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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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先要搞清这一些的主人是谁

    tue feb 24 21:06:38 cst 2015

    秦寻不能扯着她不放,有什么办法呢,妈妈是挡着了洞口,还能把她推倒吗,又还能将她从洞里扯得出来吗,而且妈妈真的会要打他了。

    他和张海的估计应是不会错的,里面不会有什么危险,就让也只能让妈妈去了。但是妈妈的这一举动,一下就把他的眼泪催下来了。

    秦寻唯一的办法是赶快也进去,制止妈妈在里面可能出现的不当的观察和动手,可是妈妈已经转过头去用背对他们,死死的挡住了洞口,也不知她到底会有多大的力。

    要伤让她来伤,要死让她来死!后面有一个“你们就不要进来了”!如果里面有着对他们有好处的东西,那么就不会失去机会。也似乎樱庄主今天就在这个洞里,你们现在还斗他不过,让她去和他拼了!

    樊楚的身子挡不密洞口,光亮从她身体外的两边插过去,在洞里分成了两道不规则的光柱,光线越走越弱,忙忙中她只能大体看得清里面的空间不小,外面不进来声音,里面就静悄悄,似乎不见鬼怪的声音,没听到在啃着骨头的响声和诡秘的算计。但是,尽管进来了这些亮光,总还是阴森森的逼人!

    只见两边有两排货架似的,上面放有东西,是些什么,刚进洞来,不适应里面的光线,看不大清楚,慌忙中更是看不出来。

    要防暗器,这样的地方,当时没有设暗器的可能性很少,那些人不会便宜来行盗的贼。

    她的女儿在大叫了,也在扯着她的衣,在要把她勾出去:“妈妈,出来!妈妈,出来!”

    怎么能勾得她出来呢,无非你们把她扯碎。

    樊楚这时实施了她的毅然的决定,紧起全身的肌肉,一下冲出,差一点使秦寻手里留下了她衣上的一块碎片,像一个战场上的英雄舍身向枪林弹雨冲去,向雷区冲去一样,顺着她离开后就变动着的两条光线跑去。

    秦寻是早有准备的,在妈妈挣脱后,他就两手去按石墙,只要手脚同时一用力,他就甚至可以脚不点石墙的就到了洞里,然后射去揪住妈妈。

    他的手还没按在石头上,就有一个肉乎乎的东西碰开了他的手,接着他看到了张海的光背。

    怎么能让他进去呢!秦寻的手往下按去,把“光背”按在石墙上了。

    肚子上好痛!张海觉得,这该死的师父!

    肚子下面的石头很粗糙,秦寻用的力不小,张海不能像一条泥鳅一样的滑过去的。

    张海滑不过去,就两头的往上翘,以师父按住的地方为底,翘得也像这洞口一样的成了一个v形。

    秦寻想要从徒弟的身上纵过去也不行了。

    就在这时,洞里的樊楚已经冲到了尽头,差一点贴在了洞壁上。

    然后她像我们看到的游泳比赛的健将,游得碰到的对面的壁就猛的折回来一样,转过身来逆着伸进来的光亮冲回来。

    在还没有回到洞口时,她被终从张海的身体上面跳进来了的儿子捉住了,儿子一种带着哭的声音:“妈妈,你不要乱走了,出去休息吧!”

    捉住了就捉住了,摆脱不了的了,接着她被进来的女儿和张海架到了洞口,女儿说:“您出去!休息!”

    她这个“探险器”来回的探过了,觉得应该没多大危险存在了,喘了口气,答应道:“好,我就站在这里‘休息’。”

    借着架在里面越往前就越淡的v形“光梁”,他们眼前的洞,像是谁在这里开过商店,中间一条过道,两边各一排货架,而“光梁”恰好从过道上架过去,人站在里面,时间稍微长一点,货架上的货物就基本可以看得清楚了。

    左边的货架上的第一件东西就使他们大吃一惊,惊得叫起来。

    如果换了几个人进来,他们绝对不会看了这件东西会惊得叫起来的,如果放在超市,只怕没人侧目,这是件什么东西?一根烟筒,一根与他们带来的今天当作钥匙的烟筒一模一样的烟筒!

