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一位犯罪嫌疑人
专案组在弃车地点并没有找到什么有利证据，只能推测凶手带着刘瑾和徐娇娇从小路上了街道，之后再被事先安排好的另一辆车接走……
言外之意，即便是在凌晨时间段、锁定了附近道路监控中出现的可疑车辆，也难保事后在对车辆进行拍照定位时，出现的数据将十分庞大。
4月1日虽然还是上班时间，但4月2日却是清明假期的开始。
西京路附近有饮食街，有几处比较著名的景点，还有各种各样的酒店、客栈……
别说林语头疼，只怕现在南阳省省公安厅专门负责监控视频分析的民警也是焦头烂额，完全不知该如何着手……
她深吸了口气，动作幅度可能有点儿大，随即被身旁邢深淡淡瞥了一眼。
而后，林语便见邢深伸手，将一碗已经晾至温热的鸡汤，轻轻搁在她眼前。
就像昨晚顺手递给她的咖啡一样，让人看不穿意图……
林语微滞，身旁邢深已经开口，不疾不徐的说：“把汤喝了。”
心头一颤。
那徐徐沉沉的话音落下时，让林语有种如同监护人在侧的窘迫……
可即便是在家里，爸妈也不会这么管着她……
但在那人不关注、不催促，慢慢拾起纸巾、优雅擦手的过程中，林语还是端起汤碗，慢慢将纯正滋补的鸡汤喝下。
眼角余光里，她还瞄到了周志明暗自偷笑的神情。
虽然有点囧，不过心情好像没那么糟糕了。
口中留有余香的汤汁也渐渐变得美味起来，让林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笑。
——
不过吃过午饭，林语并没有赶去与赵素素汇合。
她被邢深带去河滩走了走，之后便被李教授一通电话，直接召回了北京。
林语也明白，既然不打算接手“徐正案”，今早就应该回到组里，代替赵素素去安排小组接下来的工作……
可当邢深真的和她一起乘飞机回到北京时，林语还是难免有些诧异。
他和她一样，没有正面参与“徐正案”的调查。
相比案件的情况，邢深的确更在意她的安全。
再结合他对杨柳的调查考虑……
林语也渐渐意识到，在“徐正案”背后还有许多未曾透露的重要线索，正等待揭秘。
但邢深并没有给她询问的机会。
上了飞机之后，他便靠在桌椅上闭目养神，又是一副疲倦至极的样子……
虽然这几天林语也很忙，但她昨晚至少睡了四个小时，邢深却说他不敢睡……
他究竟在忙什么呢？
为什么会不敢睡？
总不会是担心他一觉睡醒后，她就跑了吧？
以林语对邢深的了解，这种情况多半不可能……
她只好尽力维持静默，时不时关注他锋毅俊朗的脸颊，回想起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再结合她和邢深联手调查过的两起案子考虑……
林语清晰的理智，莫明被难以自控的慌乱占据。
总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反复在她心底徘徊……
或许是她多虑了。
但邢深和赵素素他们对杨柳感兴趣的原因呢？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杨柳和她外形相似吗？
——
此时此刻，南阳省省公安厅内，赵素素依旧陪着杨柳喝茶聊天。
她没有将杨柳带去审讯室，反而在专案组临时成立的办公室，随便找了张空置的办公桌坐下，再将茶袋泡入玻璃杯中，给杨柳冲了杯茶水。
“这样可以吗？”赵素素笑笑，撩了撩耳边发丝，“我们这儿没饮料，除了白开水，就只有这个。”
杨柳点头。
光影下，她微微垂低的脸颊，秀气，干净。
乌黑直顺的头发垂落两侧，流海的位置到了眉骨……
赵素素仔细看了看，如果不是事先看过杨柳的证件照，从她浓密的流海下，还真的很难发现那道伤疤的痕迹……
她扫视四周，此刻专案组的成员大多已经外出搜寻刘瑾与徐娇娇的下落。
