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逐步入案情
这白衣男子见到东方喜儿，不禁也是多看了两眼，但很快就看到了那个伸展双臂沐浴日光的男人，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立刻就增添了几分怒意，脚步也加快了不少。
东方喜儿认出是昨夜拦阻住他爹的锦毛鼠白玉堂，哪里愿意和他多说一个字，将脸甩在一旁，欣赏着不远处花丛中的花朵。
白玉堂来到展昭身后，将展昭上下打量了一番，撇着大嘴冷哼道：“展昭，好兴致啊。”
展昭一听这个声音，忙回头，见果然是白玉堂，忙抱拳见礼：“白五爷怎会在开封府？那日在城外展某实在身不由己，得罪之处，还请白五爷不要怪罪才是。”
“哼！算你命大，这样都能不死。”白玉堂嘴不饶人道，“若不是我和公孙先生，你焉有命在？”
“哦？在下方才苏醒，公孙先生并未对我提起。无论如何，多谢白五爷救命之恩。”展昭又一次抱拳行礼。
“不必谢。”白玉堂宝剑道，“既然你醒了，在下也该告辞了，帮我和包大人说一声。”白玉堂说完纵身而起，踏着花园中的树木，很快身影便不见了。
东方喜儿见白玉堂飞远了，才不满地说出了父亲东方多德的至理名言：“爱管多闲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展昭扭头看了一眼这个他眼中的小姑娘，不禁笑道：“看来白五爷得罪过姑娘！”
“若不是他，我爹……”她本想说我爹肯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包公，可转念一想，也多亏了白玉堂才让他爹没能铸成大错，杀死了百姓极为尊崇的包青天。
展昭无奈地摇了摇头，替东方喜儿说完了话语：“若非白五爷，包大人恐怕早已被你父兄杀死了。哼！若非白五爷，展某和天下英雄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东方喜儿此时并不觉得展昭的话语有冒犯之意，包公在江湖豪杰口中的重量甚至高过当今天子，若他们得知是东方世家杀死了包青天，他们一家三口肯定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此时想想，也多亏了白玉堂，虽然父兄要为杀戮偿命，可就像他爹说的那样--至少保住了她和远在边疆为奴的叔伯娘亲们。
“喂，展昭。你被谁打伤的啊？”东方喜儿试着转移话题。
从姑娘的语气中，展昭听到了友善的味道，乃正色道：“姑娘，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在开封府除了你家的案子，千万不要问其他事情，免得惹祸上身。”
“不说算了。”姑娘轻怒道，后又转怒为笑道，“展昭，你能不能带我去大牢看看我哥啊？”
“可以，展某也想见识一下令兄。”展昭答复道，“跟我来。”
抛开展昭不说，单说南清宫，包公与赵德芳分宾主落座于正厅之中。
“包大人怎会有空来本王府上？”八贤王每次见到包公都会说这句话。
“包拯无事不敢惊扰王爷，乃为郑大国手被害一案而来。”包公开门见山。
“哦？此案还有用的着本王之处？”八贤王惊讶道，他知道一般小事包拯绝不会来麻烦他，这件案子显然非同小可。
“然也！请问王爷，春末时分，万岁爷可曾染病？”
八贤王寻思了片刻，忽然瞪大眼睛，说道：“有，万岁因受寒患过痢疾，此乃小疾，经郑大国手妙手，两日便痊愈，实不足挂齿。包大人因何有此一问？”
“这……”包公陷入沉思，痢疾根本不是什么大病，跟初生的黑马被杀死连半毛钱关系都扯不上；因仁宗和郑丘先后被害，这让包公推测是仁宗患怪病需要用初生之马身上某件脏器做药引导致王南帝被害，现在看来这个推测有误。
正寻思间，八贤王又催促包公回答：“包大人？”
“王爷，请恕包拯不能将真情言明，此案牵涉污秽之属，包拯不愿牵连王爷。”包公答复道，“还请王爷入宫一趟，为包公问一问，万岁可曾下令处死过一匹初生幼马？”