    就是一个娘生的孪生兄弟,还会一模一样得略有不同,至少会有一毛一发上的不一样,而这两根烟筒,绝对会是没有什么地方不相同。

    他们仔细看过,在洞口的强光中照了又照,张海在烟锅上摸了又摸,上面也是那些条条点点,胆敢打赌,两根烟筒,“他的们的头发都一样”!

    秦寻将这烟筒往洞口外一丢。

    随之出现了一个情形,用一个比喻吧:将丢出去的烟筒比做一个饭坨,那么张海就是去咬这个饭坨的狗,烟筒射了出去,他就像要咬饭坨的狗一样跟着射了出去,烟筒刚落地,张海也落了地。

    洞口边的师奶吓了一跳。

    张海拿起了师父丢出来的烟筒,迅速的插进起着锁的作用的石头的锁孔里,转动着烟筒,石头里也发出了吭当吭当的声音。

    师父在洞内,用饥饿的目光,贼样的耳朵,看着和听着,吭当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内,他的眉毛跟着声音的频率一动一动,似乎张海在扭动着的是他的眉头。

    这一过程都是在无声中进行的,如果这是秦寻对张海灵敏度的一次考试,张海至少能得99分吧。

    张海将两根烟筒并排的摆在地上,站在它们跟前发起呆来,他忘了洞里还有其他东西等着他去看,不知他在想什么了,站了一分种才醒过来,又快速的双手在石壁的缺口上一撑,进了洞。

    师父在干什么了,他手里拿着一条龙的模型,五寸来长,翻过来覆过去的看,口里轻轻的吹着口哨。

    张海也就伸手从货架上拿起一样东西,是一只虎,也是个五寸来长。他在砍柴时曾经看见过一次真虎,那一次那只虎可能是看他还小,想让他还长大再来吃,反正是归它吃的,就没有咬他。这只虎就像那只虎,也是拖着尾巴回着头。

    这五寸来长的东西很沉,什么材料制成的?谁做成的?手艺不错!

    师父将他手里的龙给他,换了虎去,仍是吹着口哨翻来覆去的看,就是不作声,看来他还没有一个要说话的样。

    张海觉得这条龙也很沉,身子盘着,口张着,两只爪子撑开得很有力似的。他没有见过真的龙,只是从人家大门口的壁上看到过,那是画的,别人说是龙。但是手里的龙与那些龙就不大一样,起码这条龙就比那些龙显得有力。

    师父将虎放回他前面的货架上。

    张海眨了一下眼就将龙放到师父前面的货架上去,这样,物就都回了原地。

    师父的嘴角动了一下,是一种“感觉到”的表情,眼皮抬得很高的望了他一眼。然后从他身边走过去,站住,拿起了又一件东西,张海一看,那是一只猴子。

    他的目光顺着货架掠过师父身前看过去,发现这是一处动物柜,前面依次还有猫、狗、狼、鼠……再前面的就看不大清了。

    他从师父身边走过去,过了猫狗狼鼠,再前面的又看清一些了,一条泥鳅,接着的是一条蚯蚓,接着的是一只蝴蝶……这些东西他都是他亲眼见过的活着的动物的“模子”。

    “张海,”师父终于做声了。他为什不叫他徒弟了?是通过刚才他对他的两次考试,测得了这家伙的思维灵敏得不好怎么对他给分了,他对你的意图几乎不需时间考虑就明白了,而且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要不了多久,他就要成为你的师傅而不是现在的你是他的师傅,除了武功,现在很多地方他就是你的同学了,可能还有过,他准备今后只叫他张海了,同学之间,互相用姓名相称罢,“我们来看看这面的一排吧。”秦寻在过道里扭转了身,看着了另一排货架了。

    “也是,除了洞边那根烟筒,看来这一排都是一些动物了,来看看这一排是些什么,我们要快一点将洞口还原。”

    秦寻的嘴角抿了抿,腹念道:这家伙!

    这一面的货架要显得结实了,上面的东西就不是一些几寸长几寸长的家伙了啦,秦寻拿起一件来,什么东西?剑!

    不过张海不知道这种东西叫剑。

    张海也拿起一件来,什么东西?剑!

