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比武
“哎哟，王院长不仅会看相，还是天生的廉洁使者呐！”
看不出李将军是真心赞美，还是虚意表扬。
“好了，咱们继续说正事。第二件事就是院校建好后，军医教学培训工作由你们肿瘤医院安排人员负责。”
“这个恐怕不行……您听我说，首长。其一，我们是搞肿瘤专业的，对军事外科不熟悉；其二，如果非要我们教也可以，但基础性教学你们承担，后面进入接近实际操作阶段的教学由我们负责。也就是说，你不能让我们从看图识字教起，他必须得高中毕业，具备一定基础，我们才能教他。我可没时间成天逗一帮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玩，给他教abc……”
“你看，郑秘书，咱们这个王院长很牛呀，底气非常足，而且非常正直，见不惯邪门歪道，肯干事，而且能做大事，这符合我的特点，我喜欢！你刚才提的要求，我得回去和我们那些专家商量一下，我估计能同意。我也听出来了，王院长的意思是说，你们水平非常高，如果没点基础，别说学了，恐怕听都听不懂。哎呀，如果这样说的话，我们这所学校的名称恐怕得改改，应该叫作高级军医学校……”
“政府许多事都整不清，怎么军队又掺乎进来了？”我紧张。
“是啊，而且还修在咱医院旁边，明显冲着咱们来的。不过，他们能把学校交给我们修建，说明他们是信任我们的。如果不信任，就不敢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工程让咱们做。因为我们如果想在其中做手脚简直太容易了。”
“不过我觉得你没怎么提钱，这点不好，没有显现出你是一个财迷。”
“提了，怎么没提，只是没要那么多而已。”
“哎呀，反正我觉得一步步都在逼近……”
“是啊，想逃是逃不掉的。其实我觉得吧，董领导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应该早就察觉到了，就是假装不知道，假装不知道也就算了，还特别信任我们，充分利用我们，你说他坏不坏，他们得到多少好处呀，光他手下那些部门，每年我们免费给他们干多少活！”
“是啊，既利用你，让你为他干活，还让你心甘情愿，非常高兴、乐意，这本事不小。”
“你光说他一手搞起来的那个开发区，主要生产咱们营养套餐就有二十多家企业，年净利润都好几千亿，人家都说他为这个省立下很大功劳。哎呀，说到这儿，开发区今年该给咱们的钱还没要呢！”
“你忘了，咱派去的技术人员的工资人家可都是打到每个人的工资卡里的。”
“不是，咱还是他的技术顾问，每年说好要给一百多万技术顾问费的。”
“哦……这点钱也就……”
“不行，得要，明天就让国梁要去。你不是教导我一定要表现出非常财迷的样子嘛！”
院校建设还算顺利。
由于工程牵涉军事，从上到下特别重视，征地也好，其他事项也好，到处大开绿灯。
围墙打好之后，珍儿组织人手进入施工。
所有材料采购仍然是刘江团队负责，军队派来的财务现场付款，勿需从我专门成立的项目公司过账。
由于李将军下达严令，整个建设过程竟然没有出现珍儿担心的状况。说明我们的队伍是好样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经得起检验和考验的。
其实我也知道，珍儿演那一出，包括当场揭穿白秘书，是想推掉这个工程，甚至院校教学的事都不想沾手。
可是人家李首长不为所动，不离不弃，哪怕当场让他下不来台，还是不为所动，认定你了，就要你来做，不找其他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你再推托不干，就不是人了。
为了严防个别妖怪作乱坏事，李首长更是下了死茬硬茬狠茬。他这样做也是由于他身边的白秘书越查问题越多，把他给气坏了。
他在相关会议上要求，凡发现有人乱搞、捣乱，一经查实，立即枪毙，就算不枪毙，由于王院长他们退场而造成工期延误，就把这烂人拉去工地干活，派一个连的人监工，必须没白没黑地干，累也要累死你个坏怂。
还说，对某些人，要不惜派出一个连一个营一个团来监督其个人行为，就当搞演习训练，看看交办给他一件事，是不是非得成千上万人监督防范才成。如果那样，他这人我们坚决不能再要，养不起，伺候不起呀！
都是好人，没了坏蛋，工程进展顺利神速。
不到一年，交付使用。比先开工的综合医院还早竣工。
