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突如其来的
包公正要问解，由打正厅屋顶上跳下一个黑衣人，黑衣人落地后立刻窜入屋中棺材旁，将随身携带的一个皮囊碎裂后扔进棺材，而后拔刀切断那根仍旧在燃烧中的白蜡烛，将半截烛火扔进了郑丘尸体上之后，此人纵身冲破屋顶，又连续纵身几次窜入后庭院中。
四大门柱见状忙追了上去，见棺材已然着火，包公下令灭火，被公孙策喝止。
“大人，勿让衙役们无辜送命，尸体内有水银，起火必然产生毒气，对方是有备而来，一切都太迟了。”公孙策说道，“对方惧怕我们验尸，必有原因。”
包公想了想，说道：“难道郑丘也和东方白雪一般，体内无有魂魄不成？”
“大人，郑丘是被杀死，人死灯灭魂消，与东方白雪不同，他是活着被人打出魂魄，人还能短暂存活，这时候可以通过影子来辨认其体内是否真个有魂魄。死尸没有魂魄是必然的，人死后犹如物件，自当有正常影子。”公孙策解说道，“此人毁尸究竟想要掩盖什么？而且居然来的如此凑巧。”
“此人必是王南帝的人？除了他，本府想不到有谁有理由来阻止开封府办案。”包公怒道，“今夜本府势必要让一切浮出水面，打道开封府。”
包公一行回到开封府时，展昭已然在府院中等候了，身边有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男子喉咙上插着一只梅花镖，伤口处已然发黑，整个人面色发黑，下巴上有一条异常醒目的刀疤，显然是死于毒镖。
包公刚入府门便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展昭迎上来禀报说：“大人，属下问至西城门时，守卫说一里官道边茶铺发生命案，属下赶到那里就现了他，此人便是楚不平。据茶铺掌柜的说，楚不平曾在他茶铺里喝了些茶水，扔下两个铜钱后，骑马就要走，不料刚刚上官道，人便突然捂住脖子从马上滚落下来，大惊之下忙令茶博士去通知西城门守卫。守卫正要上报开封府，不料属下赶到，就将案子交给了属下。”
“公孙先生？”包公问正在查验伤口的公孙策。
公孙策已将梅花镖取下，嗅了嗅说：“楚不平死于这只毒镖，此镖上有腥臭之气，应该是蛇毒。展护卫可知何人善用此种暗器？”
展昭苦笑道：“公孙先生是在戏弄展某吗？何不看看他腰间的行囊中是什么再说？”
公孙策摇了摇头，将死者腰间一个小皮袋解开一看，里面还有十几只与他手中一模一样的梅花镖，附鼻子嗅了嗅皮包，一股浓烈的腥臭之气与那只沾血的梅花镖如出一辙，遂将一应物件拿给包公观瞧。
一模一样，这……楚不平莫非是自杀？可他又为何要自杀？包公说着上前检查了一番楚不平的双手，双手沾满血迹，然毫发无伤，这就怪了。如展昭所转述的那般，楚不平骑上马后，突然捂住脖颈，若是他用此五刃梅花镖想要自杀，还会在乎手上会不会多出一个伤口吗？再说自杀有很多种方式，为何要选择这种方式，死前还要受剧毒折磨？死后还会影响遗容。不能排除他人暗中下手的可能，凶手用的是楚不平自己的暗器，无论大小还是形体都一模一样，应该是与楚不平相识之人。
“茶铺老板何在？”包公问展昭。
“正在赶来开封府的路途之中。”
“大人，这显然是杀人灭口，与李恒脱不了干系。”
“真多事之秋。”包公感叹道，“展护卫，速去无尘轩，查查是否有可疑之人。”
展昭领命离去，没过多久，四大门柱带着一脸失望回府，赵虎将从后庭院中找到的一套被撕碎的夜行衣呈交给包公道：“贼人武功高强，我们并未追上他，只在墙边捡到了这套夜行衣。”
“金蝉脱壳，此人行凶后，脱掉夜行衣越墙而出，混入市井之中，自当无从查起。”包公冷冷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王朝马汉，“东方喜儿安置在何地？”
王朝答复说：“大牢中，与牛金关在一起，是她自己要求的。”
“也罢！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去大牢将东方白雪肉身与牛金一同提出，传令升堂！”包公下令道。
“大人。”公孙策不解道，“莫非是要当着牛金面处斩东方白雪？”
