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养牛
等到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没想到我竟然睡了这么久，起身一看，我们已经位于湛蓝的大海上，我很少去海边，更别提在海上航行了，此时见到周围全是湛蓝的海水，不禁心生辽阔之感，放眼望去，微风吹起一层层的海浪，海燕不时从头顶飞过，互相追逐着，打闹着，另有一番景象。
看到如此美景，我的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感慨，想放歌一曲，却想不起来自己除了今年刚出的嘻唰唰之外还会什么歌，又想赋诗一首抒发心中情怀，但我好像也只记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不过头脑清醒了许多，扭头一看，张开和林宇拿着鱼竿正在船舷上钓鱼，四叔裹着毯子坐在他们身后，张开钓起鱼，四叔就把鱼拿下来放进身边的水桶里，我站起身走了过去。
四叔的脸色泛白，昨晚像是吐了一整夜的样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同志，你感觉怎么样？长征路上颇多艰难，您这身子骨，还能看到我们胜利的曙光吗？”
四叔看了看我，轻声道：“没关系，吐啊吐的......就习惯了，多谢领导关心，一会请你喝碗革命鱼汤......”
在海里钓鱼自然和在河水里不同，林宇显然没有张开熟练，钓了半天愣是没有一条上钩，张开输了钱，又在钓鱼上扳回一城，每钓起一条鱼就冲着四叔傻笑。
驾驶室内，陈海鬼正在操纵渔船，他显然一夜没睡，眼里全是血丝，但他的精神却很好，拿着瓶白酒喝着，我问他要不要休息，他摇头说不用，再坚持坚持，林宇多少会点开船的技术，到时候叫他接班掌舵就好。
我拿出地图问陈海鬼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陈海鬼用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个小圈道：“就系这里啦，我们嘅航线是我亲自设计的，走起来有点偏啦，不过老细你放心好啦，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
陈海鬼还说这片海域基本上不会有人来，大一些的渔船也不会来这里，因为海底的暗礁很多，有搁浅的可能，但他的这艘船很小，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只是有些绕路。
我听得一知半解，开车我还行，开船就蒙了，其实我主要是试探一下陈海鬼，越想我越觉得这个老头来路不明，因为据张开所说，这片海域暗礁很多，鱼类资源也不丰富，就算没有暗礁，也不会有渔船来这里捕鱼，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出他对自己的航线非常自信，像是经常走这片海域似的，他开的是渔船，不打鱼，又怎么会清楚这里有暗礁？怎么会知道这里没人来？
我到是听说过，有些有钱人会包船到海上进行赌博，尤其是包小一些的渔船，小船不会引人注意，而且可以开到非常偏远的海域。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陈海鬼既然是渔民，多少应该有些船上的禁忌才对，即使他开船开得很好，而且他知道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知道的别问这个道理，难不成这老头子真是干的带人到海上赌博的勾当？
想到这里，我突然开口问道：“我说老陈头，你带过多少富翁来这里赌钱？”
陈海鬼一愣，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他的眼神闪烁了几下，立刻道：“领导，你讲乜野我听唔晓，我点会系嗰种人呢？我可系正斗嘅渔民，靠打渔为生嘅。”
陈海鬼多少会点普通话，但是仓促之间竟然说出了正宗的粤语，我心中暗笑，没想到被我这么一诈就诈出来了，看来哥们还是挺聪明的，不过我也没有点破，只是笑了笑，便不再和他说话，继续去甲板上看林宇他们钓鱼去了，不管陈海鬼是干什么的，只要他能带我们去海眼就行，毕竟有奶便是娘，他有船我们有钱。
看别人钓鱼是很无聊的事情，但在海上手机信号不好，我玩不了游戏，只能呆呆的看着张开和林宇较劲，要说张开这人也是个话痨，钓了几条鱼沾沾自喜，吹起了牛，还越吹越大，说他当年在长白山钓鱼的时候，竟然钓起了一条几百斤的鲨鱼，幸好他的鱼竿是特质的，要不然鲨鱼就跑了，现在那条鲨鱼被他弄成了鱼干，挂在家里的墙上......
我摇摇头，这小子吹牛的功夫一点也不比四叔差，林宇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四叔不知道长白山是什么地方，还真的相信了张开的话，连连问他长白山在哪，有机会他也要去钓几条尝尝鲜，张开一看有人信了他的邪，嘿嘿一笑，说长白山天池你没去过吗？那里是天上的仙女洗澡的地方，也就是个澡堂子，传说牛郎就住在长白山脚下，经常去天池偷看仙女洗澡，这不，看上仙女了，就把人家的衣服偷回家了，人家仙女总不能光着条子回家啊，就下山问他要衣服，这一来二去的，两人王八看绿豆就对上眼了，这才有了牛郎织女的故事。
四叔眉头一扬：“哎呀......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用瓢舀啊，没想到这种文学故事你这臭小子也知道，我还以为就我文化高才知道这些内幕的呢......实不相瞒，老子虽然没去过长白山，但我去过天池，你还别说，我还真看到了几个仙女在天池里洗澡来着......”
