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奇怪的卧室
12
“方先生，您别着急，我们已经派人去现场了，您现在需要和我们说一说，案情经过。”古暮拿出本子，准备记录。
“事情是这样的。上午师父和大师兄不是因为演出道具的事儿发生分歧，吵起来了么。师父老了，近年来身体不大好，脾气也急了些。一生气就动了手。就被你们待到警局录口供了。回去的时候，木偶就不见了。”
古暮放下笔，抬头问：“你说，方老是因为演出道具的事儿，才和方心正先生吵架的？”
“是啊！”方心朗一口咬定道。
古暮犯了寻思，可方心正交代的是捐赠木偶的事啊。这兄弟二人，肯定有一个在说谎。
“哦，接着说。”古暮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大师兄不大同意方老用西周时期的木偶演出，一来是这木偶太贵重，怕有人图谋不轨，二来是因为有算命的说过，这木偶可能出自墓中，不吉利。而且我大师兄很可能因为这只木偶，遭到杀身之祸。”
“成也木偶，败也木偶？”古暮试探着问。
方心朗显然很吃惊：“怎么，您也知道这个事儿？”
“坊间传闻，知道一点儿。”古暮轻描淡写地回答。
“也是，我大师兄是著名的企业家，关于他的事儿，坊间打听的可详细了。”说这话时，方心朗明显有羡慕之情。
“少废话，继续说案情。”阿梦在一旁督促道。
“是是是。可我师父是个倔老头儿，偏偏要拿西周木偶表演，说只有这样才能展现他的惊人技巧。”
“你师父就没想过你大师兄的死活么？”
“师父是个知识分子，哪会信这些。再说了，这本来就是无稽之谈嘛！”方心朗僵硬地笑了笑说。
“真的不信？”古暮有腔调性地问了一遍。
这回方心朗有点心虚了，但还是一口咬定：“绝对不信。”
古暮点点头，没再继续追问。目的已经达到，也没有追问的必要了。便转移话题道：“你师父将木偶放在了什么地方？”
“这个……不清楚。”
“不清楚？”古暮再次对方心朗的话，表示怀疑，冷冷地看着他，一双眸子，能射出明枪暗箭来。
方心朗是个挺懦弱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混了这么多年，只混出个高级木偶演员的地位。但凡有点胆识，早就飞黄腾达了。被古暮这么一吓唬，腿脚有些发软，吞吞吐吐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木偶一直都是师傅私藏的，经常换地方。我们徒弟几个，谁都不知道在哪儿。不过师傅倒有个上了三把锁的大柜子，走哪儿都带着，也从来没打开过。我们私下猜想，估计木偶就被藏在那里。”
古暮仔细回想了一下大柜子的构造，里面的格子都满了，似乎并没有放木偶的地方。但看方心朗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便继续问道：“那方老是怎么知道木偶不见的？”
“我师父说他回来就发现，柜子被撬了，就把我们哄了出去，一个人在里面鼓捣了半天。才让我来报警，说木偶不见了。师父急的都要哭了。”
“有财务损失没？”
“师傅没说，应该就是没有。”
“那行，基本情况我们都已经了解了，你先回去，有结果我们会告诉你的。”
方心朗还有些不放心，一个劲儿地问：“这就行了？”
古暮对于这种唯唯诺诺，担不起事儿的人一向反感，没好气地说：“行了。”
方心朗慢慢吞吞地走了。
千里问：“头儿，木偶没了，咱现在咋办？”
“去现场，我想看看这方家师徒几个，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四人来到现场的时候，小李已经做好了前期取证，没什么发现。古暮穿好鞋套，带好手套进去，虽然这个屋子上午已经查过一番，但依旧马虎不得。
古暮进入房间得第一件事是，寻找可以藏木偶的地方。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好地方。越发疑惑，方老到底把那么大个木偶藏哪儿了呢？
阿梦在方老的床上发现一根头发，长发，放进了证物袋。站在警戒线外，始终监视房间里的人一举一动的方老，脸色变了变，这一细节，被阿梦尽收眼底，于是，她更加确定这根头发的重要性。
古暮重新打开柜子，仔细检查里面的东西，看和上午是否有不同。
几乎没有被动过，和上午一模一样，除了那双红秀鞋，也不见了。
古暮回身，语气轻松愉悦地问方老：“除了木偶，您还丢别的什么东西了么？”
“没有。”方知行一脸肯定。
古暮心中了然，“哦”了一声说：“看来不是冲着钱来的。方老，你可有什么仇人啊？”
没等方老回答，他身旁的一个小伙子忽然火冒三丈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师父为人谦和友善，德高望重，光希望小学就建了七八所，哪来的什么仇人。”
古暮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血气方刚，急着为方知行出头的年强小伙子，说：“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小徒弟方心清吧？”
“是啊，怎么着？”方心清理直气壮地回答。
方知行赶忙阻止道：“心清，不得无礼。”
方心清听到师父的训话，立刻老实了。
古暮看着这有趣的一大家子人，会心地笑了笑，拍着方心清的肩膀说：“小伙子，尊师重道，你是好样的。”
方心清被古暮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红了红脸道：“您过奖了。”
千里在房间里转悠了两圈，凭他的粗心大意，不可能有什么发现，忘川倒是觉得有件事儿听奇怪，那就是方知行明明是个孤寡老人，为什么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两套，而且是一男一女。
好比说门口的拖鞋，卫生间里的牙具，此外还有许多女性用的洗发水，沐浴露，卷发梳子，各种小镜子，甚至连姨妈巾都有。
总归不会是为女儿准备的吧，可要说他这么大岁数，还包养了女人，似乎也说不过去。而且现在的狗仔队这么无孔不入，可从来没有报道过他和那个女人有染啊！
