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自首
你永远也猜不到罗百飞现在是什么心情，他那眼睛里充满着不信、懊恼与沮丧，昨晚在山洞中审他的时候，他也是这种心死了的表情，但那次显然是装出来的。
他那血糊了的脸因为害怕而扭曲了，大概他做梦也想不通我们是怎么从猫头鹰的嘴下逃出来的。
他看着华姐慢慢的从雪堆中坐起来，颤抖着嗓音问道：“唐天华，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将我弄回来的，再过一两个小时我就能走到杨文州那了，你是怎么将我弄来的？”
华姐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她明显的轻松了许多，她对罗百飞道：“罗先生真是飞毛腿呀，早上出发，这个点就走到上海了，这一路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你可比动车还快呀。现在怎么样？还想跑吗？”
说着她从腰间解下乾坤袋，罗百飞见到乾坤袋，吓得不住往后退：“你想怎样？”
“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你，你就不怕梦魇先生找你麻烦？”
“我正要会会他。”华姐冷笑道。
罗百飞见搬出梦魇并没有吓住华姐，更加惊惧，突然他手指指向华姐额头。
我吃了一惊，正想大喊，却见华姐将照妖镜一转，照妖镜的红光更加强烈，罗百飞禁不住这强光的刺激，伏在地上连连告饶。华姐轻蔑的道：“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让我进你的幻像空间？真是自不量力。我看你离开梦魇就是废物一个。”
她将乾坤袋扔给我，道：“把他装进去。”
我将乾坤袋的口一张，对罗百飞道：“恶鬼先生，想不到你也有这一天。”
罗百飞挣扎着道：“唐天华，你不能送我去地狱，我求求你了，我保证复活过来后，做个好人，你放了我吧。”
我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华姐道：“林昊说的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在十八层地狱中先把前世的罪还干净吧。”
罗百飞道：“唐天华，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杨文州那个能让鬼魂复活的宝贝是什么。”
“不需用，我对那个害人的宝贝一点兴趣都没有。林昊，把他装进去。”华姐眼珠子转了转说道。
我再没等罗百飞开口，将乾坤袋往他头上一套，本来拳头大的乾坤袋，这个时候就有了灵性，如同一张血盆大口一样，咬住罗百飞的脑袋，罗百飞还在喊，这时候他喊什么已经听不清楚了。
乾坤袋如同一条蟒蛇，一口一口将罗百飞就这样慢慢地吞入“肚中”。
等罗百飞整个身子都进去，乾坤袋又变回拳头那么大。我将乾坤袋交于华姐，问她下一步该怎么办。
她说要请黑白无常上来将罗百飞带走，她请黑白无常无常的过程我是坚决不能参与的，因为这二鬼乃阴间大使，他们决不希望有凡人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这样是犯大忌的。
我想起卢星，问华姐道：“卢星现在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对了华姐，你能不能也用同样的方法，看看卢星现在在地图上何处，让我将他也拽回来。”
“你想的美，”华姐马上说道，“别说我不知道卢星的生辰八字，我就是知道了也不能那么做的。”
我一笑道：“这个我知道，要是一下吧卢星从千里之外拉回我的院子，他非摔成肉饼不可。”
说起卢星，我有很多问题想不通，他现在去找他的亲生父亲杨文州了，他怎么就肯定杨文州一定会认他？他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吗？还有，罗百飞的迷幻术那么厉害，怎么偏偏迷不住卢星？这可是连华姐都会中招的。
最后一个问题，杨文州的宝贝倒底是个什么玩意。华姐说不关心这东西，其实我知道她说假话，从她那饥渴的眼神就能看出，我这个建筑学大专毕业生还对金字塔的构建过程好奇呢。
我看了看乾坤袋又问：“华姐，你说按照阴间的法律会怎样惩罚人贩子？”
“不敢说，反正在一千年内不会让他舒服的。”
我突然有点担心，问道：“那卢婶呢？她的罪孽应当轻点吧？”
华姐看向星空，叹气不语，我猜想不透她在思考什么，好半天才道：“该还的终究要还，在阳间坐牢要比在阴间受刑强过万倍。”华姐叹到。
我默然不语，卢婶该去自首了。
早上起来，华姐扎了个纸人，写上罗百飞的姓名、籍贯以及生卒时间，将纸人埋在土里，乾坤袋就放置在土上。
当晚，罗百飞就被黑白无常用铁索捆住，拉走了。华姐说，黑白无常带他的时候，他腿软的都伸不直了。
