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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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闲人免入不会在这里

    wed feb 25 12:27:24 cst 2015

    足见,像张海这样血被烧开了的少年,任你怎么折磨都是摧残不了的,摆骑马式摆得这样死去活来,一旦在洞里碰上这根出了奇的烟筒,兴趣就像一把火烧去了身体上的痛,师父将烟筒往外丢出去的意思不用说是要看这根子烟筒也是不是开洞门的钥匙,他几乎没费时间就理解了师父的意思,居然一下还能像发现了食物的狗一样,飞出一个不大的洞口。马上弄得石头里面吭当吭当的响,得出了两根烟筒的原本一家。

    然而,这段历史渊源的故事要由谁来说?说得清这个故事的又会是死了多少年?

    谜团一个。

    师父和他在洞里是聚精会神得到了极点的,师父嘴里轻轻的口哨声及张海能随即变成追食物的狗,都是他们思想高度集中的表现。

    他们一边在看着和研究着,觉得真是奇怪,而他们自己带来的烟筒和这洞里的烟筒都是这洞口的钥匙则是总奇怪里的最奇怪了。

    如果不是他们带来的烟筒也是这洞口的钥匙的话,那么这里有这么多古怪的、价值是无法估量的东西,就得马上去告诉这座院子的主人,出租这地方的租主。

    然而,他们却带来了这洞口的钥匙,按理,谁有一把钥匙,谁就是这钥匙所能打开的锁所锁住的东西的主人,然而的然而又是,这个地方又不是属于带来钥匙的人所有,菊田庄还远隔这里遥遥两千多里。

    说这洞里的东西是这个院子的主人的有道理,但是又有一个然而,这洞口的另一片钥匙没在那个主人的手里却让它躺在这洞里?这明明是在等着还有的一片钥匙开了洞口后来取的。

    所以,他们一边在看,一边在不约而同的想这个方面的问题,但又各有所异。

    秦寻在想,如果这洞里的东西是属于菊家的,那么这里面又有一个怎样的不为人知的故事?他们到了这里的小镇后,鬼使神差的他又租着了这个处所,这不是叫他们千里迢迢来取自己的东西吗?而此时的他们的又正需要这些东西来报血海深仇,夺回自己的菊田庄。

    张海所想的是,师父和他说过几次这院落是并不贵的价钱租下来的,如果那个主人想到自己的后山石洞里有这么多东西,他会不会租出来呢,即使租出来也会要说明一下的。

    当然,张海想的这些,师父也想到了。但是还有一个不当然,张海想的一个独到之处,是秦寻睡的房间的房门上站着的那个“人”,师父却没有想到。张海把那个“人”扯到了这件事上来想,而师父却对那个“人”不是熟视无睹也是几视无睹了。

    较之秦寻更加年少的张海自然更加耐不住性子,他对这一排的兵器只是览一览就过去了,发现了放在这末端的一个盒子,却产生了兴趣,难道这也是兵器?他

    就毫不犹豫的打开了盒子看了看,捏了捏,搓了搓,圆溜溜,冰凉凉。

    咦!这可不是师父说的他爸爸隔着窗户丢到他口里的那种丸子吧,那就快丢一粒到口里去,我就能像师傅一样缩成那么一个老头了!

    慢点,虽然有这么几粒,但这屋是师父租的,还得问问师父。

    现在师父要他放回原处,师父一定和他们的想法一样,那就不能吞下去了。

    既然不能乱吃,那就也不要“乱看了”,就对师父说:“我们出去吧。”

    秦寻正在想,这里虽然很少会有别人来的,但是万一有人来了,是一个要不让别人知道了的秘密,所以要快点出去,至少也要马上去关好外面大门。

    张海之所以对秦寻说出去吧,这个灵通鬼是猜到了师父在想要快点出至去,如果有人来了,你们在这洞里干什么,风就走出去了,这些东西到底是谁的,如果又有一个樱庄主,或者两个追他的那样的家伙,那会要打架的。师父一定在想那个事。

    “我们出去,要快点把大门关上。”秦寻一半是自言自语,一半是回答张海,也可能是对妈妈和妻子在说。

    师奶由师母搀了一把,出去了,师母由师父搀了一下,出去了,师父像我们现在玩木马似的一下出去了,张海就用他的那种饿狗追饭式的射了出去,到得外面的地上,四条腿同时着地,往前再纵一纵,消除惯性。

    张海爬起来就去关大门。

    秦寻将一块块石头放回原去,复原如昨。

    这些石头无须编号,随你怎么放上去,最后都会使这石墙一如原来,

    这期间妈妈没有作声,菊隐没有作声,秦寻也没有作声,都是一个严肃?还是在各想各的。

    张海带着一路光脚板拍在地上有节拍的声音来了,他像打发出去的一个探子,回来了的和他们说:“大门我关上了,围墙的门也关上了,还出去在山上看了看,没什么人的。”

    到底还是年纪小,总还是脱不了这个年龄段的做事和说话。师奶心里在说,口里也就问他:“这里的厨房在哪?我和隐烧饭去。”

