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线索
从快递包裹上找来的线索，我和胖子去了这家快递公司查询。
表明身份后，快递公司倒是很配合。
“这个，负责南郊送快递的，是一个叫郑努力的快递员，女孩许清的快递就是他送的，负责东郊的是快递员王虎，今天休假了。”
郑努力，这名字挺有意思啊。
在前台的通知下，郑努力很快赶回公司，这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么热的天还带着头盔配送快递，满头大汗的来到我们跟前。
“警察叔叔，我，我犯什么事了？”
这家伙估计把我们当交警了吧，还以为自己的小三轮违规驾驶了。
我轻找两声缓解尴尬，胖子替我开口问道。
“七月十七号下午四点，你是不是给一个叫做许清的女孩送过快递？”
“嗯，是啊，是我送的。”
郑努力回答干脆到让我怀疑，今天是七月二十五号，八天前的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更何况在每天至少上百件货物的前提下。
“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不等我开口，胖子已经问道。
“因为他们我都认识啊，我负责的辖区一共两千户，经常购买东西的，有一千多户，而常用我们快递公司的有三百户左右，基本都是熟人。”
看来业精于勤不是一句空话，郑努力这个名字也不是白叫的。
“你叫郑努力？怎么名字这么怪，不会是假名吧？”
胖子看着颇有些紧张的郑努力，随口一问，没想到问得郑努力脸色一变。
“嘿嘿，我本名叫郑伊健。”
“你叫郑伊健？你咋不叫郑智化呢，能不能老实点，你到底叫啥名字？”
“我叫郑智化。”
“我，，，身份证！”
胖子黑着脸看着憋笑的郑努力和我，生气说道。
郑努力，1993年出生，今年正好二十岁，高中学历，为人挺乐观的，从他敢和警察开玩笑就能看的出来。
七月十七号下午四点，在南郊许清租住的地方给她送过快递，我让他仔细回忆那天在许清的房间里有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线索。
郑努力仔细回想半天，然后说出了一大段细节，几乎连许清住房的门把手是什么材料的都说的一清二楚，这家伙的记忆力真的让我吃了一惊。
“那天下午四点十五分左右，我送快递到许清却租住的地方，那天是许清开的门，当时她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头发凌乱，没有化妆，应该是刚刚睡醒不久，不过在开门后她正在接听电话，听内容似乎要出去约会，在签收完快递后我转身离开，离开的时候听到许清对房间的人说：没事，您慢慢修，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把钱先给你，修完了你把门带上就行了。我想里面应该有一个维修家电或者什么水管的师傅吧。”
“维修师傅？”
我打开笔记本，记录好郑努力说的每一个细节，不过看起来都没什么大用。
“七月十九号晚，你在哪里？”
“嗯，那天我刚好第二天休息，所以晚上就和几个朋友赌博，额，是玩牌。”
大概是想到我们的警察身份，郑努力急忙改口。
“嗯，谁能证明？”
“其他快递员都可以证明啊，那天晚上我们都在宿舍。”
询问完郑努力后，我们又询问了其他快递员，郑努力所说的确实是事实，那天玩牌的人很多，都可以作证。
“看样子，郑努力的嫌疑可以解除了。”
胖子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失望，可能还在意刚才郑努力戏谑他的事吧。
在南郊附近的边缘，我们找到了休假的王虎。
王虎今年二十八岁，已经结婚了，就住在南郊某一处还没开发完全的地方。
听到我们的来意后，王虎看起来有些紧张，几次都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你有什么话想说？”
“没，没有。”
“哦，既然这样那我问你，七月二十二日白中午十一点左右，你是否给东郊怀华镇一个叫周光辉的男子送过快递？”
对方越是紧张，我语气越是重，也越是急迫，这样可以让对方产生慌乱的感觉，从而不在刻意回答问题，而是说出自己脑海里还没有确定说出的话语，这种话语往往最真实。
“啊？有，好像好吧。”
王虎挠挠头，不敢确定的说道。
“那你可知道，就在当晚，周光辉被人杀死在了家门外头，死状极惨。”
“什，什么？”
从王虎意外的眼神中，我知道他和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在这段时间里，他一定还有其他的事在忙，以至于都没听说过怀华镇惨案。
说实话，群众喜欢凑热闹，更喜欢传瞎话，有时候没有的事都传的沸沸扬扬更别说怀华镇这么大的事了。
好在第一位死者发现的早，被我们秘密压了下来，为的是不对民众造成恐慌，可是怀华镇毕竟是个镇子，目击者众多，想隐瞒是不可能的。
“既然你那天为他送了快递，那你在他家里有没有看到过什么奇怪的人？”
“啊？没有，没有啊！”
“人是你杀的？”
“是，什，什么？没有啊，我没有杀人啊！”
“那你紧张什么？”
“没，没有啊。”
“胖子，把人给我带回去！”
胖子也不含糊，早觉得王虎似乎在隐瞒什么，一副手铐直接铐在了王虎的手腕上，这下王虎可真的急了。
