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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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域耶

    域耶?那是什么?我一头雾水看着老张。

    老张看的一旁李戴道士缓缓说:“那是泰国黑衣阿赞师父随身携带的信物,也可以说是法器,通常不会在外人显露出来。

    他敢在你们面前拿出域耶,说明,他一定有手段能拿下你们。

    李戴虽说对“张仙派”绝学掌握不全,但绝非道上那些三流茅山道士所能相提并论。

    先前在车上,李戴就感知到了别墅里有术士,而且是很强大的术士。

    一次交锋,几回合下来,儿子撒谎,那黑衣阿赞忒厉害的。

    第一次看到老李法术上完败,瞬间眼鼻流血。

    儿子撒谎,可想而知,域耶这玩意对黑衣阿赞来说,帮助极大。

    能随意给别人下降头,或者解开降头,用自家法门所制作的邪牌,那效果可叫一个霸道!

    正常人看见它,很容易产生幻觉,被操控心智,思维失常。

    在法器排名上,域耶威力巨大,非同小可,能让修炼邪法的黑衣阿赞光天化日之下夺人生死。

    增强域耶的方法,只有两种,第一种,法力上的加持,第二种,用法术杀人。

    前者容易理解,和加持佛牌道理一样,时不时对域耶进行加持,会让域耶力量越来越强大。

    后者就是用的域耶上的邪灵进行杀灵,每杀一人,可吞其阴灵,来强大之身。

    我在泰国那段日子见过最牛b的域耶,其邪性,并不比“仙眼窟”尸王差啊。

    你们能虎口脱险,说实话,我也没想到。”

    我摸摸后脑勺,很得意的说:“侥幸侥幸。”

    结果封道士泼来一桶冷水:“我能感觉到那头盖骨所散发的邪性,它的确很霸道,

    若非我天罡门派本性驱邪,不然让其他门派来,恐怕都是无用功,

    不过我感知到那名黑衣阿赞右,似乎曾受过暗伤,在法术上我与他交手,发现这人气息不稳,控制不好域耶,不然一时半会我可能还脱不了身。”

    听到封道士解释,老张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儿子撒谎,刚才我一直看的看后窗,发现这辆车,没有被人追踪,如果黑衣阿赞师父和你们所说的一样受到法术反噬成为疯子,那我们就不必要担心,黑衣阿赞师父的报复虽说很可怕,但是法器被毁,暂时起不了多大风浪。”

    我想到之前阿赞右的同门师弟阿赞深那厮,我深有体会的点点头:“还是张爷老道,无论如何,咱们以后也不要掺这盆水,咱们也没有必要和人家结仇。”

    老张笑了笑说:“王老弟,我看,你还是小瞧域耶对黑衣阿赞的作用吧,域耶被损,阿赞必将实力大降,短时间内极为容易受到反噬,这次你们两人把人家域耶毁了,可不是几万人民币能赔偿的啊,哈哈哈哈,这仇你是结定的。”

    瞧老张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没好气的说:“怕个毛啊,有封道士在,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刚说完,我就感觉到自已说的有点问题,果然我看到封道士对我那小眼神,似乎在说,你丫不装逼能死吗?

    我只好摸摸鼻子,空气一时间很是尴尬。老张开口笑了说:“儿子撒谎,王老弟,那你看这芦洋妞事情怎么解决,怎么说也要涨个五百美刀。”说完,伸出两根手指头,我点点头,恶狠狠说:“没错,必须要涨五百,两千美刀说真的不贵。”

    开车的小刚也跟着插话说:“可不咋地,必须涨五百,我他妈的手腕都脱臼的,疼的狠呢。”

    而封道士闭上眼睛进行打坐,显然不想和我们三一起瞎起哄。

    接下来,我和封道士一起在凤凰街道下车,毕竟,“张三李戴”店实在是太远。凤凰街道又离我出租地方很近。

    至于芦记者,她也陪同我们一起下车,事前我就在车上对崔茉莉打电话,喊她接芦记者回去。

    结果这丫来到凤凰街道,看到芦记者坐在马路边椅子上昏迷不醒,还说什么,我是不是给她下药的,还说要是回去发现什么不对劲地方,派局所里见。

    why?女人真是善变,上午还对我语气那般温柔,现在居然还威胁我,我着实不爽。

    目送崔茉莉开自已的车远去,我对一旁封道士开口说:“怎么样,那芦记者没事吧,不然两千美元没了。”

    封道士摇摇头说:“没事,芦记者只是身受幻觉,没有法器护身,受到侵扰而已。睡一觉就好了,要说有影响也就这几天运气不太好,这段时间让她晒晒太阳就好的。”

    见封道士接下来一语不说,场景尴尬,天已经快到晚上的,白天所接触的事情,着实让人胆颤心惊。

    因为是傍晚,街道上灯光阑珊,我看到,有着急等车的年轻人,还有各种下班骑着摩托车的人,还有上了年纪的老人接自已孙子回家。

    这断断续续的画面让我很是欣慰。感觉没有那么绝望,我在一家餐馆前停下,笑了开口说:“走吧,封老弟,我请你吃顿饭。”

    ......

    第二天清晨,深层熟睡的我又被一通电话吵醒,翻开手机,原来是芦记者来电,我只好打起精神说喂?

    电话那头,芦记者冷冷的声音对我说:“王浪,都是你的错,害我没有拍下传销画面的录影,昨天晚上23点14分37秒,我起床看了一下,发现根本找不出有效的证据来指控大宝天仁有限公司涉嫌传销一案,这损失你怎么赔偿我?”、

    赔偿?差点让我小命没了,还让李戴道士眼鼻流血?跟我要什么赔偿?

    当下,我就把所发生的事情恶狠狠对芦记者说。

    芦记者听我说完,语气稍微温和下来:“谁知道你说了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你认为怎么办?我已经对领导说过,要揭发传销一案。”

    没想到芦记者丝毫不关心我们的状况,还跟我谈工作上的事情,我心底不免一寒,冷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从头到尾也只是给你打工,没有必要掺和你工作上面的事情,你好自为之吧,我之前也说过,整个计划就是你疏漏,如果不是你三番五次来,别人又怎么会不注意到你?你还跟我要起赔偿来了?”

    芦记者毕竟是个黄毛丫头,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说什么要我当面聊。

    我说没那些必要,你把崔茉莉母亲,和老张采访的事情,顺便把昨天早上几位当事人都找来,做个采访记录比什么都好。

    芦记者只好说ok。

    最后,我对芦记者说:“你看,我背着你,到现在腰酸背痛,老张的老友李戴道士眼鼻出血,小刚的手腕又脱臼,你是不是要补偿我们每人五百美刀?”

    芦记者很冷漠的回答一个字:“滚。”

    大概半小时后,芦记者还是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六千美元已经通过账户打给我和老张。要我查收。

    我很开心的穿上衣服奔去银行,按照6.8的汇率和手续费,我拿到将近一万三千块钱。心情美滋滋,这起码是我之前做会计五个月的工资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