    师奶的话,才使张海想起他今天还没有吃饭,顿觉饿了,才感觉到裤子是挂在了屁股上突出的两块大骨头上了,雷公在肚子里到处乱蹿。

    师奶和师母来这里还没休息,一路辛苦,女人家骑马是战战兢兢的,比得上我的摆骑马戒吧。张海想到,不能让她们去煮饭,自己就跑向厨房去。

    师奶明白这个孩子走得这样急一定是去烧饭,不是因为怕他的这一身泥而煮出来的饭里面有泥沙,她虽是很讲究的惯了,但这是什么时候,是死里逃生,是要报仇雪恨夺回菊田庄的时候。她自知追不上他,就尾随着他来到了厨房。

    樊楚拿出了师奶的身份告诫张海:“张海,今后,烧茶煮饭的事就一律由我和你师母来,你和你的师父就专心致志修练你们的功夫和法术,现在你这就去,这里,我们来!”

    张海瞧了瞧那张溅出要杀人一样的严肃,两只眼晴里都安放了一粒红枣的脸,情知不放下煮饭的事是不行的。好,正好要和师父去说他睡的房门上的“人”的事去。

    师父低着头像是突然得了一个弯头症的走过来了,他没有帮着张海回答厨房在什么地方,是想妈妈和妻子你们要争着来煮饭也是未尝不可,他实在无心煮饭了,这时都还是弯着头想这个洞里的事。

    张海和他相遇了,叫了一声师父,秦寻的弯头症才突然的痊愈,而且好过来得无影无踪了。

    “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师父明知张海说的是这件事告诉不告诉这里的出租人,却装做不懂。

    “你想到了另外一个怪?”张海听他说什么怎么办,以为师父是知道了他心里想的事。

    徒弟问的不是那么个问题,而是另外一个,这一问师父就不知他问的是什么了,这家伙一下就大人一样了!就说:“你是说……”

    “我是说,不是,我在想……”

    “你在想……?”

    师父原来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事,张海就说:“石墙上只是一个孔,一个只怕千百人看到也会冒得一个人去注意的孔,上面还没站的有‘人’,一打开里面就有这么多东西,而你那房门上站了‘人’,他不让我进去,我想只怕那房里更加有东西!”

    “那么我们就拿这根烟筒到房里去,到处去插插扭扭看!”秦寻手里拿着笨重的烟筒,这时将烟筒在地上顿了顿,觉得张海说的很是,他眼里放着了一种就看到了那房间里有什么的光芒。但是他还不明白张海说的房门上站着的人是谁,“你是今天我出去了你看到谁站在我那房门上?怎么个站法,他不让你进去?这……”

    秦寻要问的是这个人现在哪里去了,可是被他第一次听到的张海的笑声打断了,“不是个活人,是个死人。”

    “是个死人?死人怎么能拦住你!”

    “你的那门上有四个字,三个我不认识,只认识一个‘人’字。”

    “那是‘闲人免入’,你不是个闲人就可以进去嘛。哦……让我想想,”秦寻望了望石壁上的洞口处,“这个洞口上没有闲人免入都有这么些宝贝,那里有个闲人免入就应当……”

    “我和你现在就去看看,要带上这根烟筒,什么地方有眼就插进去,一扭!”张海说罢就要从师父手里接过烟筒。

    秦寻对这个家伙不禁又是一笑:“我拿着还不一样,你看到什么地方有点眼儿你就拿过去试就是,这么大一块石壁上这么小的一个眼儿你就都看出来了,一间屋子里还有逃得脱你的目光的?”

    进了屋子,张海就像一只被猫追着的老鼠急急地找钻进去的洞似的,整个屋子的地面墙壁天花板,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他的目光“粉刷”了好多遍,一只蚊子咬出来的洞都看过了,没有和这烟锅一样大小的孔。

    师父在拿着烟筒比盲人走路手里的棍子敲着地面要密一百倍的敲着前进或后退着,平均起来,每一平方厘米就敲了一下。

    秦寻终于辞了他那专敲地板的工作,两手撑着烟筒,闭上了眼睛。

    张海一看,就知道师父想到别的什么了,就:“师父!你在想这个闲人免入,是哄人的了,蠢巴一看,这院落里最好的家伙就放在这里,别的地方就没有了!蠢巴在这里都得不到什么好的东西,哪里还会去想那块石壁上有不有什么?”

    师父就像一个算命的盲人,并不看着他,慢吞吞地说:“你想这四个字是想把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这里,就不去别的地方东寻西寻,动土扒墙了。我看,还有另一个意思是告诉如有人已经打开了那石墙洞门的人,那洞里还会有一张门才是真的‘闲人免入’吧,因为这里明明没有什么其他的门了,暗地告诉你那洞里有呢。”

    “你想……”

    “我想有可能。”秦寻像是吃了很涩的东西,舌头送话出来太慢了。

    “那我们再去那里看看!?”张海似被马蜂叮了一下的一弹,至于肚子饿了的事,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