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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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两份财产证书

    fri feb 27 12:46:41 cst 2015

    什么财产的证书?秦寻心里说。

    张海虽然也将头揍了过去,可是他一个字也不认识,光眼瞎子一个。

    秦寻再翻一面,入目如下:“第一个用钥匙打开这石壁洞门之锁者,即为本洞(包括内洞)全部财产的所有人。此证。

    “张海,这两个洞里的东西都是你的,全部是你的!”秦寻的话像点燃的一段短短的鞭炮,声音宏亮而又是肯定而又是恭贺的口气。

    “什么,是我的?是你的吧。”

    “你听着,‘第一个用钥匙打开石壁洞门之锁者,即为本洞(包括内洞)全部财产的所有人。此证。’你听清了吗?”

    张海虽然听得辛苦,但还是听懂了,急忙说:“是你的,因为打开石壁洞的钥匙是你的!是这烟筒!”他怕说得还不到位,“钥匙是你的!”

    “你听清,写的是,”师父加重了口气放慢了音速,“‘第一个用钥匙打开’而不是说这钥匙的拥有者,听清了吗?你应该回答‘听清了’”

    “这根烟筒是你的呀,我只是开了一下,没有烟筒我能打开吗?烟筒是谁的东西就是谁的!”张海一脸的霸蛮。

    师奶的声音响起:“这根烟筒是我们的不错,上面写定是属于开锁人的,那么就是开锁人的,财各有主,非分之财是不能要的,是你张海的你不要也是你的!”

    “哪里这个内洞也是我的吗?这里是师父打开的!我打开的是我的,他打开的就不是他的了?”张海想师奶说的不好改了,急了,“那么我就拿了那些动物玩具,那些刀具都归师父,拿了好去杀樱庄主。”他认为只有那些刀具是有用的真家伙,那些动物模型只不过是些玩具,就归他算了,免得师奶说他什么也没有要。

    原指望这“闭人免入”里就会是法器了,那些听说往天上一丢,就雷声响响的法器,用了能收回来的。而不也是一些玩具,谁知是一墙书,这些书师父拿了就是个宝,所以他就声嘶力竭的这样叫。

    “你再听着。”秦寻的声音也不示弱:“第一个用钥匙打开石壁洞门之锁者。”他把个“第一个”三字念得天响,“内洞是我打开的不错,但是这里说的是第一个打开外洞的就还包括了内洞的都是他的,而没有说谁开的内洞内洞里面东西就是他的,你怎么要这样咬筋呢?”

    出现了这几天来虽然哭喊得嘶哑了嗓子但还是不失滴娇娇的菊隐的声音:“张海,财产是谁的就是谁的,不能强抢,更不能推让!”

    “你吓谁?”张海听懂了,当真了,更急了,忘了她是师娘,只看她年纪不大就反抗起来。

    秦寻打开了又一页,一看,欣喜异常:“听!这里还有清单呢!‘洞口钥匙一把、腾云龙一件,纵山虎一件……”

    他一直念下去,念到书籍一项时,一看任务就大了!只见下面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书名,就索性一下揭了十来页,一看,还是黑压压的,都是一些书名。

    还有多少页的书名,可能还不是一万本,不去看后面有多少了,翻回至前面看第一本会是什么书。秦寻就翻回那一页。

    秦寻刚念了第一本书的书名。张海就说:“师父你念这些干什么,我肚子饿了,你刚才还没有翻尽的样子,你看看后面还有多少页不就行了,反正还不是一些书的名字?一万本又怎么呢?”

    张海像一只站着不前而在探寻什么的鸡,头伸伸偏偏的,他一直在看着师父的手、的眼睛、的嘴巴、的脸上的表情,他听出来师父在念第一本书的名了,生怕他会一直的念下去.

    “一万本也没有多大用处的。”一万本是张海心里这么想,他并不知道师父心里在想“可能还不是一万本”。老实说,一万在张海心中只不过一个很多了的概念,具体一万是多少他还不清楚。

    秦寻就依了他的,估其大概地一下揭开好多页,一看,见鬼了,又出现了“财产证书”四个大字!他惊叫道:“张海,什么地方还有你的一份财产,这里还有个‘财产证书’!”

    “还有?是你的了就差不多!”

    “持有云雾山庄租用书,缴纳了第一年租金者,以后不需续缴租金,此山庄及山庄管辖的范围即属该人所有。”

    张海的认功不行,听功可不错,随即叫道:“这下就是你的了啦,请你又说是我的罗!”

    “恩,这下倒怕是我的了。”秦寻当仁不让的说。

    “你再念一遍。”师奶带有一点法官腔的说。

    秦寻又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是念给妈妈一个人听的专念了。

    “恩,我听清了,这下是你的了,下面也有不有清单。”妈妈没有到秦寻手里接着书去看,只是问着.

    秦寻翻开一看,清单除了这个山庄之外,主要是一张图,是这山庄所管辖的范围图吧!

