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他变得如此冷漠
屈柱国夫妇走了，段子谦一心想知道的根本没得到解决，他遗憾地看着屈柱国离去的背影，感觉有说不出的难受。
如今张家已经没什么可以了解的了，这么多年最熟悉的地方如今成了废墟。
他眼下要做的就是想知道张母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将她交给莫惊鸿的，怎么会死在海莲湖呢？
于是，他又回到城里，他必须得马上找到莫惊鸿。他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而帮助他解决心中疑惑的，眼下只有莫惊鸿了。
当晚，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夜空清澈如洗，洁白而且飘逸如纱的云雾铺在蔚蓝的天空，雨后的夜是干净的，是宁静的，连空气也令人舒畅。
段子谦坐在一家咖啡厅里，他就坐在落地窗户边，坐在这个位置，他能清晰地看到美丽的夜空和海蜃市熙熙攘攘的人群。
咖啡厅里此时正播放着几乎无人知道的《春江花月夜》的曲子，老板点放这首曲子，并不是体现他的内涵深厚，只不过谁都知道，咖啡厅茶楼之类的场所就只能播放这种听起来就很高雅的音乐，使那些闲来喝咖啡的人们静下心来，让他们觉得在这种环境里，他本人就是高雅的。
段子谦走进这家坐着好多自认自己是高雅动物的咖啡厅并不是他要去假装高雅，而是与莫惊鸿电话约好的，就在这家咖啡厅见面，所以段子谦也就进来了，毫不客气的点了一杯雀巢咖啡。
“呲——”等了两个小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急刹车的声音，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里走出一个人来，他就是段子谦等了好久的莫惊鸿。
“我的——兄弟！”
莫惊鸿一进门，眼睛扫视大厅内的所有人，找到窗户旁的段子谦，他笑了，高兴地走了过来，热情的打过招呼。
“先生，能帮你做点什么？”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走过来，用她甜蜜的声音和迷人的微笑吸引着客人兜里的钱包。
“一杯咖啡，谢谢！”莫惊鸿随便点了一杯咖啡，然后看着段子谦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报了仇，心里特别高兴吧？”
“话可别那么说。”段子谦要纠正莫惊鸿的语言，“向海逸获罪入狱是他坏事做尽罪有应得，我们找到他犯罪的证据并将他绳之于法只不过是在声张正义，为市民除害而已，并不是只为我报仇。”
“或许是吧！”莫惊鸿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好吧！你说的很对，毕竟你是那个正义的人。你之前打电话给我，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量，究竟是什么事？”
“今天下午我去了莲屿村！”段子谦放下手中的咖啡然后看着莫惊鸿说。
“你去了莲屿村？”莫惊鸿身子抖了一下，他手中把玩的座位牌几乎要掉在地上。
“是的！”段子谦注视着莫惊鸿惊讶的表情很奇怪地问，“怎么，不能去吗？”
“那倒不是！”莫惊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于是急忙解释，“然后呢？”
“我到了莲屿村才知道原来心妍的父母都死了。”
“死了？”莫惊鸿夸张地惊恐不已，他直起身子，将那张美丽的脸蛋凑近段子谦。
“是的，死了!”段子谦点点头说，“我记得前不久看见心妍的母亲在街上发了疯，于是将她托付给你，后来就没听你提及了，怎么，张母为何会死在海莲湖的？”
“这事我正想和你说呢！”莫惊鸿叹了一口气，说，“那天你将张母交给我，我便打算将她接到家里去赡养，不想公司打电话来说有重要的事需要我处理，于是车子开到公司楼下，我让她坐在车上等片刻，可我回到车上时，她已经不见了，四处寻找都没找着，根本没想到她会去了海莲湖，要不是有个捡垃圾的老妇人发现她躺在河边的尸体，我还在市里各个角落寻找呢。”
“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么？”段子谦听后问。
莫惊鸿说：“应该是掉进湖里淹死的，发现时尸体都浮肿发白了。”
