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木偶不见了
“方心正觉得，既然消息已经宣传出去了，各大媒体也做了大肆报道，国家博物馆连展台都做好了，方老爷子却说不捐，就不捐了，这对剧团的影响不好，以后还怎么在业界立足啊！所以他就劝老爷子言出必行。哪知老爷子脾气越来越暴躁，一言不合就开始打他。”老胡打着饱嗝说。
听到这里，古暮跟听个长篇小说似的，到底也没听出来，这件事儿和红秀鞋有什么关系。
不过老胡虽然人基本已经喝蒙了，对于案情的理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突然呢一把抓住古暮冰凉的手，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老爷子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么？”
古暮摇头说不知道。
老胡从椅子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古墓身边，往他大腿上一座，胳膊顺势换上古暮的脖子，十分亲昵地趴在古暮耳边嘟囔：“因为木偶穿上鞋子，就会跳舞，方老舍不得了。”
古暮捂着鼻子，但还是能闻到老胡嘴里喷出的浓重的酒气，恶心的不得了。
而最恶心的还不是他，而是周围吃饭的人。吃个饭都能瞧见两个皮相不错的大老爷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公然调情，能不恶心么。
古暮厌恶地一把推开老胡，在桌上放了几丈人民币说：“你慢慢喝，我走了。”
老胡都醉成一滩烂泥了，还对着古暮喊：“哎，你这人怎么卸磨杀驴呢，别走啊，再陪我喝两杯啊！”
古暮微微一笑，也不回头，只说了句：“我就是杀驴了，怎么着？”
老胡觉得好像说错什么话了，但脑筋不大清楚，到底没想出来哪里出了错。
古暮走在回警局的路上，边走边想：“木偶穿上绣鞋会跳舞，这事儿怪了。”
回到警局的时候，古墓一进门，千里就扑上来一顿闻。
古暮问：“你吃错药了？”
千里很认真地回答：“没有，我是问问你身上有没有胡队长的味道，怕你吃亏。”
古暮挎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呵斥道：“滚回去！”
千里看上司脸色很差，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老老实实地正襟危坐。
阿梦也走过来，递给古暮一瓶醒酒汤。她知道古暮爱喝二锅头，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那酒度数高，后劲足，大概是可以让他暂时忘记很多事吧。
可是同时她也知道，古暮的体质不适合喝那种酒，每次喝完，都要难受好几天。所以她特意研制了这种醒酒汤，专门针对古暮的体质。如果无法让他戒酒，那么减少一点他的痛苦，也算是一种关心吧。
古暮接过来，一口气喝光，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问阿梦：“有什么新发现么？”
阿梦整个中午都在整理关于方知行屋子里那些衣服首饰的资料，结果有些惊人：“我将柜子里的服饰和中国各个朝代服饰进行了比对，发现这些衣服绝大多数属于西周时期的款式，面料精致华贵，其中有几件，恐怕还真的是古衣。还有这些珠宝首饰，都是货真价实的，款式同样属于西周时期。唯一无法确定的，是那双后红秀鞋。”
忘川直勾勾地看着照片里的金银珠宝，水晶翡翠，两眼放光地说：“这个方知行，可真有钱啊！外界一直传说他安贫乐道，结果家里对着金山银山呢！”
“先不要管这些，我今天听说了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情。”古暮道。
“什么事情？”三个人兴致勃勃地凑过来，好几个月不碰案子，他们的手痒痒的不行了。
“西周木偶，穿上红秀鞋之后，会自己跳舞。”
“也就是说，传闻方老爷子一个人能操纵二十多处关节的木偶，技艺精湛，这事儿也是假的，而是木偶本身就会动？”阿梦做出了一个大胆，但又合情合理的假设。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一个人两只手，想要同时摆弄二十多处关节，少说三十几条提线，是不太可能的。就像要一个人一手画方，一手画圆，还有可能做到，但你若是让一个人十根手指各画一个图形，大脑根本支配不了。何况木偶关节比手指还要多。”古暮细致地解释说。
“会不会是木偶上附着鬼魂？”千里问。
“有可能，但是我们谁都没见过那只木偶，所以无法下结论。”
“但还有一件事说不通。”阿梦皱着眉头说。
“什么事？”由于千里脑子转的慢，所以一直是这里最有求知欲望的人了。
“为什么木偶只有穿上红秀鞋后，才会跳舞？这不应该说明鞋子有问题么？但是我们都见过鞋子了，那双红秀鞋的确古怪，但是上面没有附着任何灵魂。”
“这个，我现在也想不通。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一看那只传说中，会跳舞的西周木偶。”古暮说。
事不宜迟，四人准备即刻出发。刚要出门，却见一个高高瘦瘦，看上去很儒雅，又有几分憨态的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呼哧呼哧地喘着，额头上全是汗水，看上去很焦急。
“我找胡警官，胡警官在么？”
古暮想了想老胡烂醉如泥的样子，觉得还是不要让它给人民警察丢脸了，便对进来的人说：“胡警官执行任务去了，你有什么事儿找我也行。”
那人一把抓住古暮的手腕，喘着大气说：“我，我是方知行老先生的二徒弟，我叫方心朗，我师父，我师父他……他……”
阿梦递给他一杯水道：“您别着急，慢慢说。”
方心朗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一整杯，说：“我师父他的西周木偶，不见了！”
“不见了？”四个人异口同声。
他们刚要去看一看这个木偶，它就不见了这也太巧了吧！
古暮大脑飞速旋转着，会不会是因为方知行发现自己房间的柜子被撬，所以心生疑虑，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丢木偶的戏码呢？