院校开张后，其他没什么，只是院校方面专家对肿瘤医院不愿承担“基础教学”表示不满。认为是低看他们。
军人好胜心强，于是向肿瘤医院提出挑战，邀请医院与他们进行多场技术交流，实际就是技术比武。
我让珍儿让着他们点儿，故意表现虚弱，正好趁机推掉教学任务。
果然，比赛三场，在基础医学知识、外科手术要领、外伤处置、战场急救等各项赛事中，肿瘤医院团队全部败下阵来。
院校师生一片欢呼。
没想到李首长来了，说前面不算，比赛重新开始。
而且这次要从最最基本的军人素质开始比起，然后再一点点比到医学上去。
我认为他这是居心不良。
珍儿说，我们是地方医院又不是军事单位，哪能与你们比军人素质呀。
李首长说，那咱们就不比队列操演，就从格斗比武开始。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这是特种部队，干部战士个个都是格斗高手。”
“哎呀，那就更不成啦，我们这些医护人员个个弱不经风，哪里是他们对手哇！”
“不行，我早就听说你的那个司机兼秘书很有一手。”
我心头一紧，看来他们早有调查！已经在步步紧逼啦！
更何况，这个李首长的真实身份也亮明了。看来还真是冲着珍儿他们来的呀！
“好吧，那就让她试试。不过……请首长给你的那些手下打声招呼，千万不要伤着她……”
“不会的，他们有分寸。”
比武在地下工事一个大训练房展开。
比武前，珍儿把蝴蝶叫到近前，叮嘱几句，蝴蝶点头。
我想她一定是要蝴蝶千万不可出手伤人。
一开打，我就觉着不对，蝴蝶明明是在故意示弱，但对方想攻击得手也非常困难。蝴蝶只是不还手而已，并非无力还手。
“蝴蝶姑娘，没关系，放开打。郭上校，给大家上保护装置，不然大家都不敢放开手脚。”
郭上校给大家拿来防护服、拳击手套，蝴蝶与对手都穿戴整齐。蝴蝶扭头看珍儿，珍儿微微点头。
也是，一直装下去，就显得太没意思了。多少得露点儿。
蝴蝶一露真功夫对方就不行了，眨眼间被击倒。再换上一人，一开打就又被打翻在地。
“慢慢，”李首长说。“来，郭上校，把录像慢镜头放一下，让大家学习学习。”
镜头一放慢就非常清晰了，蝴蝶几乎都是擦着手臂间的狭小缝隙击倒对方的。动作精准，巧妙利用了手臂的生理结构特点。
“你这都是国际一流格斗术的手法呀！”
看不出李将军是真心赞美，还是虚意表扬。
“好了，咱们继续说正事。第二件事就是院校建好后，军医教学培训工作由你们肿瘤医院安排人员负责。”
“这个恐怕不行……您听我说，首长。其一，我们是搞肿瘤专业的，对军事外科不熟悉；其二，如果非要我们教也可以，但基础性教学你们承担，后面进入接近实际操作阶段的教学由我们负责。也就是说，你不能让我们从看图识字教起，他必须得高中毕业，具备一定基础，我们才能教他。我可没时间成天逗一帮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玩，给他教abc……”
“你看，郑秘书，咱们这个王院长很牛呀，底气非常足，而且非常正直，见不惯邪门歪道，肯干事，而且能做大事，这符合我的特点，我喜欢！你刚才提的要求，我得回去和我们那些专家商量一下，我估计能同意。我也听出来了，王院长的意思是说，你们水平非常高，如果没点基础，别说学了，恐怕听都听不懂。哎呀，如果这样说的话，我们这所学校的名称恐怕得改改，应该叫作高级军医学校……”
“政府许多事都整不清，怎么军队又掺乎进来了？”我紧张。
“是啊，而且还修在咱医院旁边，明显冲着咱们来的。不过，他们能把学校交给我们修建，说明他们是信任我们的。如果不信任，就不敢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工程让咱们做。因为我们如果想在其中做手脚简直太容易了。”
“不过我觉得你没怎么提钱，这点不好，没有显现出你是一个财迷。”
“提了，怎么没提，只是没要那么多而已。”
“哎呀，反正我觉得一步步都在逼近……”
“是啊，想逃是逃不掉的。其实我觉得吧，董领导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应该早就察觉到了，就是假装不知道，假装不知道也就算了，还特别信任我们，充分利用我们，你说他坏不坏，他们得到多少好处呀，光他手下那些部门，每年我们免费给他们干多少活！”
“是啊，既利用你，让你为他干活，还让你心甘情愿，非常高兴、乐意，这本事不小。”
