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另一个版本的真相
“喂，你在干嘛呢？”小天风风火火的冲到了林音的房间，正要说些什么却看见林音捧着一本纸张都已经发黄的书在津津有味的看着。
“你眼睛又不瞎，我这不是在看书呢吗！”林音头都没有抬。自打从学校回来之后林音就发觉自己的精神力变得更加精纯，六感也随之更加敏感。在之前一个月地狱式训练的时候，林音与小天可以说是朝夕相处，无论是对于她的气味还是走路所发出的声音都熟悉到了极点，现在即使小天没有说话，林音也照样可以分辨出到底是谁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最近皮又痒了是吗？我是在问你看得什么书！”小天听到了林音的话不觉有些愤怒，想要一把夺过林音手中的书，不料林音却抢先将书往腿上一放，虽然速度不快，但恰好让小天的动作扑了个空。然后淡淡的回道：“周公解梦。”
小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的天呐！林音，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想起来要看周公解梦啊，你竟然还信这个？”
林音看着小天笑得前仰后合，虽是觉得好笑，却也没有跟着一起笑出声，只是反问道：“大小姐，你是忘了你之前说的话吗？我前些天连鬼魂都见识过了，你觉得还是什么事情是我不能信的？现在别说周公解梦了，就算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我也都会信的。”
“我的意思是现在市面上这种书没几个是真的，你看了这些东西难道就不会影响你对梦境中事物的判断？”小天不觉语塞，但对此仍有着一定的怀疑，于是问道。
”烦请您动动脑子，我已经多久没有从研究所离开了？“林音愈发的感觉小天有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几本书都是我从研究所图书馆里借的，保证是珍本。“
本来小天还想问林音是怎么找到的图书馆，但看着林音近似于看白痴的眼神还是硬生生的把这个问题给咽回了肚子里。林音见小天心有不甘的样子，便自顾自道：“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很好的解释了做美梦的原因，而《周公解梦》则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人为什么会做噩梦。根据《周公解梦》里所讲，梦中楼顶的那扇打不开的门，代表张尧想要融入却一直都无法融入的其他人所组成的圈子；无脸人以及被无脸人追逐表现了他对平时欺侮他的人所产生的恐惧，其中一部分可能张尧无法记起他们的相貌，因此就会以无脸人的形象展现出来……”
小天听着林音的解释，自觉有些道理，突然想到自己来要做的正事，问道：“对了，让你写的报告写完了吗？”
林音看小天没有打扰自己看书的意思，便将书又拿了起来，顺便随手一指旁边书桌上面的一摞文件，示意小天要的东西就在那里。小天顺着林音手指的方向将文件拿起翻了几页，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最后愤然将文件往桌子上面一扔，发出的巨响把林音吓得一个嘚瑟。
“这帮人简直就是畜生！”小天喘着粗气，良久给出了这么一个评价。“之前我问你你也不告诉我你在梦境里经历了什么，只是说回来了写完报告我就能看见……”
“告诉你有什么用？”林音看着书反问了一句，“还不是早点让你气得半死？”
小天强行压制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咬牙说道：“要不说人言可畏，他们只是靠一张嘴便将一个好好的孩子逼上了这条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要是你早点告诉我，我就把之前道长给我的道符给用了，让这些人魂飞魄散！”
林音听到了小天的这句话，倒是把书给放下了，然后盯着小天的眼睛说道：“我自诩不是什么好人，所作所为不问法律只凭本心，看到不平之事自要按照我的手段来处理。但是你这个为国家做事的人怎么也谈起私刑了？按照大部分的想法，不管他们是人是鬼，做了坏事的话活着自有国法来治，死后也有阴司来判，轮得到你们做什么？”
小天从林音的话中听到了一丝不满，稍微想了一下便知道林音为何会生气，笑着说道：“你是觉得现在没有办法处理这种人对于那些受其扰的人来说很不公平？”
林音摇了摇头，回道：“放心，我还没有那么幼稚。如果百人施暴，最后一个人打下去的时候把人打死，那你说前面的九十九个人到底算是打人还是在杀人？像是这一类的事情根本就无法依靠法律来解决。张尧为了报复动了私刑，按照自己的意愿烧死了五十多个人，很多人对此都会表示不支持，为什么？因为他们不认为自己说说闲话捏造一下事实罪便当死，他们要撇清自己的责任，他们怕如果有一天自己的闲话成了别人自杀的诱因，自己也需要承担责任。这些人在为自己寻求一条后路，所以他们认为张尧做的是错事。张尧受到的委屈没有人会去在意，这些人死了却有人会指责张尧，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开始忽略受害人的权利而去考虑加害人的权利？换句话说，如果张尧要是单纯的自杀了，可能这些人也不会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觉得如释重负，毕竟一个杀人犯的儿子消失在他们的生活中。要是未来的某一天他们碰到了另一个张尧，还是会采取如今的方法来对待他。他们每一个人手上都沾着血，死不足惜。可是我们却囿于所谓的法律而无法依靠道德来对他们进行审判。呵，多么可笑。”
