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因果
在医院里，我看着吃着橘子的小铃铛，陷入了沉思。
你相信世界上有因果么？以前我半信半疑，现在，多少有些信了。
第一位受害者名叫许清，而昨天夜里我遇到的女孩叫许青，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事情，她就像死者的灵魂复活归来，在帮助我破案一样。
看着眼前站着的俏生生的许青，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虽然我不一定救了她的生命，可至少她看起来没那么伤心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很简单呀，在警察局一打问就知道啦，你知道你现在名气有多大么？”
“名气？”
“对呀，你知道现在外面都叫你什么嘛？”
“什么啊？”
“他们叫你冷面警探，黑脸判官。”
“额，，，”
听到许青这样说，我还在无语中，小铃铛已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也只能跟着无奈傻笑。
“冷面警探还可以拉，黑脸判官是什么啊？”
看到病床上傻笑的小铃铛，许青愣了一下，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模样和昨天撕心裂肺的样子比起来，好了太多。
记得以前听过这样一句话，能治愈情伤的有两样东西，一是时间，二是新欢，而后者的效果往往比前者来的快一些。
很明显，这个许青估计想把我当新欢吧，这不是自大也不是臭美，这只是男人单纯的自恋行为和身为警察的判断。
这一点，小铃铛似乎也感觉到了，虽然她看起来对许青笑眯眯的，可是眼里多少有些排斥和敌意。
就在我看着两个女孩打闹的时候，胖子打来了电话。
在昨晚我蹲着的那个土堆里面，发现了一具老人的尸体，双手双眼都被砍掉，致命伤在心口处一刀。
死者年龄在五十七岁，失踪日期是七月十八号，根据老人儿女提供的线索，老人是当天下午失踪的，失踪前曾表示开车去北郊农村摘葡萄。
因为平日里老头总喜欢和几个老伙计一起出去“体验生活”，所以儿女也没在意，谁知道这一去便是天涯两隔。
“监控方面查的怎么样了？”
“根据监控摄像头里调查到的，七月十九号凌晨十二点三十分，这辆快递公司货车确实出去过，具体去哪，因为路上有些监控摄像头坏了所以没看到，而在凌晨五点十二分，在南郊靠近北郊方向的一个路口处看到这辆货车出现过。”
胖子的调查结果和我昨晚推理出来的结果一样，假如郑努力就是凶手，那么这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他每天夜里赌博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输掉一些钱装作懊恼的样子去睡觉，这样不会引起其他赌徒的注意。
趁着宿舍里面抽烟将宿舍笼罩的朦胧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开走货车，为的是去处理老人的尸体。
大概这是郑努力第一次杀人吧，所以很慌张，也很害怕，他只想偷偷处理掉尸体。
因为经常送快递，所以他熟悉南郊的一切路线，知道怎么样可以避开监控摄像头，也知道新路是埋尸的最好地点，因为新路不用维修，所以如果按照一般情况，老人的尸体最起码能隐藏几年的时间。
就在他埋尸的时候，许清出现了。
因为被司机赶下车，半醉半醒的许清一边胡乱打着电话，一边踉踉跄跄走在马路上。
当她看到货车光亮的时候，本能的会停在光亮面前，而这个时候恶魔已经盯上了她。
在电话中，郑努力听出许清不是什么好女孩，于是在各方面的压力下再次起了杀心，而这一次，却将他的恶魔本质勾引了出来。
他开始折磨女孩，以满足他已经疯狂的变态心理。
凌晨五点多，完成犯罪的郑努力赶到公司，同事因为彻夜赌博已经睡熟了，所以谁也不会在意偷偷溜回来的郑努力。
呵呵。
我眯着眼睛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以为是的郑努力在偷着笑。
“去调查一下这个老人，看看他又有那些让凶手看不顺眼的事，他，就是破案的关键。”
我打电话告诉胖子一声，无论谁犯罪都有起因，找到起因就能知道经过，也能推测出结果，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一次，有结果了。
“要不你去忙吧，那边离不开你，小铃铛就让我替你照顾吧，今天星期天，我也不忙。”
许青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看到我的为难主动提出帮助，不过我看小铃铛的眼神似乎有些怨气，不过最终还是理解的点点头。
我抱歉的笑了笑，摸摸小铃铛的头，这种行为小铃铛每次都很受用，我也很喜欢。
在我赶到警局的时候，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
这个老人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是个不道德的老头。
虽然家在z市二环内，是个地地道道的城市有钱人，可是总在无聊的时候去乡下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还美名其曰体验生活。