    “这个山庄的清单之外,就是一张图了,即是这个山庄所管辖的属这山庄的土地的一张图。”秦寻也主要是对着妈妈说的。

    “管了多宽?”樊楚知道这个也是像菊田庄的庄院所附属的土地一样的意思。

    “从图上看,不宽,就一条山冲,但是很长,一直到了我们住过的那个小镇边的样,那个镇是叫傍云镇吧?”秦寻出一根小指头点着图上的一个地方。

    “是叫傍云镇。”

    “那就到了那个镇的边沿,我们出了那个镇,就踏的是自己的土地了。”

    “难怪这里这样的清静,没有看到除了我们之外的一个人,你们不是说这里到那个小镇有几十里?这几十里地方都是你们的,谁会住在这里呢。”张海这时的肚子又不饿了,精神也像我们这里的人被注射了一针兴奋剂似的。

    只有秦寻知道,论价值,这整个的一张图上的土地加上这山庄还比不上这洞里的一件法器(张海心里想的玩具)或一件兵器。但是这个外行的孩子在以为我的财产多而在欢欣鼓舞,从中彻底的看出了这家伙的多么可爱,多么崇高!你看他这时就不像先前那样的痨瘪瘪的了,那样的一种不“甘心”的样子。

    这一堵书的城墙,抽出了一本书,就等于撬动了第一块砖,第二本书就好去拿了。秦寻一连拿了十几本看看封面和目录就都放回原处。

    看出来了,这些书会是按一个个的系列排下去的,就是从他爸爸教他的武术的第一摆的第一点起:“立正”。那天那个还没有天亮的早晨,伺童把他带到教练场,爸爸将他摆好的那个“立正”起,然后一路下来的。

    爸爸也有教科书,也是手抄本,与这里比起来,残缺不全,东鳞西爪,不比不知道,一比就好笑,爸爸的那些书都是一些好笑。

    “张海。”秦寻真不想叫他徒弟了,“现在我们是站在你的这些书面前,”他本想说他的这些书是很值钱,但是看样子他是会不相信的,现在就不如不说,“看看封面和目录就知道,一本本,是按严格的修练程序排列着的,这第一墙不知多少本,里面还有多少墙?都还不知道,但是另一个方面我是知道的,我的爸爸教了我十多年,基本上就是按照这里的第一墙第一本起依次来教练的。”

    张海一听他的师父是按照这些书来教他的,教了十多年,就插嘴道:“教了你十多年,你说这里的书里面还不知有多少墙,那你估计师公教了你这里的几墙了?”

    秦寻是哭呀还是笑呀:“你想就和你吃饭一样,每餐吃进去得这么多?现在把你摆得死去活来的摆骑马式,在这书上只不过是短短的几行字!”

    “天啦!那我不会要练到骨头都没有了!”张海的眼睛鼻子嘴巴,整个脸孔都大了。

    “不是会练得骨头都没有了,而是骨头都是铁的了!现在时间仓促,我把前面的一些练前须做都对你省略了,例如立正等等跑步等等还其他的等等。不过,随便的几十年一练就会没有了。”

    “对!那些你说的等等就等一等再去练,我们现在就是要练几样对付樱庄主和那追杀我的两个家伙的东西。等到几十年以后,这里的樱庄主当然还在,我们那里的两个家伙只怕会死了。

    “不是你说的这样简单,不是像你夹菜一样选几样往口里送就是,这是一个系统的工程,一步步的,互相紧密地联系和配合的。现在我还是告诉你一点,这些书是宝中之宝,是全套,是正版,不像我爸爸的只是几本本而已,一些基础知识罢了,这里的会是武术大全!还有,这些货架上的东西都是一些法器和宝贵的武器,我刚才瞟了那本总纲的目录,上面就是这些法器的使用方法的书。”

    “架子上的东西不是些玩具?是法器!是那些别人讲的故事中的法器?”张海好似听到了月亮都会掉到他们跟前来。

    “但是我知道,”师父不知道张海的心里在想的什么,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的,“这些法器的使用,不就是一个你认为的简单的使用,一件可以它自己飞得起的法器,不会是你手里捉着的一只咩咪咪(蜻蜓),你抓着了它的尾巴,只要你的手一松,它就会飞上天去。而是你本人就须得有内功,有驾驭这件法器的本领,说来会太深了,我也还只是入了皮毛,说了和你今后一同来学来炼。”

    “照着书上的来练?”

    秦寻知道张海的心里是在想他还不认识字,怎么来看书,但还是按照原来他要说的说下去:“说实在的,我爸爸所掌握的知识,都只不过是这里的起码知识,他所能用的法术,依我看,这里任何一件法器他都会使动不了。”

    秦寻换过一种表情,继续说,“而我爸爸的武功和法术远在樱庄主之上,所以他只能用毒药来毒死我爸爸。所以我们就不说要精通只要基本上学会和掌握了这里的知识和本领,用来去对付樱庄主,那姓樱的只不过桌子角角边上的一碟小菜了!”

    张海一听,他脸上的五官又一次扩大了。他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欣喜过,只要“鸡”本上学练好了这些,樱庄主就只不过是桌子角角上的一碟小菜了!既然如此,他每一口气都要用在练上!

    “而你现在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认字。”师父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