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梁大珠的自述
“哎呀婶子，你也太客气了，我不吃饺子了，我妈也包的是饺子，我这次来是找唐大师的。呵呵呵……。”
“唐大师一看就是那个什么来着，仙什么来着，哦，貌若天仙，对貌若天仙，你就是神仙，呸呸呸，神仙哪有他妈的你美，你呀堪比月亮上的嫦娥，你要是再抱他妈个玉兔……”
“哦，对，我是来找你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你当然不认识我了，小昊认识，我是梁大强他姐，你叫我大珠好了。”
“哈哈唐大师真会说笑，哪里是猪八戒的猪啊，我是珠子的珠，人老珠子黄的……，呸呸，我他妈的这烂嘴，唐大师，你别看我胖，也别看我头发白了几根，我呀今年才三十，刚出头。”
“婶子，你看你们家小昊，越来越帅了，是不是该找女朋友了？对了，我他妈的听说你好像和依依订了婚，是吗？”
“对对，唐大师一看就是聪明人，知道我来肯定是为了一件古怪的事来的。婶，先给我喝完米汤，让我回忆回忆慢慢讲。唐大师，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说的所有话都是真实的，连他妈的标点符号都错不了。”
“你看看小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梁大珠虽然长得歪瓜裂枣，但从来不说假话的。算了算了，跟你说没用，我主要是来找唐大师的，唐大师，你的事迹我他妈的全都听说了，听我弟说，你在后山山洞中，为了杀猫头鹰，施了个法，让哮天犬附上小昊的身，哎呀，唐大师我他妈的简直太佩服你了，你就是我的偶……”
“净瞎说，小昊，你净瞎说，我弟明明说是哮天犬附了你的身，是你把洞里的猫头鹰都咬死了。你还不承认，反咬他一口，你这孩子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不过没关系，姐不会笑话你的。”
“哎！哎！小昊，你怎么走了，我没说错话吧？”
“好的好的，谢谢婶子，你的手艺越来越进步了，比我妈强多了，饺子好吃，米汤也烧的这么香，嘿嘿嘿，你能不能再给我盛一碗，谢谢。”
“哦哦，唐大师，你别急啊，让我坐下来慢慢给你讲。哎呀，人胖就是病呀，压得我两只脚底板钻心的疼。”
“是这样的唐大师，我在南方东海市一个服装厂上班，今年厂里面放假放的早，腊月二十一就放了假，你知道吗？我今年就没打算回家，因为我他妈的买不到回家的票。”
“是是是，唐大师说的再理，我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绝不再讲‘他妈的’三个字。我呀买不到回家的车票，就寻思着趁放假这个空档寻个临时工干干，也好赚点小钱订做一身新衣服，你看我这胖的，衣服全是订做的，商场里根本就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又一次我与几个姐妹去大润发超市看衣服，找了一个上午……”
“好好好，说正经的，你看我，就他妈的……就爱跑题，嘿嘿嘿。我呀寻思着干个临时工，你说巧了，我在一根电线杆上看到一则招聘广告，上面说是一个小女孩正在住院，急招一名陪护人员，工资面议，下面还专门强调要找男性陪护，这我就不服气了，凭什么他妈的小看咱们女人，对不对，我在厂里这个……这个……扳手腕子，除了我公司的经理之外，全他妈都不是我对手，谁说女子不如男子？对不对唐大师？我就偏偏要接这个活。”
“哎呀婶子，太谢谢你了，我不喝了，再喝，就把你家米汤喝完了，哈哈哈。唐大师，当时我照着那广告上的电话打了过去，说我要干这个活，开始那个人还嫌弃我是女人，当时我就火了，他妈的……对不起啊，唐大师，当时我就发怒了，训了那人一顿，那人才同意我干这个工作，我与那人一见面，那人说我福大体大，吉星高照，一定可以胜任这个工作，肯定能把那小女孩照看好的。哎，小昊，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你不准出声啊，我在给唐大师说事呢。”
“什么？你小看我不会照看孩子？照看孩子可简单了，我妈小时候管我和强子，谁要是敢哭，鞋底板就上去了。嘿嘿嘿，唐大师，你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吗？他竟然是东海市儿童福利院的院长，叫卓什么来着？好像叫卓什么林的，名字很古怪，我记不清了。”
