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是羊还是虎
你说这人啊，一说比赛获胜，就喜欢显摆。村长儿子魏强就是这样。
经过麦场的时候，就见到魏强牵着两条狗在那，身旁还围了十几个村里的年轻人。
魏强三十出头，因自己老子在村里官高位重，家庭条件富裕，整日里游手好闲，虽不至于张扬跋扈，但这人脾气暴的厉害，且有个特别的爱好，喜欢斗狗。
现在魏强满面红光，一边抚摸着他的狗头，一边向众人讲述他在临县斗狗大赛上夺冠的光荣事迹：“我这两条狗你别看它们长得丑，那疯起来可不是盖的，美国进口的纯种犬，猛不？”众人附和着他都说很猛，然后他指着那只正趴在地上啃骨头的大黑狗道：“告诉你们，临县赵老板的狼狗在黑虎面前走不了三个回合，就被咬的开肠破肚了。”
有人忙问魏强：你这狗是什么品种啊？我也想养只。魏强得意的道：“我这两条狗，你们还真不好养，美国比特犬，那天我逛动物园把它们带了去，老虎见它都打哆嗦。但是你得能养得起，它比藏獒还能吃，顿顿要吃肉，一吃就是几十斤，一般的家庭，还真能让它们吃穷了。”然后他又开始讲他斗狗的事情。
魏强虽然说得有点夸张，但也不会夸张到哪里去，这两条狗看着就凶猛异常，尤其是那条黑色的，毛色光滑，牙齿锋利，满脸杀气，真如当年威震梁山的黑旋风。那条棕色的虽不看起来不是太猛，但是个头特高，牛犊子那么大。这两条狗像是听懂了魏强的话，也显摆起来，魏强说声跑，这两货就在麦场里撇开了步子从东到西，这个麦积堆跃到那个麦积堆，给人展示着那矫健的狗样。
魏强笑的合不拢嘴，说你看这块头，这凶猛的程度，就是二郎神的哮天犬下了凡，也未必干的过它们。我听了不禁暗暗好笑，心道：这魏强真是这两条狗的真爱粉啊，会不会半夜给这两个畜生悄悄洗屁股。
正在这时，我看见依依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昨天还愁眉苦脸的，现在笑的这么开心，不用问，肯定是卢伯喝了我的符见效了。
“昊子哥，你在这里啊，我正准备去你家呢。”依依难掩心中的喜悦，声音有点大，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
我小声对她道：“傻妹子，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叫我昊子哥，别人真当我是老鼠了。”我再看了下众人，见他们都在全神贯注的欣赏魏强的狗，并没有几人管我是耗子还是蟑螂。
“哦，那不叫你昊子哥了，叫林昊哥，你看这样行不行啊昊子哥？”
“行行行，说吧，找我啥事？是不是你爸清醒过来了？”
依依一蹦三尺高，到我肩膀上一拍：“对呀，昊子哥，你的符真是神了……”
“走走走，去你家看看去。”我看着傻丫头的神情，怕她兴奋地过了头，在众人面前搂住了我，就太不雅观了。
据依依说，卢婶将符烧成灰用冷水泡着让卢伯喝下后，没过两分钟卢伯便清醒过来，认识到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妻子与女儿，把卢婶激动的热泪盈眶。卢伯醒来后第一感觉就是饥饿，依依说卢伯一口气就吃了六七个馒头，吃完后有感觉到浑身乏力，盖着被子就呼呼大睡。卢婶担心他醒来后又是那样子，就守在身边，依依一激动，就准备来我家报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我心想：看来要再弄一道这样的符，只能找到华姐了。总而言之，卢伯能清醒过来，那是好事。现在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那恶鬼再来找卢伯与卢婶那该如何应付。要是那恶鬼让我像卢伯那样进他的幻想世界，我又该如何应付？我可不愿意自己只穿个裤衩，在家里炕上骑个枕头，拿条扫把傻不拉几的“划船”。
我暗暗祈祷华姐能灵光一闪，记起还有个远方的林昊，快过年了，你好歹给我打个电话，让我给你拜个年啊。你说你究竟是天上的哪路神仙？一道符就让鬼怪吓得屁滚尿流，要是你本人在此，那鬼还不得给你磕头捣蒜。
还没到依依家门口，卢婶便给依依打来电话，依依接通电话，没听两句脸就变了色：“什么你说什么？羊把羊崽子全咬死了？我出门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昊子哥就在身边，……不会吧？咱家的羊可听话了？怎么又要咬你？妈，家里什么声音？……羊在撞门？好好，我与昊子哥马上回来了。”
我听出了头绪，心中大惊，那鬼昨晚说羊今天会变成老虎，我还没把这句荒唐的话当回事，现在不会真的变成老虎了吧？羊怎么会变成老虎呢？我得开开眼界。