“我说，我说，人真不是我杀的，我根本就没见过他，我也没去给他送过快递。”
我阻止了胖子的下一步行动，低下头直视王虎的眼睛，我在给他的心里造成很大的威慑力，这样他就不会在耍花样了。
“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那天我生病了，，”
“还不说实话！！！！！”
我一声大吼打断了王虎的话，胖子上去“啪”的一下将他按倒在茶几上，作势要将他拘留询问。
“我说，我真的说，前一天晚上我去偷东西了，第二天太累就没去上班，我花钱找人帮我代了一天班，我真的没见过那个周什么。”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久违的默契再次产生，看来线索离我们不远了。
“继续说。”
我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胖子么松开了王虎，让他瘫坐坐在椅子上开始讲述。
原来这王虎除了是快递员，还是个惯偷，死者在临死前的前一天晚上，他又去偷东西了，第二天因为太累就没去上班，他花了二百块钱让原本休假的郑努力替他送货。
在我们查过来的时候，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对我们隐瞒这件事，想把我们糊弄过去，没想到却被我们发现蛛丝马迹。
“嗯，早点交代也省了这件事了，把人带回去吧。”
“唉？唉唉，警察同志我求你了，千万别把我送进去啊，我老婆孩子一会就回来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是个小偷，我该怎么在家里待啊？老婆本来就看不起我，这下如果她知道了，非离婚不可，我也是为了家庭才去偷窃的，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好不好？”
王虎眼看我们要动真格的，居然跪在地上祈求我们。
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
胖子一把将王虎轴起来，摇摇头表示不可能。
我也叹了口气，法不容情啊。
“对了对了我要揭发，我要揭发，我告诉你们一件大案子，只要你们知道了就立功了，我只求你们放过我，我一定改邪归正，再也不干偷鸡摸狗的事了。”
“什么案子？”
我心里一动，觉得王虎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你们先答应放过我我就说。”
“老实点，快说。”
胖子一扭王虎，示意他好好配合。
“是，是，我看到有人杀人了！”
表明身份后，快递公司倒是很配合。
“这个，负责南郊送快递的，是一个叫郑努力的快递员，女孩许清的快递就是他送的，负责东郊的是快递员王虎，今天休假了。”
郑努力，这名字挺有意思啊。
在前台的通知下，郑努力很快赶回公司，这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么热的天还带着头盔配送快递，满头大汗的来到我们跟前。
“警察叔叔，我，我犯什么事了？”
这家伙估计把我们当交警了吧，还以为自己的小三轮违规驾驶了。
我轻找两声缓解尴尬，胖子替我开口问道。
“七月十七号下午四点，你是不是给一个叫做许清的女孩送过快递？”
“嗯，是啊，是我送的。”
郑努力回答干脆到让我怀疑，今天是七月二十五号，八天前的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更何况在每天至少上百件货物的前提下。
“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不等我开口，胖子已经问道。
“因为他们我都认识啊，我负责的辖区一共两千户，经常购买东西的，有一千多户，而常用我们快递公司的有三百户左右，基本都是熟人。”
看来业精于勤不是一句空话，郑努力这个名字也不是白叫的。
“你叫郑努力？怎么名字这么怪，不会是假名吧？”
胖子看着颇有些紧张的郑努力，随口一问，没想到问得郑努力脸色一变。
“嘿嘿，我本名叫郑伊健。”
“你叫郑伊健？你咋不叫郑智化呢，能不能老实点，你到底叫啥名字？”
“我叫郑智化。”
“我，，，身份证！”
胖子黑着脸看着憋笑的郑努力和我，生气说道。
郑努力，1993年出生，今年正好二十岁，高中学历，为人挺乐观的，从他敢和警察开玩笑就能看的出来。
七月十七号下午四点，在南郊许清租住的地方给她送过快递，我让他仔细回忆那天在许清的房间里有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线索。
郑努力仔细回想半天，然后说出了一大段细节，几乎连许清住房的门把手是什么材料的都说的一清二楚，这家伙的记忆力真的让我吃了一惊。
“那天下午四点十五分左右，我送快递到许清却租住的地方，那天是许清开的门，当时她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头发凌乱，没有化妆，应该是刚刚睡醒不久，不过在开门后她正在接听电话，听内容似乎要出去约会，在签收完快递后我转身离开，离开的时候听到许清对房间的人说：没事，您慢慢修，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把钱先给你，修完了你把门带上就行了。我想里面应该有一个维修家电或者什么水管的师傅吧。”
