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押运货物
tue sep 13 09:16:55 cst 2016
翌日，项家主吩咐阿丙来找鱼念，并分配给鱼念一个任务。
阿丙来时，顺便放下一个包袱，正是鱼念拜托他寻找的。
打开一看，除了特质的野兽干肉被吃了几块，并没有少什么。
“起床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大老远就飘了过来，脚步声迅速接近。
鱼念随手将包袱放在一边，咬了一口肉干，府里只管下人的饭食，而门客由于月钱比较高，饭食都是自己去酒楼里吃的。
而且门客普遍是江湖人，豪爽，喝酒吃肉的，也吃不惯府内分配给下人的粗茶淡饭。
“不是说正午行动吗，现在来找我作甚？”
鱼念淡淡回应，下床扭动了一下身子，浑身的骨头发出一声声脆响，当真是一阵舒爽。
来人自是李恒风。
他一把将半掩的房门推的折叠相触，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也没有对鱼念再多么不善，只是仍带着些许不屑，毕竟，在他眼里鱼念连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都算不上，只能算个娃娃。
李恒风浑然不见外，一屁股坐在床侧的椅子上，倒是气势十足，身正脚实，如洪钟，如磐石。
“任务确实是正午，就是怕某个娃娃贪玩儿忘了时间。你当老子愿意来？若不是家主特意叫老子带带你，老子才懒得理会你！”
言罢，李恒风毫不迟疑，当即起身。行至门口，又头也不回的说道：“别以为有点儿花架子就天下无敌了，昨天老子下手虽重了些，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光是这项府之内，实力高于你的就像那黄狗身上的毛，多的数不过来！”
“既然是家主亲自给你定的月钱，老子不服，但是计较不得。你也不必高兴的太早，年纪小不是你的资本，若是你拿不出应有的实力，迟早滚犊子！”
“借你吉言。”
对于鱼念不咸不淡的回应，李恒风不再多说半个字，只是冷哼了一声。不得不说，李恒风的实力确实很强，强得令他都不得反抗，昨晚一战，他在李恒风手里，就如同是阿丙在他手里一样，任人拿捏。
“确实是令人讨厌的感觉。”鱼念苦笑一声，却也令他充分的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李恒风说得不错，年龄小，不是他的资本，只有实力，才能让他说话更加硬气。
“是我过于自傲了。”
修炼的时候，他能够迅速使自己平静下来，进入第五时状态，以吸纳灵气，但是十年来的优越感，使得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自己已经有些过于目中无人。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日子难得这样清闲，没有长胡子爷爷和方脸伯伯督促习文，也没有村长爷爷督促习武，也没有挂着鼻涕的小弟弟小妹妹追着他屁股跑打扰他修炼，也没有某只灰黑色的卷毛狗吐着舌头满地打滚之后又在他身上乱蹭……
他笑着，眼眶却红了……
清闲，永远只是庸碌之人肉眼所看到的假象，而真正有目标的人，永远不会让自己处于一个清闲的状态。更何况，他也没有一个清闲的理由。
项家主也不像鱼念所想象的，整天无所事事，所有事情都交给下人去打理，反而许多细节都是亲力亲为，每天都很忙，早早的也不知是去了哪家商铺。
府内倒是极为清静，门客也大多喜欢在外面找个树林练功，而不喜闷在府内，就导致府内只剩下一些下人。
鱼念出了房间，穿过走廊之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自不远处传了过来：“哟，这是谁呀，这么面生？听说项家主亲自招了个门客，能耐极大，原来就是这么个小家伙？哈哈，娃娃，断奶了吗？”
鱼念朝着声音传来之处投去视线，是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男子，长相一般，手指无意识的轻轻滑动，显然是使暗器的高手。
此人话音未落，不远处几个也是门客模样的男子附和着哈哈大笑。
“江湖之大，能人异士确实不少。世间之大，有普通人的小江湖，文人墨客的纸上江湖，习武之人的铁血江湖，还有……修仙者的大江湖！那，才是我向往的。”
鱼念收回目光，继续沿着走廊而去。迎着冷嘲热讽，他心中并没有丝毫难受，只是平淡。或许，这种言语攻击，已经无法让他在意了。
待得鱼念走远，看似文弱书生的男子笑声戛然而止，一如笑声响起时那般突兀，脸上的表情骤然收敛，寒冷的如同他袖口之中随时可取人性命的飞刀。