羊的模样还是羊，不过它现在已经不是一只羊了。
没进依依家的院门，我就闻到一股血腥味，等进了大门，我俩傻了眼，羊在吃肉，吃它的几只羊崽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眼前吃孩子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羊将羊崽子的腿撕开，骨头咬的咔咔作响，它眼睛殷红，如同那恶鬼的双眼。
“不好依依，这是那恶鬼上了羊的身。”我发觉我手心里都泌出了汗。
屋子的门紧闭，依依冲着屋子喊了声妈，屋中卢婶答道：“依依，快跑，那不是羊，那是老虎。快跑啊，我与你爸都没事，快到村里喊人将羊打死。快。”
那羊听见说话声，站起来盯着我们，身子警觉性的往后缩，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禽兽要进攻的信号。
我拉着依依的手，慢慢的朝后退着，依依小声道：“大白是不会咬我的，我天天割草喂它，它怎么会咬我。”大白是母羊的名字，是依依给起的。
我也小声道：“别说话，退出了门就赶紧跑。”
可是没等我俩退出去，那羊就攻了上来，这畜生的速度真快，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身上，我大惊失色，本能的就去推开它，可是这羊竟一口咬住了我的左胳膊，正好咬在我的伤口上，疼的我哇哇直叫，我使劲的甩，却怎么甩也甩不开，右手的拳头使劲在羊的眼睛上擂，嘴里骂着叫它放开，可这畜生越咬越紧，骨头都快咬断了。依依在地上捡了块砖头，在羊的屁股上使劲的砸，那羊吃痛，放开我，转过头就去咬依依，依依吓得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喊：“大白，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依依啊，我白喂了你两年了你还咬我。”
这羊哪里还管她是谁，一个箭步就将依依扑倒在地，我见它好像要咬依依的脖子，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胳膊断没断，上前一把拽住畜生的两条后腿，用力一拉，就把它拉开，然后撒腿就跑，嘴里还喊着：“来呀，追我呀。”这畜生果然就来追我。
我明白要把它引往哪里，引到麦场去，让魏强的两条比特犬来对付，魏强刚才不是说老虎见他的狗都打哆嗦吗，那对付我身后的这个怪物应该是小菜一碟。可我发现我压根没有它跑的快，我跑到刘叔家门口时就被追上了，见刘叔家的铁锹在门外，我没有犹豫，拿起铁锹转身照着羊头就是一锹，这下用力过猛了，就是一块石头，估计都能给拍碎了，震得我胳膊都发酸。
这么大的力道，我以为准将羊拍死，可是一看，我只是将它的一只眼珠子拍掉在地上，鲜血从空洞的眼睛里直喷出来，这模样，与那恶鬼太阳穴上的口子真他妈的相似。
这羊应该真的发怒了，张大了嘴巴，“吼”的一声，发出虎啸声，耳朵都快要给它震聋了，我将铁锹挡在胸前，防止它再扑上来。心中现在不念叨华姐了，到盼着武松能附了我的身。真不知道当年他是怎么三下五除二干掉大虫的。
那羊一步步的向我逼近，我又慢慢的后退，左胳膊没有断，但是羽绒服被撕烂了，胳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将衣袖染了个通红。现在我哪里还顾得了这些，死死地盯着羊，它要是敢上来，我就再是一锹。
刘叔夫妇与他的七岁的孙子从家里跑了出来，他们是听见虎啸声跑出来的，刘叔正在吃早饭，手里还攥着半个馒头与大半截葱。他见我与只羊在较量，乐呵了起来：“林昊，怎么跟羊干上了，这好像是老卢家的母羊吧。你小子是不是偷人家羊崽子了？还是羊肉吃多了？我说林昊啊？与羊打个架还用得着大声的叫吗？”说完便哈哈大笑。他的媳妇与孙子也跟着笑起来。
我这时候心情差极了，还被人嘲笑，冲着刘叔嚷道：“你厉害你来试试，这只羊……我操。”
这畜生他妈的趁我分神之际，攻了上来，我用铁锹把一档，这畜生一口就咬住了，它现在是老虎，力气大的惊人，用力一夺，我的铁锹就脱了手。
刘叔哈哈大笑：“林昊，看着啊，叔教你对付羊。”没过三秒我就听到一声惨叫，一看，刘叔的腿已经被咬住，我一阵幸灾乐祸，叫你说风凉话。刘叔他老婆与孙子吓坏了，嚷着叫我快点帮忙。
我逃过一劫，爬起来，又拿起铁锹准备再给这畜生一下。我一锹轮下去，这畜生背上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正巧躲开了，我这一锹不偏不倚的轮在刘叔的命根上，刘叔“啊呕”一声晕了过去。