“不对啊！”段子谦听了皱着眉头说，“如果尸体真是浮肿了，那么尸体泡在水里该有一两天时间，况且，既然掉进水里，那么尸体怎么会在岸上发现？”
“我又不是法医，怎么会知道？”莫惊鸿先是有些惊讶，之后为自己辩驳了一句。
段子谦叹息一声，说：“你说得对！说来也真惨，又找不到心妍，她要是知道父母双亡不知会怎么样？”
“或许她已经知道了也说不准，现在时候不早了，你是去我那里还是……”莫惊鸿本来就心烦段子谦，要不是怕段子谦怀疑，他根本不会来，所以坐了片刻，他就吵着要回家。
他不想看见段子谦是不想听到段子谦总是传来好消息而他一直都在倒霉运，他最近像浩劫一般尽管如何努力也走不出该死的霉运深渊。
除此之外，他怕见到段子谦，他不希望在谈话中无意间说漏了嘴，被段子谦知道那个一直联系不上的就像人间蒸发了的张心妍就在海蜃市，而且成了他莫惊鸿随时可以虐待的女人，而这一切都被段子谦知道的话，那么段子谦就等于知道了伪装下的他是如何陷害他段子谦的。
当然，他那句客套话并不是真想让段子谦去他的家里，他也知道段子谦根本不会去，这么说，只不过是为自己起身准备要走而找个台阶下。
所以，他站起来了。
“不去了，我还有其他事呢。”段子谦也站了起来，将钱放在桌子上，向莫惊鸿略略点头，率先走出去了。
他没等莫惊鸿出来就直接回去了，他心里突然有种感觉，莫惊鸿似乎有些陌生了，陌生的有些不可思议。
他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想着这天和莫惊鸿的见面情形，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
莫惊鸿与张心妍以及段子谦在高中时算是好朋友，他们三人曾经被学校同学称为三骑士，虽说时过境迁，张心妍和莫惊鸿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关系疏远了，可毕竟大家有过美好的快乐时光，心妍的父母无缘无故死于非命，作为朋友的莫惊鸿不应该表现的那么不以为然。段子谦记得当时莫惊鸿表现得很是平静，平静的有些冷漠，冷漠的有些自私。
“怎么会这样呢？他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段子谦自言自语，“当初我从监狱里的出来跑到监狱门口接我的就只有他，不但如此，还在全市最豪华的酒店里订了一个月的房间，如此好爽之人，今日为何这般冷漠呢？”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那充满智慧的大脑就这样被他丧心病狂的折磨了一夜，直到黎明十分才迷迷糊糊的睡去，第二天早上，要不是电话响了，他说不定还会睡到中午呢。
这个电话是黄爱国打来的，这两天黄爱国都没联系他，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今天一早突然电话过来，吵吵闹闹的说要请段子谦吃饭，原因是他黄爱国有个好消息。
放下电话，段子谦跑进卫生间梳洗过后，下的楼来，黄爱国已经开着车等在路边了。
“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这么早就将我吵醒，简直太没人性了。”一上车，段子谦便嘟哝着。
黄爱国神秘的笑了笑说：“这时候已经十点过了，还早？”
“那我们去哪里？”段子谦问。
“今天我已经狠下心来了，咱们大吃一顿，只要在五千元以下的，随便你们吃。”
“就咱们俩能吃得下五千元的大餐么？”
“不！除了你我，还有三个人。”
“人呢？在哪？有哪些？我可告诉你，我不太习惯与陌生人就餐的，你可别整些我不认识的。”
“哪能呢？蔡云溪你是认识的吧？”
“这还差不多！那他们人呢？”
“可能在海蜃酒店吧，之前打过电话过来，蔡云溪说他们已经到了，而且还定好了位子。”
“既然如此，今日就得好好吃你一顿，你这个吝啬鬼，认识这么久才想起请我们吃大餐，可能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只是我睡在床上，所以没看见。”
“别他妈废话了，到了！”黄爱国将车子开到灯红酒绿的饭店门口，停下来往里面看了看，然后阻止段子谦正想发表的言论。
蔡云溪跑了出来，神秘地将头从开着的车窗钻进黄爱国的破车里，悄声对黄爱国说：“来了！在里面等着的。”
蔡云溪这么一说，黄爱国竟然颤抖一下，脸上微微一红，尴尬的傻笑着。
怎么回事？堂堂警察局最勇敢的警察，天不怕地不怕，竟然被蔡云溪几句话说得脸红耳赤，他也有紧张心虚之时？
“谁等起的？”段子谦好奇地问。
“进去一看便知！”蔡云溪还是那么神秘。