除夕夜的时候，卢婶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我母亲将她们一家子请了过来，坐了满满的一桌。
我们在饭桌上喜笑言谈，谁也没有提到卢星，他大概已经与富豪杨文州相认，正坐在杨家豪华客厅中享受着晚餐。
年夜饭快结束的时候，卢婶突然对我道：“小昊，你还记得婶子答应过你什么吗？”
我突然感到不妙，问道：“婶子，我不懂你在说啥呢。”
卢婶拉着依依的手，笑着道：“是你与依依的婚事呀。”
我全身一凉，犹如被人淋头浇了盆水，赶忙推辞：“这个…啊……婶子，这个出了正月再说吧，好不？”
心想：我已经与华姐说好了，过完年就与她一起闯江湖，等我悄悄的一溜，卢婶就没办法了，反正现在男女比例失调，依依就是傻子也不愁嫁不出去，怎么就非赖上我了。
再一看依依，头埋在卢婶的肩膀上，时不时偷看我一眼，笑得如同一朵喇叭花。
“出什么正月？”父亲开口道：“择日不如撞日，叶子嫂，就今晚把两个孩子的事办了。”
“爸，你在说什么呀？”我有点生气。
“你小子给我闭嘴。”父亲指着我道。
母亲呵呵一笑，到父亲的胳膊上打了一下：“干嘛呢？挺高兴的一件事，你吼什么呀？小昊，你还犹豫什么呀，你卢婶可是一片好意呀。”
我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华姐，华姐也正在看我，她笑道：“林昊，这是好事呀，姐百分之百的看好你。”
“华姐，我是请你算算，我与依依是不是没姻缘？”
“怎么没姻缘？我看合适的很，男才女貌，门当户对。”
她这么一说，卢伯与卢婶更是高兴，卢婶道：“大师就是大师，一语中的。”
回头又对我道：“小昊，你放心，婶子说不要彩礼，就是不要彩礼的。”
一桌人七嘴八舌的将我与依依往一块凑合，这可苦了我，这群人都是什么心理？哪有赶鸭子上架的？我虽然与依依合得来，但合得来就代表我非娶她不可吗？
尤其是华姐，我怀疑她是故意的，拿出个手镯就送给依依，说是送给她的嫁妆。
还别说，这个镯子似乎是翡翠打造，价格不菲，而且与依依的手腕简直合了卯，刚好带进去。
母亲见我有点不高兴，借着让我帮她端汤的空，把我叫到后厨，抛开心窗说道：“小昊啊，你要帮妈算个帐吧，你知道现在娶个媳妇多难吗？哪个女孩不是要车要房啊？没有个三四十万，你还想娶媳妇？现在卢婶答应不给咱要彩礼了，我们白捡了个媳妇，你懂吗？”
我不耐烦的道：“我懂，我懂，可是我根本没想过要娶依依呀。”
“我知道了，你是嫌依依丑是吧？告诉你，丑女才旺夫呢，诸葛亮聪明吧？你看他的夫人丑成啥样了？”
“不是，我不是嫌她丑，我心里另有其人。”
“不会是唐大师吧？傻瓜，唐大师是什么人？人家是大人物，哪能看上你？你就别做白日梦了，再有唐大师训你跟训傻子一样，你要是真娶了她，将来肯定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咱受那个罪干啥？再说她几乎大你十岁别。依依就不同了，先不说你们年纪差不了多少，妈就是看依依老实，会过日子，将来呀……叶子嫂，你怎么进来了，我……我这不正在开导小昊呢。”
我扭头一看，卢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厨房门口的，她对母亲说想与我单独说两句话。
母亲说行，就出去了。
卢婶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无地自容：“林昊，我知道你嫌弃依依又笨又丑。”
这句话把我问哑巴了，脸上发热，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半天才嘟囔道：“没有，婶子，我怎么会嫌弃依依呢……”
没等我说完，卢婶就道：“林昊就当婶子求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依依，我恐怕今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的话中有几分托孤的意思，我忽然明白了她的苦心。
“卢婶，你不会真的要去自首吧？”
卢婶只能苦笑：“我罪孽深重，这么多年来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恶梦，有一天，我梦见杨文州带着警察进了我的门，我就从梦中吓醒。现在心结结开了，心中轻松了许多。林昊，我并不怕坐牢，我怕的是依依没人照顾，你也知道，她脑子缺根筋，傻的要命。”
“卢婶，你别说了，我了解你的苦心。那卢伯怎么办？”
“他不忍我一个人进牢房，要陪着我去自首，罪名是包庇罪犯。”
我心凉如水，透过门缝看见依依正与华姐有说有笑，她是个单纯的女孩，不应承受因上一辈子的过错而带来的孤苦。
“卢婶，你放心，我定会尽心照顾好依依的。”