只有秦钊、宋璟行他们还留在办公室内，讨论、分析着案情……
安安静静的室内，时不时传来翻动档案资料发出的唰唰声。
赵素素也转动手中签字笔，微笑打量着眼前杨柳素净如水的面孔，越看越觉得她只是形似林语，如同一种浮于表面的模仿，并没有做到真的神似……
想到此处，赵素素手中签字笔便轻轻搁在了桌上。
直到杨柳举止文雅的端起水杯，赵素素才淡淡一笑，继续之前的话题：“做你们这一行也不容易，经常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遇到像徐正这样的，还真是……”
她欲言又止，眼底流转的眸中凌光微闪，神情显得高深莫测，难以窥探。
杨柳却没有关注到这个细节，只是身体僵了僵，讶然问她：“徐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她茫然的黑眼珠瞠得硕大，纤瘦的身姿局促坐在椅子上，眼神显得茫然又无辜。
瞥见这个神情，赵素素不由笑了：“没事儿，就是在徐正家的地下室，找到了一些东西。”
她没有透露任何案件细节，自然而然的掀开手边档案箱，露出满满一盒用证物袋封好的sm工具：“我们在查徐正的购买这些物品的渠道，就想找你们问问，是否了解情况。”
赵素素说得诚恳极了。
杨柳的目光，也很快被箱子里的物品吸引。
不过以她坐的位置和角度，看不清箱子里具体放了什么，只能瞧见箱子的最上方，放着一根用证物袋封好的散鞭。
黑色，皮制……
“我……”
杨柳欲言又止，脸颊也渐渐红了，秀眉一皱，神情瞬间凝滞。
似乎并不明白赵素素给她看这些东西的用意……
再度开口时，她的神情愈发不自然：“我不清楚这些事。每次去给徐先生他们家送东西，都是直接将蔬果送进厨房，没有去过卧室……”
赵素素手指一顿。
坐在她眼前的杨柳，依旧望着箱子里的东西失神。
她不得不承认杨柳长得像林语这件事，是纯天然的，脸上没有动过刀子的迹象。
但她已经提到东西是在徐正家的地下室找到的，为什么杨柳提到了卧室？
言外之意，即便是在凌晨时间段、锁定了附近道路监控中出现的可疑车辆，也难保事后在对车辆进行拍照定位时，出现的数据将十分庞大。
4月1日虽然还是上班时间，但4月2日却是清明假期的开始。
西京路附近有饮食街，有几处比较著名的景点，还有各种各样的酒店、客栈……
别说林语头疼，只怕现在南阳省省公安厅专门负责监控视频分析的民警也是焦头烂额，完全不知该如何着手……
她深吸了口气，动作幅度可能有点儿大，随即被身旁邢深淡淡瞥了一眼。
而后，林语便见邢深伸手，将一碗已经晾至温热的鸡汤，轻轻搁在她眼前。
就像昨晚顺手递给她的咖啡一样，让人看不穿意图……
林语微滞，身旁邢深已经开口，不疾不徐的说：“把汤喝了。”
心头一颤。
那徐徐沉沉的话音落下时，让林语有种如同监护人在侧的窘迫……
可即便是在家里，爸妈也不会这么管着她……
但在那人不关注、不催促，慢慢拾起纸巾、优雅擦手的过程中，林语还是端起汤碗，慢慢将纯正滋补的鸡汤喝下。
眼角余光里，她还瞄到了周志明暗自偷笑的神情。
虽然有点囧，不过心情好像没那么糟糕了。
口中留有余香的汤汁也渐渐变得美味起来，让林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笑。
——
不过吃过午饭，林语并没有赶去与赵素素汇合。
她被邢深带去河滩走了走，之后便被李教授一通电话，直接召回了北京。
林语也明白，既然不打算接手“徐正案”，今早就应该回到组里，代替赵素素去安排小组接下来的工作……
可当邢深真的和她一起乘飞机回到北京时，林语还是难免有些诧异。
他和她一样，没有正面参与“徐正案”的调查。
相比案件的情况，邢深的确更在意她的安全。
再结合他对杨柳的调查考虑……
林语也渐渐意识到，在“徐正案”背后还有许多未曾透露的重要线索，正等待揭秘。
