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父送子上路
“嗯。”包公听罢点了点头，“这么做就对了。展护卫，让他们画押。
听了这话，欧阳花不禁抬头看了看包公，见包公胡须和头发都已发白，不禁又是一惊，不知道包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展昭将堂供端来，他也只得画押。
彩灯也按了手印，期待着包公对欧阳花的判决。
展昭将堂供呈上公案，包公拿过校对了一遍，遂拍案而起：“堂下听判！欧阳花，前番你因赊嫖被拿上公堂，今又有私自买断她人携私报复，端地是罪不可赦！本府依大宋律例，判你铡啊啊啊啊……一刀之刑，你可心服？”
欧阳花一听哪里还站得住，普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叫苦：“大人，铡一刀，草民就没命了啊。草民已坦诚罪恶，但罪不至死，最多充军发配。”
“本府早料到你不会心服。”包公点指欧阳花，遂看向师爷坐，继续说道，“公孙……展护卫，你认为此案该如何判罚？”
展昭跟随包公已有多年，处置过许多买卖人口的案子，乃道：“回大人，此案看似公平赎身交易，然却为了携私报复，当以略卖人口之罪论处！卖一人刺配千里或仗刑一百，卖二人以上依法当铡之。”
包公捋了捋白胡子，冷哼道：“他只略卖茶花一人而已，哼！算你走运！欧阳花，本府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愿意充军边关还是愿受一百大棍？”
欧阳花当然两者都不愿意受，若是在其他地方的官府，他肯定会出钱消灾，这在开封府根本行不通，只得选一样了，正要开口，忽见有衙属进入公堂报道：“包大人，门外有一名叫欧阳德乐的人求见，声称他带来了孙大头。”
欧阳花一听不禁大吃一惊，知道他做这件事的人只有他的贴身保镖金书和姚怪，这俩人被他安排在城北老居看守孙大头，这俩人怎会将事情戳到他爹那里去了？上一次欧阳德乐得知儿子嫖娼不给钱还闹到开封府，气的差点没吐血，险些没将他赶去家门，这回要是知道他做下这种勾当，估计会当场让包黑子铡死他这个不孝子。
包公一听来了孙大头，心说好你个欧阳花，这回你非死不可，乃道：“让他们进来。”
没多时，一个头发花白剑眉长脸老人将一个穿着红色礼衣却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推进了公堂。
穿着礼衣的男子，身材瘦弱，被一根粗麻绳捆的像个粽子。
“跪下！”老人一脚将粽子男踢跪在地，而后也单膝下跪，口称叩见青天包大人。
“尔是何人？因何将此人绑缚至此？”包公板着脸问道。
老人冲上抱拳道：“在下欧阳德乐，乃是城东第一铁匠铺的东家。此人叫孙大头，他与我那逆子做下不耻勾当，在下子不严，特来请包大人治罪。”
“原来如此。”包公点了点头，“你且起身，站在一旁。”
“谢大人。”欧阳德乐起身顺势向左边厢一站，双目怒视孙大头，根本不看欧阳花一眼。
欧阳花侧目看着父亲的脸，别人不知道欧阳德乐的秉性，他可是一清二楚，为了他的名声他可以牺牲一切，父亲充斥着愤怒的目光能够说明一切，他已经知道了一切。
“孙大头。”包公开始了审问，“抬起头来，看看站在你身前的是什么人。”
孙大头缓缓抬起头，一看面前这人，认出是赋予他一夜幸福人生的欧阳花，不禁是心惊胆裂，欧阳花跪在的地上，看来是彻底玩蛋了，乃一个头磕在地上，说道：“草民认罪。”
“你犯下何罪，还不与我从事招来？”包公问道。
孙大头无奈只得将欧阳花给了他钱还给他一个媳妇的事情说了：“事后，草民浑身疲惫，一觉睡到今日正午，是这位欧阳大爷叫醒了草民。草民醒后便发现茶花不见了，后来欧阳大爷问明了一切就将草民捆绑到开封府来了。大人，草民绝没有杀死茶花姑娘，请大人明察。这一切都是欧阳公子指示草民做的，草民从来没有杀过人，哪里下的去手？”