“哈哈哈，小昊真逗，卓别林，哈哈哈，好吧就暂时叫他卓别林吧。这个卓别林院长啊，给我介绍了小女孩的情况，小女孩叫洛小玉，父母出了车祸双双亡了，洛小玉也失去了眼睛，现在医院给小玉做了换眼球的手术，她能看见了，就是要个人照顾她的起居，我想这个简单，这个小玉也很是讨人喜欢，我就与卓别林谈薪水，这个卓别林院长还真是大方，你知道一天给我多少钱？八百啊。可是我只干了不到一天个钟头就他妈……就跑了。”
“因为那医院有鬼啊。”
“对对唐大师说的对，医院那地方啊，整天都有人嗝屁……”
“是是是，唐大师你看我又胡说了，医院整天都有人死亡，半夜里鬼哭狼嚎的，瘆得慌。”
“没有，我没看到鬼，唐大师你说的没错，我当然看不到鬼了，我要是见到鬼，还能坐在这与你聊天吗？是小玉见到了。那个卓别林院长在离开的时候左吩咐右吩咐，一定要我在晚上照看好小玉，特别强调不要让她乱跑。当时我傻不拉几的，什么都不清楚，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天八百块的薪水，谁知道这个王八蛋卓别林瞒着老娘。那个小玉白天的时候倒没什么，该吃吃该喝喝，还与我说些俏皮的话，你知道吗唐大师，我这人心软，一想那小玉父母双亡，我这心里呀就难受，所以我给她买了好多玩具，沙包啦、毽子啦、玻璃球啦等等，凡是我小时候玩过的，我一样不漏的全买齐了。”
“小昊你笑什么？神经病。唐大师我给你说，我不理这臭小子。这小玉啊白天还好好的，夜晚就出事了，卓别林专门交代我，晚上看好她别让她乱跑的。”
“你说梦游症啊？不是梦游症，开始我听卓别林院长说的时候，也以为她是梦游症的。唐大师，你听我说完，晚上的时候我给她洗完袜子就哄她睡觉了，我听说剪子与刀放在枕头底下能防止人梦游，于是我将剪刀与水果刀一起压在她的枕头底下。……对对，唐大师，剪刀防止人梦游只是老人们的说法，我也知道这没有科学依据的。我将这两样东西压在她的枕头底下，我还特意吩咐她晚上上厕所尿尿，一定在病房内解决，千万不要出去。为了防止她半夜悄悄的起床，我特意还给她的身上放了一把勺子，这回是她睡着才放的，她绝对不知道，所以我认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她只要起床，勺子掉在地上就能将我吵醒的。”
“哎！没有，那勺子压根就没有掉在地上。睡到半夜，我忽然感到特别特别的冷，当时病房内有暖气的，温度在二十度以上，我穿着棉袄都感到热，但是我睡着了就感到莫名其妙的冷，将我冻醒的。我迷迷糊糊中看到病房的门好像开着，唐大师，你不知道我这一惊，几乎跳起来了。”
“小昊你个兔崽子，又嘲笑我，你跳起来才是肉球，你全家跳起来都是肉球。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婶子，我不说你，不说你哦。我一看小玉不在床上，那把勺子就在床上撂着，我赶紧跑出去就寻找，可是我刚出病房门就看到了她，她在与一个人玩皮球，不不，她在与空气玩皮球，当时我感到莫名其妙，但是我听到她说的话时，差点吓得尿裤子，她指着空气说：‘爷爷，这回轮到你拍了。’我想，她在给谁叫爷爷呢，紧接着她又对空气说：‘我忘记你拿不到东西了，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唐大师，她在与鬼说话啊，他妈的，现在回忆起来我身上都起鸡毛疙瘩。哎呀啊。好冷。”
“唐大师，你就不知道当时有多恐怖，整个楼道里就亮着一盏节能灯，楼道里我记得白天还有很多住院的，晚上全他妈的滚回去了，就我与小玉两个人。她还对空气说：‘爷爷，你什么时候跟着那两个人去天堂啊？天堂美不美？’烂七八糟的，当时我吓得腿都软了，唐大师，你肯定不害怕，但我是凡人啊，鬼就在面前游荡，我能不害怕吗？小玉就在楼道里与那个看不见的爷爷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睡觉的。第二天天不亮，我就写了张纸条放在小玉身上，悄悄的溜了，让我每天与鬼呆在一起，别说一天八百，八万我都不干。”
“什么臆想症？小昊，你说的什么意思？”
“对对，唐大师说的对，那不是什么臆想症，小玉就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对对，唐大师你太聪明了，一下就能断定是刚换上的眼球有问题，我也是这么想的。哎依依，你怎么来了，哎呀依依越漂亮了，你是来找你的老鼠哥的吧，对你就给他叫耗子哥，哈哈哈。”
“好了唐大师，我就先给你说这么多，那个小玉应该已经出院了，当时卓别林给我说让我照顾一星期，小玉的眼睛就完全的恢复了。”
“婶子我回去了啊，对了婶子，你的饺子能不能让我带点回去，让我妈也尝尝，让她知道知道她包饺子的手艺到你老跟前差他妈的不是一点两点。”
