去的时候村长又要我们躲避，所以段先生去了村里这么多次我们都没有撞见过，真是老天不开眼啊。不过这上苍还做得不够绝，做得不够残忍，冥冥中总算要安排我这个粗俗的卑贱小人与你这样俊郎潇洒、威严霸气的贵人相见，你可不知道啊，村里对段先生相当尊敬，早已把段先生看成释迦摩尼转世，把宋妹妹看成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每天吃饭了时候我们都要感谢你们两位赐给我们的精神和力量，就跟电视里那些天主教徒吃饭时向上帝祷告一样，可见村民……”
“扯远了！说正事！”段子谦急忙打断了刘全对他的恭维。
“好！”刘全双眼四处扫了一下，见离他不远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茶壶，于是走过去端起茶壶猛灌了一阵之后，又回到宋敏君的身旁，蹲下来咳咳几下清理清理嗓子说：“宋连臣宋老板应该没有死！”
“你说什么？”宋敏君全身一阵颤抖，她转身瞪着刘全一脸的惊骇。
“这话怎么说？”段子谦也很感兴趣的凑过来，疑惑的望着刘全。
“你有什么证据？”宋敏君带着颤抖的声音问。
“我没有证据！不过埋葬宋连臣的坟墓里的棺材是空的。”刘全说，“我记得那是十年前，当时你们家还是城里的富商，虽然我想不出你们家到底有多少钱，可是我听村里的人说你们家的钱多得数都数不清，多得可以将我们村子覆盖……”
“说正事！”宋敏君听得有些不耐烦，她打断了刘全的话。
“好！我长话短说！”刘全一脸的陪笑，说，“我记得十年前的那个清明节，我在你们家祖屋旁的的河边放羊，傍晚时分见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开进村里，你知道我们村民本就穷苦，从来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见到轿车开进来自然会多看几眼，于是就上前几步想尽情的欣赏一番……”刘全说到这里，又跑过去喝了几口茶。
“然后呢？”宋敏君急忙问，“你看到了什么？”
刘全思忖片刻，然后说：“我看见你爹和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回到村里。”
“接着说！”宋敏君深沉的急忙问。
“他们回到屋里就没再出来，到了晚上，我看见你爹把那个衣衫褴褛的男子绑在椅子上，用皮鞭抽打男子，逼问那男子说出什么银燕……”
“等等！”宋敏君突然又打断刘全的话，有些不解地望着刘全，片刻之后问，“要说白天放羊看见我爹回来这我相信，可是你总不会为了欣赏轿车就在我家附近看了一整晚吧，再说了，就算你能在那里站一整晚，又怎么会看见我爹半夜三更用皮带抽打你所说的那个衣衫褴褛的人呢？——哦！我明白了，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在村里偷鸡摸狗可是出了名的，是不是看见我爹回来了，就想乘机捞点东西吧？”
“嘿嘿……”刘全尴尬地挠挠头说，“什么偷鸡摸狗，我那可不是什么偷鸡摸狗，只不过半夜三更的时候爬到人家窗户前用一根长长的竹竿伸到屋里去，将人家的衣服或者是裤子刁出来，将他们兜里的钱取走，然后把衣服丢回去。”
宋敏君点点头，说：“那就是说因为你听说我爹是大公司的老板，兜里任何时候都会揣着钱，而且应该不会很少，所以你准备半夜的时候去捞一把？”
“宋妹妹真是冰雪聪明。”
“那你偷到了吗？”
“当然没有。”刘全厚着脸继续说，“我摸进院里时，见一间屋子还亮着灯，而且还有人说话，出于好奇，我便悄悄摸到窗户前偷听，就听见他正在拷问那个白天跟他一同进村的男子，之后又听见像是硬物敲在头上的声音，还清楚的看见一条血柱溅在窗户玻璃上，我怀疑你父亲一定是杀了人，吓得我双腿都软了，急忙转身逃走了。”
“你亲眼看见我爹杀人？”宋敏君霍地站起身来，脸色都苍白了，刘全的话令她全身像筛糠一样，而且几乎要窒息了。
从发现墙内的骸骨的那天起，宋敏君就怀疑当年的父亲并不是那么简单，只是她一直不想也不敢承认，更不愿将父亲与卑鄙无耻和阴险毒辣这些贬义词联系在一起，在她眼里，父亲是那么的善良，父亲是那么的伟大，连杀鸡都不敢的他怎么会杀人呢，现在听刘全这么说，她失望了，心里像被泼了一盆冰冷的水，像被一把锋利的匕首使劲的在她心脏上猛插了一下。
“不会的，不会的！”她苦笑着，一个劲地摇晃着脑袋，两行晶莹的眼泪顺着她美丽的面颊流到胸前，双脚噔噔后退几步几乎站立不稳，像没了骨头支撑的一大块肉倒在门后的一把竹椅中。
“宋妹妹，你也别难过了。”刘全见宋敏君脸色苍白，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于是也叹息起来，看着宋敏君说，“而且这还不是一个骇人听闻的，还有一件事宋妹妹可能一辈子也没想到。”