为了摸清虚实，古暮让老胡的几个手下去保护现场，自己则将方心朗请到座位上，准备仔细询问一番。
听到这里，古暮跟听个长篇小说似的，到底也没听出来，这件事儿和红秀鞋有什么关系。
不过老胡虽然人基本已经喝蒙了，对于案情的理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突然呢一把抓住古暮冰凉的手，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老爷子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么？”
古暮摇头说不知道。
老胡从椅子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古墓身边，往他大腿上一座，胳膊顺势换上古暮的脖子，十分亲昵地趴在古暮耳边嘟囔：“因为木偶穿上鞋子，就会跳舞，方老舍不得了。”
古暮捂着鼻子，但还是能闻到老胡嘴里喷出的浓重的酒气，恶心的不得了。
而最恶心的还不是他，而是周围吃饭的人。吃个饭都能瞧见两个皮相不错的大老爷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公然调情，能不恶心么。
古暮厌恶地一把推开老胡，在桌上放了几丈人民币说：“你慢慢喝，我走了。”
老胡都醉成一滩烂泥了，还对着古暮喊：“哎，你这人怎么卸磨杀驴呢，别走啊，再陪我喝两杯啊！”
古暮微微一笑，也不回头，只说了句：“我就是杀驴了，怎么着？”
老胡觉得好像说错什么话了，但脑筋不大清楚，到底没想出来哪里出了错。
古暮走在回警局的路上，边走边想：“木偶穿上绣鞋会跳舞，这事儿怪了。”
回到警局的时候，古墓一进门，千里就扑上来一顿闻。
古暮问：“你吃错药了？”
千里很认真地回答：“没有，我是问问你身上有没有胡队长的味道，怕你吃亏。”
古暮挎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呵斥道：“滚回去！”
千里看上司脸色很差，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老老实实地正襟危坐。
阿梦也走过来，递给古暮一瓶醒酒汤。她知道古暮爱喝二锅头，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那酒度数高，后劲足，大概是可以让他暂时忘记很多事吧。
可是同时她也知道，古暮的体质不适合喝那种酒，每次喝完，都要难受好几天。所以她特意研制了这种醒酒汤，专门针对古暮的体质。如果无法让他戒酒，那么减少一点他的痛苦，也算是一种关心吧。
古暮接过来，一口气喝光，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问阿梦：“有什么新发现么？”
阿梦整个中午都在整理关于方知行屋子里那些衣服首饰的资料，结果有些惊人：“我将柜子里的服饰和中国各个朝代服饰进行了比对，发现这些衣服绝大多数属于西周时期的款式，面料精致华贵，其中有几件，恐怕还真的是古衣。还有这些珠宝首饰，都是货真价实的，款式同样属于西周时期。唯一无法确定的，是那双后红秀鞋。”
忘川直勾勾地看着照片里的金银珠宝，水晶翡翠，两眼放光地说：“这个方知行，可真有钱啊！外界一直传说他安贫乐道，结果家里对着金山银山呢！”
“先不要管这些，我今天听说了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情。”古暮道。
“什么事情？”三个人兴致勃勃地凑过来，好几个月不碰案子，他们的手痒痒的不行了。
“西周木偶，穿上红秀鞋之后，会自己跳舞。”
“也就是说，传闻方老爷子一个人能操纵二十多处关节的木偶，技艺精湛，这事儿也是假的，而是木偶本身就会动？”阿梦做出了一个大胆，但又合情合理的假设。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一个人两只手，想要同时摆弄二十多处关节，少说三十几条提线，是不太可能的。就像要一个人一手画方，一手画圆，还有可能做到，但你若是让一个人十根手指各画一个图形，大脑根本支配不了。何况木偶关节比手指还要多。”古暮细致地解释说。
“会不会是木偶上附着鬼魂？”千里问。
“有可能，但是我们谁都没见过那只木偶，所以无法下结论。”
“但还有一件事说不通。”阿梦皱着眉头说。
“什么事？”由于千里脑子转的慢，所以一直是这里最有求知欲望的人了。
“为什么木偶只有穿上红秀鞋后，才会跳舞？这不应该说明鞋子有问题么？但是我们都见过鞋子了，那双红秀鞋的确古怪，但是上面没有附着任何灵魂。”
“这个，我现在也想不通。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一看那只传说中，会跳舞的西周木偶。”古暮说。
事不宜迟，四人准备即刻出发。刚要出门，却见一个高高瘦瘦，看上去很儒雅，又有几分憨态的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呼哧呼哧地喘着，额头上全是汗水，看上去很焦急。
“我找胡警官，胡警官在么？”
古暮想了想老胡烂醉如泥的样子，觉得还是不要让它给人民警察丢脸了，便对进来的人说：“胡警官执行任务去了，你有什么事儿找我也行。”
那人一把抓住古暮的手腕，喘着大气说：“我，我是方知行老先生的二徒弟，我叫方心朗，我师父，我师父他……他……”
阿梦递给他一杯水道：“您别着急，慢慢说。”
方心朗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一整杯，说：“我师父他的西周木偶，不见了！”
“不见了？”四个人异口同声。
他们刚要去看一看这个木偶，它就不见了这也太巧了吧！
古暮大脑飞速旋转着，会不会是因为方知行发现自己房间的柜子被撬，所以心生疑虑，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丢木偶的戏码呢？
为了摸清虚实，古暮让老胡的几个手下去保护现场，自己则将方心朗请到座位上，准备仔细询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