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许二出事了
许大许二两个二愣子各怀心事早早的回了家门口，他们家是住在许家村，离阮清家有点远，早在十年前他们家还在村里头，但他俩老子许三宝不是玩意，酗酒起来六亲不认，左右隔壁邻居全都得罪了，三天两头弄的村里鸡犬不宁，自己家里更是没有宁日，从小他哥俩是被打大的，村里人实在忍受不了，村干部带头，加上派出所和村民一起，连骗带哄答应给许三宝200块钱，让他家搬到村外去。
那时候200块钱不少了，许三宝一听能有钱拿，村里还能免费换房子，立马答应了，就这样他拿着钱去县里过了三天，回来一看，老房子已经被人养猪了，新房子还是挺不错的，一间大瓦房，不过离原先的村子就有点远了，可以说是偏的有点离谱了，在附近的一个山坳里，离老屋有大概有个几里路。
因为怕许三宝找茬，所以村里把新房子盖的还挺不错的，钱么，一家出个几块钱，村里上百户，不够的村领导挪了点公款，又怕许三宝反悔，趁他去了县城这三天，叫了十多个泥瓦匠，两天就盖好了，让他老婆孩子东西一搬，再闹也闹不到那里去了。
自从许三宝进了大牢之后，他老婆董二萍就犯愁了，虽然平时许三宝浑了点，但隔三岔五的还能弄点钱，这下倒好了，两个儿子上学，靠她一个女人实在连学费都成问题了，就别说还有娘三个的日常开销了，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董二萍虽然步入中年，也颇有些徐老半娘的风韵，虽然不是寡妇，这时间一长啊，寂寞难耐，就勾搭了几个光棍，这样既能弄点钱供两个儿子上学，又能解决寂寞问题，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房子离村远，平时白天也都有野汉子来找董二萍，虽然风言风语不少，许大和许二也心知肚明，你情我愿的事情，大伙就当没看见，许大许二对自己的老子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从小被打怕了，许三宝进了大牢，他俩比谁都高兴，自己的娘找野男人，他们管不着，反正有钱花就可以了。
这次他哥俩回来，许大还是因为昨晚的时候有点恍恍惚惚的，到了家，刚好董二萍跟镇上的一个老光棍在屋里打情骂俏的，看见两个儿子回来，董二萍匆匆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虽然以前也碰见过很多次，但董二萍在儿子们面前还是尴尬的。
“来，叫牛子叔。”
不用董二萍介绍，许大和许二也认识这个老光棍，也是本村人，五十出头的样子，因为年轻的时候脾气太大，把怀孕的媳妇打成了小产，他媳妇身体稍好就连夜跑了，就这样，也没有谁敢把自家闺女再许给他了，一直光棍到五十多，经常会到县里做点手艺活，挣的钱不是逛窑子就是喝酒，也是村里出了名的问题户。
“熟人了，不用叫了，娘，我们没钱了。”许二白了牛子一眼，不客气的说道。
“你这孩子，前段时间不是给你俩十块钱了吗？这么快就花完了？”董二萍有点不高兴了。
“早就花完了，十块钱算什么，吃个几碗面就没了。”许二顶嘴道。
董二萍心里清楚自己的两个儿子是什么德性，但让她管她是管不了的，打又打不过他俩，也不能不管，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两块心头肉，如果没有自己这个当娘的心疼，那他俩不真成了没爹教，没娘养的野种了。
想到这里董二萍心就是一阵难过，鼻子一酸，跑到旁边的凳子上，偷偷的抹起眼泪。
“两个兔崽子，十块钱吃个几碗面？老子搬一天货也就十块钱，你俩吃的什么面？金子做的吗？”
这时候老光棍牛子就看不过去了，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里的小算盘可是打的贼响，这许三宝还有好几年才能出来，自己也总不能一直光棍下去，得想个办法把董二萍忽悠到手，最好让董二萍对这两个小兔崽子彻底失望，这样把这娘们稍微哄哄，带到别的城市，等许三宝出狱再想找董二萍那就不可能的了。
“你个老杂种，关你鸟事，这是老子家，老子哥俩在自己娘说话，你插什么嘴，插嘴找你娘插去。”许大心情一直不好，一听到老光棍牛子叫自己兄弟“兔崽子”，这火就一下子窜上来了，自己兄弟再不争气，也轮不到一个野汉子指手划脚。