八贤王听罢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包公，笑道：“本王亲历万岁中邪，也知那匹妖马之事。包大人此时才对本王有所隐瞒，会不会太迟？”
包公无奈道：“王爷，那妖马身份特殊，在案情有所眉目之时，包拯免不了还要请王爷相助，届时自会为王爷道明内中隐情。”
八贤王听罢不禁笑了：“好，本王不问便是，我这就进宫面圣。”
“多谢王爷。”
八贤王送走包公，自己则是乘轿子去了皇宫，包公示意轿夫加快脚步，他还要赶回府中计较朱哄之事。路途中，免不了又要思考该如何对东方白雪定罪，其肉体能撑多久尚未可知，可让这样一个大恶之徒借助牛金身体继续存活显然有悖天理，可一旦设法将他魂魄打出，牛金肉体无有魂魄可依存也必将不久于人世，端地是无从着手。就这样想着，直到轿夫提醒他到开封府也没能做出最终决定。
下了轿子，包公这才发现公孙策和四大门柱正在府门口等候。
“公孙先生，可是又有人鸣冤告状？”包公问道。
“无有，乃是东方一家案子节外生枝。”公孙策说完，不禁暗自庆幸，也多亏了最近各地安定，无有人来开封府报案，万一再出什么大案，开封府那可真是四面楚歌了。
“哦？莫非东方白雪也？”包公最下能想到的便是东方白雪畏罪借助牛金身体自尽牢中。
“非也！大人，请书房再谈。”
书房，公孙策和包公落座定，公孙策先将展昭已然苏醒的事情说于包公，顺势牵带出了东方喜儿手中的密信。
“大人，经学生鉴定，此信墨迹均匀，字迹将纸张压陷，乃是出自江湖人之手。”公孙策已经鉴定过字迹，他为人谨慎，不会轻易相信东方喜儿的一面之词；退一步说，即便东方喜儿没有说谎，对字迹的鉴定也是办案必经的一道程序。
包公一边读信一边问：“展护卫可曾看过此信？”
“看过。展护卫性如烈火，疾恶如仇，只注意了信中内容，应该是忽略了字迹。”公孙策透过当时展昭的表情可以这样断言。
包公看罢只是冷哼一声，将信纸装回信封，淡然道：“包拯自负行得正坐得直，岂会惧怕歹人陷害？”
“大人，东方喜儿交代，为他们传送此信者乃是禁宫总管李恒！”
东方喜儿认出是昨夜拦阻住他爹的锦毛鼠白玉堂，哪里愿意和他多说一个字，将脸甩在一旁，欣赏着不远处花丛中的花朵。
白玉堂来到展昭身后，将展昭上下打量了一番，撇着大嘴冷哼道：“展昭，好兴致啊。”
展昭一听这个声音，忙回头，见果然是白玉堂，忙抱拳见礼：“白五爷怎会在开封府？那日在城外展某实在身不由己，得罪之处，还请白五爷不要怪罪才是。”
“哼！算你命大，这样都能不死。”白玉堂嘴不饶人道，“若不是我和公孙先生，你焉有命在？”
“哦？在下方才苏醒，公孙先生并未对我提起。无论如何，多谢白五爷救命之恩。”展昭又一次抱拳行礼。
“不必谢。”白玉堂宝剑道，“既然你醒了，在下也该告辞了，帮我和包大人说一声。”白玉堂说完纵身而起，踏着花园中的树木，很快身影便不见了。
东方喜儿见白玉堂飞远了，才不满地说出了父亲东方多德的至理名言：“爱管多闲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展昭扭头看了一眼这个他眼中的小姑娘，不禁笑道：“看来白五爷得罪过姑娘！”
“若不是他，我爹……”她本想说我爹肯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包公，可转念一想，也多亏了白玉堂才让他爹没能铸成大错，杀死了百姓极为尊崇的包青天。
展昭无奈地摇了摇头，替东方喜儿说完了话语：“若非白五爷，包大人恐怕早已被你父兄杀死了。哼！若非白五爷，展某和天下英雄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东方喜儿此时并不觉得展昭的话语有冒犯之意，包公在江湖豪杰口中的重量甚至高过当今天子，若他们得知是东方世家杀死了包青天，他们一家三口肯定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此时想想，也多亏了白玉堂，虽然父兄要为杀戮偿命，可就像他爹说的那样--至少保住了她和远在边疆为奴的叔伯娘亲们。