“不错！但愿东方白雪得见肉体死去，能够洗心革面，靠着牛金身躯重新做人。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办法吗？”包公无奈道，“此案必须了结。东方白雪被阴魂附体过，今虽空有躯壳，且沉睡不亡，本府担心王南帝会用什么邪法突然回到东方白雪体内。届时，怕会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公孙策点了点头，东方白雪本就是待罪之身，死不足惜，包公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幽冥之事，谁也说不清楚。包公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公孙策，要留意展昭。展昭虽然已经苏醒过来，可他毕竟也被王南帝控制过，谁知他体内的阴气是否真个散尽？
“大人，我们刚要验尸郑丘，郑丘尸体变被焚毁，同样，我们刚要找楚不平，楚不平便死的不明不白，难道开封府出了奸细不成？”公孙策在包公耳边低语说。
包公是摇头不止，说道：“倘若这是一桩人为案件，那开封府必有奸细通风报信，可此案牵涉鬼魅邪法，一切都不好说，搞不好，还会错怀疑了好人，正中对手下怀。”说完，包公直奔公堂而去。
少时间，张龙赵虎抬着东方白雪，王朝马汉押着牛金进入公堂。
包公拍案而起，双目怒视牛金厉声道：“来人呐，请狗头铡!”
牛金一看心头不禁就是一惊，两腿一软人跪倒在地，叫道：“爹，孩儿来见你了。”
四大门柱将铡刀请出，放在牛金面前，早有衙役准备好了接头盆子，四人等候包公下令。
“东方白雪，你误信谗言夜闯开封府，残忍杀害五名无辜衙卫，本府有你画押之供状在堂，已无需再审。本府依大宋律例，判你铡刀大刑，你可心服？”包公板着脸问牛金。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服不服的？他是寂静刀东方世家的人，一生都在研究如何一刀毙命，让死者毫无痛苦的死去，看着眼前的铡刀，想来这一刀压下去也不会疼，面对必然的死亡他倒是淡定了，只见牛金轻笑道：“包大人，在下心服口服。我会在黄泉路上等着李恒，还请包大人不要让他迟到太久。”
四大门柱见状忙追了上去，见棺材已然着火，包公下令灭火，被公孙策喝止。
“大人，勿让衙役们无辜送命，尸体内有水银，起火必然产生毒气，对方是有备而来，一切都太迟了。”公孙策说道，“对方惧怕我们验尸，必有原因。”
包公想了想，说道：“难道郑丘也和东方白雪一般，体内无有魂魄不成？”
“大人，郑丘是被杀死，人死灯灭魂消，与东方白雪不同，他是活着被人打出魂魄，人还能短暂存活，这时候可以通过影子来辨认其体内是否真个有魂魄。死尸没有魂魄是必然的，人死后犹如物件，自当有正常影子。”公孙策解说道，“此人毁尸究竟想要掩盖什么？而且居然来的如此凑巧。”
“此人必是王南帝的人？除了他，本府想不到有谁有理由来阻止开封府办案。”包公怒道，“今夜本府势必要让一切浮出水面，打道开封府。”
包公一行回到开封府时，展昭已然在府院中等候了，身边有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男子喉咙上插着一只梅花镖，伤口处已然发黑，整个人面色发黑，下巴上有一条异常醒目的刀疤，显然是死于毒镖。
包公刚入府门便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展昭迎上来禀报说：“大人，属下问至西城门时，守卫说一里官道边茶铺发生命案，属下赶到那里就现了他，此人便是楚不平。据茶铺掌柜的说，楚不平曾在他茶铺里喝了些茶水，扔下两个铜钱后，骑马就要走，不料刚刚上官道，人便突然捂住脖子从马上滚落下来，大惊之下忙令茶博士去通知西城门守卫。守卫正要上报开封府，不料属下赶到，就将案子交给了属下。”
“公孙先生？”包公问正在查验伤口的公孙策。
公孙策已将梅花镖取下，嗅了嗅说：“楚不平死于这只毒镖，此镖上有腥臭之气，应该是蛇毒。展护卫可知何人善用此种暗器？”
展昭苦笑道：“公孙先生是在戏弄展某吗？何不看看他腰间的行囊中是什么再说？”
