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世间
张行和姜远见到古潮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古潮正悠闲地坐在房间里喝茶。茶叶很香，古潮很闲。
张行第一眼见到古潮心里就通通狂跳：这个古潮不是昨天夜里梦见的白衣公子么？只不过是衣服不一样，但通身的气质令张行心折。张行满心紧张地站在当地，双眼里都是崇拜。
姜远心里有些生气：拽什么拽？我们等了你五六个钟头！又被张行奚落得七八次，姜远不生气才怪。
古潮就那么坐在一张木椅上品茶，茶杯很小很小，比手指盖稍大一些。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进来，很温和地照耀着古潮雪白的小脸，古潮的眼眶有些乌青，神色很是疲惫。
姜远看了一眼古潮乌青的眼眶，心里暗想：昨夜去哪儿野游去了？年少轻狂，小心短命！
古潮闭着眼睛，又像是在品茶，又像是在晒太阳，就是不睁眼看二人。
姜远撇了张行一眼，见张行满面春光，两眼犯痴，忍不住心想：这小子果然取向有问题！原来他喜欢的是这种装逼类型的，还好他不喜欢我这种的！恩，不对，他为什么不喜欢我这类型的？我哪里不好?我年轻英俊，多金有地位，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恩，不对，我在乱想什么？呸！呸！呸！
姜远正在满脑子胡思乱想，古潮终于微微睁开眼，打量了两人一眼就问道：“两位找我有什么事？”
姜远：“啊…….”他是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有头猛鬼让我来找你吧。
张行听古潮声音清悦悠远、不同凡俗，张行崇拜之意更加浓厚了，慌忙道：“大仙，哦，不，大神，恩，不对，神仙？”
古潮听张行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特别是这一系列称呼，把古潮听得心旷神怡，忙谦虚道：“小帅哥，不敢乱叫，我古潮不过一俗人，你就叫我古哥好了。”
张行钦佩更浓：“古哥，我怎么……我怎么敢叫您古哥呢？啊，我太荣幸了，能见到古哥这样的神人……”
古潮笑意也浓：“小帅哥，你骨骼清奇，资质惊人，以后定然是鸿途无量，我可不敢在你面前称大……”
姜远听得鸡皮疙瘩满身：“这两个大男人太恶心了，当人面就这么互相吹捧，太不要脸了，还古哥？怎么不叫搜狗？对了，张行这小子平时对我挑毛挑刺的，一见这姓古的怎么就乖成了哈巴狗？”
古潮和张行两人谦虚了半天，古潮对张行好感爆棚，微笑问道：“小帅哥，你找我有事儿么？”
张行忙回答：“古大师，您叫我小张就行了，是有人指点我过来找你的。”
古潮笑问：“是谁？”
张行听古潮问起，一时有些卡壳，但见古潮面脸的微笑，又鼓足勇气磕磕绊绊把昨日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张行一边讲一边紧张地观察古潮的神色，恐怕古潮跳起来说自己是精神病。
古潮一路听过来始终面色不惊，微笑连绵，张行这才放心，把夏秀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直讲到阴魂出现，指点自己来找古潮。
古潮听完微笑不变，只微微摇头道：“这个城隍，没事儿就要给我添麻烦！”
张行听了古潮的话，脑子里耳朵中都是雷声轰鸣，激动地血脉贲张，他几步就窜过去，一把拽住古潮的手，激动地使劲摇：“大师，这是真的么？这世界上真的有异类存在么？真的有阴间的存在么？”
姜远听了古潮的话，也激动得够呛，但姜远一转念又想：这小子装神弄鬼的，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别是要蒙我们吧？想到这儿，姜远又面带疑惑，警惕地盯着古潮扫视不停。
古潮对姜远视而不见，微笑着抚慰激动的张行：“你早就能感知阴间异界了，只是不解其中奥妙，难以探触。不过你禀赋异常，迟早能一窥其中玄妙”