小天似乎并没有想过林音会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愣了一下，然后抿嘴一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正义感，也是，不然怎么会骗张尧说他的母亲也死掉了。”
林音听到小天谈起这件事，目光瞬间凝固了一下，冷笑道：“你真以为我是单纯的为了让张尧他能放弃自己心中的仇恨散去怨气转世超生？你也太天真了点吧。”
虽然小天的实力完全可以将林音按在地上摩擦，但是看到了林音那冰冷的目光之后，还是不由得浑身一颤，下意识问道：“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林音从桌子上拿出了另一份材料扔给了小天，看到小天翻阅起来才开始解释道：“首先，我骗他不是因为可怜他，而是单纯的为了完成任务而已。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善良，没必要为了一个所谓可怜的人而去精心编造一个谎言，不值当。全天下可怜的人太多，我可没有精力一个一个的管下去。”说到这，林音叹了口气，随后继续说道：“只是我也知道，张尧之所以受到这么多的委屈还能继续坚持就是因为他的母亲，可惜他最后还是死在了他母亲的算计下。”
“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来小天听到林音前几句话的时候还有些抵触，觉得林音铁石心肠，但是听到最后也顾不得考虑别的，惊讶的问道。
“警察调查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可是由于这个任务交给了我，其他人都没有仔细看过相关的资料。你以为这场大火能烧死那么多人仅仅是个巧合？还是之前的问题，为什么教学楼的警铃没有响？监控为什么会坏掉？明明是无中生有的事情，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在班长的梦境中，班主任的形象并没有如此不堪，为什么对待张尧的态度产生了这么大的差别？仅仅是因为他是一个杀人犯的儿子吗？”
“你是说？”小天联系一下林音之前的话，大致也能够猜想到林音到底要表达什么，可是心中又存在一些疑惑：“那她的动机是什么？”
“你把资料翻到第四页还有第十页。”林音轻叩着额头缓缓说道。
小天按照林音的指示翻开了文件，才几分钟就颤抖着手把文件又放在了桌子上。“都说虎毒不食子，她……”
“谁说张尧就是她的孩子？”林音又继续问道。“虽然我一直都在研究所里，但是我通过对资料进行整理分析，基本上把相关的几个人的一生都研究个通透。张尧的父亲并没有生育能力，和张尧的母亲结婚之后几年都没有生下孩子，只得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在张尧小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你通过我写的报告也已经了解清楚了。自此之后张尧受到的欺辱都是因为他没有父亲照顾，而母亲对他也非常冷淡，而非上了高中之后班主任和同学所说的他的父亲是一个变态杀人犯。”
“也就是说，所有的不实传言都是从他上高中开始的。虽然张尧的母亲在张尧父亲死后直到火灾发生之前都没有再婚，但在火灾发生之后第二年，也就是前年，她便另寻了一个男人，很巧，那个人就是这间学校的校长。事实上，两人之间的交往，早在张尧初中的时候便开始了。”
“虽然不曾关照过自己的养子，但是毕竟一同生活这么长时间，对于张尧的脾性也有着一定的了解。于是她便通过校长的权力向张尧班主任透露了一些事情，并让其带动班级的学生一齐语言攻击甚至是肢体攻击张尧。毕竟这个年纪的学生最容易被带上歧途，他们并没有一个正确的善恶观，只知道老师说的就应该是对的。终于，张尧如其所愿到了崩溃的边缘。火灾当天张尧被打时他的母亲也在学校，由于穿着知性并与老师一同出现过，于是部分学生也将其误认为是一个新来的老师，在梦境中也便多出来这么一个人。张尧独自来到四楼她也是知道的，张尧在教室中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因为在校长室也可以看到各个摄像头的监控画面。于是他们删除了监控视频，关闭了火灾警铃，事后又伪装成损坏的样子。”
“如若不然，直接换一个学校，换一个居住地，甚至是换一座城市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张尧的母亲不肯去做呢？她就是为了把张尧逼上一条不归路，只是估计她也没有想到张尧会采取这样的方式吧。在她看来，火势再大六楼的人也能跑出来，之后再将视频提供给警方，张尧就将会和他父亲一样遭受牢狱之灾，但是现在张尧已经死了，这些事情便没有必要再做，只要说一切都不知道，她照样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而这，才是事实的真相。”