公孙策摇了摇头，将死者腰间一个小皮袋解开一看，里面还有十几只与他手中一模一样的梅花镖，附鼻子嗅了嗅皮包，一股浓烈的腥臭之气与那只沾血的梅花镖如出一辙，遂将一应物件拿给包公观瞧。
一模一样，这……楚不平莫非是自杀？可他又为何要自杀？包公说着上前检查了一番楚不平的双手，双手沾满血迹，然毫发无伤，这就怪了。如展昭所转述的那般，楚不平骑上马后，突然捂住脖颈，若是他用此五刃梅花镖想要自杀，还会在乎手上会不会多出一个伤口吗？再说自杀有很多种方式，为何要选择这种方式，死前还要受剧毒折磨？死后还会影响遗容。不能排除他人暗中下手的可能，凶手用的是楚不平自己的暗器，无论大小还是形体都一模一样，应该是与楚不平相识之人。
“茶铺老板何在？”包公问展昭。
“正在赶来开封府的路途之中。”
“大人，这显然是杀人灭口，与李恒脱不了干系。”
“真多事之秋。”包公感叹道，“展护卫，速去无尘轩，查查是否有可疑之人。”
展昭领命离去，没过多久，四大门柱带着一脸失望回府，赵虎将从后庭院中找到的一套被撕碎的夜行衣呈交给包公道：“贼人武功高强，我们并未追上他，只在墙边捡到了这套夜行衣。”
“金蝉脱壳，此人行凶后，脱掉夜行衣越墙而出，混入市井之中，自当无从查起。”包公冷冷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王朝马汉，“东方喜儿安置在何地？”
王朝答复说：“大牢中，与牛金关在一起，是她自己要求的。”
“也罢！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去大牢将东方白雪肉身与牛金一同提出，传令升堂！”包公下令道。
“大人。”公孙策不解道，“莫非是要当着牛金面处斩东方白雪？”
“不错！但愿东方白雪得见肉体死去，能够洗心革面，靠着牛金身躯重新做人。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办法吗？”包公无奈道，“此案必须了结。东方白雪被阴魂附体过，今虽空有躯壳，且沉睡不亡，本府担心王南帝会用什么邪法突然回到东方白雪体内。届时，怕会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公孙策点了点头，东方白雪本就是待罪之身，死不足惜，包公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幽冥之事，谁也说不清楚。包公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公孙策，要留意展昭。展昭虽然已经苏醒过来，可他毕竟也被王南帝控制过，谁知他体内的阴气是否真个散尽？
“大人，我们刚要验尸郑丘，郑丘尸体变被焚毁，同样，我们刚要找楚不平，楚不平便死的不明不白，难道开封府出了奸细不成？”公孙策在包公耳边低语说。
包公是摇头不止，说道：“倘若这是一桩人为案件，那开封府必有奸细通风报信，可此案牵涉鬼魅邪法，一切都不好说，搞不好，还会错怀疑了好人，正中对手下怀。”说完，包公直奔公堂而去。
少时间，张龙赵虎抬着东方白雪，王朝马汉押着牛金进入公堂。
包公拍案而起，双目怒视牛金厉声道：“来人呐，请狗头铡!”
牛金一看心头不禁就是一惊，两腿一软人跪倒在地，叫道：“爹，孩儿来见你了。”
四大门柱将铡刀请出，放在牛金面前，早有衙役准备好了接头盆子，四人等候包公下令。
“东方白雪，你误信谗言夜闯开封府，残忍杀害五名无辜衙卫，本府有你画押之供状在堂，已无需再审。本府依大宋律例，判你铡刀大刑，你可心服？”包公板着脸问牛金。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服不服的？他是寂静刀东方世家的人，一生都在研究如何一刀毙命，让死者毫无痛苦的死去，看着眼前的铡刀，想来这一刀压下去也不会疼，面对必然的死亡他倒是淡定了，只见牛金轻笑道：“包大人，在下心服口服。我会在黄泉路上等着李恒，还请包大人不要让他迟到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