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起源十四；觉醒之论
“可恶可恶可恶，我现在回去究竟能做什么啊！！”
即便是将这句疑问对着自己重复了一万遍，我也依旧难以重新夺回双脚的掌控权，如今只能任由不知被身体里那部分驱使的它全力往来的方向冲去，接着再次在心中好好思考清楚。
当然，当然会感到害怕了，光是想想手就会哆嗦起来。
这幅肉体，毫无疑问是无法参与进那种等级的怪物的战斗中去的。
只要踏足战场，就和无谓地送死没有任何区别。
更何况敌人的杀意基本都集中在我身上。
但是，，，，，，
不知怎么回事，我就是无法舍弃那个女孩。
并非烂好人，两人之间也无非几面之交，除了立下了绝对要保护自己生命的誓言之外没有过多的情感接触。
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对她的安危那么在意呢？
明明比自己强上不知多少倍，专注、冷漠的少女。
呵呵，在送死之前，脑袋就会不由自主地去胡思乱想。
原本还想思考些什么计划之类的，试做给自己的慰藉以至于不会停下脚步，现在看起来这样想有些多余。
根本不会停下来，这该死的脚步。
到这一步不再会感到害怕了，恐惧在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从脑中分离了出去。
我不清楚这算不算大无畏的精神，毕竟基本上可以被归为。
但我还要去伸手，就算之间的距离早就被拉得很远了。
我咬紧了牙关，手指因为用力陷进了掌心的肉中。
这段仓促开局的人生，看来终于要迎来同样不明不白的结尾了。
不过也好，至少到最后一刻，都坚持地贯彻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燃烧殆尽后，残躯外壳脱落而露出的深层的信念。
重重地跃下坡地，我加速越过铁轨，径直奔向月台。
爬上去后，看着眼前破败的战后景象，沉重的真实感再次被确定了。
四处张望，直到视线最终停在了被灰色的虚幻锁链束困而跪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她低着头，纯白的齐刘海遮住了眼睛，两只手被垂吊了起来，全身血迹斑斑。
一时间，大脑无法思考。
窒息般的压抑几乎要把干涸的胸腔紧紧地揉皱成一团。
“库，，，，，，娜？”
如果干尸能开口，估计就是这个声音了吧。
然而在悲伤和绝望还未完全蔓延开来之前。
“呃呃呃呃，嘎嘎嘎啊啊！！------”
我的喉咙被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给卡住了，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手臂拥有着极强的爆发力，一会儿我的大脑就开始迅速地缺氧。
“我真是越来越困惑了，这个夜晚你们两只小虫子展现出了太多我无法理解的东西，以至于我怀疑你们的精神是否都健全。嘛，虽然我自己也没有资格说这个话。”
“不过结局总是令人愉快的，你自己将自己推下深渊，我就要为你收尸。真是走运呢，原本我还在头疼处理完凤凰后我要怎么去找到你，好歹你也离开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些靠那个小女孩用性命争取到的宝贵时间足够你逃回镇子上，但为什么，为什么你又回来了，难道你愚蠢的脑袋连她所为你付出的代价都理解不了么？”
黑魔法师说到最后，话语略显得急躁起来，质问一般的话语令我大脑麻木而痛苦。
眼睑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奇怪的感觉又通过某些迹象开始显现。
“若非那些烦人的英国魔法师们安置在你身上的在预警状态下触发同时通知了那个女孩，或许你的生命早就终结在海边的铁轨旁，那样岂不是更好？像个傻子一样稀里糊涂地就倒下了，哪用沦落到像现在那么纠结痛苦？”
说完，他另一只手伸向我的后劲，从上面取下来一块极小的六边形长条状晶石，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原来一直以来我都被暗中监视着，而我对此一无所知。