“你眼睛又不瞎，我这不是在看书呢吗！”林音头都没有抬。自打从学校回来之后林音就发觉自己的精神力变得更加精纯，六感也随之更加敏感。在之前一个月地狱式训练的时候，林音与小天可以说是朝夕相处，无论是对于她的气味还是走路所发出的声音都熟悉到了极点，现在即使小天没有说话，林音也照样可以分辨出到底是谁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最近皮又痒了是吗？我是在问你看得什么书！”小天听到了林音的话不觉有些愤怒，想要一把夺过林音手中的书，不料林音却抢先将书往腿上一放，虽然速度不快，但恰好让小天的动作扑了个空。然后淡淡的回道：“周公解梦。”
小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的天呐！林音，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想起来要看周公解梦啊，你竟然还信这个？”
林音看着小天笑得前仰后合，虽是觉得好笑，却也没有跟着一起笑出声，只是反问道：“大小姐，你是忘了你之前说的话吗？我前些天连鬼魂都见识过了，你觉得还是什么事情是我不能信的？现在别说周公解梦了，就算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我也都会信的。”
“我的意思是现在市面上这种书没几个是真的，你看了这些东西难道就不会影响你对梦境中事物的判断？”小天不觉语塞，但对此仍有着一定的怀疑，于是问道。
”烦请您动动脑子，我已经多久没有从研究所离开了？“林音愈发的感觉小天有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几本书都是我从研究所图书馆里借的，保证是珍本。“
本来小天还想问林音是怎么找到的图书馆，但看着林音近似于看白痴的眼神还是硬生生的把这个问题给咽回了肚子里。林音见小天心有不甘的样子，便自顾自道：“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很好的解释了做美梦的原因，而《周公解梦》则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人为什么会做噩梦。根据《周公解梦》里所讲，梦中楼顶的那扇打不开的门，代表张尧想要融入却一直都无法融入的其他人所组成的圈子；无脸人以及被无脸人追逐表现了他对平时欺侮他的人所产生的恐惧，其中一部分可能张尧无法记起他们的相貌，因此就会以无脸人的形象展现出来……”
小天听着林音的解释，自觉有些道理，突然想到自己来要做的正事，问道：“对了，让你写的报告写完了吗？”
林音看小天没有打扰自己看书的意思，便将书又拿了起来，顺便随手一指旁边书桌上面的一摞文件，示意小天要的东西就在那里。小天顺着林音手指的方向将文件拿起翻了几页，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最后愤然将文件往桌子上面一扔，发出的巨响把林音吓得一个嘚瑟。
“这帮人简直就是畜生！”小天喘着粗气，良久给出了这么一个评价。“之前我问你你也不告诉我你在梦境里经历了什么，只是说回来了写完报告我就能看见……”
“告诉你有什么用？”林音看着书反问了一句，“还不是早点让你气得半死？”
小天强行压制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咬牙说道：“要不说人言可畏，他们只是靠一张嘴便将一个好好的孩子逼上了这条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要是你早点告诉我，我就把之前道长给我的道符给用了，让这些人魂飞魄散！”
林音听到了小天的这句话，倒是把书给放下了，然后盯着小天的眼睛说道：“我自诩不是什么好人，所作所为不问法律只凭本心，看到不平之事自要按照我的手段来处理。但是你这个为国家做事的人怎么也谈起私刑了？按照大部分的想法，不管他们是人是鬼，做了坏事的话活着自有国法来治，死后也有阴司来判，轮得到你们做什么？”
小天从林音的话中听到了一丝不满，稍微想了一下便知道林音为何会生气，笑着说道：“你是觉得现在没有办法处理这种人对于那些受其扰的人来说很不公平？”
林音摇了摇头，回道：“放心，我还没有那么幼稚。如果百人施暴，最后一个人打下去的时候把人打死，那你说前面的九十九个人到底算是打人还是在杀人？像是这一类的事情根本就无法依靠法律来解决。张尧为了报复动了私刑，按照自己的意愿烧死了五十多个人，很多人对此都会表示不支持，为什么？因为他们不认为自己说说闲话捏造一下事实罪便当死，他们要撇清自己的责任，他们怕如果有一天自己的闲话成了别人自杀的诱因，自己也需要承担责任。这些人在为自己寻求一条后路，所以他们认为张尧做的是错事。张尧受到的委屈没有人会去在意，这些人死了却有人会指责张尧，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开始忽略受害人的权利而去考虑加害人的权利？换句话说，如果张尧要是单纯的自杀了，可能这些人也不会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觉得如释重负，毕竟一个杀人犯的儿子消失在他们的生活中。要是未来的某一天他们碰到了另一个张尧，还是会采取如今的方法来对待他。他们每一个人手上都沾着血，死不足惜。可是我们却囿于所谓的法律而无法依靠道德来对他们进行审判。呵，多么可笑。”
