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波澜又起伏
“李公公！”包公吃了一惊，“是他唆使东方一家三口前来行刺于我？”
公孙策将东方喜儿在花园的话语前前后后说于包公知晓。
“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丧心病狂之徒！”包公怒道，但很快又平息了怒气，推测说：“据他所说，今晨发现东方白雪昏睡在无尘轩门外，这会是一个巧合吗？李公公虽是太监，在宫廷内院也权势熏人，亲自送东方白雪肉身前来，莫不是他也知晓东方白雪体内无有魂魄？”
“大人难道怀疑这李恒也与王南帝有关？”公孙策说完，又建议道，“大人，不能再拖延了，将军令只有三日时限，今夜当令上灵尊将王南帝擒回地府，绝不能容忍此物再留在人间。”
包公点了点头，此案虽有千头万绪，奈何桩桩件件看似有关联又似毫无联系，实在是棘手至极。然而，让谛听将他拿回堕元三殿几乎等于纵虎归山，可眼下这似乎也是唯一的办法了，不能再任由王南帝在人间胡作非为，他相信一心想要铡了王南帝的仁宗皇帝能够理解他的做法。只是，一旦如此，谛听口中的阴谋恐怕将很难再查清，八贤王已经去见仁宗，想来他能问出一些对本案有关的事情来。
“本府曾多次请戏子化妆，以幽冥手段恫吓刑犯招供，被坊间百姓传如神话。日端阳，夜断阴，……午夜梦回之时，本府也常有无所不能的错觉。惹上这阴司与凡尘纠葛的案子，或许是天意。”包公说着仰望天际，发出一声长叹。
“大人可还记得乌盆案？”公孙策问包公。
“当然，只是当时公孙先生尚未追随本府，不想竟也知晓。”包公苦笑，此案算的上他仕途上的一劫，他差点因为无力扭转局势而出家当了和尚，多亏遇上了王延龄丞相，后才有揭示尘封的狸猫换太子案冠绝古今。
“此等奇案难免不流传民间，经过百张口传颂之后，大人无所不能的开端便是源自此案。”公孙策带着一种无奈的笑意说道，“学生当时听闻之后，也对大人惊为天人，但更多的是怀疑。追随大人后，亲眼目睹大人破案的精干，足让学生渐渐以为此传言并不虚妄。”
“王南帝可以交给地府，那李恒本府又岂能容他？”包公冷面道，“展护卫初愈，本府实在不忍再让他劳累，可事出无奈。公孙先生……”
“学生这就去交代展护卫。”公孙策说完起身离去。
开封府大牢之中，展昭和东方喜儿立于门外，牛金垂头丧气地蹲坐在牢笼内，任由东方喜儿怎么喊叫也是一声不吭。自昨夜过堂后，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父亲死前的画面不时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他无法理解事情怎么发展到这般境地，更无法理解自己怎会出现在牛金体内。
展昭已经从公孙策口中得知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也知道牛金就是东方白雪，他也不敢相信朗朗乾坤之下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听东方喜儿哭哭啼啼，有些话实在是不吐不快。
“河间府东方世家不过是浪得虚名而已。”展昭冷眼看着牛金出言嘲讽到。
这句话引得牛金抬起了脑袋，见是个穿着红色公服的差人，眉宇之间英气十足，已经猜出是展昭。他已是朝不保夕之人，怎会容许展昭在这种情况下污蔑东方世家。
“住口！我不想见到你们，都给我滚。”牛金点指展昭。
“东方白雪，你妹妹因你痛心，你就这样和她回复她吗？”展昭抱着膀子带着讥讽的笑容说道，“像你这种草菅人命的败类，在下实在不屑于见你。”
牛金听罢，扭头看了看东方喜儿，而后又将脑袋耷拉下去，带着哭腔说道：“展昭，我求求你，带喜儿离开，带她走……”说着说着，牛金跪倒在地，已是泣不成声。
“哥，是表叔坑害我们，他还亲自送来你的肉身，我一定要杀了他为爹爹报仇。”东方喜儿哭诉着。
“傻妹妹，你打不过他的。”东方白雪说道，“我去过无尘轩，曾亲眼见过他以指力轻松地点死一匹成年骏马，你去了只会是白白送命。”