到了最后，一切真相才被揭开。
随后，他的手臂力量突然加强，喉咙上追加的沉重压迫感令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我拼命地去挣扎，像烈日下干涸池塘里的一条鱼。
结果不要说拯救了，就连触摸到她都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幻想了么？
很快，我也会想一个傻子一样天真的死去了吧。
在认清了世界的真实面貌后，被真实面貌背后的残酷所杀。
这无疑就是认知禁忌所伴随的代价吧。
这样也好，与其在这世上继续挣扎着，不如就此愚蠢地死去。
以凡人的身份。
魔法师，么
差不多成为了我到最后都无法认同的职业了。
所以，，，，，，
我真是个笨蛋啊。
---------
四周漆黑一片。
无论我走到哪一个位置，所触碰到的只有虚无。
于是苍白无感的人对着空荡荡的周围发问。
这里是，死后的世界么？
谁在回答我。
你，是谁？
什么，，，，，，意思。
，，，，，，
犹如投影一样，视野中的那个自己轮廓逐渐变得清晰、真实起来。
镜像般的存在，另一个艾尔夏，此刻站在我的身前。
他悠哉地走到我的身前，一只手叉着腰，一对如暗淡夜空般的黑色眸子自然地滑进我的视线。
你能帮助我么，什么都可以。
我想要改变，改变曾经的一切，我想要结束那个始终在心底灰色墙壁之后求助的懦弱的自我。
那么，，，，，，
黑暗中，无数幽蓝色的光点徐徐升起，奇异的感觉充斥全身。
另一个自己说完后就消失了，像一个极易被遗忘的影子一样。
煞那间，光芒碎散了。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身处的空间仿佛在开裂，在悲鸣。
我听到了女人颂唱的声音，但那似乎离我非常遥远。我在痛苦中静静地留意那微弱的声音，心中莫名地感到了温暖。
是熟悉亲切的事物，透过了阵阵颂唱声，再对我诉说着事情。
我再次聚神去试图听清楚她所诉的话语时，巨大的震动袭来，随后身体犹如坠入了深渊之中，失重的感觉在原先的痛苦之上更加令我窒息。
真是奇怪，在死后的世界，竟然能够拥有那么逼真的主观意识流动，这即便在生前的梦境之中都无法体验的啊。
虽说我生前根本没做过梦。
思绪跃动之中，我感到了某物在吸引着我，犹如石中剑的光芒在万人之中照在了亚瑟王的身上，它带来了的共鸣。
于是我向前伸手，在崩塌的空间中，用力地握住了它，，，，，，
是否曾经有过类似这样的感觉。
自己身体里的一切仿佛都得到了神的认可，大脑被动地充斥着深奥陌生的信息，感官在短时间内全部解放，世界庞大的轮廓骤然间变得无比清晰。
一个身影在视网膜上摇动，一个呼喊声穿透进耳中。
来自遥远之地的光线四面八方地汇聚起来，身体像是往最深的海底之中沉下去，时间在水中流逝得极慢。
然后，，，，，，
一切都逐渐加速。
似乎有什么在燃烧，有什么在哀诉，有什么在咆哮。
眼睑前所未有地发热，到最后简直快要烧灼起来。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意识渐渐往大脑中央流动。
心跳飞速，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断颤抖，一个人跪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痴痴地望向天空，好像接受了神兆。
血，还在流动，这我清楚。
生理结构依旧没有改变，我很幸运自己还是人类。
但是，比这些还要深层的某些物质，某些，在那股力量踊跃而出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地颠覆了。
从出来的一刻起，自己就为了迎接它而做出了选择。
正视了内心，向屈服的那一部分人格所作出的坦白。
虚弱的内心，正在被逐渐填补起缺失的大片空白。
自己的声音如此告诉自己。
果然，我和那个世界所有的联系，都集中在这份力量之上么？
我可以拯救那个少女么?
