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汀水河中
mon apr 06 19:15:54 cst 2015
入城后，城中主道两旁隔一步站立一人，手捧燃香，向扶棂躹躬。临街的每家用竹杆挑出鞭炮燃放。每栋楼，上楼的窗口都有人朝着街心撒冥钱。一里长的大街冥钞飞扬，哀声遍地。小玄不由讶然，问身边搀着欧阳倩缓步前行的姚清，“我岳父竟有如此多的朋友？一城人都来哭他，这得……。”
因街道声浪如涛，姚清用大嗓音贴着小玄的耳朵说：“剑侠在武练层次上有高低强弱之分，在行事侠义方面也有尊荣卑贱之别。武练可算是剑侠之钢骨。”她从欧阳倩手肘下腾出左臂，指漫天飘扬，掩敝天空的冥钱和硝烟，“这就是剑侠之魂！欧阳桑武练剑术虽然未登峰造极，但是在剑侠界侠义之名无人能及，前面路上迎接欧阳桑大侠灵棂的人以前都曾受过他的帮助，赵家寨，十年前流寇作患，他一剑挑战二十名强手，视死如归奋战到底终将流寇驱出村寨。那个钱家庄八年前，曾出现数起偷盗婴童案，官府束手无策，他连续三天三夜埋伏村中，擒得盗婴之人，再用一月时间辙转五百里路将盗婴悉数找回送到亲生父母手中。这个秀山县三年前发洪水，他带铄剑门下一百二十名门徒，星夜兼程赶来相助，带领数千民众筑矾磊堤，数天无休无眠，力保县城没被水淹。剑侠界人口口相传的欧阳大侠事迹还有很多，我们这一路走过去，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等着接棂的人呢？”
小玄心目中岳父那张脸庞迅速阔宽，对他的印象焕然一新。心想：我现在要是死了，梅花镇的乡亲会不会也能象这样全镇人出动为我送行？唉，即是一镇人都出来，比较起岳父的待遇就天差地远了。没想到我从家里出来十天，捡了个美人老婆之外还得了个英名盖世的大侠老丈人。老天啊，你对我是不是开了后门，特别优待？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秀山县一里长街，扶棂队用了一个时辰才走出。
走出靖安州用了三天，第四天进入铄剑门所在的衡州地界。
小玄发现送棂还是不错的事，隔三四十里就有人设灵堂摆酒席招待，走走停停不觉得辛苦了。而周杰却眉头紧锁，他走在棺后，一阵风吹过来，就能闻到尸臭味。他想：路上接灵的人太多，耽误行程，计划三天的路得延长五天。天气灸热，师兄的遗体怕是未进铄剑门便要腐烂。必须加快速度。所以他对前面探路的弟子交待，如果遇见小规模的接灵人群，就对他们说，赶路要紧，欧阳桑大侠就不进灵堂了，由徒弟们代收供品，回跪乡亲。遇到大规模的接灵灵堂，也不能让欧阳倩下马，由他和三位师叔出面。如果遇饭点，又正好碰上人家备好酒席的才停车落脚。
如此安排下去，扶棂队速度快了五成。第四天晚间便来到距铄剑门百里的牛家坳。
牛家坳族长带三十一名族人把扶棂队接进村子里。欧阳桑灵棺放置在村中的晒谷坪上设的灵堂中。欧阳倩、小玄等十四名嫡传弟子，睡在露天，其余人都安排进每个人家睡室内。
牛家坳紧邻湘水，晒谷坪西侧一里便是湍流的大河。小玄睡在晒谷坪就能听到静夜里，河水哗哗之声。这些天吃得跑，睡得好，生性好动的小玄便在竹席上翻烧饼。翻到午夜时，见欧阳倩由姚清扶到身边张由两条长櫈架四块木板接凑而成的床上。
欧阳倩从车县受起直到今夜，六天来仅喝了几碗米溺和陆良隔个半天便送来他秘制的药丸，身体非常虚弱，躺下后纹丝不动，薄布单下，侧身线条显得犹为娇弱。
小玄望着她的柔弱背影，很是为她担心。直想如从前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跑也好，慢走也好，紧拥在怀不让她脚触地。
姚清坐在欧阳倩身旁，一直守着。旁人看来，她是在悉心照料欧阳倩，可实际上她不想走入丈夫陆河睡得的那间小屋。
姚清的双脚在床边悬挂，轻轻地晃在小玄的膝盖上空。她查察觉晒谷坪上，还睁着眼睛的只有她和小玄，就忍不住用穿黄布鞋的足尖去碰小玄曲着的大腿。