张开瞪大了眼睛，喜笑颜开，干脆不钓鱼了，蹲在四叔身边摸出烟给四叔点上让他继续往下说，四叔见有人愿意听他吹牛笔，抽了口烟接着说道：“嘿嘿，你小子是块学习的好料子，稍加努力说不准还能拿个诺贝尔文学奖，不像正义烂泥巴扶不上墙......咳咳......那时候我看有仙女在天池里洗澡，高兴坏了，老子什么女人没上过？虽然老子没上过大学，但大学生老子也......是吧？可是老子从来没有和仙女谈过恋爱啊！当时我正琢磨呢，要怎么去和仙女搭讪呢？是说你好啊，你也在这里洗澡啊，还是说hello啊，也不知道仙女用不用qq，你说咱要是加个仙女好友，那不是能吹一辈子了嘛？”
张开连连点头：“那可不咋的，一辈子太少了，这个qq价值千金啊，还能留下来当成传家宝给子孙后代接着吹啊！”
四叔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哎，咱接着说啊，我也想把仙女的衣服偷了，然后再传出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那该多好啊，于是我就偷偷去拿她们的衣服......”
张开催促道：“咋的了？偷到了没？”
四叔脸一黑：“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子长得磕碜，偷了衣服左等右等，就是没见到有仙女来取衣服......”
张开一听就不乐意了：“忠爷，瞧您说的，就您这长相，年轻时瞧上你的小妹妹还不等从天安门排到故宫啊！这不是重点，您呀，一定是忘了什么步骤了。”
四叔一拍大腿：“得，老子想起来了，我没有养牛啊！牛郎不就是养牛的吗？要说这小子，长得也不好看，估计就是因为养了牛，仙女一看，哟，这小子还有牛呢，是个富二代啊，说不定就是这么成的，仙女也爱慕虚荣啊，没钱谁跟你过日子啊？不行不行，回去以后老子要去长白山开个养牛场......”
张开自告奋勇，说什么开养牛场的钱他出了，等四叔追到了仙女，让她介绍介绍，问问仙女有没有表妹什么的亲戚。
眼看四叔和张开越吹越大，不着边际，越吹越不靠谱，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干脆拿起鱼竿和林宇钓起鱼来。
看到如此美景，我的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感慨，想放歌一曲，却想不起来自己除了今年刚出的嘻唰唰之外还会什么歌，又想赋诗一首抒发心中情怀，但我好像也只记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不过头脑清醒了许多，扭头一看，张开和林宇拿着鱼竿正在船舷上钓鱼，四叔裹着毯子坐在他们身后，张开钓起鱼，四叔就把鱼拿下来放进身边的水桶里，我站起身走了过去。
四叔的脸色泛白，昨晚像是吐了一整夜的样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同志，你感觉怎么样？长征路上颇多艰难，您这身子骨，还能看到我们胜利的曙光吗？”
四叔看了看我，轻声道：“没关系，吐啊吐的......就习惯了，多谢领导关心，一会请你喝碗革命鱼汤......”