张行激动大叫：“大师，真的可以么？真的可以么？”
古潮笑道：“别激动，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张行忙说道：“大师我叫张行，您叫我什么都行。”
古潮满脸笑容：“好，我就叫你张行，以后你不许叫我什么大师，别人听见了好像是咱们两个合伙骗人呢，你就叫我古哥，好吧？”
张行自从昨夜梦见古潮，今天又见到古潮，就知道古潮一定不是常人，满心钦佩，忙道：“好的，好的，古哥，我以后就称呼您古哥好了。对了，古哥，您能带我去阴间或是异界去看看么？”
古潮不答，反问道：“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天赋非常，身上有常人身上很少见的阴气，和异界丝毫也不抵触，这是怎么回事？你小时候难道和异界来客相处过么？”
张行急忙将小时候的经历细细和古潮讲述了一遍，特别是母亲日夜守护在他身边两年多的事情。古潮这才点头道：“这就是了，你母亲因为牵挂你，虽然已经去世，但仍然日夜守护你长达两年，你那时候幼小，阴气日夜袭体，你本身的气质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所以你更容易碰到邪事，对异界来客更加敏感。”
张行听得连连点头，姜远站在一边完全就是多余，很是尴尬，特别是古潮对他不加理睬又对张行特别亲热，弄得姜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张行斜眼瞅见姜远面色尴尬，慌忙就和古潮介绍：“古哥，这是我师兄，平日对我非常照顾。我今天这么荣幸能遇到古哥，也都是我师兄的功劳。”
古潮照顾着张行的面子，斜眼瞥了姜远一眼，淡淡地说道：“哦，原来是你的师兄。你师兄和你命运很相似啊，自幼丧亲，至今还是处男，而且处得很彻底，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牵过，一个礼拜一次。”
姜远听了古潮的话大吃一惊，然后又是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张行也吃惊张大嘴，看着师兄问道：“师兄，你连女孩手也没牵过？对了一个礼拜一次是什么意思？”
姜远神色扭捏，满脸通红，张行恍然大悟，叫道：“师兄你真没用，我一个礼拜还两次呢！”说完才梦觉失言，闭嘴不语了。
古潮被张行搞得大笑，指着旁边的椅子笑道：“你们两个都坐吧。”说完又瞅着姜远道：“你怀疑我是骗子？还认为我夜间野游？会短命？”
姜远更加吃惊：古潮怎么连我想什么也知道？道行也太精深了吧！
张行这时突然想起昨夜的梦，忙问道：“古哥，我昨晚上梦见你了，你骑着那匹白马，真像神仙一样啊，古哥你去哪里了？”
姜远一听惊讶叫道：“你昨晚上梦见他了？”
张行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梦见的是古哥，今天一见才知道是古哥。”
古潮微笑道：“昨天夜里去那边有点事情。”
两人一听“那边”两字，都精神一震，目光炯炯望着古潮等他解释。古潮微微一笑说道：“也没多大的事情，不过是城隍约我去商量一些事情。”
张行第二次听古潮提到“城隍”，忙追问：“古哥，城隍到底是谁？很厉害吧？”
古潮点头道：“是，城隍不过是个统称，天下有无数城隍，每个城隍都占据一定得势力范围。你昨天遇见的城隍姓董，周围数千里都被他尽收麾下。”
张行听古潮讲起来似乎和以前在书上所说的阴间事情差不多，忙问道：“古哥，那异界和古时候传说的阴间来得一样么？”
古潮摇头：“自然不同了，异界广阔无比，远远不是过去所说的酆都城，阎王帝君一统阴间那么简单了。但我知道的道行最高的就是城隍了，再有什么更高层，道行更高深的存在我就不知道了。”
张行和姜远两人听得两眼放光，求知欲狂涨，忙追问道：“古哥，那异界究竟是什么样子？鬼究竟长什么样子？它们生活在哪里？”