“谢谢啊。”
“唐大师一看就是那个什么来着，仙什么来着，哦，貌若天仙，对貌若天仙，你就是神仙，呸呸呸，神仙哪有他妈的你美，你呀堪比月亮上的嫦娥，你要是再抱他妈个玉兔……”
“哦，对，我是来找你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你当然不认识我了，小昊认识，我是梁大强他姐，你叫我大珠好了。”
“哈哈唐大师真会说笑，哪里是猪八戒的猪啊，我是珠子的珠，人老珠子黄的……，呸呸，我他妈的这烂嘴，唐大师，你别看我胖，也别看我头发白了几根，我呀今年才三十，刚出头。”
“婶子，你看你们家小昊，越来越帅了，是不是该找女朋友了？对了，我他妈的听说你好像和依依订了婚，是吗？”
“对对，唐大师一看就是聪明人，知道我来肯定是为了一件古怪的事来的。婶，先给我喝完米汤，让我回忆回忆慢慢讲。唐大师，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说的所有话都是真实的，连他妈的标点符号都错不了。”
“你看看小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梁大珠虽然长得歪瓜裂枣，但从来不说假话的。算了算了，跟你说没用，我主要是来找唐大师的，唐大师，你的事迹我他妈的全都听说了，听我弟说，你在后山山洞中，为了杀猫头鹰，施了个法，让哮天犬附上小昊的身，哎呀，唐大师我他妈的简直太佩服你了，你就是我的偶……”
“净瞎说，小昊，你净瞎说，我弟明明说是哮天犬附了你的身，是你把洞里的猫头鹰都咬死了。你还不承认，反咬他一口，你这孩子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不过没关系，姐不会笑话你的。”
“哎！哎！小昊，你怎么走了，我没说错话吧？”
“好的好的，谢谢婶子，你的手艺越来越进步了，比我妈强多了，饺子好吃，米汤也烧的这么香，嘿嘿嘿，你能不能再给我盛一碗，谢谢。”
“哦哦，唐大师，你别急啊，让我坐下来慢慢给你讲。哎呀，人胖就是病呀，压得我两只脚底板钻心的疼。”
“是这样的唐大师，我在南方东海市一个服装厂上班，今年厂里面放假放的早，腊月二十一就放了假，你知道吗？我今年就没打算回家，因为我他妈的买不到回家的票。”
“是是是，唐大师说的再理，我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绝不再讲‘他妈的’三个字。我呀买不到回家的车票，就寻思着趁放假这个空档寻个临时工干干，也好赚点小钱订做一身新衣服，你看我这胖的，衣服全是订做的，商场里根本就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又一次我与几个姐妹去大润发超市看衣服，找了一个上午……”
“好好好，说正经的，你看我，就他妈的……就爱跑题，嘿嘿嘿。我呀寻思着干个临时工，你说巧了，我在一根电线杆上看到一则招聘广告，上面说是一个小女孩正在住院，急招一名陪护人员，工资面议，下面还专门强调要找男性陪护，这我就不服气了，凭什么他妈的小看咱们女人，对不对，我在厂里这个……这个……扳手腕子，除了我公司的经理之外，全他妈都不是我对手，谁说女子不如男子？对不对唐大师？我就偏偏要接这个活。”
“哎呀婶子，太谢谢你了，我不喝了，再喝，就把你家米汤喝完了，哈哈哈。唐大师，当时我照着那广告上的电话打了过去，说我要干这个活，开始那个人还嫌弃我是女人，当时我就火了，他妈的……对不起啊，唐大师，当时我就发怒了，训了那人一顿，那人才同意我干这个工作，我与那人一见面，那人说我福大体大，吉星高照，一定可以胜任这个工作，肯定能把那小女孩照看好的。哎，小昊，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你不准出声啊，我在给唐大师说事呢。”
“什么？你小看我不会照看孩子？照看孩子可简单了，我妈小时候管我和强子，谁要是敢哭，鞋底板就上去了。嘿嘿嘿，唐大师，你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吗？他竟然是东海市儿童福利院的院长，叫卓什么来着？好像叫卓什么林的，名字很古怪，我记不清了。”
“哈哈哈，小昊真逗，卓别林，哈哈哈，好吧就暂时叫他卓别林吧。这个卓别林院长啊，给我介绍了小女孩的情况，小女孩叫洛小玉，父母出了车祸双双亡了，洛小玉也失去了眼睛，现在医院给小玉做了换眼球的手术，她能看见了，就是要个人照顾她的起居，我想这个简单，这个小玉也很是讨人喜欢，我就与卓别林谈薪水，这个卓别林院长还真是大方，你知道一天给我多少钱？八百啊。可是我只干了不到一天个钟头就他妈……就跑了。”