“维修师傅？”
我打开笔记本，记录好郑努力说的每一个细节，不过看起来都没什么大用。
“七月十九号晚，你在哪里？”
“嗯，那天我刚好第二天休息，所以晚上就和几个朋友赌博，额，是玩牌。”
大概是想到我们的警察身份，郑努力急忙改口。
“嗯，谁能证明？”
“其他快递员都可以证明啊，那天晚上我们都在宿舍。”
询问完郑努力后，我们又询问了其他快递员，郑努力所说的确实是事实，那天玩牌的人很多，都可以作证。
“看样子，郑努力的嫌疑可以解除了。”
胖子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失望，可能还在意刚才郑努力戏谑他的事吧。
在南郊附近的边缘，我们找到了休假的王虎。
王虎今年二十八岁，已经结婚了，就住在南郊某一处还没开发完全的地方。
听到我们的来意后，王虎看起来有些紧张，几次都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你有什么话想说？”
“没，没有。”
“哦，既然这样那我问你，七月二十二日白中午十一点左右，你是否给东郊怀华镇一个叫周光辉的男子送过快递？”
对方越是紧张，我语气越是重，也越是急迫，这样可以让对方产生慌乱的感觉，从而不在刻意回答问题，而是说出自己脑海里还没有确定说出的话语，这种话语往往最真实。
“啊？有，好像好吧。”
王虎挠挠头，不敢确定的说道。
“那你可知道，就在当晚，周光辉被人杀死在了家门外头，死状极惨。”
“什，什么？”
从王虎意外的眼神中，我知道他和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在这段时间里，他一定还有其他的事在忙，以至于都没听说过怀华镇惨案。
说实话，群众喜欢凑热闹，更喜欢传瞎话，有时候没有的事都传的沸沸扬扬更别说怀华镇这么大的事了。
好在第一位死者发现的早，被我们秘密压了下来，为的是不对民众造成恐慌，可是怀华镇毕竟是个镇子，目击者众多，想隐瞒是不可能的。
“既然你那天为他送了快递，那你在他家里有没有看到过什么奇怪的人？”
“啊？没有，没有啊！”
“人是你杀的？”
“是，什，什么？没有啊，我没有杀人啊！”
“那你紧张什么？”
“没，没有啊。”
“胖子，把人给我带回去！”
胖子也不含糊，早觉得王虎似乎在隐瞒什么，一副手铐直接铐在了王虎的手腕上，这下王虎可真的急了。
“我说，我说，人真不是我杀的，我根本就没见过他，我也没去给他送过快递。”
我阻止了胖子的下一步行动，低下头直视王虎的眼睛，我在给他的心里造成很大的威慑力，这样他就不会在耍花样了。
“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那天我生病了，，”
“还不说实话！！！！！”
我一声大吼打断了王虎的话，胖子上去“啪”的一下将他按倒在茶几上，作势要将他拘留询问。
“我说，我真的说，前一天晚上我去偷东西了，第二天太累就没去上班，我花钱找人帮我代了一天班，我真的没见过那个周什么。”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久违的默契再次产生，看来线索离我们不远了。
“继续说。”
我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胖子么松开了王虎，让他瘫坐坐在椅子上开始讲述。
原来这王虎除了是快递员，还是个惯偷，死者在临死前的前一天晚上，他又去偷东西了，第二天因为太累就没去上班，他花了二百块钱让原本休假的郑努力替他送货。
在我们查过来的时候，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对我们隐瞒这件事，想把我们糊弄过去，没想到却被我们发现蛛丝马迹。
“嗯，早点交代也省了这件事了，把人带回去吧。”
“唉？唉唉，警察同志我求你了，千万别把我送进去啊，我老婆孩子一会就回来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是个小偷，我该怎么在家里待啊？老婆本来就看不起我，这下如果她知道了，非离婚不可，我也是为了家庭才去偷窃的，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好不好？”
王虎眼看我们要动真格的，居然跪在地上祈求我们。
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
胖子一把将王虎轴起来，摇摇头表示不可能。
我也叹了口气，法不容情啊。
“对了对了我要揭发，我要揭发，我告诉你们一件大案子，只要你们知道了就立功了，我只求你们放过我，我一定改邪归正，再也不干偷鸡摸狗的事了。”
“什么案子？”
我心里一动，觉得王虎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你们先答应放过我我就说。”
“老实点，快说。”
胖子一扭王虎，示意他好好配合。
“是，是，我看到有人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