藏书阁。
“小儿止步！”
一个扫地妇人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且没有抬头看鱼念一眼。
鱼念随之止步，拱手道：“在下是项府新招的门客，不知可否借阅这藏书阁之典籍？”
妇人这才放下笤帚，抬头一霎，竟也颇有风情，倒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只是一道一指长的狰狞伤疤横亘在她左侧脸颊，煞了风景。
她上下打量了鱼念一番，目中却并无对孩童的轻视，只淡淡道：“可有凭证？”
鱼念随即取出一块项府令牌，妇人只略扫一眼，便不再言语，继续俯身扫地。
鱼念遂明白其意，再一拱手，步入藏书阁，待要推门而入之时，妇人声音再次传来。
“入门轻，阅卷静，行走净！自己领会，此外，若无家主示意，所有书籍一概不得私自带出藏经阁！”
“有劳阁下，小子明白了。”
藏书阁之中，竟然并不是如同鱼念想象中一般空无一人，虽然藏书阁之外空空荡荡，但是偌大的藏书阁之中，阅者近百。
看每一排书柜都有标识，分门别类，倒是省却了鱼念许多麻烦。
迅速找了一本关于临雪城的书，不仅有临雪城的历史，还有周边地形图。
看此书如此崭新，而一些江湖刀法、剑法书籍甚至被翻烂了，想必这类书属于最无用的一类。
而鱼念也并不打算深研，他只在意地图而已。
“恩？竟然还有对我们村子的记载？雪中村何时存在已不得而知，村民多姓鱼……”
倒是有些粗浅的描述，只是显然作者也没当一回事，只是几笔带过。
正午，一行六人立于庭前，准备行动。
而那上午曾嘲讽鱼念的书生气男子赫然也在其中，看其模样，虽未有几句言谈，却似与李恒风私交甚深。
一个黑衣瘦弱青年蹲在一旁的假山之上，看到鱼念，不由皱眉：“这是谁家的孩子出来瞎晃？”
李恒风随即淡淡一句：“贾赢，这娃娃虽然实力不高，却碰巧在你之上，你不要自取其辱了。”
被称之为贾赢的黑衣青年顿时不满，霍然抬头，自假山上居高临下的盯着鱼念，双眉倒竖，眼神锐利。
李恒风似对其有些不耐：“行了！什么恩怨回来再办，别搅了老子的任务！”
“你是队长，听你的便是！”贾赢收起目光，冷笑一声。
许是对鱼念的三百两感到不满，六人之中对他态度最好的竟是李恒风，至少对方没有对他冷嘲热讽，也并不无视，只是带着一丝不屑与不耐。
鱼念此行的任务，和镖局有些类似，就是押运货物，要走几十里地，一去半月数月都是常事。
“此行要经过驼子岭、南头河，那里山贼流寇十有出没，都打起精神来，谁要是死了，老子不负责收尸！”李恒风喝了一声，带头出了庭院，几人随即跟上。
货物早已备好，马车停在项府之外，一共三辆马车，两人一组，鱼念和李恒风，书生气男子杨生和贾赢，还有另外两个长得颇为相似的大汉一组。
据鱼念推测，那二人应是石方、石磊兄弟，在临雪城也有些名气，是项府门客之中顶梁的那一批人。
几人原本就不把鱼念当回事，见李恒风将鱼念和他自己分为一组，不由更加轻视，只当鱼念是出来历练的，是个累赘。
贾赢忽的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说不得还要和他打好关系，万一这小子是家主的私生子呢？”
旁边传来杨生和石姓兄弟不置可否的发出几声笑声。
一人坐在马车上赶马，一人坐在装货物的箱子顶上，至于货物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坐在箱子顶上的是李恒风，鱼念被派去赶马车。
考虑到鱼念可能不熟悉路线，则由杨生、贾赢牵头。
其实虽然鱼念对地形不熟悉，却对路线早已在藏书阁了解过了。不过，他也懒得多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那只会显得像是毫无意义的争辩。
待得三辆马车消失在视线之中，项家主慢悠悠从角落走出来，身边跟着阿丙。
“阿丙，这两日你和鱼念接触虽不多，却也有过几次，印象如何？”项家主问道。
阿丙连忙回答道：“禀家主，鱼念虽然只是孩童，处事却不显轻浮，已经颇为老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此人应当颇为记仇，那日夜晚，我对他态度不加，他先是在林府要我难堪，后又要我去寻一个无关紧要的破包袱，显然是故意整我。再者，回府第一晚，李恒风任务回来后听闻新来个小子月钱比他高，便连夜闯了鱼念的房间，似乎还打了一架。”
“哦？”项家主不由来了兴致，“此事怎无人说起？结果如何？”
阿丙道：“我也是今日偶然听到杨生他们闲聊时说起的，结果自是鱼念完败，被李恒风痛揍了一顿。”
项家主哈哈大笑：“此战定也是鱼念提出的，小孩子年轻气盛，是该挫一挫锐气！至于记恨心吗，小孩子的通病。”
“年纪小好啊，潜力大，没那么多城府，可以更加放心的使用。”