“谢谢你，林昊。”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在众人前与依依订了婚。
他那血糊了的脸因为害怕而扭曲了，大概他做梦也想不通我们是怎么从猫头鹰的嘴下逃出来的。
他看着华姐慢慢的从雪堆中坐起来，颤抖着嗓音问道：“唐天华，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将我弄回来的，再过一两个小时我就能走到杨文州那了，你是怎么将我弄来的？”
华姐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她明显的轻松了许多，她对罗百飞道：“罗先生真是飞毛腿呀，早上出发，这个点就走到上海了，这一路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你可比动车还快呀。现在怎么样？还想跑吗？”
说着她从腰间解下乾坤袋，罗百飞见到乾坤袋，吓得不住往后退：“你想怎样？”
“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你，你就不怕梦魇先生找你麻烦？”
“我正要会会他。”华姐冷笑道。
罗百飞见搬出梦魇并没有吓住华姐，更加惊惧，突然他手指指向华姐额头。
我吃了一惊，正想大喊，却见华姐将照妖镜一转，照妖镜的红光更加强烈，罗百飞禁不住这强光的刺激，伏在地上连连告饶。华姐轻蔑的道：“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让我进你的幻像空间？真是自不量力。我看你离开梦魇就是废物一个。”
她将乾坤袋扔给我，道：“把他装进去。”
我将乾坤袋的口一张，对罗百飞道：“恶鬼先生，想不到你也有这一天。”
罗百飞挣扎着道：“唐天华，你不能送我去地狱，我求求你了，我保证复活过来后，做个好人，你放了我吧。”
我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华姐道：“林昊说的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在十八层地狱中先把前世的罪还干净吧。”
罗百飞道：“唐天华，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杨文州那个能让鬼魂复活的宝贝是什么。”
“不需用，我对那个害人的宝贝一点兴趣都没有。林昊，把他装进去。”华姐眼珠子转了转说道。
我再没等罗百飞开口，将乾坤袋往他头上一套，本来拳头大的乾坤袋，这个时候就有了灵性，如同一张血盆大口一样，咬住罗百飞的脑袋，罗百飞还在喊，这时候他喊什么已经听不清楚了。
乾坤袋如同一条蟒蛇，一口一口将罗百飞就这样慢慢地吞入“肚中”。
等罗百飞整个身子都进去，乾坤袋又变回拳头那么大。我将乾坤袋交于华姐，问她下一步该怎么办。
她说要请黑白无常上来将罗百飞带走，她请黑白无常无常的过程我是坚决不能参与的，因为这二鬼乃阴间大使，他们决不希望有凡人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这样是犯大忌的。
我想起卢星，问华姐道：“卢星现在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对了华姐，你能不能也用同样的方法，看看卢星现在在地图上何处，让我将他也拽回来。”
“你想的美，”华姐马上说道，“别说我不知道卢星的生辰八字，我就是知道了也不能那么做的。”
我一笑道：“这个我知道，要是一下吧卢星从千里之外拉回我的院子，他非摔成肉饼不可。”
说起卢星，我有很多问题想不通，他现在去找他的亲生父亲杨文州了，他怎么就肯定杨文州一定会认他？他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吗？还有，罗百飞的迷幻术那么厉害，怎么偏偏迷不住卢星？这可是连华姐都会中招的。
最后一个问题，杨文州的宝贝倒底是个什么玩意。华姐说不关心这东西，其实我知道她说假话，从她那饥渴的眼神就能看出，我这个建筑学大专毕业生还对金字塔的构建过程好奇呢。
我看了看乾坤袋又问：“华姐，你说按照阴间的法律会怎样惩罚人贩子？”
“不敢说，反正在一千年内不会让他舒服的。”
我突然有点担心，问道：“那卢婶呢？她的罪孽应当轻点吧？”
华姐看向星空，叹气不语，我猜想不透她在思考什么，好半天才道：“该还的终究要还，在阳间坐牢要比在阴间受刑强过万倍。”华姐叹到。
我默然不语，卢婶该去自首了。
早上起来，华姐扎了个纸人，写上罗百飞的姓名、籍贯以及生卒时间，将纸人埋在土里，乾坤袋就放置在土上。
当晚，罗百飞就被黑白无常用铁索捆住，拉走了。华姐说，黑白无常带他的时候，他腿软的都伸不直了。
除夕夜的时候，卢婶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我母亲将她们一家子请了过来，坐了满满的一桌。
