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卡
“发生了什么？”里昂停下，回过头去，看着那群半龙人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居住地。
“不知道。”陈嵩也回头望去，看了一会，对里昂摊手，停顿片刻向他问道：“要折回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走吧陈。”里昂闻到搞事的气息，爽快答应了。
“好，走吧。”陈嵩带头冲锋，突然停顿，补充一句：“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明白。”里昂很正经的回答。
“……”陈嵩瞬间尴尬，他这才想起美国是没有“抗日神剧”这种文化的。
他揉了揉脸，顺道暼一眼里昂，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就当无事发生。
……
卡将卵身边的耗尽了翡能的脉石换了一批，然后将这些空了的脉石抛入翡池，看着它们沉到翡池底。
然后他回到卵旁边，看护着这些卵卵，按瑟师所言，用自己的心去感受卵中幼胎的涌动。
“……”卡端盘坐在岩石上，手放在膝盖上，学习瑟师的动作。可惜他心静不下来，尾巴一摆一摆。
“……”卡先是用下巴托着自己的下颚，接着躺在地上，最后绕着卵们开始转圈。
最终，
“砰——”卡猛的敲击岩壁，他下意识的使出了翡能包裹住自己的爪子。
因为翡能的保护，他手背上的鳞片未受到伤害。
卡收回拳头，看着毫无变化的岩壁，这才想起自家受到翡能滋润的岩壁可不是外面的岩石能比的。
所幸卡虽是粗神经，但战斗天赋却高的没边，自带直觉。
是的，卡本应当是个战士的。
他重新坐下，自己的手在眼睛前翻来覆去，开始埋怨瑟师。
我一个战士的料，竟然叫我来看宝宝！等我成年了，看我不……
然而长者的命令却是不得不服从的，因此哪怕背后就是岩洞出口，卡也没想要出去。
话说瓜最近在……
“呜呜呜！”圣角声响起。
“圣祭！”卡条件反射的起身，接着就准备向山顶进发。
“留在这。”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岩洞口，他的语气平平淡淡，却不容置疑。
“可是这是圣祭！”卡大声呼喊，他想挣扎一下：“每位裔人都应该参加！”
“是的，每个裔人都应该参加圣祭。但是谁都能离开岗位，唯独你不可以。”瑟毫不留情：“新生儿与祖圣的地位在教义上平等，以前圣祭时育婴者也没有离开这里。”
“但是——”卡还想说什么，瑟无情的打断了：“没什么但是，裔人五百年历史，从未有这种先例。那批翡石快用完了，去换一批。”
“……”卡看着严厉的瑟，欲言又止，最后只能低沉的道一声：“是……”
瑟离开。
卡回到卵边，取下耗尽翡能的翡石，从翡池里捞上一批来，互相调换唯位置。
他手上拿着一块无翡能的翡石，翡石内蕴翡能多少以颜色深浅判断，充满翡能的翡石是深绿色的，而现在他手上这块就是纯灰色的。
卡盯着翡石，不知在想什么。
看了一会，他继续去搬运翡石，这是工作，为了让圣的子民繁衍繁华在这世界上活着的必要工作。
当工作完成后，卡坐在地上。无所事事的他，开始想象圣祭的场景。
会有什么祭品呢？猡裔会有，翼裔会有，兕裔也提前抓来了，叶裔我们有在种植，须裔……狩猎队应当会带回来吧……
卡有点动摇，毕竟他心中对狩猎队的印象并不好。
那群没有的家伙！要是我的话，哼哼，哪怕是最接近圣的虬裔都可以抓回来！到时候……
光是臆想卡就直流口水了。
“好！决定了！以虬裔肉为目标！”他突然大喊，然后继续想象。
过了一会，卡不知怎么的突然惊醒，“遭了，卵！”他这样喊着跑去看卵堆。
果不其然，全部翡石都变回灰色了，卵们发出光来，一闪一闪的，似乎在埋怨卡的不负责。
卡跑到翡池，捞出青翠欲滴的翡石，放到卵堆边，带上灰色的翡石回到翡池，丢下；再捞出翡石……如此往复。
这个过程中，卡下意识的使出血液中的翡能，浅绿的身形穿行在岩洞中。
当卡搬完后，他累趴在岩洞口。
卵们没有理会这个照看员，自顾自的吸收翡能。
暼到此情此景，卡不禁破口大骂，手也举起来，像是要打人。
然而，举的高高的手，没有打到卵们，手最后，无力的摊到地上，随意摆动。