“什么事？”宋敏君瘫坐在椅子上，刘全这么一说她更加大惊了，她直起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刘全看着宋敏君，他被宋敏君的神情吓住了，犹豫着半天才继续说：“你父亲不是埋在我们村子后面的醒龙山山腰吗？那地方山清水秀，树木葱茏，确实是块极佳的风水宝地，不过那一带山路崎岖，要想将一副大大的棺材运到山上去仅仅依靠殡仪馆的娇气的工作人员那是办不到的，于是他们就想到来请我们乡下靠苦力吃饭并且走惯山路的村里人帮忙，村里有好几个健壮青年都被请来了，我便是其中一个，当我看见那大大的棺材时我心里就觉得奇怪，暗想这么重这么大的棺材怎么就放一具尸体呢？里面一定装着很多值钱的东西……”
“于是你们有了掘坟的馊主意？”刘全话说到此，宋敏君苦笑一声，一句冰冷的话打断了刘全滔滔不绝的回忆。
“村里穷嘛，只要觉得是个发财的机会我们都想试一试，所以，白天我们把棺材抬到山腰并修建好坟墓，晚上返回山上将新坟墓刨开并打开棺材，妈呀——当我们打开棺材的那瞬间几乎都傻眼了，五个人就跟被钉在地面上似的一动不动，也动弹不得，我们这辈子也没想过会碰上这种事。棺材里根本没有我们希望看见的东西，就只有一个盒子而已。”
“只有一个盒子？你说棺材里根本没尸体或者是骨灰，就只有一个盒子？当然，如果那就是骨灰盒那我的惊讶就是多余。”段子谦起身为宋敏君倒了一杯水，然后又走了过来坐在宋敏君的对面，听见刘全提到棺材空空的只有一个盒子，于是既惊讶又好奇地说：“不好意思，打断了这位大哥的说话真没礼貌，不过我觉得很好奇，我记得君姐曾经说过，宋伯伯并不是火化的棺材里没有尸体这很平常，有一个骨灰盒不稀奇啊。”
“段先生你的或法人就不对了，尽管我很佩服你，能开这么大的早餐馆可见你不是一般的人，我……”
段子谦急忙摆手，看着刘全说：“话题又扯远了，你还是继续讲棺材里看见的东西。”
“那好！”刘全点头哈腰地说，“其实棺材里装着的那个盒子也并非装骨灰用的，是一个做工精细木质上等的小匣子，那匣子做得确实漂亮，还用一把锁将匣子锁住。我们当时认为这个匣子里一定装着不少的钱，于是就认为非把锁撬开不可，我们几个用石头砸，用棍子敲，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盒子打开，只是，我们万万没找到的是这匣子里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装着很多钱，整个匣子里就放着一块玉石，说来奇怪，那玉石雕刻的也很奇怪，就像一只飞翔的燕子，当然了，当时我们几个盗墓者都是土包子，也看不出那玉值不值钱，因为没有看见我们希望看见的钞票，大家都很失望，最后连那块玉他们都没要，也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有儿子，所以大家都决定将玉送给我儿子，然后我们又把掘开的坟墓重新砌好，失望的回家了，回到家我也把那块玉挂在儿子的脖子上。”
“你的意思是说你看到了一块形状像燕子的玉石？”
刘全说完，段子谦和宋敏君急忙靠拢过来，异口同声地问。
刘全的话像一块大石掉进平静的湖面，宋敏君那泛起涟漪的脑海溅起的水花冲击着早已模糊的记忆，她开始将时间拉回到十年前，现在，那时本来没怎么在意的某些情景如今像照片一样一张一张的浮现出来。她记得父亲去世一周后，她们搬到玉龙村，刚住进祖屋的前几个夜晚，她都会听见房子周围有沙沙声，有一次还看见一个模糊的跟父亲背影很像的人影在院里闪过，当时因为害怕，也觉得可能是幻觉，所以没放在心上，渐渐的也就忘了，现在听刘全这么一说，她突然有了一个连她都觉得荒诞的念头——父亲或许真像刘全说的那样，他没死！
“那你们从棺材里得到的那块玉现在还挂在你儿子的脖子上吗？”段子谦瞧了瞧发愣的宋敏君，思忖片刻之后看着刘全问。
“早就没了！”刘全说，“我儿子不是有一次差点溺水身亡而幸好被宋妹妹救起来吗？从那以后我就没看见儿子的脖子上挂着那块玉，我想可能是掉进河里被水冲走了吧，反正也不值几个钱，所以我也没去河里找。”
“你儿子溺水？”段子谦听了有点惊讶，他又瞟了一眼宋敏君，宋敏君略略点头，承认刘全所说的没有错。
“你儿子溺水事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段子谦又问。
“十年前啊！”刘全说，“也就是我把那像燕子的玉挂在儿子身上的第三天，当时我以为从棺材里得到的这块玉一定带有邪气，因为是不祥之物，这才让我儿子溺水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没去河里把玉找回来的原因。”
“我想就算你去找也是找不到的！”段子谦淡淡地说，他现在完全相信了，世上确实存在宝藏的说法，那人人梦寐以求的玉银燕的传说确实是真的，而且刘全的儿子那次溺水相信不是意外，也并非挂在他儿子脖子上的玉很邪气所致，而是有人将刘全的儿子扔进水里，并且取走了那块玉银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