那羊见我攻击它，又放弃了刘叔，再来追我。我又撒腿朝麦场跑去。
经过麦场的时候，就见到魏强牵着两条狗在那，身旁还围了十几个村里的年轻人。
魏强三十出头，因自己老子在村里官高位重，家庭条件富裕，整日里游手好闲，虽不至于张扬跋扈，但这人脾气暴的厉害，且有个特别的爱好，喜欢斗狗。
现在魏强满面红光，一边抚摸着他的狗头，一边向众人讲述他在临县斗狗大赛上夺冠的光荣事迹：“我这两条狗你别看它们长得丑，那疯起来可不是盖的，美国进口的纯种犬，猛不？”众人附和着他都说很猛，然后他指着那只正趴在地上啃骨头的大黑狗道：“告诉你们，临县赵老板的狼狗在黑虎面前走不了三个回合，就被咬的开肠破肚了。”
有人忙问魏强：你这狗是什么品种啊？我也想养只。魏强得意的道：“我这两条狗，你们还真不好养，美国比特犬，那天我逛动物园把它们带了去，老虎见它都打哆嗦。但是你得能养得起，它比藏獒还能吃，顿顿要吃肉，一吃就是几十斤，一般的家庭，还真能让它们吃穷了。”然后他又开始讲他斗狗的事情。
魏强虽然说得有点夸张，但也不会夸张到哪里去，这两条狗看着就凶猛异常，尤其是那条黑色的，毛色光滑，牙齿锋利，满脸杀气，真如当年威震梁山的黑旋风。那条棕色的虽不看起来不是太猛，但是个头特高，牛犊子那么大。这两条狗像是听懂了魏强的话，也显摆起来，魏强说声跑，这两货就在麦场里撇开了步子从东到西，这个麦积堆跃到那个麦积堆，给人展示着那矫健的狗样。
魏强笑的合不拢嘴，说你看这块头，这凶猛的程度，就是二郎神的哮天犬下了凡，也未必干的过它们。我听了不禁暗暗好笑，心道：这魏强真是这两条狗的真爱粉啊，会不会半夜给这两个畜生悄悄洗屁股。
正在这时，我看见依依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昨天还愁眉苦脸的，现在笑的这么开心，不用问，肯定是卢伯喝了我的符见效了。
“昊子哥，你在这里啊，我正准备去你家呢。”依依难掩心中的喜悦，声音有点大，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
我小声对她道：“傻妹子，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叫我昊子哥，别人真当我是老鼠了。”我再看了下众人，见他们都在全神贯注的欣赏魏强的狗，并没有几人管我是耗子还是蟑螂。
“哦，那不叫你昊子哥了，叫林昊哥，你看这样行不行啊昊子哥？”
“行行行，说吧，找我啥事？是不是你爸清醒过来了？”
依依一蹦三尺高，到我肩膀上一拍：“对呀，昊子哥，你的符真是神了……”
“走走走，去你家看看去。”我看着傻丫头的神情，怕她兴奋地过了头，在众人面前搂住了我，就太不雅观了。
据依依说，卢婶将符烧成灰用冷水泡着让卢伯喝下后，没过两分钟卢伯便清醒过来，认识到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妻子与女儿，把卢婶激动的热泪盈眶。卢伯醒来后第一感觉就是饥饿，依依说卢伯一口气就吃了六七个馒头，吃完后有感觉到浑身乏力，盖着被子就呼呼大睡。卢婶担心他醒来后又是那样子，就守在身边，依依一激动，就准备来我家报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我心想：看来要再弄一道这样的符，只能找到华姐了。总而言之，卢伯能清醒过来，那是好事。现在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那恶鬼再来找卢伯与卢婶那该如何应付。要是那恶鬼让我像卢伯那样进他的幻想世界，我又该如何应付？我可不愿意自己只穿个裤衩，在家里炕上骑个枕头，拿条扫把傻不拉几的“划船”。
我暗暗祈祷华姐能灵光一闪，记起还有个远方的林昊，快过年了，你好歹给我打个电话，让我给你拜个年啊。你说你究竟是天上的哪路神仙？一道符就让鬼怪吓得屁滚尿流，要是你本人在此，那鬼还不得给你磕头捣蒜。
还没到依依家门口，卢婶便给依依打来电话，依依接通电话，没听两句脸就变了色：“什么你说什么？羊把羊崽子全咬死了？我出门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昊子哥就在身边，……不会吧？咱家的羊可听话了？怎么又要咬你？妈，家里什么声音？……羊在撞门？好好，我与昊子哥马上回来了。”
我听出了头绪，心中大惊，那鬼昨晚说羊今天会变成老虎，我还没把这句荒唐的话当回事，现在不会真的变成老虎了吧？羊怎么会变成老虎呢？我得开开眼界。
羊的模样还是羊，不过它现在已经不是一只羊了。