小玄双臂放在脑后，枕着手牚，眯着眼睛，看她碰触自己。姚清碰了七、八下，改作用足尖去掏腿窝肢。小玄见她微勾的脸上，贝齿轻噙樱唇，美目中透着狡黠的笑意，不由怦然心动，把欧阳倩忘脑后去了。
姚清忽然发觉小玄胯间裤衩急速鼓起，等反映过来，只觉得娇躯每处地方都**难受，直想化成一团软泥趴贴在小玄的身上。
从晒谷坪处，农家房舍顶上，一道黑影飞速地跃入半空，要从晒谷坪三丈高处掠向湘水河。
姚清忙从小玄大腿上收回足尖，抬头望去。纤细的黑影落到晒谷坪边桔林里去了。
又听破空风声，眼见身形轮廓极似丈夫陆河的人影随后，也纵上屋顶，跟着黑影消失于桔林。二人速度之快，犹如夜枭飞掠。
她心中暗惊：这么晚，他出来干什么？象是追前一个人。难道他夜会的友人或者约斗的敌人？不可能，这世上除了剑经，他关心过谁？忍不住想跟上去瞧个究竟。
小玄没发觉头顶飞过两人，闭目享受姚清的柔足动作。一时间感觉不动她的动作，睁开眼，见到姚清盯着远处。他坐起来扭头顺着她的视线过去。没见什么异常动静，蛙声还是蛙声，月光还是月光。悄声说：“看什么？看鬼啊？”
姚清说：“你别管，我去桔林看看。”说着下床，就在双足落地时，纵身跃过小玄身体，跃上两丈高处，再前掠五丈远落入桔林。
小玄待要问她去哪，又怕惊动其他人，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再踮着脚尖走出晒谷坪，向身后打量，满坪的人没有翻身的。
小玄长腿迈过七步就进入桔林。进了林中，心砰砰砰地跳过不停。他以为姚清引他入林，是想作成好事。心想：“三不要”禁条中和头条，今晚得破喽。管它的， 这里离梅花镇隔着六百多里地，我不说，她不说，陈家祠堂那几个老骨头又不是神仙会掐指心算，哪会知道今晚我小玄破坏族规。
小玄在森中轻声呼唤：“姚姐姐，你在哪？我来了。”喊了几声没听那千娇百媚的姚清回答。等看到桔树缝隙间闪出月光映出的粼粼水影时，他已穿过了桔林。正想着姚清跟他玩捉迷藏，玩到这会要收场了，美妙时光一寸值千金，莫浪费了。却看见姚清手扶桔树枝的背影。他心神荡漾，走到她身后，说声：“姚姐姐，你让我好找，原来躲在这里看河。河有什么好看的，给你看我身上最……。”眼睛不由顺着她，往河中看。所见之景，令他惊骇。月色下的湘水河面，有条形如花瓣的一丈长舢板，舟上人手中无桨橹，也未见系揽绳索，竟不随水流而移，仿佛静止般，停止在河心中央。舟上二人，各立两头船尖。二人身如幽竹般挺拨，纹丝不动，月光的身影倒映在微波之上，粗看去，他二人极象悬立水面二尺半空的仙人。
小玄认得二人男的是陆河，女的陌生。但那女子有欧阳倩样的清秀侧面轮廓，且透出的神采有种内敛的神歆，这是欧阳倩所不能比的。陆河与那女子相对无言，却又胜似千语万般。
小玄小声问姚清，“那女的是谁？好象跟你……陆大哥很熟。”
姚清一时未说话。小玄伸过脸去看，竟见她目光中含着幽怨，顿时心中雪亮。姚清说：“那是他远房堂妹，晦剑门掌门的师兄苗远山之女苗红。”
姚清未嫁陆河前是新月剑门远近闻名的美女剑手，曾随一帮少年剑手们笑傲剑侠界。苗红是其中之一，也是个秀美绝伦的少女剑手。在一起仗游戏天下时结交下深厚的姐妹情谊，那时，姚清使“月光九式”苗红使离剑门镇门剑法“水灵剑”。二女剑法超群，又心性开朗，又美艳动人，便取剑法之名合称二女为“水灵月光美剑侠”。
也许印证一名话“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是“友情”的坟墓。少女时的闺中密友，到了姚清嫁给陆河之后，便断绝来往。苗红连姚清的婚礼都未参加，从此在剑侠世界失踪，江湖再不见她那套如林间溪流般灵动的剑法。
姚清再见苗红已是四年后。这一见，却令姚清百感纠结：苗红啊，四年里你躲着不见我，原来是因为你与我丈夫有旧情。陆河啊，既然你与苗红昔日感情笃深，当我奉父母之命坐花桥进入你家前，你应该告诉我，把我拒之门外，何必对我冷淡如路人，误我四年花样岁月？
小玄看见姚清握在桔树细杆上的五指，筋络凸突，颤抖不停，一腔愤懑全部表露在此，心生怜意，将蒲扇般大的手掌盖住。嘴凑到她耳边柔情地说：“他有苗红，你有我小玄啊，我是堂堂玄剑门掌门，身份也不底啊。”