    “丝”

    “丝”

    他们一前一后从鞘里抽出剑来。

    早不拢来迟不拢来正在这时走过来的母女都觉得眼前一闪,突然闪出来的一道寒光直逼她们的眼睛,不由的一惊,偏过了头去。还听得这很脆的余音在洞里缭绕,拖得很长,像是舍不得离去。攀楚知道,这剑的钢火比她丈夫的那把剑还要好,听它被抽出来时碰着鞘口的声音就知道。

    张海除了用过茅镰刀和千担外,其他就是打狗棍,又哪里用过剑,还不知在前世见到过剑没有?只是见自己拿起的家伙与师父手里的无异,师父的一把抽出了一个东西,他也抽出来试试,一抽,也是一声响,寒光在他眼前闪动,他竟吓得几乎丢了这个东西。

    又见师父将抽出来的家伙横在他的眼前了,这是什么意思?哦!他是要将这两件东西互相碰碰,像用铜钱敲敲铜钱一样,听听声音,鉴定铜质怎样,这里也是,听听它们的声音,是不是真家伙。

    只是轻轻一碰,这两件在寒光中相碰的东西发出来的声音就不是抽出来时的那种丝丝声了,而是好凶的!声音虽不太大,却格外的钻耳,颤心!

    “丝”,秦寻将宝剑入鞘,放回货架。

    “刺”“刺”……仿佛来了一个锯匠,张海这次没学师父的样,却将他手里的东西在铁架上一来一回地拉动着,剑上没有锯齿,发出的声音却很尖锐。

    秦寻放下了宝剑,见张海在用剑锯着货架,想他真外行,这剑上没齿,怎会锯得进这铁架。

    张海手里的剑来回了几下,将剑拿开,在铁架的割痕上吹了口气,是想会跟他锯过的木头一样,还有屑。

    而这铁架上还真的起了锯屑。

    他的一口气怎能把铁屑吹得干净,只不过那边边上的一点铁灰跑了而已,就用手一抹。这一抹,他的手指明显的感觉到被一个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一看,就对着铁架却是说给师父听的:“你来看看!”

    黑黑的铁架(不知还没有怎么的锈)上面有了一条白色的锯槽,秦寻一看,不觉用拇指甲在里槽里划着,口里啧啧着。

    “师父,我听说过,好的刀(他不知这叫剑,)就斩铁如泥,看来这把刀还有个八成!”

    菊田庄武器库里有剑,师父教过秦寻的剑术,他也玩过几把好剑,就是师傅佩的那把剑他也试过,可是哪里真正有斩铁如泥的东西。而现在的这把剑,张海拿它在铁架上来回了几下,就留下了这么深的槽子,已可谓斩铁如泥了!这样的剑,冠它一个宝字还不够,该叫它神剑了!

    拿一把剑试了,就知道这些武器的钢火,用不着一把把剑来看,一口口刀的来试了,清点一下数目不就行了。

    呵呵,点什么点,洞里的这一些,到底是属于谁的?你秦寻搞得清吗?首先得弄清这个才好办呢。

    “师父,你来看看。”张海是在洞的末端对着他招手了。

    张海手里拿着一个盒子,他已经把它打开了,秦寻一看,里面还有五粒圆溜溜的珠子,他伸手捏出一粒,手指肚感觉到珠子冰凉凉的!

    这是什么珠,他搞不清,他想起了爸爸丢进他口里的那粒珠子.

    他没有看到那颗珠子,但刚掉到口里时,虽然他那时还神智不清,还是感觉也是这样的一种冰凉,虽然这里是手感,那里是口感。

    他看了看张海,张海的脸上明显的出现了一副饿相,似乎有半个月没吃饭了的样,敏感的秦寻就去看他的手,飞管光线很暗,但秦寻还是看出来了,张海的右手的手指在颤动着。

    就算这是他师父丢给他的那种世界上没有第二粒现在这里居然出现了的五粒的缩身珠,他也不敢叫张海乱服。服下去也要想起一个师父的形象的,现在他这个师父自己也还是个半吊子都算不上,特别又是在这种丸子上,虽然对他来说灵了,但他只不过是照着他师父的说法来做的,又怎么能去保证他的徒弟服了会不出问题呢?况且还不知这些是谁的东西,清点起来,少了一粒,怎么得了!真是一个首先的必须搞清的问题。

    “将它盖好,放回原处吧。”师父说

    “是的”张海说,他是真想到了这是不是就是师父说的,师公丢在他嘴里的那种叫他张海要想出病来了珠子,想自己拣一粒丢到嘴里再说,他倒是不怕吞下去会出什么问题,他什么东西没吃过?他也是想到了“必须搞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