在海里钓鱼自然和在河水里不同，林宇显然没有张开熟练，钓了半天愣是没有一条上钩，张开输了钱，又在钓鱼上扳回一城，每钓起一条鱼就冲着四叔傻笑。
驾驶室内，陈海鬼正在操纵渔船，他显然一夜没睡，眼里全是血丝，但他的精神却很好，拿着瓶白酒喝着，我问他要不要休息，他摇头说不用，再坚持坚持，林宇多少会点开船的技术，到时候叫他接班掌舵就好。
我拿出地图问陈海鬼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陈海鬼用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个小圈道：“就系这里啦，我们嘅航线是我亲自设计的，走起来有点偏啦，不过老细你放心好啦，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
陈海鬼还说这片海域基本上不会有人来，大一些的渔船也不会来这里，因为海底的暗礁很多，有搁浅的可能，但他的这艘船很小，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只是有些绕路。
我听得一知半解，开车我还行，开船就蒙了，其实我主要是试探一下陈海鬼，越想我越觉得这个老头来路不明，因为据张开所说，这片海域暗礁很多，鱼类资源也不丰富，就算没有暗礁，也不会有渔船来这里捕鱼，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出他对自己的航线非常自信，像是经常走这片海域似的，他开的是渔船，不打鱼，又怎么会清楚这里有暗礁？怎么会知道这里没人来？
我到是听说过，有些有钱人会包船到海上进行赌博，尤其是包小一些的渔船，小船不会引人注意，而且可以开到非常偏远的海域。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陈海鬼既然是渔民，多少应该有些船上的禁忌才对，即使他开船开得很好，而且他知道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知道的别问这个道理，难不成这老头子真是干的带人到海上赌博的勾当？
想到这里，我突然开口问道：“我说老陈头，你带过多少富翁来这里赌钱？”
陈海鬼一愣，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他的眼神闪烁了几下，立刻道：“领导，你讲乜野我听唔晓，我点会系嗰种人呢？我可系正斗嘅渔民，靠打渔为生嘅。”
陈海鬼多少会点普通话，但是仓促之间竟然说出了正宗的粤语，我心中暗笑，没想到被我这么一诈就诈出来了，看来哥们还是挺聪明的，不过我也没有点破，只是笑了笑，便不再和他说话，继续去甲板上看林宇他们钓鱼去了，不管陈海鬼是干什么的，只要他能带我们去海眼就行，毕竟有奶便是娘，他有船我们有钱。
看别人钓鱼是很无聊的事情，但在海上手机信号不好，我玩不了游戏，只能呆呆的看着张开和林宇较劲，要说张开这人也是个话痨，钓了几条鱼沾沾自喜，吹起了牛，还越吹越大，说他当年在长白山钓鱼的时候，竟然钓起了一条几百斤的鲨鱼，幸好他的鱼竿是特质的，要不然鲨鱼就跑了，现在那条鲨鱼被他弄成了鱼干，挂在家里的墙上......
我摇摇头，这小子吹牛的功夫一点也不比四叔差，林宇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四叔不知道长白山是什么地方，还真的相信了张开的话，连连问他长白山在哪，有机会他也要去钓几条尝尝鲜，张开一看有人信了他的邪，嘿嘿一笑，说长白山天池你没去过吗？那里是天上的仙女洗澡的地方，也就是个澡堂子，传说牛郎就住在长白山脚下，经常去天池偷看仙女洗澡，这不，看上仙女了，就把人家的衣服偷回家了，人家仙女总不能光着条子回家啊，就下山问他要衣服，这一来二去的，两人王八看绿豆就对上眼了，这才有了牛郎织女的故事。
四叔眉头一扬：“哎呀......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用瓢舀啊，没想到这种文学故事你这臭小子也知道，我还以为就我文化高才知道这些内幕的呢......实不相瞒，老子虽然没去过长白山，但我去过天池，你还别说，我还真看到了几个仙女在天池里洗澡来着......”
张开瞪大了眼睛，喜笑颜开，干脆不钓鱼了，蹲在四叔身边摸出烟给四叔点上让他继续往下说，四叔见有人愿意听他吹牛笔，抽了口烟接着说道：“嘿嘿，你小子是块学习的好料子，稍加努力说不准还能拿个诺贝尔文学奖，不像正义烂泥巴扶不上墙......咳咳......那时候我看有仙女在天池里洗澡，高兴坏了，老子什么女人没上过？虽然老子没上过大学，但大学生老子也......是吧？可是老子从来没有和仙女谈过恋爱啊！当时我正琢磨呢，要怎么去和仙女搭讪呢？是说你好啊，你也在这里洗澡啊，还是说hello啊，也不知道仙女用不用qq，你说咱要是加个仙女好友，那不是能吹一辈子了嘛？”
张开连连点头：“那可不咋的，一辈子太少了，这个qq价值千金啊，还能留下来当成传家宝给子孙后代接着吹啊！”
四叔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哎，咱接着说啊，我也想把仙女的衣服偷了，然后再传出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那该多好啊，于是我就偷偷去拿她们的衣服......”
张开催促道：“咋的了？偷到了没？”
四叔脸一黑：“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子长得磕碜，偷了衣服左等右等，就是没见到有仙女来取衣服......”
张开一听就不乐意了：“忠爷，瞧您说的，就您这长相，年轻时瞧上你的小妹妹还不等从天安门排到故宫啊！这不是重点，您呀，一定是忘了什么步骤了。”
四叔一拍大腿：“得，老子想起来了，我没有养牛啊！牛郎不就是养牛的吗？要说这小子，长得也不好看，估计就是因为养了牛，仙女一看，哟，这小子还有牛呢，是个富二代啊，说不定就是这么成的，仙女也爱慕虚荣啊，没钱谁跟你过日子啊？不行不行，回去以后老子要去长白山开个养牛场......”
张开自告奋勇，说什么开养牛场的钱他出了，等四叔追到了仙女，让她介绍介绍，问问仙女有没有表妹什么的亲戚。
眼看四叔和张开越吹越大，不着边际，越吹越不靠谱，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干脆拿起鱼竿和林宇钓起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