掰玉米，摘西瓜，现在葡萄成熟了又去偷摘葡萄，当地的乡村对这些人恨之入骨，倒不是舍不得东西，只是他们每次过来的时候，总有一大片农作物被践踏，吃就完了你能吃多少，关键是糟蹋，吃完了还打包带走。
在农村谁家没有几亩水果蔬菜的，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而这些地方就是他们下手的漏洞。
“巧合”的是，郑努力的家，就在这里。
北郊边缘地带还是没有开发的农村小镇，这里因为水土原因水果比较出名，几乎家家户户都种水果。
除了自己吃的，大多数用来卖给收购的工场，人们就是靠这个维持生活。
我和胖子到了这个叫李郑村的地方后，看到的便是一眼望不尽的果园。
郁郁葱葱的果树在夏季里热闹非凡，连空气都干净了很多，满鼻子都是果香。
果园靠近公路，一伸手就能摘到枝条垂下来的果子，红彤彤的果子几乎快要贴近我的肩膀了。
“好香啊。”
胖子嗅了一下这浓郁的果香，忍不住伸手摘下一颗果子来。
“唉？？？”
胖子遇到吃的速度总是很快，快到我来不及阻止就已经送到了嘴里。
果然，不过十多秒时间，一个拿着镐头的大叔气冲冲的站在了我们面前。
黝黑的肩膀是太阳晒出的黑色，结实的肌肉是常年劳作的结果，虽然年近五十，可是我丝毫不怀疑我打不过他。
“贼，你们这些小贼又来偷水果，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额，，，”看着胖子嘴里还没咽下去的果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尴尬的想着对策。
谁知道胖子不慌不忙的吃完了水果，撇撇嘴似模似样的评论道：“水分太多，果肉清脆，是个好水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因为太熟了，所以不好保存，只能做干货或者罐头了。”
大叔被胖子的评论哄的一愣一愣的，虽然他不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不过看我们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偷水果的贼。
“你们是干嘛的？”
“我们？呵呵，我们是一家做水果生意的公司，这次来就是看看这里的水果怎么样，能不能找点生意做做。”
胖子说出这话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只能配合他演戏了。
“你们真是做水果生意的？”
“怎么了？不像么？”
这次为了调查，我特意穿着便服，不过胖子穿的却是西装，我们站在一起他大肚子一挺看起来还挺像是老板。
大叔明显被胖子唬住了，犹豫了半天这才放下镐头。
你相信世界上有因果么？以前我半信半疑，现在，多少有些信了。
第一位受害者名叫许清，而昨天夜里我遇到的女孩叫许青，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事情，她就像死者的灵魂复活归来，在帮助我破案一样。
看着眼前站着的俏生生的许青，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虽然我不一定救了她的生命，可至少她看起来没那么伤心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很简单呀，在警察局一打问就知道啦，你知道你现在名气有多大么？”
“名气？”
“对呀，你知道现在外面都叫你什么嘛？”
“什么啊？”
“他们叫你冷面警探，黑脸判官。”
“额，，，”
听到许青这样说，我还在无语中，小铃铛已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也只能跟着无奈傻笑。
“冷面警探还可以拉，黑脸判官是什么啊？”
看到病床上傻笑的小铃铛，许青愣了一下，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模样和昨天撕心裂肺的样子比起来，好了太多。
记得以前听过这样一句话，能治愈情伤的有两样东西，一是时间，二是新欢，而后者的效果往往比前者来的快一些。
很明显，这个许青估计想把我当新欢吧，这不是自大也不是臭美，这只是男人单纯的自恋行为和身为警察的判断。
这一点，小铃铛似乎也感觉到了，虽然她看起来对许青笑眯眯的，可是眼里多少有些排斥和敌意。
就在我看着两个女孩打闹的时候，胖子打来了电话。
在昨晚我蹲着的那个土堆里面，发现了一具老人的尸体，双手双眼都被砍掉，致命伤在心口处一刀。
死者年龄在五十七岁，失踪日期是七月十八号，根据老人儿女提供的线索，老人是当天下午失踪的，失踪前曾表示开车去北郊农村摘葡萄。
因为平日里老头总喜欢和几个老伙计一起出去“体验生活”，所以儿女也没在意，谁知道这一去便是天涯两隔。
“监控方面查的怎么样了？”
“根据监控摄像头里调查到的，七月十九号凌晨十二点三十分，这辆快递公司货车确实出去过，具体去哪，因为路上有些监控摄像头坏了所以没看到，而在凌晨五点十二分，在南郊靠近北郊方向的一个路口处看到这辆货车出现过。”
胖子的调查结果和我昨晚推理出来的结果一样，假如郑努力就是凶手，那么这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他每天夜里赌博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输掉一些钱装作懊恼的样子去睡觉，这样不会引起其他赌徒的注意。
