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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失身

    sat may 21 15:01:36 cst 2016

    巷子深处那个小女生探出头来,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袭来。她捂着嘴轻咳两声,有种想要流泪大哭的感觉。

    深夜昏黄的街灯下现出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小女生,背上驮着一个接近一米八的瘦男生,颤颤巍巍的行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尽管男生很瘦,她依旧像个醉汉一般,无论她怎么努力,都走不成一条直线。街灯拉长了两人颤抖的影子,更放大了画面的无助和凄凉。

    刚刚开走的那辆轿车内,司机正如坐针毡般喘着粗气。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正簌簌的滑落。他脱掉西装,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那是一辆白色的神龙富康,正顺着城西的旧街道一圈又一圈的绕着。后座上躺着一个少女,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她今天穿一套浅蓝色运动套装,因醉酒后的无知,光滑结实的小腹裸露着。攫取了司机一遍又一遍**的目光,那司机正咽着饥渴的口水,把自己目前的行为和往日受的屈辱疯狂的做着对比,斟酌着自己该不该继续进行下去。

    但他终于还是咬紧牙关,像下定什么重大决心,转动方向盘朝城西行去。

    皎洁的月光下,微风拂过树梢,吹过玉米田地,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呼啸声。几朵混淆黑色物体的白云轻轻飘了过来,遮蔽了大部分如水的月光。湖水中的倒影看上去有点恐怖,月光下黑雾般的霾状和停驶的白色轿车呈鲜明对比。湖水也变得虚幻了,垂下的杨柳枝随轻风左右摇摆,如美丽的女鬼般阿娜多姿。

    寂静的夜晚突然传来一声惨烈的喊叫:“啊!痛!痛啊……”

    人伦道德终究抵不过人性自私的欲望。那司机目射凶光,毫无节奏的喘着粗气,终于还是把心里积郁的怒火和**泄向后座的青春期少女。车里空间不大,他显得举止有些慌乱,浅蓝色运动长裤早已经被那双颤抖的魔爪褪掉。

    他更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在肢体强烈的运动中,他终于找到了泄欲的快感,找到那股压抑许久的报复感。还有那功成名就后的空虚感,以及害怕事情暴露后的绝望感。

    他回到驾驶室,为自己点燃一根香烟,盘算着事情败露后的对策。而正在这时,他本能的瞄一眼车窗外,看到两个人正从育龙中学那个方向走过来。他忙俱灭手中刚抽两口的香烟,启动轿车疯一般的朝城内驶去。

    因为不放心,在轿车行驶期间,他又回头看了两次。也因此而认出了晏小翼。

    他本计划让刘胖子先斗韩坤,等两虎相伤之后,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但这个傻小子既然送货上门,他就无需再斟酌客气,盘算怎么样才能让他引人的注意,成为他纵欲的替死鬼。

    从城郊到城里这几分钟的车程,使他冷静下来。胆怯让他的额头再一次挂满冷汗。他停下车,帮那位少女整理好衣服,并把擦拭用过的纸巾丢到车窗外。报复后的生理满足使他看上去非常惬意,再一次打量完周围,还得意的吹起口哨。然后才驱车驶进城东的阳光小区。

    小区楼下就是停车场,那魁梧的男人下车后,打开车门企图去抱后面的少女。不料那少女却突然睁圆了眼睛,并看着他问:“姑父,你干什么?”

    这魁梧的男人一惊,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我……我……这不到家了,我看你喝醉了,想把你抱上去。”他比手画脚的解释看上去更像是一种掩饰。

    韩湘语捶捶脑门,又通过车窗仔细的打量着窗外,才幽幽的问:“几点了?刘靖呢?”

    魁梧的男人看一样腕上的手表,故作轻松的说:“哟!快十二点了。”

    韩湘语挣扎着想要下车,此时才感觉下体的不适。她用力搓着脑门回忆,刚刚如梦境般的点点滴滴仿佛又是真的。她下意识的摸摸下体,那里正火辣辣的传出阵阵疼痛。

    那个魁梧的男人想去扶她,被她用胳膊甩开了。她狐疑的看着这个魁梧的男人问:“刘靖呢?是你一个人送我回来的?”

    “嗯!”魁梧的男人使劲的点着头回应。他刚刚走神了。

    “那刘靖跟晏小翼呢?”

    “他们……他们都……”

    “小语……”楼梯口传来保姆徐姨的声音,她一边朝两人走一边说:“我刚刚在阳台就看到你们了,先生也刚刚才回来。夏先生上去坐坐吧!”

    “哦!不用啦!不用啦!家里一摊子事等着我处理呢。”那魁梧的男人推辞着,就逃也一般的钻进车里。

    “夏先生,我们先生回来后就一只唉声叹气的,我也不好问,要不您还是上去看看吧!看看他到底遇上什么难缠的事了。有个人商量着总会好办一点。”徐姨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徐姨!我怕打扰弟弟休息。”那魁梧的男人依旧推辞着,并发动了车子。

    “不打扰,我们家先生真的没睡。好像市里来了什么人,非要让季老明早去市里。”徐姨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

    “市里来人!”那魁梧的男人在车里略有所思后,才熄灭火说:“我还是上去看看弟弟吧!别真有什么事,我这做哥哥也能尽一份绵力。”

    徐姨满意点点头说:“还是夏先生周到,这刚送完小语,又得麻烦您。”她说完,就搀着小语朝楼梯口走去。那魁梧的男人也上来帮忙,两人一左一右搀着那位少女上了电梯。

    随着“叮……”的一声脆响,电梯门缓缓打开了。两人搀扶着那位花季少女进了房门,但谁也没注意她那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双腿,此刻正刻意避免着下体的疼痛,只能脚尖勉强着地,正一瘸一点的迎合两人缓慢的步伐。

    客厅里,徐姨瞄一眼书房说:“连宵夜都没吃,一回来就进了书房。”

    那魁梧的男人点点头,放开手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