没进依依家的院门，我就闻到一股血腥味，等进了大门，我俩傻了眼，羊在吃肉，吃它的几只羊崽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眼前吃孩子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羊将羊崽子的腿撕开，骨头咬的咔咔作响，它眼睛殷红，如同那恶鬼的双眼。
“不好依依，这是那恶鬼上了羊的身。”我发觉我手心里都泌出了汗。
屋子的门紧闭，依依冲着屋子喊了声妈，屋中卢婶答道：“依依，快跑，那不是羊，那是老虎。快跑啊，我与你爸都没事，快到村里喊人将羊打死。快。”
那羊听见说话声，站起来盯着我们，身子警觉性的往后缩，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禽兽要进攻的信号。
我拉着依依的手，慢慢的朝后退着，依依小声道：“大白是不会咬我的，我天天割草喂它，它怎么会咬我。”大白是母羊的名字，是依依给起的。
我也小声道：“别说话，退出了门就赶紧跑。”
可是没等我俩退出去，那羊就攻了上来，这畜生的速度真快，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身上，我大惊失色，本能的就去推开它，可是这羊竟一口咬住了我的左胳膊，正好咬在我的伤口上，疼的我哇哇直叫，我使劲的甩，却怎么甩也甩不开，右手的拳头使劲在羊的眼睛上擂，嘴里骂着叫它放开，可这畜生越咬越紧，骨头都快咬断了。依依在地上捡了块砖头，在羊的屁股上使劲的砸，那羊吃痛，放开我，转过头就去咬依依，依依吓得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喊：“大白，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依依啊，我白喂了你两年了你还咬我。”
这羊哪里还管她是谁，一个箭步就将依依扑倒在地，我见它好像要咬依依的脖子，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胳膊断没断，上前一把拽住畜生的两条后腿，用力一拉，就把它拉开，然后撒腿就跑，嘴里还喊着：“来呀，追我呀。”这畜生果然就来追我。
我明白要把它引往哪里，引到麦场去，让魏强的两条比特犬来对付，魏强刚才不是说老虎见他的狗都打哆嗦吗，那对付我身后的这个怪物应该是小菜一碟。可我发现我压根没有它跑的快，我跑到刘叔家门口时就被追上了，见刘叔家的铁锹在门外，我没有犹豫，拿起铁锹转身照着羊头就是一锹，这下用力过猛了，就是一块石头，估计都能给拍碎了，震得我胳膊都发酸。
这么大的力道，我以为准将羊拍死，可是一看，我只是将它的一只眼珠子拍掉在地上，鲜血从空洞的眼睛里直喷出来，这模样，与那恶鬼太阳穴上的口子真他妈的相似。
这羊应该真的发怒了，张大了嘴巴，“吼”的一声，发出虎啸声，耳朵都快要给它震聋了，我将铁锹挡在胸前，防止它再扑上来。心中现在不念叨华姐了，到盼着武松能附了我的身。真不知道当年他是怎么三下五除二干掉大虫的。
那羊一步步的向我逼近，我又慢慢的后退，左胳膊没有断，但是羽绒服被撕烂了，胳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将衣袖染了个通红。现在我哪里还顾得了这些，死死地盯着羊，它要是敢上来，我就再是一锹。
刘叔夫妇与他的七岁的孙子从家里跑了出来，他们是听见虎啸声跑出来的，刘叔正在吃早饭，手里还攥着半个馒头与大半截葱。他见我与只羊在较量，乐呵了起来：“林昊，怎么跟羊干上了，这好像是老卢家的母羊吧。你小子是不是偷人家羊崽子了？还是羊肉吃多了？我说林昊啊？与羊打个架还用得着大声的叫吗？”说完便哈哈大笑。他的媳妇与孙子也跟着笑起来。
我这时候心情差极了，还被人嘲笑，冲着刘叔嚷道：“你厉害你来试试，这只羊……我操。”
这畜生他妈的趁我分神之际，攻了上来，我用铁锹把一档，这畜生一口就咬住了，它现在是老虎，力气大的惊人，用力一夺，我的铁锹就脱了手。
刘叔哈哈大笑：“林昊，看着啊，叔教你对付羊。”没过三秒我就听到一声惨叫，一看，刘叔的腿已经被咬住，我一阵幸灾乐祸，叫你说风凉话。刘叔他老婆与孙子吓坏了，嚷着叫我快点帮忙。
我逃过一劫，爬起来，又拿起铁锹准备再给这畜生一下。我一锹轮下去，这畜生背上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正巧躲开了，我这一锹不偏不倚的轮在刘叔的命根上，刘叔“啊呕”一声晕了过去。
那羊见我攻击它，又放弃了刘叔，再来追我。我又撒腿朝麦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