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脾气不好而且还稍微有点自尊心的老光棍，被一个黄毛小子指着鼻子骂娘，如果不出手教训一下，以后传出去，这张老脸算是彻底没了，虽然这张老脸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牛子从床上蹦达下来，快步走到许大面前，抡起右手，准备甩个大耳光下去，而许大就站在哪里，他不相信老光棍牛子敢甩下去，毕竟是年少气盛，可他没考虑到是暴怒中的光棍脑子是装的都是豆腐渣，管不了那么多。
旁边的许二一看不对劲，自家老大要被打了还得了，在牛子刚下床的时候，他就悄悄摸起旁边的一个小竹凳，就在牛子抡起右手要甩许大耳光的时候，他双手举起竹凳狠狠的砸在牛子的肩膀上。
一阵剧痛传来，牛子感到自己的右肩完全麻了，转头一看，好家伙，许二把竹凳都砸散了，气不打一处来，我还没怎么着，这两个小兔崽子居然还先动手了，顿时感到脑子一热，抬起右脚，使劲的向许二肚子上踹了一脚。
经常做体力活的人，又正值壮年，就一脚下去，许二倒飞一米，撞在靠墙的老式衣柜上，把衣柜门都撞塌了，许大见许二被踹，也没仔细多想，举起右拳，砸在牛子左脸上，又飞起一脚踹在牛子的肚子上，扑在倒地上的牛子身上，两个人就在地上扭打起来。
董二萍一看，这还得了，哭喊着拉起坐在地上的许二，看许二没什么大事，一把抱住许大，对牛子大喊道：
“牛子，快走，求你了，快走。”
许二这时候回过神，跑向外面，准备去外面的厨房里拿菜刀砍牛子，而牛子一看许二跑出去了，就知道他去拿刀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两个小兔崽子力气也不小，等会被砍了，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于是，趁董二萍抱住许大的时候，一溜烟的跑出门外，几个呼吸就见不到人影了。
许二这时候刚拿到刀，看见老光棍跑的贼快，就带刀追了上去。
“老二，快回来，回来。”
董二萍见许二追了上去，赶紧叫住了他，许二眼见追不上老光棍了，肚子还在胀痛，所以就停步向屋里走去，刚进门就看见董二萍还死死的抓住许大不放。
“迟早老子弄死这个老杂毛，有种就永远别回村了。”许大嘴里骂道。
“哥，等会下午我俩拿刀砍死这个王八蛋。”
“放开，还嫌不丢人吗？”许大挣脱开董二萍的手，对自己的娘怒吼道，今天这个事他觉得完全是他娘的事，这都勾搭的是什么人。
而这时候实在跑不动的老光棍牛子眼看后面许二没追上来，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做在地上，心里那个气啊，这两个小兔崽子一点事都没有，这许二被踹了居然还能跑那么快，自己倒好，肩膀和肚子现在还在疼呢。
他越想心里越气，这下子传出去丢人啊，总得找点面子回来，看差不多恢复气力，顺道向许大许二家走了去，这下子他聪明了，假如许二手里还有刀咋办？得找点东西防身。
左瞅右瞅一下，刚好看见屋外放着一把砍柴刀，他偷偷摸摸的将砍柴刀放在身后，心里有底了，大步向屋里走去。
还没进屋，只见许二果不其然刀还没离手，正和许大商量着下午带刀去找他茬，放狠话，而董二萍在旁边一边抹眼泪一边劝说这兄弟俩，娘三个都没注意到老光棍的到来。
老光棍刚好听见这兄弟俩还想找他茬这段话，这个暴脾气就来了，这次我吃这么大亏，这两个小王八蛋还想往死里整，大不了一拍两散，同归于尽吧。
想到这里，老光棍举起砍柴刀就朝着背向他的许二头上砍了过去，这时候许大和董二萍也看见了老光棍，许大看见老光棍举刀跑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而董二萍看见这情形，顿时花容失色，念头一转，这许二危险了，就想冲到前面抱住老光棍，可是一切都晚了，就那么几米的距离，老光棍又是尽得先机，在许二发现不对劲刚要转身的时候，老关棍的刀已经到了头上了，顿时，后脑勺一阵剧痛，没了知觉，直挺挺的头顺势“扑通”一声，砸在地上。
看见许二倒下，后脑勺血一下子涌出来了，老光棍牛子脑子清醒过来了，第一个反应：出人命了，要被枪毙了。
没等许大和董二萍反应过来，再一次冲向屋外，一下子就没影了。
“杀人啦！杀人啦！我的儿啊！”董二萍抱起许二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老二，老二。。。。。。”许大回过神，摇了摇许二的胳膊，但刚才还一起放狠话的老二已经再也说不了话了。
还好许大还有点常识，以前打架也没少流过血，他扯下床单，撕了一根布条，把许二的头包扎起来，这才发现，或许是因为老光棍当时太紧张，砍向许二的不是刀刃，而是刀背，但虽然是刀背，可这个劲却是实实在在的全到了许二的后脑勺了。