“哼！若不是你见财起意，又如何肯做欧阳花的帮凶？孙大头，你知罪吗？”为了铡了欧阳花，包公不得不怒斥孙大头，心里则是可怜孙大头，直恨不得找个理由将茶花就判给他当媳妇。
“草民知罪。”
“欧阳花！原来你为茶花赎身乃是为了杀死这位善良纯洁的姑娘！你简直是罪不容诛。”包公拍案而起。
欧阳花并不在乎包公的判罚，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罢，缓缓爬起身，扭头带着鄙视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欧阳德乐，笑道：“欧阳德乐，我肯定不是你的亲生儿子，肯定不是！”
欧阳德乐听罢苦笑两声，顿觉一肚子委屈袭扰心头，不禁流下一行眼泪，连连摇头道：“逆子啊！逆子……老天爷啊，老夫一生行善，难道就不能得到一些善报吗？不给善报也就罢了，你为何要派这逆子来毁灭我！？啊？”
“欧阳德乐，每次我在外闯祸，别人都只敢忍着，可一回家你就用你满口仁义道德的教训我。有时候甚至当街让我出丑，你有把我当人看吗？哼！我最恨你满口的假仁假义，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偏不怎样。欧阳德乐，你真绝，当爹的居然亲自来公堂将自己儿子送上铡刀，你真行。”
欧阳德乐听着是又气又悲，突然回想起三年前的痛事，不禁一口老血喷出，擦了擦嘴，冷笑道：“这就是你亲手害死你……弟弟的理由吗？你以为爹真个老糊涂了，不知道你找来的那个车夫是替死鬼吗？花儿，你知不道这三年爹是如何度过的？啊……咳咳……”
欧阳花听罢一惊，他原以为自己做的干净利落，就连他爹都瞒过了。此时回想，当时他娘执意要将弟弟之死告上开封府，是欧阳德乐按下了这件事，主张用江湖手段解决，这才让他有时间找到一个替死鬼来了解这件事。
“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做的？”欧阳花也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听了这话，欧阳花不禁抬头看了看包公，见包公胡须和头发都已发白，不禁又是一惊，不知道包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展昭将堂供端来，他也只得画押。
彩灯也按了手印，期待着包公对欧阳花的判决。
展昭将堂供呈上公案，包公拿过校对了一遍，遂拍案而起：“堂下听判！欧阳花，前番你因赊嫖被拿上公堂，今又有私自买断她人携私报复，端地是罪不可赦！本府依大宋律例，判你铡啊啊啊啊……一刀之刑，你可心服？”
欧阳花一听哪里还站得住，普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叫苦：“大人，铡一刀，草民就没命了啊。草民已坦诚罪恶，但罪不至死，最多充军发配。”
“本府早料到你不会心服。”包公点指欧阳花，遂看向师爷坐，继续说道，“公孙……展护卫，你认为此案该如何判罚？”
展昭跟随包公已有多年，处置过许多买卖人口的案子，乃道：“回大人，此案看似公平赎身交易，然却为了携私报复，当以略卖人口之罪论处！卖一人刺配千里或仗刑一百，卖二人以上依法当铡之。”
包公捋了捋白胡子，冷哼道：“他只略卖茶花一人而已，哼！算你走运！欧阳花，本府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愿意充军边关还是愿受一百大棍？”
欧阳花当然两者都不愿意受，若是在其他地方的官府，他肯定会出钱消灾，这在开封府根本行不通，只得选一样了，正要开口，忽见有衙属进入公堂报道：“包大人，门外有一名叫欧阳德乐的人求见，声称他带来了孙大头。”
欧阳花一听不禁大吃一惊，知道他做这件事的人只有他的贴身保镖金书和姚怪，这俩人被他安排在城北老居看守孙大头，这俩人怎会将事情戳到他爹那里去了？上一次欧阳德乐得知儿子嫖娼不给钱还闹到开封府，气的差点没吐血，险些没将他赶去家门，这回要是知道他做下这种勾当，估计会当场让包黑子铡死他这个不孝子。