古潮回答：“异界虚无缥缈，比我们肉眼可见的世界不知道要大多少倍，它无处不在，却又无处可寻。”
见两人满脸都是好奇，古潮只得又解释道：“人们通常所说的鬼，其实严格来讲并不属于鬼，最多不过是魂而已。每个活人都有魂魄，人死后魂魄离体，有些弱些的魂魄，经过几日后就烟消云散，彻底从世间消失了；而有些魂魄很强盛，特别是青壮年亡者的魂魄则不会轻易消散，它们会存在很长的时间。但魂魄不过如同空气般的存在，因此活人根本感觉不到，有些感觉特别敏锐的人，可能会感觉到亡魂的存在，比如你就是了。”
张行喃喃道：“那我母亲当日死后，就是魂魄一直在我身旁存在？”
古潮点头。张行忙追问道：“那她后来说她走了，是去什么地方去了？”
古潮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应该是去另一个世界了。咱们这个世界适合人类和其他有实体的生物存在，却不适合魂魄的生存，而异界却适合魂魄的生存，她应该是看你过得很好，放心了，就走了。”
张行黯然不语，姜远却忙问道：“那我父母呢？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古潮说道：“一，你感觉并不灵敏，因此你父母即使在你身边守护很久，你也可能感觉不到；二，也许你父母的魂魄并没有存留在这个世界，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也许直接就去了另一个世界，或许……”
姜远悲痛道：“古大师，你的意思是我父母魂飞魄散了，再也不存在了么？”
古潮急忙道：“这种可能性虽然也有，但你父母壮年而逝，魂魄应当很强，不应该那么容易就魂飞魄散。只不过我道行浅薄不得而知了。”
姜远伤心不语。
古潮望着眼前两个伤心人，心中不忍忙安慰道：“人世都讲缘分，你们父母缘浅薄，不能强求。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一直还对你们的缺失念念不忘，太过痴了。人世间此缘薄，彼缘厚，冥冥中老天总是公平的，不过看你们怎么看待了。”
张行第一眼见到古潮心里就通通狂跳：这个古潮不是昨天夜里梦见的白衣公子么？只不过是衣服不一样，但通身的气质令张行心折。张行满心紧张地站在当地，双眼里都是崇拜。
姜远心里有些生气：拽什么拽？我们等了你五六个钟头！又被张行奚落得七八次，姜远不生气才怪。
古潮就那么坐在一张木椅上品茶，茶杯很小很小，比手指盖稍大一些。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进来，很温和地照耀着古潮雪白的小脸，古潮的眼眶有些乌青，神色很是疲惫。
姜远看了一眼古潮乌青的眼眶，心里暗想：昨夜去哪儿野游去了？年少轻狂，小心短命！
古潮闭着眼睛，又像是在品茶，又像是在晒太阳，就是不睁眼看二人。
姜远撇了张行一眼，见张行满面春光，两眼犯痴，忍不住心想：这小子果然取向有问题！原来他喜欢的是这种装逼类型的，还好他不喜欢我这种的！恩，不对，他为什么不喜欢我这类型的？我哪里不好?我年轻英俊，多金有地位，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恩，不对，我在乱想什么？呸！呸！呸！
姜远正在满脑子胡思乱想，古潮终于微微睁开眼，打量了两人一眼就问道：“两位找我有什么事？”
姜远：“啊…….”他是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有头猛鬼让我来找你吧。
张行听古潮声音清悦悠远、不同凡俗，张行崇拜之意更加浓厚了，慌忙道：“大仙，哦，不，大神，恩，不对，神仙？”
古潮听张行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特别是这一系列称呼，把古潮听得心旷神怡，忙谦虚道：“小帅哥，不敢乱叫，我古潮不过一俗人，你就叫我古哥好了。”