我明白了。
身体里的物质在以惊人的速度改变着构造。
心脏重新流动，带动着每一滴新生的血液，神经如机器注入高热燃料一般开始欢腾起来。
灵魂再次归位，它的躯体缓缓地从地上爬起，四肢似乎还未完全挣脱死亡边缘的无力感，依然微微颤抖着。
那就是破碎之物赋予生命的，此刻如同名画被推上了展览大厅------我，那个残破的少年，奇迹般地站了起来。
那个几步之外，正在鬣狗一样地在收拾少女“遗体“的面罩男人。
对方冰凉的目光投射到这个怪异的身体之上，稍许，惊恐的神色缠绕住了他的面孔。
我感受到了，惊恐之下随后显露出的，散发着无穷暴戾的诛灭之意。
我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靠这双虚弱的腿。不，也许此时蕴藏着吃惊的力量也说不定呢。
猛然间，黑魔法师冲我袭来，紧随其后的是铺天盖地的灵魂体剑刃。
我清楚他眼中流露出的不可思议来源于自己体内无法解释的东西赐予的。
这份力量，不管换做是谁都会无比地忌惮。
但此时却意外地好用，至少能实现我想办到的事。
“我不想结束。“
口中不自觉地就说出了这句真实的想法。
相同的声音重叠，仿若共鸣的始端。
我像接收了全部力量一般，向着迎面扑来的黑魔法师，挥出了倾泻一切的一拳。
节奏不快不慢，正正地击打在了后者用来防御的左臂上。
然后，，，，，，
幽蓝色的光斑覆盖了整个挥出去的手臂。
宛若白昼的耀光顿时照亮了车站。
紧接着的是，炮弹碰击似的轰响声炸裂开来。
“彭！！-----轰轰。“
巨大的能量推送着被我打飞的黑魔法师，直直地将其抛向了在之前的战斗中被破坏的墙角之下。
他在空中的剑刃尽数消失了。
同一时刻，在我的身体里，所有的力量仿佛都被耗尽。
无比折磨的虚脱感海啸般袭来。
我的心脏一瞬间仿佛被迫停压了。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任由这副不中用的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望着天花板，心想这大概就是我能做的一切吧。随后静默地迎接着再次的昏迷。
我果然，还是不能驾驭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轻叹后，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嘲讽的咂舌声，犹如恶魔的窃语。
周二至三更了以后也如此。
(本章完)
即便是将这句疑问对着自己重复了一万遍，我也依旧难以重新夺回双脚的掌控权，如今只能任由不知被身体里那部分驱使的它全力往来的方向冲去，接着再次在心中好好思考清楚。
当然，当然会感到害怕了，光是想想手就会哆嗦起来。
这幅肉体，毫无疑问是无法参与进那种等级的怪物的战斗中去的。
只要踏足战场，就和无谓地送死没有任何区别。
更何况敌人的杀意基本都集中在我身上。
但是，，，，，，
不知怎么回事，我就是无法舍弃那个女孩。
并非烂好人，两人之间也无非几面之交，除了立下了绝对要保护自己生命的誓言之外没有过多的情感接触。
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对她的安危那么在意呢？
明明比自己强上不知多少倍，专注、冷漠的少女。
呵呵，在送死之前，脑袋就会不由自主地去胡思乱想。
原本还想思考些什么计划之类的，试做给自己的慰藉以至于不会停下脚步，现在看起来这样想有些多余。
根本不会停下来，这该死的脚步。
到这一步不再会感到害怕了，恐惧在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从脑中分离了出去。
我不清楚这算不算大无畏的精神，毕竟基本上可以被归为。
但我还要去伸手，就算之间的距离早就被拉得很远了。
我咬紧了牙关，手指因为用力陷进了掌心的肉中。
这段仓促开局的人生，看来终于要迎来同样不明不白的结尾了。
不过也好，至少到最后一刻，都坚持地贯彻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燃烧殆尽后，残躯外壳脱落而露出的深层的信念。
重重地跃下坡地，我加速越过铁轨，径直奔向月台。
爬上去后，看着眼前破败的战后景象，沉重的真实感再次被确定了。