卡想起来了，这批卵还处于不能直接放进翡池的阶段，是不可能生出自我的意识的，卵壳的闪光，不过是自然现象。
“嗯！”卡摸到一个球形、微硬、还有点弹性的东西，扭过头去，立刻惊讶的跳了起来。
“须裔之瞳！”他对捧在自己手心的自带花纹的大眼珠子这样说道，翻看了一下，他更加惊喜：“附加了远视脉术的须裔之——不对，应该叫须裔远瞳。”
须裔有一对眼睛，将这两个眼睛取下，由脉术师处理后，视觉可以共享，更进一步，附加远视脉术，则可以获得上帝视角的效果。
这种方便的脉术物品使用的方法是……
卡一扣将其吞下，然后闭上眼睛，等待画面出现。
脉术正是为了方便才发明出来的，才不会有什么花哨的使用手法。
光，一点一点的出现，慢慢蔓延到整个视野中，当整个视野中都出现了白光后，光的亮度开始加强，从温和到适中，从适中到刺眼。
不能睁开，因为这是一次性的脉术用品，睁开后就没有效果了。这个是弱点，还没有办法解决。
当卡因为光亮度太高而流出眼泪水时，亮度开始下降，慢慢的，慢慢的，卡眼前出现了一位裔人。
这个裔人盘坐在岩石上，他的背景是岩壁与岩洞口——是自己。
卡感觉很新奇，因为这是头一回从旁观者的视角看自己的身体。
[卡，到这来。]
瑟的声音出现，卡的视角被强制改变，他“来到”山顶。
[一回我会停止须裔远瞳，然后你要去换翡石，接着等我回来。]
卡毫不在意，因为圣祭已经来到了巅峰，祭品被一个一个带上，在圣的像面前杀掉，奉献圣与丰饶。
他预料中的猡裔、翼裔、兕裔、叶裔都已经牺牲，现在正在进行的是须裔。
卡与山顶圣坛上的同胞们一同做出五体投地的姿态，臣服圣，崇拜圣，赞美圣。
不一会，须裔的牺牲也完成，按往常，圣祭到这里应该已经结束，但是，
脉术师们推出一个新祭品，是一个幼体伪裔。
在卡的印象中，这是非常弱小的动物，除了圣施舍的智慧以及与他们裔人相似的外貌外，没有任何才能。
不过，却是祭品的好选择，它们似乎知道自己只有做祭品的料，终日保持干净，为裔人的圣祭节约了清洁的时间。
伪裔在尖叫，为圣祭献上欢愉。
真是识相的裔族了。
卡赞叹它们。
这是意外发生了。
嗯？哪里出现的伪裔，还有它后面跟着的那个东西……虬裔？不对，这不是不是虬裔，是陌生的裔族。不过，和虬裔一样强啊……
卡突然感觉到不妙。
“不知道。”陈嵩也回头望去，看了一会，对里昂摊手，停顿片刻向他问道：“要折回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走吧陈。”里昂闻到搞事的气息，爽快答应了。
“好，走吧。”陈嵩带头冲锋，突然停顿，补充一句：“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明白。”里昂很正经的回答。
“……”陈嵩瞬间尴尬，他这才想起美国是没有“抗日神剧”这种文化的。
他揉了揉脸，顺道暼一眼里昂，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就当无事发生。
……
卡将卵身边的耗尽了翡能的脉石换了一批，然后将这些空了的脉石抛入翡池，看着它们沉到翡池底。
然后他回到卵旁边，看护着这些卵卵，按瑟师所言，用自己的心去感受卵中幼胎的涌动。
“……”卡端盘坐在岩石上，手放在膝盖上，学习瑟师的动作。可惜他心静不下来，尾巴一摆一摆。
“……”卡先是用下巴托着自己的下颚，接着躺在地上，最后绕着卵们开始转圈。
最终，
“砰——”卡猛的敲击岩壁，他下意识的使出了翡能包裹住自己的爪子。
因为翡能的保护，他手背上的鳞片未受到伤害。
卡收回拳头，看着毫无变化的岩壁，这才想起自家受到翡能滋润的岩壁可不是外面的岩石能比的。
所幸卡虽是粗神经，但战斗天赋却高的没边，自带直觉。
是的，卡本应当是个战士的。
他重新坐下，自己的手在眼睛前翻来覆去，开始埋怨瑟师。
我一个战士的料，竟然叫我来看宝宝！等我成年了，看我不……
然而长者的命令却是不得不服从的，因此哪怕背后就是岩洞出口，卡也没想要出去。
话说瓜最近在……
“呜呜呜！”圣角声响起。
“圣祭！”卡条件反射的起身，接着就准备向山顶进发。
“留在这。”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岩洞口，他的语气平平淡淡，却不容置疑。