但邢深并没有给她询问的机会。
上了飞机之后，他便靠在桌椅上闭目养神，又是一副疲倦至极的样子……
虽然这几天林语也很忙，但她昨晚至少睡了四个小时，邢深却说他不敢睡……
他究竟在忙什么呢？
为什么会不敢睡？
总不会是担心他一觉睡醒后，她就跑了吧？
以林语对邢深的了解，这种情况多半不可能……
她只好尽力维持静默，时不时关注他锋毅俊朗的脸颊，回想起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再结合她和邢深联手调查过的两起案子考虑……
林语清晰的理智，莫明被难以自控的慌乱占据。
总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反复在她心底徘徊……
或许是她多虑了。
但邢深和赵素素他们对杨柳感兴趣的原因呢？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杨柳和她外形相似吗？
——
此时此刻，南阳省省公安厅内，赵素素依旧陪着杨柳喝茶聊天。
她没有将杨柳带去审讯室，反而在专案组临时成立的办公室，随便找了张空置的办公桌坐下，再将茶袋泡入玻璃杯中，给杨柳冲了杯茶水。
“这样可以吗？”赵素素笑笑，撩了撩耳边发丝，“我们这儿没饮料，除了白开水，就只有这个。”
杨柳点头。
光影下，她微微垂低的脸颊，秀气，干净。
乌黑直顺的头发垂落两侧，流海的位置到了眉骨……
赵素素仔细看了看，如果不是事先看过杨柳的证件照，从她浓密的流海下，还真的很难发现那道伤疤的痕迹……
她扫视四周，此刻专案组的成员大多已经外出搜寻刘瑾与徐娇娇的下落。
只有秦钊、宋璟行他们还留在办公室内，讨论、分析着案情……
安安静静的室内，时不时传来翻动档案资料发出的唰唰声。
赵素素也转动手中签字笔，微笑打量着眼前杨柳素净如水的面孔，越看越觉得她只是形似林语，如同一种浮于表面的模仿，并没有做到真的神似……
想到此处，赵素素手中签字笔便轻轻搁在了桌上。
直到杨柳举止文雅的端起水杯，赵素素才淡淡一笑，继续之前的话题：“做你们这一行也不容易，经常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遇到像徐正这样的，还真是……”
她欲言又止，眼底流转的眸中凌光微闪，神情显得高深莫测，难以窥探。
杨柳却没有关注到这个细节，只是身体僵了僵，讶然问她：“徐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她茫然的黑眼珠瞠得硕大，纤瘦的身姿局促坐在椅子上，眼神显得茫然又无辜。
瞥见这个神情，赵素素不由笑了：“没事儿，就是在徐正家的地下室，找到了一些东西。”
她没有透露任何案件细节，自然而然的掀开手边档案箱，露出满满一盒用证物袋封好的sm工具：“我们在查徐正的购买这些物品的渠道，就想找你们问问，是否了解情况。”
赵素素说得诚恳极了。
杨柳的目光，也很快被箱子里的物品吸引。
不过以她坐的位置和角度，看不清箱子里具体放了什么，只能瞧见箱子的最上方，放着一根用证物袋封好的散鞭。
黑色，皮制……
“我……”
杨柳欲言又止，脸颊也渐渐红了，秀眉一皱，神情瞬间凝滞。
似乎并不明白赵素素给她看这些东西的用意……
再度开口时，她的神情愈发不自然：“我不清楚这些事。每次去给徐先生他们家送东西，都是直接将蔬果送进厨房，没有去过卧室……”
赵素素手指一顿。
坐在她眼前的杨柳，依旧望着箱子里的东西失神。
她不得不承认杨柳长得像林语这件事，是纯天然的，脸上没有动过刀子的迹象。
但她已经提到东西是在徐正家的地下室找到的，为什么杨柳提到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