四处张望，直到视线最终停在了被灰色的虚幻锁链束困而跪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她低着头，纯白的齐刘海遮住了眼睛，两只手被垂吊了起来，全身血迹斑斑。
一时间，大脑无法思考。
窒息般的压抑几乎要把干涸的胸腔紧紧地揉皱成一团。
“库，，，，，，娜？”
如果干尸能开口，估计就是这个声音了吧。
然而在悲伤和绝望还未完全蔓延开来之前。
“呃呃呃呃，嘎嘎嘎啊啊！！------”
我的喉咙被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给卡住了，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手臂拥有着极强的爆发力，一会儿我的大脑就开始迅速地缺氧。
“我真是越来越困惑了，这个夜晚你们两只小虫子展现出了太多我无法理解的东西，以至于我怀疑你们的精神是否都健全。嘛，虽然我自己也没有资格说这个话。”
“不过结局总是令人愉快的，你自己将自己推下深渊，我就要为你收尸。真是走运呢，原本我还在头疼处理完凤凰后我要怎么去找到你，好歹你也离开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些靠那个小女孩用性命争取到的宝贵时间足够你逃回镇子上，但为什么，为什么你又回来了，难道你愚蠢的脑袋连她所为你付出的代价都理解不了么？”
黑魔法师说到最后，话语略显得急躁起来，质问一般的话语令我大脑麻木而痛苦。
眼睑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奇怪的感觉又通过某些迹象开始显现。
“若非那些烦人的英国魔法师们安置在你身上的在预警状态下触发同时通知了那个女孩，或许你的生命早就终结在海边的铁轨旁，那样岂不是更好？像个傻子一样稀里糊涂地就倒下了，哪用沦落到像现在那么纠结痛苦？”
说完，他另一只手伸向我的后劲，从上面取下来一块极小的六边形长条状晶石，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原来一直以来我都被暗中监视着，而我对此一无所知。
到了最后，一切真相才被揭开。
随后，他的手臂力量突然加强，喉咙上追加的沉重压迫感令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我拼命地去挣扎，像烈日下干涸池塘里的一条鱼。
结果不要说拯救了，就连触摸到她都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幻想了么？
很快，我也会想一个傻子一样天真的死去了吧。
在认清了世界的真实面貌后，被真实面貌背后的残酷所杀。
这无疑就是认知禁忌所伴随的代价吧。
这样也好，与其在这世上继续挣扎着，不如就此愚蠢地死去。
以凡人的身份。
魔法师，么
差不多成为了我到最后都无法认同的职业了。
所以，，，，，，
我真是个笨蛋啊。
---------
四周漆黑一片。
无论我走到哪一个位置，所触碰到的只有虚无。
于是苍白无感的人对着空荡荡的周围发问。
这里是，死后的世界么？
谁在回答我。
你，是谁？
什么，，，，，，意思。
，，，，，，
犹如投影一样，视野中的那个自己轮廓逐渐变得清晰、真实起来。
镜像般的存在，另一个艾尔夏，此刻站在我的身前。
他悠哉地走到我的身前，一只手叉着腰，一对如暗淡夜空般的黑色眸子自然地滑进我的视线。
你能帮助我么，什么都可以。
我想要改变，改变曾经的一切，我想要结束那个始终在心底灰色墙壁之后求助的懦弱的自我。
那么，，，，，，
黑暗中，无数幽蓝色的光点徐徐升起，奇异的感觉充斥全身。
另一个自己说完后就消失了，像一个极易被遗忘的影子一样。
煞那间，光芒碎散了。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身处的空间仿佛在开裂，在悲鸣。
我听到了女人颂唱的声音，但那似乎离我非常遥远。我在痛苦中静静地留意那微弱的声音，心中莫名地感到了温暖。
是熟悉亲切的事物，透过了阵阵颂唱声，再对我诉说着事情。
我再次聚神去试图听清楚她所诉的话语时，巨大的震动袭来，随后身体犹如坠入了深渊之中，失重的感觉在原先的痛苦之上更加令我窒息。
真是奇怪，在死后的世界，竟然能够拥有那么逼真的主观意识流动，这即便在生前的梦境之中都无法体验的啊。