我们在饭桌上喜笑言谈，谁也没有提到卢星，他大概已经与富豪杨文州相认，正坐在杨家豪华客厅中享受着晚餐。
年夜饭快结束的时候，卢婶突然对我道：“小昊，你还记得婶子答应过你什么吗？”
我突然感到不妙，问道：“婶子，我不懂你在说啥呢。”
卢婶拉着依依的手，笑着道：“是你与依依的婚事呀。”
我全身一凉，犹如被人淋头浇了盆水，赶忙推辞：“这个…啊……婶子，这个出了正月再说吧，好不？”
心想：我已经与华姐说好了，过完年就与她一起闯江湖，等我悄悄的一溜，卢婶就没办法了，反正现在男女比例失调，依依就是傻子也不愁嫁不出去，怎么就非赖上我了。
再一看依依，头埋在卢婶的肩膀上，时不时偷看我一眼，笑得如同一朵喇叭花。
“出什么正月？”父亲开口道：“择日不如撞日，叶子嫂，就今晚把两个孩子的事办了。”
“爸，你在说什么呀？”我有点生气。
“你小子给我闭嘴。”父亲指着我道。
母亲呵呵一笑，到父亲的胳膊上打了一下：“干嘛呢？挺高兴的一件事，你吼什么呀？小昊，你还犹豫什么呀，你卢婶可是一片好意呀。”
我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华姐，华姐也正在看我，她笑道：“林昊，这是好事呀，姐百分之百的看好你。”
“华姐，我是请你算算，我与依依是不是没姻缘？”
“怎么没姻缘？我看合适的很，男才女貌，门当户对。”
她这么一说，卢伯与卢婶更是高兴，卢婶道：“大师就是大师，一语中的。”
回头又对我道：“小昊，你放心，婶子说不要彩礼，就是不要彩礼的。”
一桌人七嘴八舌的将我与依依往一块凑合，这可苦了我，这群人都是什么心理？哪有赶鸭子上架的？我虽然与依依合得来，但合得来就代表我非娶她不可吗？
尤其是华姐，我怀疑她是故意的，拿出个手镯就送给依依，说是送给她的嫁妆。
还别说，这个镯子似乎是翡翠打造，价格不菲，而且与依依的手腕简直合了卯，刚好带进去。
母亲见我有点不高兴，借着让我帮她端汤的空，把我叫到后厨，抛开心窗说道：“小昊啊，你要帮妈算个帐吧，你知道现在娶个媳妇多难吗？哪个女孩不是要车要房啊？没有个三四十万，你还想娶媳妇？现在卢婶答应不给咱要彩礼了，我们白捡了个媳妇，你懂吗？”
我不耐烦的道：“我懂，我懂，可是我根本没想过要娶依依呀。”
“我知道了，你是嫌依依丑是吧？告诉你，丑女才旺夫呢，诸葛亮聪明吧？你看他的夫人丑成啥样了？”
“不是，我不是嫌她丑，我心里另有其人。”
“不会是唐大师吧？傻瓜，唐大师是什么人？人家是大人物，哪能看上你？你就别做白日梦了，再有唐大师训你跟训傻子一样，你要是真娶了她，将来肯定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咱受那个罪干啥？再说她几乎大你十岁别。依依就不同了，先不说你们年纪差不了多少，妈就是看依依老实，会过日子，将来呀……叶子嫂，你怎么进来了，我……我这不正在开导小昊呢。”
我扭头一看，卢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厨房门口的，她对母亲说想与我单独说两句话。
母亲说行，就出去了。
卢婶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无地自容：“林昊，我知道你嫌弃依依又笨又丑。”
这句话把我问哑巴了，脸上发热，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半天才嘟囔道：“没有，婶子，我怎么会嫌弃依依呢……”
没等我说完，卢婶就道：“林昊就当婶子求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依依，我恐怕今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的话中有几分托孤的意思，我忽然明白了她的苦心。
“卢婶，你不会真的要去自首吧？”
卢婶只能苦笑：“我罪孽深重，这么多年来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恶梦，有一天，我梦见杨文州带着警察进了我的门，我就从梦中吓醒。现在心结结开了，心中轻松了许多。林昊，我并不怕坐牢，我怕的是依依没人照顾，你也知道，她脑子缺根筋，傻的要命。”
“卢婶，你别说了，我了解你的苦心。那卢伯怎么办？”
“他不忍我一个人进牢房，要陪着我去自首，罪名是包庇罪犯。”
我心凉如水，透过门缝看见依依正与华姐有说有笑，她是个单纯的女孩，不应承受因上一辈子的过错而带来的孤苦。
“卢婶，你放心，我定会尽心照顾好依依的。”
“谢谢你，林昊。”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在众人前与依依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