许大包扎好之后，和董二萍把许二放在床单上，一人抓住两个角，就这样抬起许二就向镇上跑去，那时候还没有120，全镇除了赤脚医生，就只有镇上有家医院了，这时候一秒都是好的，要保住许二的命，就只能去镇上了。
那时候200块钱不少了，许三宝一听能有钱拿，村里还能免费换房子，立马答应了，就这样他拿着钱去县里过了三天，回来一看，老房子已经被人养猪了，新房子还是挺不错的，一间大瓦房，不过离原先的村子就有点远了，可以说是偏的有点离谱了，在附近的一个山坳里，离老屋有大概有个几里路。
因为怕许三宝找茬，所以村里把新房子盖的还挺不错的，钱么，一家出个几块钱，村里上百户，不够的村领导挪了点公款，又怕许三宝反悔，趁他去了县城这三天，叫了十多个泥瓦匠，两天就盖好了，让他老婆孩子东西一搬，再闹也闹不到那里去了。
自从许三宝进了大牢之后，他老婆董二萍就犯愁了，虽然平时许三宝浑了点，但隔三岔五的还能弄点钱，这下倒好了，两个儿子上学，靠她一个女人实在连学费都成问题了，就别说还有娘三个的日常开销了，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董二萍虽然步入中年，也颇有些徐老半娘的风韵，虽然不是寡妇，这时间一长啊，寂寞难耐，就勾搭了几个光棍，这样既能弄点钱供两个儿子上学，又能解决寂寞问题，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房子离村远，平时白天也都有野汉子来找董二萍，虽然风言风语不少，许大和许二也心知肚明，你情我愿的事情，大伙就当没看见，许大许二对自己的老子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从小被打怕了，许三宝进了大牢，他俩比谁都高兴，自己的娘找野男人，他们管不着，反正有钱花就可以了。
这次他哥俩回来，许大还是因为昨晚的时候有点恍恍惚惚的，到了家，刚好董二萍跟镇上的一个老光棍在屋里打情骂俏的，看见两个儿子回来，董二萍匆匆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虽然以前也碰见过很多次，但董二萍在儿子们面前还是尴尬的。
“来，叫牛子叔。”
不用董二萍介绍，许大和许二也认识这个老光棍，也是本村人，五十出头的样子，因为年轻的时候脾气太大，把怀孕的媳妇打成了小产，他媳妇身体稍好就连夜跑了，就这样，也没有谁敢把自家闺女再许给他了，一直光棍到五十多，经常会到县里做点手艺活，挣的钱不是逛窑子就是喝酒，也是村里出了名的问题户。
“熟人了，不用叫了，娘，我们没钱了。”许二白了牛子一眼，不客气的说道。
“你这孩子，前段时间不是给你俩十块钱了吗？这么快就花完了？”董二萍有点不高兴了。
“早就花完了，十块钱算什么，吃个几碗面就没了。”许二顶嘴道。
董二萍心里清楚自己的两个儿子是什么德性，但让她管她是管不了的，打又打不过他俩，也不能不管，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两块心头肉，如果没有自己这个当娘的心疼，那他俩不真成了没爹教，没娘养的野种了。
想到这里董二萍心就是一阵难过，鼻子一酸，跑到旁边的凳子上，偷偷的抹起眼泪。
“两个兔崽子，十块钱吃个几碗面？老子搬一天货也就十块钱，你俩吃的什么面？金子做的吗？”
这时候老光棍牛子就看不过去了，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里的小算盘可是打的贼响，这许三宝还有好几年才能出来，自己也总不能一直光棍下去，得想个办法把董二萍忽悠到手，最好让董二萍对这两个小兔崽子彻底失望，这样把这娘们稍微哄哄，带到别的城市，等许三宝出狱再想找董二萍那就不可能的了。
“你个老杂种，关你鸟事，这是老子家，老子哥俩在自己娘说话，你插什么嘴，插嘴找你娘插去。”许大心情一直不好，一听到老光棍牛子叫自己兄弟“兔崽子”，这火就一下子窜上来了，自己兄弟再不争气，也轮不到一个野汉子指手划脚。
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脾气不好而且还稍微有点自尊心的老光棍，被一个黄毛小子指着鼻子骂娘，如果不出手教训一下，以后传出去，这张老脸算是彻底没了，虽然这张老脸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牛子从床上蹦达下来，快步走到许大面前，抡起右手，准备甩个大耳光下去，而许大就站在哪里，他不相信老光棍牛子敢甩下去，毕竟是年少气盛，可他没考虑到是暴怒中的光棍脑子是装的都是豆腐渣，管不了那么多。