虽说我生前根本没做过梦。
思绪跃动之中，我感到了某物在吸引着我，犹如石中剑的光芒在万人之中照在了亚瑟王的身上，它带来了的共鸣。
于是我向前伸手，在崩塌的空间中，用力地握住了它，，，，，，
是否曾经有过类似这样的感觉。
自己身体里的一切仿佛都得到了神的认可，大脑被动地充斥着深奥陌生的信息，感官在短时间内全部解放，世界庞大的轮廓骤然间变得无比清晰。
一个身影在视网膜上摇动，一个呼喊声穿透进耳中。
来自遥远之地的光线四面八方地汇聚起来，身体像是往最深的海底之中沉下去，时间在水中流逝得极慢。
然后，，，，，，
一切都逐渐加速。
似乎有什么在燃烧，有什么在哀诉，有什么在咆哮。
眼睑前所未有地发热，到最后简直快要烧灼起来。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意识渐渐往大脑中央流动。
心跳飞速，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断颤抖，一个人跪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痴痴地望向天空，好像接受了神兆。
血，还在流动，这我清楚。
生理结构依旧没有改变，我很幸运自己还是人类。
但是，比这些还要深层的某些物质，某些，在那股力量踊跃而出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地颠覆了。
从出来的一刻起，自己就为了迎接它而做出了选择。
正视了内心，向屈服的那一部分人格所作出的坦白。
虚弱的内心，正在被逐渐填补起缺失的大片空白。
自己的声音如此告诉自己。
果然，我和那个世界所有的联系，都集中在这份力量之上么？
我可以拯救那个少女么?
我明白了。
身体里的物质在以惊人的速度改变着构造。
心脏重新流动，带动着每一滴新生的血液，神经如机器注入高热燃料一般开始欢腾起来。
灵魂再次归位，它的躯体缓缓地从地上爬起，四肢似乎还未完全挣脱死亡边缘的无力感，依然微微颤抖着。
那就是破碎之物赋予生命的，此刻如同名画被推上了展览大厅------我，那个残破的少年，奇迹般地站了起来。
那个几步之外，正在鬣狗一样地在收拾少女“遗体“的面罩男人。
对方冰凉的目光投射到这个怪异的身体之上，稍许，惊恐的神色缠绕住了他的面孔。
我感受到了，惊恐之下随后显露出的，散发着无穷暴戾的诛灭之意。
我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靠这双虚弱的腿。不，也许此时蕴藏着吃惊的力量也说不定呢。
猛然间，黑魔法师冲我袭来，紧随其后的是铺天盖地的灵魂体剑刃。
我清楚他眼中流露出的不可思议来源于自己体内无法解释的东西赐予的。
这份力量，不管换做是谁都会无比地忌惮。
但此时却意外地好用，至少能实现我想办到的事。
“我不想结束。“
口中不自觉地就说出了这句真实的想法。
相同的声音重叠，仿若共鸣的始端。
我像接收了全部力量一般，向着迎面扑来的黑魔法师，挥出了倾泻一切的一拳。
节奏不快不慢，正正地击打在了后者用来防御的左臂上。
然后，，，，，，
幽蓝色的光斑覆盖了整个挥出去的手臂。
宛若白昼的耀光顿时照亮了车站。
紧接着的是，炮弹碰击似的轰响声炸裂开来。
“彭！！-----轰轰。“
巨大的能量推送着被我打飞的黑魔法师，直直地将其抛向了在之前的战斗中被破坏的墙角之下。
他在空中的剑刃尽数消失了。
同一时刻，在我的身体里，所有的力量仿佛都被耗尽。
无比折磨的虚脱感海啸般袭来。
我的心脏一瞬间仿佛被迫停压了。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任由这副不中用的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望着天花板，心想这大概就是我能做的一切吧。随后静默地迎接着再次的昏迷。
我果然，还是不能驾驭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轻叹后，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嘲讽的咂舌声，犹如恶魔的窃语。
周二至三更了以后也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