“可是这是圣祭！”卡大声呼喊，他想挣扎一下：“每位裔人都应该参加！”
“是的，每个裔人都应该参加圣祭。但是谁都能离开岗位，唯独你不可以。”瑟毫不留情：“新生儿与祖圣的地位在教义上平等，以前圣祭时育婴者也没有离开这里。”
“但是——”卡还想说什么，瑟无情的打断了：“没什么但是，裔人五百年历史，从未有这种先例。那批翡石快用完了，去换一批。”
“……”卡看着严厉的瑟，欲言又止，最后只能低沉的道一声：“是……”
瑟离开。
卡回到卵边，取下耗尽翡能的翡石，从翡池里捞上一批来，互相调换唯位置。
他手上拿着一块无翡能的翡石，翡石内蕴翡能多少以颜色深浅判断，充满翡能的翡石是深绿色的，而现在他手上这块就是纯灰色的。
卡盯着翡石，不知在想什么。
看了一会，他继续去搬运翡石，这是工作，为了让圣的子民繁衍繁华在这世界上活着的必要工作。
当工作完成后，卡坐在地上。无所事事的他，开始想象圣祭的场景。
会有什么祭品呢？猡裔会有，翼裔会有，兕裔也提前抓来了，叶裔我们有在种植，须裔……狩猎队应当会带回来吧……
卡有点动摇，毕竟他心中对狩猎队的印象并不好。
那群没有的家伙！要是我的话，哼哼，哪怕是最接近圣的虬裔都可以抓回来！到时候……
光是臆想卡就直流口水了。
“好！决定了！以虬裔肉为目标！”他突然大喊，然后继续想象。
过了一会，卡不知怎么的突然惊醒，“遭了，卵！”他这样喊着跑去看卵堆。
果不其然，全部翡石都变回灰色了，卵们发出光来，一闪一闪的，似乎在埋怨卡的不负责。
卡跑到翡池，捞出青翠欲滴的翡石，放到卵堆边，带上灰色的翡石回到翡池，丢下；再捞出翡石……如此往复。
这个过程中，卡下意识的使出血液中的翡能，浅绿的身形穿行在岩洞中。
当卡搬完后，他累趴在岩洞口。
卵们没有理会这个照看员，自顾自的吸收翡能。
暼到此情此景，卡不禁破口大骂，手也举起来，像是要打人。
然而，举的高高的手，没有打到卵们，手最后，无力的摊到地上，随意摆动。
卡想起来了，这批卵还处于不能直接放进翡池的阶段，是不可能生出自我的意识的，卵壳的闪光，不过是自然现象。
“嗯！”卡摸到一个球形、微硬、还有点弹性的东西，扭过头去，立刻惊讶的跳了起来。
“须裔之瞳！”他对捧在自己手心的自带花纹的大眼珠子这样说道，翻看了一下，他更加惊喜：“附加了远视脉术的须裔之——不对，应该叫须裔远瞳。”
须裔有一对眼睛，将这两个眼睛取下，由脉术师处理后，视觉可以共享，更进一步，附加远视脉术，则可以获得上帝视角的效果。
这种方便的脉术物品使用的方法是……
卡一扣将其吞下，然后闭上眼睛，等待画面出现。
脉术正是为了方便才发明出来的，才不会有什么花哨的使用手法。
光，一点一点的出现，慢慢蔓延到整个视野中，当整个视野中都出现了白光后，光的亮度开始加强，从温和到适中，从适中到刺眼。
不能睁开，因为这是一次性的脉术用品，睁开后就没有效果了。这个是弱点，还没有办法解决。
当卡因为光亮度太高而流出眼泪水时，亮度开始下降，慢慢的，慢慢的，卡眼前出现了一位裔人。
这个裔人盘坐在岩石上，他的背景是岩壁与岩洞口——是自己。
卡感觉很新奇，因为这是头一回从旁观者的视角看自己的身体。
[卡，到这来。]
瑟的声音出现，卡的视角被强制改变，他“来到”山顶。
[一回我会停止须裔远瞳，然后你要去换翡石，接着等我回来。]
卡毫不在意，因为圣祭已经来到了巅峰，祭品被一个一个带上，在圣的像面前杀掉，奉献圣与丰饶。
他预料中的猡裔、翼裔、兕裔、叶裔都已经牺牲，现在正在进行的是须裔。
卡与山顶圣坛上的同胞们一同做出五体投地的姿态，臣服圣，崇拜圣，赞美圣。
不一会，须裔的牺牲也完成，按往常，圣祭到这里应该已经结束，但是，
脉术师们推出一个新祭品，是一个幼体伪裔。
在卡的印象中，这是非常弱小的动物，除了圣施舍的智慧以及与他们裔人相似的外貌外，没有任何才能。
不过，却是祭品的好选择，它们似乎知道自己只有做祭品的料，终日保持干净，为裔人的圣祭节约了清洁的时间。
伪裔在尖叫，为圣祭献上欢愉。
真是识相的裔族了。
卡赞叹它们。
这是意外发生了。
嗯？哪里出现的伪裔，还有它后面跟着的那个东西……虬裔？不对，这不是不是虬裔，是陌生的裔族。不过，和虬裔一样强啊……
卡突然感觉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