展昭听罢不禁毛骨悚然，宫中确实有不少武功高强的太监，可他从没听说过有李恒这号人物。这厮是禁宫的头领，年已六旬本该退休致仕颐养天年，可他却偏偏不愿离开，找到庞太师美言一番才得以继续留任，这些事情他也是听东方凉无意间说过，以前他并没有在意。想到这里，展昭脑海之中突然灵光乍现，一拍脑袋：东方凉是万岁爷的贴身护卫，也是一个阉人啊。
会武功的阉人身上的男子气概不会消退变的不男不女，这让展昭忘记了这件事。
东方白雪的话让东方喜儿很是绝望，以前一切事情都有东方多德为她做主，而今没了父亲，你让她除了哭还能有什么办法。
正这时，牢门打开，走进来了四大门柱，见展昭果然苏醒，四人先是上前和展昭一通问候，而后说公孙先生在花厅找他有急事。
展昭只得将东方喜儿交给四大门柱看护，而后出了牢笼直奔花厅而去。
花厅内，公孙策见到展昭，将巨阙剑双手捧给了展昭，说道：“这把剑是你被控制后杀死周全忘在现场。”
“这……”展昭颤抖着手接过巨阙剑，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出过这样的事情，可他被王南帝妖法控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乃道：“大人对此怎么看？”
公孙策将周全一案前后说于展昭知晓，庆幸道：“万幸一切都发生在万岁被治愈之后。”
“多亏有公孙先生妙手，展昭在此谢过。”展昭答复说，“公孙先生可是要我去捉拿李恒？”
公孙策将请柬取来交给展昭，带着笑容道：“不是捉拿是请，李公公这时间应该在禁宫中当值，快去吧。”
展昭将李恒极有可能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的事情以及东方凉阉人的身份说了，又说道：“一个这样的人在禁宫数十年，难道皇上真个不知道吗？”
“展护卫多虑了，禁宫是万岁爷的居所，自当有高手护卫，李恒作为禁宫总管，当有其过人之处。至于东方凉，此人的验尸报告…我得查查。”公孙策知道展昭虽然被批准偶尔在宫中行走，却只局限于结交一些大内高手，对于宫廷规制知道的还没他多。
公孙策将东方喜儿在花园的话语前前后后说于包公知晓。
“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丧心病狂之徒！”包公怒道，但很快又平息了怒气，推测说：“据他所说，今晨发现东方白雪昏睡在无尘轩门外，这会是一个巧合吗？李公公虽是太监，在宫廷内院也权势熏人，亲自送东方白雪肉身前来，莫不是他也知晓东方白雪体内无有魂魄？”
“大人难道怀疑这李恒也与王南帝有关？”公孙策说完，又建议道，“大人，不能再拖延了，将军令只有三日时限，今夜当令上灵尊将王南帝擒回地府，绝不能容忍此物再留在人间。”
包公点了点头，此案虽有千头万绪，奈何桩桩件件看似有关联又似毫无联系，实在是棘手至极。然而，让谛听将他拿回堕元三殿几乎等于纵虎归山，可眼下这似乎也是唯一的办法了，不能再任由王南帝在人间胡作非为，他相信一心想要铡了王南帝的仁宗皇帝能够理解他的做法。只是，一旦如此，谛听口中的阴谋恐怕将很难再查清，八贤王已经去见仁宗，想来他能问出一些对本案有关的事情来。
“本府曾多次请戏子化妆，以幽冥手段恫吓刑犯招供，被坊间百姓传如神话。日端阳，夜断阴，……午夜梦回之时，本府也常有无所不能的错觉。惹上这阴司与凡尘纠葛的案子，或许是天意。”包公说着仰望天际，发出一声长叹。
“大人可还记得乌盆案？”公孙策问包公。
“当然，只是当时公孙先生尚未追随本府，不想竟也知晓。”包公苦笑，此案算的上他仕途上的一劫，他差点因为无力扭转局势而出家当了和尚，多亏遇上了王延龄丞相，后才有揭示尘封的狸猫换太子案冠绝古今。
“此等奇案难免不流传民间，经过百张口传颂之后，大人无所不能的开端便是源自此案。”公孙策带着一种无奈的笑意说道，“学生当时听闻之后，也对大人惊为天人，但更多的是怀疑。追随大人后，亲眼目睹大人破案的精干，足让学生渐渐以为此传言并不虚妄。”
“王南帝可以交给地府，那李恒本府又岂能容他？”包公冷面道，“展护卫初愈，本府实在不忍再让他劳累，可事出无奈。公孙先生……”