“你光说他一手搞起来的那个开发区，主要生产咱们营养套餐就有二十多家企业，年净利润都好几千亿，人家都说他为这个省立下很大功劳。哎呀，说到这儿，开发区今年该给咱们的钱还没要呢！”
“你忘了，咱派去的技术人员的工资人家可都是打到每个人的工资卡里的。”
“不是，咱还是他的技术顾问，每年说好要给一百多万技术顾问费的。”
“哦……这点钱也就……”
“不行，得要，明天就让国梁要去。你不是教导我一定要表现出非常财迷的样子嘛！”
院校建设还算顺利。
由于工程牵涉军事，从上到下特别重视，征地也好，其他事项也好，到处大开绿灯。
围墙打好之后，珍儿组织人手进入施工。
所有材料采购仍然是刘江团队负责，军队派来的财务现场付款，勿需从我专门成立的项目公司过账。
由于李将军下达严令，整个建设过程竟然没有出现珍儿担心的状况。说明我们的队伍是好样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经得起检验和考验的。
其实我也知道，珍儿演那一出，包括当场揭穿白秘书，是想推掉这个工程，甚至院校教学的事都不想沾手。
可是人家李首长不为所动，不离不弃，哪怕当场让他下不来台，还是不为所动，认定你了，就要你来做，不找其他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你再推托不干，就不是人了。
为了严防个别妖怪作乱坏事，李首长更是下了死茬硬茬狠茬。他这样做也是由于他身边的白秘书越查问题越多，把他给气坏了。
他在相关会议上要求，凡发现有人乱搞、捣乱，一经查实，立即枪毙，就算不枪毙，由于王院长他们退场而造成工期延误，就把这烂人拉去工地干活，派一个连的人监工，必须没白没黑地干，累也要累死你个坏怂。
还说，对某些人，要不惜派出一个连一个营一个团来监督其个人行为，就当搞演习训练，看看交办给他一件事，是不是非得成千上万人监督防范才成。如果那样，他这人我们坚决不能再要，养不起，伺候不起呀！
都是好人，没了坏蛋，工程进展顺利神速。
不到一年，交付使用。比先开工的综合医院还早竣工。
院校开张后，其他没什么，只是院校方面专家对肿瘤医院不愿承担“基础教学”表示不满。认为是低看他们。
军人好胜心强，于是向肿瘤医院提出挑战，邀请医院与他们进行多场技术交流，实际就是技术比武。
我让珍儿让着他们点儿，故意表现虚弱，正好趁机推掉教学任务。
果然，比赛三场，在基础医学知识、外科手术要领、外伤处置、战场急救等各项赛事中，肿瘤医院团队全部败下阵来。
院校师生一片欢呼。
没想到李首长来了，说前面不算，比赛重新开始。
而且这次要从最最基本的军人素质开始比起，然后再一点点比到医学上去。
我认为他这是居心不良。
珍儿说，我们是地方医院又不是军事单位，哪能与你们比军人素质呀。
李首长说，那咱们就不比队列操演，就从格斗比武开始。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这是特种部队，干部战士个个都是格斗高手。”
“哎呀，那就更不成啦，我们这些医护人员个个弱不经风，哪里是他们对手哇！”
“不行，我早就听说你的那个司机兼秘书很有一手。”
我心头一紧，看来他们早有调查！已经在步步紧逼啦！
更何况，这个李首长的真实身份也亮明了。看来还真是冲着珍儿他们来的呀！
“好吧，那就让她试试。不过……请首长给你的那些手下打声招呼，千万不要伤着她……”
“不会的，他们有分寸。”
比武在地下工事一个大训练房展开。
比武前，珍儿把蝴蝶叫到近前，叮嘱几句，蝴蝶点头。
我想她一定是要蝴蝶千万不可出手伤人。
一开打，我就觉着不对，蝴蝶明明是在故意示弱，但对方想攻击得手也非常困难。蝴蝶只是不还手而已，并非无力还手。
“蝴蝶姑娘，没关系，放开打。郭上校，给大家上保护装置，不然大家都不敢放开手脚。”
郭上校给大家拿来防护服、拳击手套，蝴蝶与对手都穿戴整齐。蝴蝶扭头看珍儿，珍儿微微点头。
也是，一直装下去，就显得太没意思了。多少得露点儿。
蝴蝶一露真功夫对方就不行了，眨眼间被击倒。再换上一人，一开打就又被打翻在地。
“慢慢，”李首长说。“来，郭上校，把录像慢镜头放一下，让大家学习学习。”
镜头一放慢就非常清晰了，蝴蝶几乎都是擦着手臂间的狭小缝隙击倒对方的。动作精准，巧妙利用了手臂的生理结构特点。
“你这都是国际一流格斗术的手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