包公一听来了孙大头，心说好你个欧阳花，这回你非死不可，乃道：“让他们进来。”
没多时，一个头发花白剑眉长脸老人将一个穿着红色礼衣却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推进了公堂。
穿着礼衣的男子，身材瘦弱，被一根粗麻绳捆的像个粽子。
“跪下！”老人一脚将粽子男踢跪在地，而后也单膝下跪，口称叩见青天包大人。
“尔是何人？因何将此人绑缚至此？”包公板着脸问道。
老人冲上抱拳道：“在下欧阳德乐，乃是城东第一铁匠铺的东家。此人叫孙大头，他与我那逆子做下不耻勾当，在下子不严，特来请包大人治罪。”
“原来如此。”包公点了点头，“你且起身，站在一旁。”
“谢大人。”欧阳德乐起身顺势向左边厢一站，双目怒视孙大头，根本不看欧阳花一眼。
欧阳花侧目看着父亲的脸，别人不知道欧阳德乐的秉性，他可是一清二楚，为了他的名声他可以牺牲一切，父亲充斥着愤怒的目光能够说明一切，他已经知道了一切。
“孙大头。”包公开始了审问，“抬起头来，看看站在你身前的是什么人。”
孙大头缓缓抬起头，一看面前这人，认出是赋予他一夜幸福人生的欧阳花，不禁是心惊胆裂，欧阳花跪在的地上，看来是彻底玩蛋了，乃一个头磕在地上，说道：“草民认罪。”
“你犯下何罪，还不与我从事招来？”包公问道。
孙大头无奈只得将欧阳花给了他钱还给他一个媳妇的事情说了：“事后，草民浑身疲惫，一觉睡到今日正午，是这位欧阳大爷叫醒了草民。草民醒后便发现茶花不见了，后来欧阳大爷问明了一切就将草民捆绑到开封府来了。大人，草民绝没有杀死茶花姑娘，请大人明察。这一切都是欧阳公子指示草民做的，草民从来没有杀过人，哪里下的去手？”
“哼！若不是你见财起意，又如何肯做欧阳花的帮凶？孙大头，你知罪吗？”为了铡了欧阳花，包公不得不怒斥孙大头，心里则是可怜孙大头，直恨不得找个理由将茶花就判给他当媳妇。
“草民知罪。”
“欧阳花！原来你为茶花赎身乃是为了杀死这位善良纯洁的姑娘！你简直是罪不容诛。”包公拍案而起。
欧阳花并不在乎包公的判罚，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罢，缓缓爬起身，扭头带着鄙视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欧阳德乐，笑道：“欧阳德乐，我肯定不是你的亲生儿子，肯定不是！”
欧阳德乐听罢苦笑两声，顿觉一肚子委屈袭扰心头，不禁流下一行眼泪，连连摇头道：“逆子啊！逆子……老天爷啊，老夫一生行善，难道就不能得到一些善报吗？不给善报也就罢了，你为何要派这逆子来毁灭我！？啊？”
“欧阳德乐，每次我在外闯祸，别人都只敢忍着，可一回家你就用你满口仁义道德的教训我。有时候甚至当街让我出丑，你有把我当人看吗？哼！我最恨你满口的假仁假义，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偏不怎样。欧阳德乐，你真绝，当爹的居然亲自来公堂将自己儿子送上铡刀，你真行。”
欧阳德乐听着是又气又悲，突然回想起三年前的痛事，不禁一口老血喷出，擦了擦嘴，冷笑道：“这就是你亲手害死你……弟弟的理由吗？你以为爹真个老糊涂了，不知道你找来的那个车夫是替死鬼吗？花儿，你知不道这三年爹是如何度过的？啊……咳咳……”
欧阳花听罢一惊，他原以为自己做的干净利落，就连他爹都瞒过了。此时回想，当时他娘执意要将弟弟之死告上开封府，是欧阳德乐按下了这件事，主张用江湖手段解决，这才让他有时间找到一个替死鬼来了解这件事。
“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做的？”欧阳花也流出了悔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