“学生这就去交代展护卫。”公孙策说完起身离去。
开封府大牢之中，展昭和东方喜儿立于门外，牛金垂头丧气地蹲坐在牢笼内，任由东方喜儿怎么喊叫也是一声不吭。自昨夜过堂后，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父亲死前的画面不时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他无法理解事情怎么发展到这般境地，更无法理解自己怎会出现在牛金体内。
展昭已经从公孙策口中得知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也知道牛金就是东方白雪，他也不敢相信朗朗乾坤之下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听东方喜儿哭哭啼啼，有些话实在是不吐不快。
“河间府东方世家不过是浪得虚名而已。”展昭冷眼看着牛金出言嘲讽到。
这句话引得牛金抬起了脑袋，见是个穿着红色公服的差人，眉宇之间英气十足，已经猜出是展昭。他已是朝不保夕之人，怎会容许展昭在这种情况下污蔑东方世家。
“住口！我不想见到你们，都给我滚。”牛金点指展昭。
“东方白雪，你妹妹因你痛心，你就这样和她回复她吗？”展昭抱着膀子带着讥讽的笑容说道，“像你这种草菅人命的败类，在下实在不屑于见你。”
牛金听罢，扭头看了看东方喜儿，而后又将脑袋耷拉下去，带着哭腔说道：“展昭，我求求你，带喜儿离开，带她走……”说着说着，牛金跪倒在地，已是泣不成声。
“哥，是表叔坑害我们，他还亲自送来你的肉身，我一定要杀了他为爹爹报仇。”东方喜儿哭诉着。
“傻妹妹，你打不过他的。”东方白雪说道，“我去过无尘轩，曾亲眼见过他以指力轻松地点死一匹成年骏马，你去了只会是白白送命。”
展昭听罢不禁毛骨悚然，宫中确实有不少武功高强的太监，可他从没听说过有李恒这号人物。这厮是禁宫的头领，年已六旬本该退休致仕颐养天年，可他却偏偏不愿离开，找到庞太师美言一番才得以继续留任，这些事情他也是听东方凉无意间说过，以前他并没有在意。想到这里，展昭脑海之中突然灵光乍现，一拍脑袋：东方凉是万岁爷的贴身护卫，也是一个阉人啊。
会武功的阉人身上的男子气概不会消退变的不男不女，这让展昭忘记了这件事。
东方白雪的话让东方喜儿很是绝望，以前一切事情都有东方多德为她做主，而今没了父亲，你让她除了哭还能有什么办法。
正这时，牢门打开，走进来了四大门柱，见展昭果然苏醒，四人先是上前和展昭一通问候，而后说公孙先生在花厅找他有急事。
展昭只得将东方喜儿交给四大门柱看护，而后出了牢笼直奔花厅而去。
花厅内，公孙策见到展昭，将巨阙剑双手捧给了展昭，说道：“这把剑是你被控制后杀死周全忘在现场。”
“这……”展昭颤抖着手接过巨阙剑，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出过这样的事情，可他被王南帝妖法控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乃道：“大人对此怎么看？”
公孙策将周全一案前后说于展昭知晓，庆幸道：“万幸一切都发生在万岁被治愈之后。”
“多亏有公孙先生妙手，展昭在此谢过。”展昭答复说，“公孙先生可是要我去捉拿李恒？”
公孙策将请柬取来交给展昭，带着笑容道：“不是捉拿是请，李公公这时间应该在禁宫中当值，快去吧。”
展昭将李恒极有可能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的事情以及东方凉阉人的身份说了，又说道：“一个这样的人在禁宫数十年，难道皇上真个不知道吗？”
“展护卫多虑了，禁宫是万岁爷的居所，自当有高手护卫，李恒作为禁宫总管，当有其过人之处。至于东方凉，此人的验尸报告…我得查查。”公孙策知道展昭虽然被批准偶尔在宫中行走，却只局限于结交一些大内高手，对于宫廷规制知道的还没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