张行钦佩更浓：“古哥，我怎么……我怎么敢叫您古哥呢？啊，我太荣幸了，能见到古哥这样的神人……”
古潮笑意也浓：“小帅哥，你骨骼清奇，资质惊人，以后定然是鸿途无量，我可不敢在你面前称大……”
姜远听得鸡皮疙瘩满身：“这两个大男人太恶心了，当人面就这么互相吹捧，太不要脸了，还古哥？怎么不叫搜狗？对了，张行这小子平时对我挑毛挑刺的，一见这姓古的怎么就乖成了哈巴狗？”
古潮和张行两人谦虚了半天，古潮对张行好感爆棚，微笑问道：“小帅哥，你找我有事儿么？”
张行忙回答：“古大师，您叫我小张就行了，是有人指点我过来找你的。”
古潮笑问：“是谁？”
张行听古潮问起，一时有些卡壳，但见古潮面脸的微笑，又鼓足勇气磕磕绊绊把昨日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张行一边讲一边紧张地观察古潮的神色，恐怕古潮跳起来说自己是精神病。
古潮一路听过来始终面色不惊，微笑连绵，张行这才放心，把夏秀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直讲到阴魂出现，指点自己来找古潮。
古潮听完微笑不变，只微微摇头道：“这个城隍，没事儿就要给我添麻烦！”
张行听了古潮的话，脑子里耳朵中都是雷声轰鸣，激动地血脉贲张，他几步就窜过去，一把拽住古潮的手，激动地使劲摇：“大师，这是真的么？这世界上真的有异类存在么？真的有阴间的存在么？”
姜远听了古潮的话，也激动得够呛，但姜远一转念又想：这小子装神弄鬼的，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别是要蒙我们吧？想到这儿，姜远又面带疑惑，警惕地盯着古潮扫视不停。
古潮对姜远视而不见，微笑着抚慰激动的张行：“你早就能感知阴间异界了，只是不解其中奥妙，难以探触。不过你禀赋异常，迟早能一窥其中玄妙”
张行激动大叫：“大师，真的可以么？真的可以么？”
古潮笑道：“别激动，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张行忙说道：“大师我叫张行，您叫我什么都行。”
古潮满脸笑容：“好，我就叫你张行，以后你不许叫我什么大师，别人听见了好像是咱们两个合伙骗人呢，你就叫我古哥，好吧？”
张行自从昨夜梦见古潮，今天又见到古潮，就知道古潮一定不是常人，满心钦佩，忙道：“好的，好的，古哥，我以后就称呼您古哥好了。对了，古哥，您能带我去阴间或是异界去看看么？”
古潮不答，反问道：“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天赋非常，身上有常人身上很少见的阴气，和异界丝毫也不抵触，这是怎么回事？你小时候难道和异界来客相处过么？”
张行急忙将小时候的经历细细和古潮讲述了一遍，特别是母亲日夜守护在他身边两年多的事情。古潮这才点头道：“这就是了，你母亲因为牵挂你，虽然已经去世，但仍然日夜守护你长达两年，你那时候幼小，阴气日夜袭体，你本身的气质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所以你更容易碰到邪事，对异界来客更加敏感。”
张行听得连连点头，姜远站在一边完全就是多余，很是尴尬，特别是古潮对他不加理睬又对张行特别亲热，弄得姜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张行斜眼瞅见姜远面色尴尬，慌忙就和古潮介绍：“古哥，这是我师兄，平日对我非常照顾。我今天这么荣幸能遇到古哥，也都是我师兄的功劳。”
古潮照顾着张行的面子，斜眼瞥了姜远一眼，淡淡地说道：“哦，原来是你的师兄。你师兄和你命运很相似啊，自幼丧亲，至今还是处男，而且处得很彻底，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牵过，一个礼拜一次。”