“到时候不要起哄和嘲笑我哦。”黄爱国抓着头发说，下了车，跟在段子谦的后面走进酒店餐厅。
如今张家已经没什么可以了解的了，这么多年最熟悉的地方如今成了废墟。
他眼下要做的就是想知道张母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将她交给莫惊鸿的，怎么会死在海莲湖呢？
于是，他又回到城里，他必须得马上找到莫惊鸿。他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而帮助他解决心中疑惑的，眼下只有莫惊鸿了。
当晚，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夜空清澈如洗，洁白而且飘逸如纱的云雾铺在蔚蓝的天空，雨后的夜是干净的，是宁静的，连空气也令人舒畅。
段子谦坐在一家咖啡厅里，他就坐在落地窗户边，坐在这个位置，他能清晰地看到美丽的夜空和海蜃市熙熙攘攘的人群。
咖啡厅里此时正播放着几乎无人知道的《春江花月夜》的曲子，老板点放这首曲子，并不是体现他的内涵深厚，只不过谁都知道，咖啡厅茶楼之类的场所就只能播放这种听起来就很高雅的音乐，使那些闲来喝咖啡的人们静下心来，让他们觉得在这种环境里，他本人就是高雅的。
段子谦走进这家坐着好多自认自己是高雅动物的咖啡厅并不是他要去假装高雅，而是与莫惊鸿电话约好的，就在这家咖啡厅见面，所以段子谦也就进来了，毫不客气的点了一杯雀巢咖啡。
“呲——”等了两个小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急刹车的声音，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里走出一个人来，他就是段子谦等了好久的莫惊鸿。
“我的——兄弟！”
莫惊鸿一进门，眼睛扫视大厅内的所有人，找到窗户旁的段子谦，他笑了，高兴地走了过来，热情的打过招呼。
“先生，能帮你做点什么？”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走过来，用她甜蜜的声音和迷人的微笑吸引着客人兜里的钱包。
“一杯咖啡，谢谢！”莫惊鸿随便点了一杯咖啡，然后看着段子谦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报了仇，心里特别高兴吧？”
“话可别那么说。”段子谦要纠正莫惊鸿的语言，“向海逸获罪入狱是他坏事做尽罪有应得，我们找到他犯罪的证据并将他绳之于法只不过是在声张正义，为市民除害而已，并不是只为我报仇。”
“或许是吧！”莫惊鸿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好吧！你说的很对，毕竟你是那个正义的人。你之前打电话给我，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量，究竟是什么事？”
“今天下午我去了莲屿村！”段子谦放下手中的咖啡然后看着莫惊鸿说。
“你去了莲屿村？”莫惊鸿身子抖了一下，他手中把玩的座位牌几乎要掉在地上。
“是的！”段子谦注视着莫惊鸿惊讶的表情很奇怪地问，“怎么，不能去吗？”
“那倒不是！”莫惊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于是急忙解释，“然后呢？”
“我到了莲屿村才知道原来心妍的父母都死了。”
“死了？”莫惊鸿夸张地惊恐不已，他直起身子，将那张美丽的脸蛋凑近段子谦。
“是的，死了!”段子谦点点头说，“我记得前不久看见心妍的母亲在街上发了疯，于是将她托付给你，后来就没听你提及了，怎么，张母为何会死在海莲湖的？”
“这事我正想和你说呢！”莫惊鸿叹了一口气，说，“那天你将张母交给我，我便打算将她接到家里去赡养，不想公司打电话来说有重要的事需要我处理，于是车子开到公司楼下，我让她坐在车上等片刻，可我回到车上时，她已经不见了，四处寻找都没找着，根本没想到她会去了海莲湖，要不是有个捡垃圾的老妇人发现她躺在河边的尸体，我还在市里各个角落寻找呢。”
“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么？”段子谦听后问。
莫惊鸿说：“应该是掉进湖里淹死的，发现时尸体都浮肿发白了。”
“不对啊！”段子谦听了皱着眉头说，“如果尸体真是浮肿了，那么尸体泡在水里该有一两天时间，况且，既然掉进水里，那么尸体怎么会在岸上发现？”
“我又不是法医，怎么会知道？”莫惊鸿先是有些惊讶，之后为自己辩驳了一句。