“方先生，您别着急，我们已经派人去现场了，您现在需要和我们说一说，案情经过。”古暮拿出本子，准备记录。
“事情是这样的。上午师父和大师兄不是因为演出道具的事儿发生分歧，吵起来了么。师父老了，近年来身体不大好，脾气也急了些。一生气就动了手。就被你们待到警局录口供了。回去的时候，木偶就不见了。”
古暮放下笔，抬头问：“你说，方老是因为演出道具的事儿，才和方心正先生吵架的？”
“是啊！”方心朗一口咬定道。
古暮犯了寻思，可方心正交代的是捐赠木偶的事啊。这兄弟二人，肯定有一个在说谎。
“哦，接着说。”古暮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大师兄不大同意方老用西周时期的木偶演出，一来是这木偶太贵重，怕有人图谋不轨，二来是因为有算命的说过，这木偶可能出自墓中，不吉利。而且我大师兄很可能因为这只木偶，遭到杀身之祸。”
“成也木偶，败也木偶？”古暮试探着问。
方心朗显然很吃惊：“怎么，您也知道这个事儿？”
“坊间传闻，知道一点儿。”古暮轻描淡写地回答。
“也是，我大师兄是著名的企业家，关于他的事儿，坊间打听的可详细了。”说这话时，方心朗明显有羡慕之情。
“少废话，继续说案情。”阿梦在一旁督促道。
“是是是。可我师父是个倔老头儿，偏偏要拿西周木偶表演，说只有这样才能展现他的惊人技巧。”
“你师父就没想过你大师兄的死活么？”
“师父是个知识分子，哪会信这些。再说了，这本来就是无稽之谈嘛！”方心朗僵硬地笑了笑说。
“真的不信？”古暮有腔调性地问了一遍。
这回方心朗有点心虚了，但还是一口咬定：“绝对不信。”
古暮点点头，没再继续追问。目的已经达到，也没有追问的必要了。便转移话题道：“你师父将木偶放在了什么地方？”
“这个……不清楚。”
“不清楚？”古暮再次对方心朗的话，表示怀疑，冷冷地看着他，一双眸子，能射出明枪暗箭来。
方心朗是个挺懦弱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混了这么多年，只混出个高级木偶演员的地位。但凡有点胆识，早就飞黄腾达了。被古暮这么一吓唬，腿脚有些发软，吞吞吐吐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木偶一直都是师傅私藏的，经常换地方。我们徒弟几个，谁都不知道在哪儿。不过师傅倒有个上了三把锁的大柜子，走哪儿都带着，也从来没打开过。我们私下猜想，估计木偶就被藏在那里。”
古暮仔细回想了一下大柜子的构造，里面的格子都满了，似乎并没有放木偶的地方。但看方心朗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便继续问道：“那方老是怎么知道木偶不见的？”
“我师父说他回来就发现，柜子被撬了，就把我们哄了出去，一个人在里面鼓捣了半天。才让我来报警，说木偶不见了。师父急的都要哭了。”
“有财务损失没？”
“师傅没说，应该就是没有。”
“那行，基本情况我们都已经了解了，你先回去，有结果我们会告诉你的。”
方心朗还有些不放心，一个劲儿地问：“这就行了？”
古暮对于这种唯唯诺诺，担不起事儿的人一向反感，没好气地说：“行了。”
方心朗慢慢吞吞地走了。
千里问：“头儿，木偶没了，咱现在咋办？”
“去现场，我想看看这方家师徒几个，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四人来到现场的时候，小李已经做好了前期取证，没什么发现。古暮穿好鞋套，带好手套进去，虽然这个屋子上午已经查过一番，但依旧马虎不得。
古暮进入房间得第一件事是，寻找可以藏木偶的地方。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好地方。越发疑惑，方老到底把那么大个木偶藏哪儿了呢？
阿梦在方老的床上发现一根头发，长发，放进了证物袋。站在警戒线外，始终监视房间里的人一举一动的方老，脸色变了变，这一细节，被阿梦尽收眼底，于是，她更加确定这根头发的重要性。
古暮重新打开柜子，仔细检查里面的东西，看和上午是否有不同。
几乎没有被动过，和上午一模一样，除了那双红秀鞋，也不见了。
古暮回身，语气轻松愉悦地问方老：“除了木偶，您还丢别的什么东西了么？”
“没有。”方知行一脸肯定。
古暮心中了然，“哦”了一声说：“看来不是冲着钱来的。方老，你可有什么仇人啊？”
没等方老回答，他身旁的一个小伙子忽然火冒三丈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师父为人谦和友善，德高望重，光希望小学就建了七八所，哪来的什么仇人。”
古暮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血气方刚，急着为方知行出头的年强小伙子，说：“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小徒弟方心清吧？”
“是啊，怎么着？”方心清理直气壮地回答。
方知行赶忙阻止道：“心清，不得无礼。”
方心清听到师父的训话，立刻老实了。
古暮看着这有趣的一大家子人，会心地笑了笑，拍着方心清的肩膀说：“小伙子，尊师重道，你是好样的。”
方心清被古暮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红了红脸道：“您过奖了。”
千里在房间里转悠了两圈，凭他的粗心大意，不可能有什么发现，忘川倒是觉得有件事儿听奇怪，那就是方知行明明是个孤寡老人，为什么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两套，而且是一男一女。
好比说门口的拖鞋，卫生间里的牙具，此外还有许多女性用的洗发水，沐浴露，卷发梳子，各种小镜子，甚至连姨妈巾都有。
总归不会是为女儿准备的吧，可要说他这么大岁数，还包养了女人，似乎也说不过去。而且现在的狗仔队这么无孔不入，可从来没有报道过他和那个女人有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