趁着宿舍里面抽烟将宿舍笼罩的朦胧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开走货车，为的是去处理老人的尸体。
大概这是郑努力第一次杀人吧，所以很慌张，也很害怕，他只想偷偷处理掉尸体。
因为经常送快递，所以他熟悉南郊的一切路线，知道怎么样可以避开监控摄像头，也知道新路是埋尸的最好地点，因为新路不用维修，所以如果按照一般情况，老人的尸体最起码能隐藏几年的时间。
就在他埋尸的时候，许清出现了。
因为被司机赶下车，半醉半醒的许清一边胡乱打着电话，一边踉踉跄跄走在马路上。
当她看到货车光亮的时候，本能的会停在光亮面前，而这个时候恶魔已经盯上了她。
在电话中，郑努力听出许清不是什么好女孩，于是在各方面的压力下再次起了杀心，而这一次，却将他的恶魔本质勾引了出来。
他开始折磨女孩，以满足他已经疯狂的变态心理。
凌晨五点多，完成犯罪的郑努力赶到公司，同事因为彻夜赌博已经睡熟了，所以谁也不会在意偷偷溜回来的郑努力。
呵呵。
我眯着眼睛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以为是的郑努力在偷着笑。
“去调查一下这个老人，看看他又有那些让凶手看不顺眼的事，他，就是破案的关键。”
我打电话告诉胖子一声，无论谁犯罪都有起因，找到起因就能知道经过，也能推测出结果，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一次，有结果了。
“要不你去忙吧，那边离不开你，小铃铛就让我替你照顾吧，今天星期天，我也不忙。”
许青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看到我的为难主动提出帮助，不过我看小铃铛的眼神似乎有些怨气，不过最终还是理解的点点头。
我抱歉的笑了笑，摸摸小铃铛的头，这种行为小铃铛每次都很受用，我也很喜欢。
在我赶到警局的时候，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
这个老人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是个不道德的老头。
虽然家在z市二环内，是个地地道道的城市有钱人，可是总在无聊的时候去乡下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还美名其曰体验生活。
掰玉米，摘西瓜，现在葡萄成熟了又去偷摘葡萄，当地的乡村对这些人恨之入骨，倒不是舍不得东西，只是他们每次过来的时候，总有一大片农作物被践踏，吃就完了你能吃多少，关键是糟蹋，吃完了还打包带走。
在农村谁家没有几亩水果蔬菜的，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而这些地方就是他们下手的漏洞。
“巧合”的是，郑努力的家，就在这里。
北郊边缘地带还是没有开发的农村小镇，这里因为水土原因水果比较出名，几乎家家户户都种水果。
除了自己吃的，大多数用来卖给收购的工场，人们就是靠这个维持生活。
我和胖子到了这个叫李郑村的地方后，看到的便是一眼望不尽的果园。
郁郁葱葱的果树在夏季里热闹非凡，连空气都干净了很多，满鼻子都是果香。
果园靠近公路，一伸手就能摘到枝条垂下来的果子，红彤彤的果子几乎快要贴近我的肩膀了。
“好香啊。”
胖子嗅了一下这浓郁的果香，忍不住伸手摘下一颗果子来。
“唉？？？”
胖子遇到吃的速度总是很快，快到我来不及阻止就已经送到了嘴里。
果然，不过十多秒时间，一个拿着镐头的大叔气冲冲的站在了我们面前。
黝黑的肩膀是太阳晒出的黑色，结实的肌肉是常年劳作的结果，虽然年近五十，可是我丝毫不怀疑我打不过他。
“贼，你们这些小贼又来偷水果，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额，，，”看着胖子嘴里还没咽下去的果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尴尬的想着对策。
谁知道胖子不慌不忙的吃完了水果，撇撇嘴似模似样的评论道：“水分太多，果肉清脆，是个好水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因为太熟了，所以不好保存，只能做干货或者罐头了。”
大叔被胖子的评论哄的一愣一愣的，虽然他不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不过看我们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偷水果的贼。
“你们是干嘛的？”
“我们？呵呵，我们是一家做水果生意的公司，这次来就是看看这里的水果怎么样，能不能找点生意做做。”
胖子说出这话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只能配合他演戏了。
“你们真是做水果生意的？”
“怎么了？不像么？”
这次为了调查，我特意穿着便服，不过胖子穿的却是西装，我们站在一起他大肚子一挺看起来还挺像是老板。
大叔明显被胖子唬住了，犹豫了半天这才放下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