旁边的许二一看不对劲，自家老大要被打了还得了，在牛子刚下床的时候，他就悄悄摸起旁边的一个小竹凳，就在牛子抡起右手要甩许大耳光的时候，他双手举起竹凳狠狠的砸在牛子的肩膀上。
一阵剧痛传来，牛子感到自己的右肩完全麻了，转头一看，好家伙，许二把竹凳都砸散了，气不打一处来，我还没怎么着，这两个小兔崽子居然还先动手了，顿时感到脑子一热，抬起右脚，使劲的向许二肚子上踹了一脚。
经常做体力活的人，又正值壮年，就一脚下去，许二倒飞一米，撞在靠墙的老式衣柜上，把衣柜门都撞塌了，许大见许二被踹，也没仔细多想，举起右拳，砸在牛子左脸上，又飞起一脚踹在牛子的肚子上，扑在倒地上的牛子身上，两个人就在地上扭打起来。
董二萍一看，这还得了，哭喊着拉起坐在地上的许二，看许二没什么大事，一把抱住许大，对牛子大喊道：
“牛子，快走，求你了，快走。”
许二这时候回过神，跑向外面，准备去外面的厨房里拿菜刀砍牛子，而牛子一看许二跑出去了，就知道他去拿刀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两个小兔崽子力气也不小，等会被砍了，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于是，趁董二萍抱住许大的时候，一溜烟的跑出门外，几个呼吸就见不到人影了。
许二这时候刚拿到刀，看见老光棍跑的贼快，就带刀追了上去。
“老二，快回来，回来。”
董二萍见许二追了上去，赶紧叫住了他，许二眼见追不上老光棍了，肚子还在胀痛，所以就停步向屋里走去，刚进门就看见董二萍还死死的抓住许大不放。
“迟早老子弄死这个老杂毛，有种就永远别回村了。”许大嘴里骂道。
“哥，等会下午我俩拿刀砍死这个王八蛋。”
“放开，还嫌不丢人吗？”许大挣脱开董二萍的手，对自己的娘怒吼道，今天这个事他觉得完全是他娘的事，这都勾搭的是什么人。
而这时候实在跑不动的老光棍牛子眼看后面许二没追上来，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做在地上，心里那个气啊，这两个小兔崽子一点事都没有，这许二被踹了居然还能跑那么快，自己倒好，肩膀和肚子现在还在疼呢。
他越想心里越气，这下子传出去丢人啊，总得找点面子回来，看差不多恢复气力，顺道向许大许二家走了去，这下子他聪明了，假如许二手里还有刀咋办？得找点东西防身。
左瞅右瞅一下，刚好看见屋外放着一把砍柴刀，他偷偷摸摸的将砍柴刀放在身后，心里有底了，大步向屋里走去。
还没进屋，只见许二果不其然刀还没离手，正和许大商量着下午带刀去找他茬，放狠话，而董二萍在旁边一边抹眼泪一边劝说这兄弟俩，娘三个都没注意到老光棍的到来。
老光棍刚好听见这兄弟俩还想找他茬这段话，这个暴脾气就来了，这次我吃这么大亏，这两个小王八蛋还想往死里整，大不了一拍两散，同归于尽吧。
想到这里，老光棍举起砍柴刀就朝着背向他的许二头上砍了过去，这时候许大和董二萍也看见了老光棍，许大看见老光棍举刀跑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而董二萍看见这情形，顿时花容失色，念头一转，这许二危险了，就想冲到前面抱住老光棍，可是一切都晚了，就那么几米的距离，老光棍又是尽得先机，在许二发现不对劲刚要转身的时候，老关棍的刀已经到了头上了，顿时，后脑勺一阵剧痛，没了知觉，直挺挺的头顺势“扑通”一声，砸在地上。
看见许二倒下，后脑勺血一下子涌出来了，老光棍牛子脑子清醒过来了，第一个反应：出人命了，要被枪毙了。
没等许大和董二萍反应过来，再一次冲向屋外，一下子就没影了。
“杀人啦！杀人啦！我的儿啊！”董二萍抱起许二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老二，老二。。。。。。”许大回过神，摇了摇许二的胳膊，但刚才还一起放狠话的老二已经再也说不了话了。
还好许大还有点常识，以前打架也没少流过血，他扯下床单，撕了一根布条，把许二的头包扎起来，这才发现，或许是因为老光棍当时太紧张，砍向许二的不是刀刃，而是刀背，但虽然是刀背，可这个劲却是实实在在的全到了许二的后脑勺了。
许大包扎好之后，和董二萍把许二放在床单上，一人抓住两个角，就这样抬起许二就向镇上跑去，那时候还没有120，全镇除了赤脚医生，就只有镇上有家医院了，这时候一秒都是好的，要保住许二的命，就只能去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