段子谦叹息一声，说：“你说得对！说来也真惨，又找不到心妍，她要是知道父母双亡不知会怎么样？”
“或许她已经知道了也说不准，现在时候不早了，你是去我那里还是……”莫惊鸿本来就心烦段子谦，要不是怕段子谦怀疑，他根本不会来，所以坐了片刻，他就吵着要回家。
他不想看见段子谦是不想听到段子谦总是传来好消息而他一直都在倒霉运，他最近像浩劫一般尽管如何努力也走不出该死的霉运深渊。
除此之外，他怕见到段子谦，他不希望在谈话中无意间说漏了嘴，被段子谦知道那个一直联系不上的就像人间蒸发了的张心妍就在海蜃市，而且成了他莫惊鸿随时可以虐待的女人，而这一切都被段子谦知道的话，那么段子谦就等于知道了伪装下的他是如何陷害他段子谦的。
当然，他那句客套话并不是真想让段子谦去他的家里，他也知道段子谦根本不会去，这么说，只不过是为自己起身准备要走而找个台阶下。
所以，他站起来了。
“不去了，我还有其他事呢。”段子谦也站了起来，将钱放在桌子上，向莫惊鸿略略点头，率先走出去了。
他没等莫惊鸿出来就直接回去了，他心里突然有种感觉，莫惊鸿似乎有些陌生了，陌生的有些不可思议。
他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想着这天和莫惊鸿的见面情形，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
莫惊鸿与张心妍以及段子谦在高中时算是好朋友，他们三人曾经被学校同学称为三骑士，虽说时过境迁，张心妍和莫惊鸿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关系疏远了，可毕竟大家有过美好的快乐时光，心妍的父母无缘无故死于非命，作为朋友的莫惊鸿不应该表现的那么不以为然。段子谦记得当时莫惊鸿表现得很是平静，平静的有些冷漠，冷漠的有些自私。
“怎么会这样呢？他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段子谦自言自语，“当初我从监狱里的出来跑到监狱门口接我的就只有他，不但如此，还在全市最豪华的酒店里订了一个月的房间，如此好爽之人，今日为何这般冷漠呢？”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那充满智慧的大脑就这样被他丧心病狂的折磨了一夜，直到黎明十分才迷迷糊糊的睡去，第二天早上，要不是电话响了，他说不定还会睡到中午呢。
这个电话是黄爱国打来的，这两天黄爱国都没联系他，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今天一早突然电话过来，吵吵闹闹的说要请段子谦吃饭，原因是他黄爱国有个好消息。
放下电话，段子谦跑进卫生间梳洗过后，下的楼来，黄爱国已经开着车等在路边了。
“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这么早就将我吵醒，简直太没人性了。”一上车，段子谦便嘟哝着。
黄爱国神秘的笑了笑说：“这时候已经十点过了，还早？”
“那我们去哪里？”段子谦问。
“今天我已经狠下心来了，咱们大吃一顿，只要在五千元以下的，随便你们吃。”
“就咱们俩能吃得下五千元的大餐么？”
“不！除了你我，还有三个人。”
“人呢？在哪？有哪些？我可告诉你，我不太习惯与陌生人就餐的，你可别整些我不认识的。”
“哪能呢？蔡云溪你是认识的吧？”
“这还差不多！那他们人呢？”
“可能在海蜃酒店吧，之前打过电话过来，蔡云溪说他们已经到了，而且还定好了位子。”
“既然如此，今日就得好好吃你一顿，你这个吝啬鬼，认识这么久才想起请我们吃大餐，可能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只是我睡在床上，所以没看见。”
“别他妈废话了，到了！”黄爱国将车子开到灯红酒绿的饭店门口，停下来往里面看了看，然后阻止段子谦正想发表的言论。
蔡云溪跑了出来，神秘地将头从开着的车窗钻进黄爱国的破车里，悄声对黄爱国说：“来了！在里面等着的。”
蔡云溪这么一说，黄爱国竟然颤抖一下，脸上微微一红，尴尬的傻笑着。
怎么回事？堂堂警察局最勇敢的警察，天不怕地不怕，竟然被蔡云溪几句话说得脸红耳赤，他也有紧张心虚之时？
“谁等起的？”段子谦好奇地问。
“进去一看便知！”蔡云溪还是那么神秘。
“到时候不要起哄和嘲笑我哦。”黄爱国抓着头发说，下了车，跟在段子谦的后面走进酒店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