二人缓缓消失在墙角的拐弯处，风轻云淡。
翌日，项家主吩咐阿丙来找鱼念，并分配给鱼念一个任务。
阿丙来时，顺便放下一个包袱，正是鱼念拜托他寻找的。
打开一看，除了特质的野兽干肉被吃了几块，并没有少什么。
“起床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大老远就飘了过来，脚步声迅速接近。
鱼念随手将包袱放在一边，咬了一口肉干，府里只管下人的饭食，而门客由于月钱比较高，饭食都是自己去酒楼里吃的。
而且门客普遍是江湖人，豪爽，喝酒吃肉的，也吃不惯府内分配给下人的粗茶淡饭。
“不是说正午行动吗，现在来找我作甚？”
鱼念淡淡回应，下床扭动了一下身子，浑身的骨头发出一声声脆响，当真是一阵舒爽。
来人自是李恒风。
他一把将半掩的房门推的折叠相触，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也没有对鱼念再多么不善，只是仍带着些许不屑，毕竟，在他眼里鱼念连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都算不上，只能算个娃娃。
李恒风浑然不见外，一屁股坐在床侧的椅子上，倒是气势十足，身正脚实，如洪钟，如磐石。
“任务确实是正午，就是怕某个娃娃贪玩儿忘了时间。你当老子愿意来？若不是家主特意叫老子带带你，老子才懒得理会你！”
言罢，李恒风毫不迟疑，当即起身。行至门口，又头也不回的说道：“别以为有点儿花架子就天下无敌了，昨天老子下手虽重了些，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光是这项府之内，实力高于你的就像那黄狗身上的毛，多的数不过来！”
“既然是家主亲自给你定的月钱，老子不服，但是计较不得。你也不必高兴的太早，年纪小不是你的资本，若是你拿不出应有的实力，迟早滚犊子！”
“借你吉言。”
对于鱼念不咸不淡的回应，李恒风不再多说半个字，只是冷哼了一声。不得不说，李恒风的实力确实很强，强得令他都不得反抗，昨晚一战，他在李恒风手里，就如同是阿丙在他手里一样，任人拿捏。
“确实是令人讨厌的感觉。”鱼念苦笑一声，却也令他充分的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李恒风说得不错，年龄小，不是他的资本，只有实力，才能让他说话更加硬气。
“是我过于自傲了。”
修炼的时候，他能够迅速使自己平静下来，进入第五时状态，以吸纳灵气，但是十年来的优越感，使得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自己已经有些过于目中无人。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日子难得这样清闲，没有长胡子爷爷和方脸伯伯督促习文，也没有村长爷爷督促习武，也没有挂着鼻涕的小弟弟小妹妹追着他屁股跑打扰他修炼，也没有某只灰黑色的卷毛狗吐着舌头满地打滚之后又在他身上乱蹭……
他笑着，眼眶却红了……
清闲，永远只是庸碌之人肉眼所看到的假象，而真正有目标的人，永远不会让自己处于一个清闲的状态。更何况，他也没有一个清闲的理由。
项家主也不像鱼念所想象的，整天无所事事，所有事情都交给下人去打理，反而许多细节都是亲力亲为，每天都很忙，早早的也不知是去了哪家商铺。
府内倒是极为清静，门客也大多喜欢在外面找个树林练功，而不喜闷在府内，就导致府内只剩下一些下人。
鱼念出了房间，穿过走廊之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自不远处传了过来：“哟，这是谁呀，这么面生？听说项家主亲自招了个门客，能耐极大，原来就是这么个小家伙？哈哈，娃娃，断奶了吗？”
鱼念朝着声音传来之处投去视线，是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男子，长相一般，手指无意识的轻轻滑动，显然是使暗器的高手。
此人话音未落，不远处几个也是门客模样的男子附和着哈哈大笑。
“江湖之大，能人异士确实不少。世间之大，有普通人的小江湖，文人墨客的纸上江湖，习武之人的铁血江湖，还有……修仙者的大江湖！那，才是我向往的。”
鱼念收回目光，继续沿着走廊而去。迎着冷嘲热讽，他心中并没有丝毫难受，只是平淡。或许，这种言语攻击，已经无法让他在意了。
待得鱼念走远，看似文弱书生的男子笑声戛然而止，一如笑声响起时那般突兀，脸上的表情骤然收敛，寒冷的如同他袖口之中随时可取人性命的飞刀。
藏书阁。
“小儿止步！”
一个扫地妇人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且没有抬头看鱼念一眼。