“喂，展昭。你被谁打伤的啊？”东方喜儿试着转移话题。
从姑娘的语气中，展昭听到了友善的味道，乃正色道：“姑娘，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在开封府除了你家的案子，千万不要问其他事情，免得惹祸上身。”
“不说算了。”姑娘轻怒道，后又转怒为笑道，“展昭，你能不能带我去大牢看看我哥啊？”
“可以，展某也想见识一下令兄。”展昭答复道，“跟我来。”
抛开展昭不说，单说南清宫，包公与赵德芳分宾主落座于正厅之中。
“包大人怎会有空来本王府上？”八贤王每次见到包公都会说这句话。
“包拯无事不敢惊扰王爷，乃为郑大国手被害一案而来。”包公开门见山。
“哦？此案还有用的着本王之处？”八贤王惊讶道，他知道一般小事包拯绝不会来麻烦他，这件案子显然非同小可。
“然也！请问王爷，春末时分，万岁爷可曾染病？”
八贤王寻思了片刻，忽然瞪大眼睛，说道：“有，万岁因受寒患过痢疾，此乃小疾，经郑大国手妙手，两日便痊愈，实不足挂齿。包大人因何有此一问？”
“这……”包公陷入沉思，痢疾根本不是什么大病，跟初生的黑马被杀死连半毛钱关系都扯不上；因仁宗和郑丘先后被害，这让包公推测是仁宗患怪病需要用初生之马身上某件脏器做药引导致王南帝被害，现在看来这个推测有误。
正寻思间，八贤王又催促包公回答：“包大人？”
“王爷，请恕包拯不能将真情言明，此案牵涉污秽之属，包拯不愿牵连王爷。”包公答复道，“还请王爷入宫一趟，为包公问一问，万岁可曾下令处死过一匹初生幼马？”
八贤王听罢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包公，笑道：“本王亲历万岁中邪，也知那匹妖马之事。包大人此时才对本王有所隐瞒，会不会太迟？”
包公无奈道：“王爷，那妖马身份特殊，在案情有所眉目之时，包拯免不了还要请王爷相助，届时自会为王爷道明内中隐情。”
八贤王听罢不禁笑了：“好，本王不问便是，我这就进宫面圣。”
“多谢王爷。”
八贤王送走包公，自己则是乘轿子去了皇宫，包公示意轿夫加快脚步，他还要赶回府中计较朱哄之事。路途中，免不了又要思考该如何对东方白雪定罪，其肉体能撑多久尚未可知，可让这样一个大恶之徒借助牛金身体继续存活显然有悖天理，可一旦设法将他魂魄打出，牛金肉体无有魂魄可依存也必将不久于人世，端地是无从着手。就这样想着，直到轿夫提醒他到开封府也没能做出最终决定。
下了轿子，包公这才发现公孙策和四大门柱正在府门口等候。
“公孙先生，可是又有人鸣冤告状？”包公问道。
“无有，乃是东方一家案子节外生枝。”公孙策说完，不禁暗自庆幸，也多亏了最近各地安定，无有人来开封府报案，万一再出什么大案，开封府那可真是四面楚歌了。
“哦？莫非东方白雪也？”包公最下能想到的便是东方白雪畏罪借助牛金身体自尽牢中。
“非也！大人，请书房再谈。”
书房，公孙策和包公落座定，公孙策先将展昭已然苏醒的事情说于包公，顺势牵带出了东方喜儿手中的密信。
“大人，经学生鉴定，此信墨迹均匀，字迹将纸张压陷，乃是出自江湖人之手。”公孙策已经鉴定过字迹，他为人谨慎，不会轻易相信东方喜儿的一面之词；退一步说，即便东方喜儿没有说谎，对字迹的鉴定也是办案必经的一道程序。
包公一边读信一边问：“展护卫可曾看过此信？”
“看过。展护卫性如烈火，疾恶如仇，只注意了信中内容，应该是忽略了字迹。”公孙策透过当时展昭的表情可以这样断言。
包公看罢只是冷哼一声，将信纸装回信封，淡然道：“包拯自负行得正坐得直，岂会惧怕歹人陷害？”
“大人，东方喜儿交代，为他们传送此信者乃是禁宫总管李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