小天似乎并没有想过林音会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愣了一下，然后抿嘴一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正义感，也是，不然怎么会骗张尧说他的母亲也死掉了。”
林音听到小天谈起这件事，目光瞬间凝固了一下，冷笑道：“你真以为我是单纯的为了让张尧他能放弃自己心中的仇恨散去怨气转世超生？你也太天真了点吧。”
虽然小天的实力完全可以将林音按在地上摩擦，但是看到了林音那冰冷的目光之后，还是不由得浑身一颤，下意识问道：“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林音从桌子上拿出了另一份材料扔给了小天，看到小天翻阅起来才开始解释道：“首先，我骗他不是因为可怜他，而是单纯的为了完成任务而已。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善良，没必要为了一个所谓可怜的人而去精心编造一个谎言，不值当。全天下可怜的人太多，我可没有精力一个一个的管下去。”说到这，林音叹了口气，随后继续说道：“只是我也知道，张尧之所以受到这么多的委屈还能继续坚持就是因为他的母亲，可惜他最后还是死在了他母亲的算计下。”
“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来小天听到林音前几句话的时候还有些抵触，觉得林音铁石心肠，但是听到最后也顾不得考虑别的，惊讶的问道。
“警察调查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可是由于这个任务交给了我，其他人都没有仔细看过相关的资料。你以为这场大火能烧死那么多人仅仅是个巧合？还是之前的问题，为什么教学楼的警铃没有响？监控为什么会坏掉？明明是无中生有的事情，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在班长的梦境中，班主任的形象并没有如此不堪，为什么对待张尧的态度产生了这么大的差别？仅仅是因为他是一个杀人犯的儿子吗？”
“你是说？”小天联系一下林音之前的话，大致也能够猜想到林音到底要表达什么，可是心中又存在一些疑惑：“那她的动机是什么？”
“你把资料翻到第四页还有第十页。”林音轻叩着额头缓缓说道。
小天按照林音的指示翻开了文件，才几分钟就颤抖着手把文件又放在了桌子上。“都说虎毒不食子，她……”
“谁说张尧就是她的孩子？”林音又继续问道。“虽然我一直都在研究所里，但是我通过对资料进行整理分析，基本上把相关的几个人的一生都研究个通透。张尧的父亲并没有生育能力，和张尧的母亲结婚之后几年都没有生下孩子，只得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在张尧小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你通过我写的报告也已经了解清楚了。自此之后张尧受到的欺辱都是因为他没有父亲照顾，而母亲对他也非常冷淡，而非上了高中之后班主任和同学所说的他的父亲是一个变态杀人犯。”
“也就是说，所有的不实传言都是从他上高中开始的。虽然张尧的母亲在张尧父亲死后直到火灾发生之前都没有再婚，但在火灾发生之后第二年，也就是前年，她便另寻了一个男人，很巧，那个人就是这间学校的校长。事实上，两人之间的交往，早在张尧初中的时候便开始了。”
“虽然不曾关照过自己的养子，但是毕竟一同生活这么长时间，对于张尧的脾性也有着一定的了解。于是她便通过校长的权力向张尧班主任透露了一些事情，并让其带动班级的学生一齐语言攻击甚至是肢体攻击张尧。毕竟这个年纪的学生最容易被带上歧途，他们并没有一个正确的善恶观，只知道老师说的就应该是对的。终于，张尧如其所愿到了崩溃的边缘。火灾当天张尧被打时他的母亲也在学校，由于穿着知性并与老师一同出现过，于是部分学生也将其误认为是一个新来的老师，在梦境中也便多出来这么一个人。张尧独自来到四楼她也是知道的，张尧在教室中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因为在校长室也可以看到各个摄像头的监控画面。于是他们删除了监控视频，关闭了火灾警铃，事后又伪装成损坏的样子。”
“如若不然，直接换一个学校，换一个居住地，甚至是换一座城市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张尧的母亲不肯去做呢？她就是为了把张尧逼上一条不归路，只是估计她也没有想到张尧会采取这样的方式吧。在她看来，火势再大六楼的人也能跑出来，之后再将视频提供给警方，张尧就将会和他父亲一样遭受牢狱之灾，但是现在张尧已经死了，这些事情便没有必要再做，只要说一切都不知道，她照样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而这，才是事实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