鱼念随之止步，拱手道：“在下是项府新招的门客，不知可否借阅这藏书阁之典籍？”
妇人这才放下笤帚，抬头一霎，竟也颇有风情，倒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只是一道一指长的狰狞伤疤横亘在她左侧脸颊，煞了风景。
她上下打量了鱼念一番，目中却并无对孩童的轻视，只淡淡道：“可有凭证？”
鱼念随即取出一块项府令牌，妇人只略扫一眼，便不再言语，继续俯身扫地。
鱼念遂明白其意，再一拱手，步入藏书阁，待要推门而入之时，妇人声音再次传来。
“入门轻，阅卷静，行走净！自己领会，此外，若无家主示意，所有书籍一概不得私自带出藏经阁！”
“有劳阁下，小子明白了。”
藏书阁之中，竟然并不是如同鱼念想象中一般空无一人，虽然藏书阁之外空空荡荡，但是偌大的藏书阁之中，阅者近百。
看每一排书柜都有标识，分门别类，倒是省却了鱼念许多麻烦。
迅速找了一本关于临雪城的书，不仅有临雪城的历史，还有周边地形图。
看此书如此崭新，而一些江湖刀法、剑法书籍甚至被翻烂了，想必这类书属于最无用的一类。
而鱼念也并不打算深研，他只在意地图而已。
“恩？竟然还有对我们村子的记载？雪中村何时存在已不得而知，村民多姓鱼……”
倒是有些粗浅的描述，只是显然作者也没当一回事，只是几笔带过。
正午，一行六人立于庭前，准备行动。
而那上午曾嘲讽鱼念的书生气男子赫然也在其中，看其模样，虽未有几句言谈，却似与李恒风私交甚深。
一个黑衣瘦弱青年蹲在一旁的假山之上，看到鱼念，不由皱眉：“这是谁家的孩子出来瞎晃？”
李恒风随即淡淡一句：“贾赢，这娃娃虽然实力不高，却碰巧在你之上，你不要自取其辱了。”
被称之为贾赢的黑衣青年顿时不满，霍然抬头，自假山上居高临下的盯着鱼念，双眉倒竖，眼神锐利。
李恒风似对其有些不耐：“行了！什么恩怨回来再办，别搅了老子的任务！”
“你是队长，听你的便是！”贾赢收起目光，冷笑一声。
许是对鱼念的三百两感到不满，六人之中对他态度最好的竟是李恒风，至少对方没有对他冷嘲热讽，也并不无视，只是带着一丝不屑与不耐。
鱼念此行的任务，和镖局有些类似，就是押运货物，要走几十里地，一去半月数月都是常事。
“此行要经过驼子岭、南头河，那里山贼流寇十有出没，都打起精神来，谁要是死了，老子不负责收尸！”李恒风喝了一声，带头出了庭院，几人随即跟上。
货物早已备好，马车停在项府之外，一共三辆马车，两人一组，鱼念和李恒风，书生气男子杨生和贾赢，还有另外两个长得颇为相似的大汉一组。
据鱼念推测，那二人应是石方、石磊兄弟，在临雪城也有些名气，是项府门客之中顶梁的那一批人。
几人原本就不把鱼念当回事，见李恒风将鱼念和他自己分为一组，不由更加轻视，只当鱼念是出来历练的，是个累赘。
贾赢忽的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说不得还要和他打好关系，万一这小子是家主的私生子呢？”
旁边传来杨生和石姓兄弟不置可否的发出几声笑声。
一人坐在马车上赶马，一人坐在装货物的箱子顶上，至于货物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坐在箱子顶上的是李恒风，鱼念被派去赶马车。
考虑到鱼念可能不熟悉路线，则由杨生、贾赢牵头。
其实虽然鱼念对地形不熟悉，却对路线早已在藏书阁了解过了。不过，他也懒得多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那只会显得像是毫无意义的争辩。
待得三辆马车消失在视线之中，项家主慢悠悠从角落走出来，身边跟着阿丙。
“阿丙，这两日你和鱼念接触虽不多，却也有过几次，印象如何？”项家主问道。
阿丙连忙回答道：“禀家主，鱼念虽然只是孩童，处事却不显轻浮，已经颇为老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此人应当颇为记仇，那日夜晚，我对他态度不加，他先是在林府要我难堪，后又要我去寻一个无关紧要的破包袱，显然是故意整我。再者，回府第一晚，李恒风任务回来后听闻新来个小子月钱比他高，便连夜闯了鱼念的房间，似乎还打了一架。”
“哦？”项家主不由来了兴致，“此事怎无人说起？结果如何？”
阿丙道：“我也是今日偶然听到杨生他们闲聊时说起的，结果自是鱼念完败，被李恒风痛揍了一顿。”
项家主哈哈大笑：“此战定也是鱼念提出的，小孩子年轻气盛，是该挫一挫锐气！至于记恨心吗，小孩子的通病。”
“年纪小好啊，潜力大，没那么多城府，可以更加放心的使用。”
二人缓缓消失在墙角的拐弯处，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