姜远听了古潮的话大吃一惊，然后又是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张行也吃惊张大嘴，看着师兄问道：“师兄，你连女孩手也没牵过？对了一个礼拜一次是什么意思？”
姜远神色扭捏，满脸通红，张行恍然大悟，叫道：“师兄你真没用，我一个礼拜还两次呢！”说完才梦觉失言，闭嘴不语了。
古潮被张行搞得大笑，指着旁边的椅子笑道：“你们两个都坐吧。”说完又瞅着姜远道：“你怀疑我是骗子？还认为我夜间野游？会短命？”
姜远更加吃惊：古潮怎么连我想什么也知道？道行也太精深了吧！
张行这时突然想起昨夜的梦，忙问道：“古哥，我昨晚上梦见你了，你骑着那匹白马，真像神仙一样啊，古哥你去哪里了？”
姜远一听惊讶叫道：“你昨晚上梦见他了？”
张行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梦见的是古哥，今天一见才知道是古哥。”
古潮微笑道：“昨天夜里去那边有点事情。”
两人一听“那边”两字，都精神一震，目光炯炯望着古潮等他解释。古潮微微一笑说道：“也没多大的事情，不过是城隍约我去商量一些事情。”
张行第二次听古潮提到“城隍”，忙追问：“古哥，城隍到底是谁？很厉害吧？”
古潮点头道：“是，城隍不过是个统称，天下有无数城隍，每个城隍都占据一定得势力范围。你昨天遇见的城隍姓董，周围数千里都被他尽收麾下。”
张行听古潮讲起来似乎和以前在书上所说的阴间事情差不多，忙问道：“古哥，那异界和古时候传说的阴间来得一样么？”
古潮摇头：“自然不同了，异界广阔无比，远远不是过去所说的酆都城，阎王帝君一统阴间那么简单了。但我知道的道行最高的就是城隍了，再有什么更高层，道行更高深的存在我就不知道了。”
张行和姜远两人听得两眼放光，求知欲狂涨，忙追问道：“古哥，那异界究竟是什么样子？鬼究竟长什么样子？它们生活在哪里？”
古潮回答：“异界虚无缥缈，比我们肉眼可见的世界不知道要大多少倍，它无处不在，却又无处可寻。”
见两人满脸都是好奇，古潮只得又解释道：“人们通常所说的鬼，其实严格来讲并不属于鬼，最多不过是魂而已。每个活人都有魂魄，人死后魂魄离体，有些弱些的魂魄，经过几日后就烟消云散，彻底从世间消失了；而有些魂魄很强盛，特别是青壮年亡者的魂魄则不会轻易消散，它们会存在很长的时间。但魂魄不过如同空气般的存在，因此活人根本感觉不到，有些感觉特别敏锐的人，可能会感觉到亡魂的存在，比如你就是了。”
张行喃喃道：“那我母亲当日死后，就是魂魄一直在我身旁存在？”
古潮点头。张行忙追问道：“那她后来说她走了，是去什么地方去了？”
古潮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应该是去另一个世界了。咱们这个世界适合人类和其他有实体的生物存在，却不适合魂魄的生存，而异界却适合魂魄的生存，她应该是看你过得很好，放心了，就走了。”
张行黯然不语，姜远却忙问道：“那我父母呢？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古潮说道：“一，你感觉并不灵敏，因此你父母即使在你身边守护很久，你也可能感觉不到；二，也许你父母的魂魄并没有存留在这个世界，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也许直接就去了另一个世界，或许……”
姜远悲痛道：“古大师，你的意思是我父母魂飞魄散了，再也不存在了么？”
古潮急忙道：“这种可能性虽然也有，但你父母壮年而逝，魂魄应当很强，不应该那么容易就魂飞魄散。只不过我道行浅薄不得而知了。”
姜远伤心不语。
古潮望着眼前两个伤心人，心中不忍忙安慰道：“人世都讲缘分，你们父母缘浅薄，不能强求。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一直还对你们的缺失念念不忘，太过痴了。人世间此缘薄，彼缘厚，冥冥中老天总是公平的，不过看你们怎么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