“因为那医院有鬼啊。”
“对对唐大师说的对，医院那地方啊，整天都有人嗝屁……”
“是是是，唐大师你看我又胡说了，医院整天都有人死亡，半夜里鬼哭狼嚎的，瘆得慌。”
“没有，我没看到鬼，唐大师你说的没错，我当然看不到鬼了，我要是见到鬼，还能坐在这与你聊天吗？是小玉见到了。那个卓别林院长在离开的时候左吩咐右吩咐，一定要我在晚上照看好小玉，特别强调不要让她乱跑。当时我傻不拉几的，什么都不清楚，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天八百块的薪水，谁知道这个王八蛋卓别林瞒着老娘。那个小玉白天的时候倒没什么，该吃吃该喝喝，还与我说些俏皮的话，你知道吗唐大师，我这人心软，一想那小玉父母双亡，我这心里呀就难受，所以我给她买了好多玩具，沙包啦、毽子啦、玻璃球啦等等，凡是我小时候玩过的，我一样不漏的全买齐了。”
“小昊你笑什么？神经病。唐大师我给你说，我不理这臭小子。这小玉啊白天还好好的，夜晚就出事了，卓别林专门交代我，晚上看好她别让她乱跑的。”
“你说梦游症啊？不是梦游症，开始我听卓别林院长说的时候，也以为她是梦游症的。唐大师，你听我说完，晚上的时候我给她洗完袜子就哄她睡觉了，我听说剪子与刀放在枕头底下能防止人梦游，于是我将剪刀与水果刀一起压在她的枕头底下。……对对，唐大师，剪刀防止人梦游只是老人们的说法，我也知道这没有科学依据的。我将这两样东西压在她的枕头底下，我还特意吩咐她晚上上厕所尿尿，一定在病房内解决，千万不要出去。为了防止她半夜悄悄的起床，我特意还给她的身上放了一把勺子，这回是她睡着才放的，她绝对不知道，所以我认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她只要起床，勺子掉在地上就能将我吵醒的。”
“哎！没有，那勺子压根就没有掉在地上。睡到半夜，我忽然感到特别特别的冷，当时病房内有暖气的，温度在二十度以上，我穿着棉袄都感到热，但是我睡着了就感到莫名其妙的冷，将我冻醒的。我迷迷糊糊中看到病房的门好像开着，唐大师，你不知道我这一惊，几乎跳起来了。”
“小昊你个兔崽子，又嘲笑我，你跳起来才是肉球，你全家跳起来都是肉球。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婶子，我不说你，不说你哦。我一看小玉不在床上，那把勺子就在床上撂着，我赶紧跑出去就寻找，可是我刚出病房门就看到了她，她在与一个人玩皮球，不不，她在与空气玩皮球，当时我感到莫名其妙，但是我听到她说的话时，差点吓得尿裤子，她指着空气说：‘爷爷，这回轮到你拍了。’我想，她在给谁叫爷爷呢，紧接着她又对空气说：‘我忘记你拿不到东西了，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唐大师，她在与鬼说话啊，他妈的，现在回忆起来我身上都起鸡毛疙瘩。哎呀啊。好冷。”
“唐大师，你就不知道当时有多恐怖，整个楼道里就亮着一盏节能灯，楼道里我记得白天还有很多住院的，晚上全他妈的滚回去了，就我与小玉两个人。她还对空气说：‘爷爷，你什么时候跟着那两个人去天堂啊？天堂美不美？’烂七八糟的，当时我吓得腿都软了，唐大师，你肯定不害怕，但我是凡人啊，鬼就在面前游荡，我能不害怕吗？小玉就在楼道里与那个看不见的爷爷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睡觉的。第二天天不亮，我就写了张纸条放在小玉身上，悄悄的溜了，让我每天与鬼呆在一起，别说一天八百，八万我都不干。”
“什么臆想症？小昊，你说的什么意思？”
“对对，唐大师说的对，那不是什么臆想症，小玉就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对对，唐大师你太聪明了，一下就能断定是刚换上的眼球有问题，我也是这么想的。哎依依，你怎么来了，哎呀依依越漂亮了，你是来找你的老鼠哥的吧，对你就给他叫耗子哥，哈哈哈。”
“好了唐大师，我就先给你说这么多，那个小玉应该已经出院了，当时卓别林给我说让我照顾一星期，小玉的眼睛就完全的恢复了。”
“婶子我回去了啊，对了婶子，你的饺子能不能让我带点回去，让我妈也尝尝，让她知道知道她包饺子的手艺到你老跟前差他妈的不是一点两点。”
“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