姚清刹那间抛开所有矜持，情感之浪冲毁理智篱栏。扭转娇躯扑入小玄怀中，伸出玉臂攀上他的脖颈，柔声说：“弯下身来。”嘴唇便接上小玄的双唇。
小玄等得就是这个。用全力将姚清搂住，吮吸她樱嘴。汹涌的情欲瞬间将两人肉体连同神志一并吞没。
入城后，城中主道两旁隔一步站立一人，手捧燃香，向扶棂躹躬。临街的每家用竹杆挑出鞭炮燃放。每栋楼，上楼的窗口都有人朝着街心撒冥钱。一里长的大街冥钞飞扬，哀声遍地。小玄不由讶然，问身边搀着欧阳倩缓步前行的姚清，“我岳父竟有如此多的朋友？一城人都来哭他，这得……。”
因街道声浪如涛，姚清用大嗓音贴着小玄的耳朵说：“剑侠在武练层次上有高低强弱之分，在行事侠义方面也有尊荣卑贱之别。武练可算是剑侠之钢骨。”她从欧阳倩手肘下腾出左臂，指漫天飘扬，掩敝天空的冥钱和硝烟，“这就是剑侠之魂！欧阳桑武练剑术虽然未登峰造极，但是在剑侠界侠义之名无人能及，前面路上迎接欧阳桑大侠灵棂的人以前都曾受过他的帮助，赵家寨，十年前流寇作患，他一剑挑战二十名强手，视死如归奋战到底终将流寇驱出村寨。那个钱家庄八年前，曾出现数起偷盗婴童案，官府束手无策，他连续三天三夜埋伏村中，擒得盗婴之人，再用一月时间辙转五百里路将盗婴悉数找回送到亲生父母手中。这个秀山县三年前发洪水，他带铄剑门下一百二十名门徒，星夜兼程赶来相助，带领数千民众筑矾磊堤，数天无休无眠，力保县城没被水淹。剑侠界人口口相传的欧阳大侠事迹还有很多，我们这一路走过去，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等着接棂的人呢？”
小玄心目中岳父那张脸庞迅速阔宽，对他的印象焕然一新。心想：我现在要是死了，梅花镇的乡亲会不会也能象这样全镇人出动为我送行？唉，即是一镇人都出来，比较起岳父的待遇就天差地远了。没想到我从家里出来十天，捡了个美人老婆之外还得了个英名盖世的大侠老丈人。老天啊，你对我是不是开了后门，特别优待？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秀山县一里长街，扶棂队用了一个时辰才走出。
走出靖安州用了三天，第四天进入铄剑门所在的衡州地界。
小玄发现送棂还是不错的事，隔三四十里就有人设灵堂摆酒席招待，走走停停不觉得辛苦了。而周杰却眉头紧锁，他走在棺后，一阵风吹过来，就能闻到尸臭味。他想：路上接灵的人太多，耽误行程，计划三天的路得延长五天。天气灸热，师兄的遗体怕是未进铄剑门便要腐烂。必须加快速度。所以他对前面探路的弟子交待，如果遇见小规模的接灵人群，就对他们说，赶路要紧，欧阳桑大侠就不进灵堂了，由徒弟们代收供品，回跪乡亲。遇到大规模的接灵灵堂，也不能让欧阳倩下马，由他和三位师叔出面。如果遇饭点，又正好碰上人家备好酒席的才停车落脚。
如此安排下去，扶棂队速度快了五成。第四天晚间便来到距铄剑门百里的牛家坳。
牛家坳族长带三十一名族人把扶棂队接进村子里。欧阳桑灵棺放置在村中的晒谷坪上设的灵堂中。欧阳倩、小玄等十四名嫡传弟子，睡在露天，其余人都安排进每个人家睡室内。
牛家坳紧邻湘水，晒谷坪西侧一里便是湍流的大河。小玄睡在晒谷坪就能听到静夜里，河水哗哗之声。这些天吃得跑，睡得好，生性好动的小玄便在竹席上翻烧饼。翻到午夜时，见欧阳倩由姚清扶到身边张由两条长櫈架四块木板接凑而成的床上。
欧阳倩从车县受起直到今夜，六天来仅喝了几碗米溺和陆良隔个半天便送来他秘制的药丸，身体非常虚弱，躺下后纹丝不动，薄布单下，侧身线条显得犹为娇弱。
小玄望着她的柔弱背影，很是为她担心。直想如从前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跑也好，慢走也好，紧拥在怀不让她脚触地。
姚清坐在欧阳倩身旁，一直守着。旁人看来，她是在悉心照料欧阳倩，可实际上她不想走入丈夫陆河睡得的那间小屋。
姚清的双脚在床边悬挂，轻轻地晃在小玄的膝盖上空。她查察觉晒谷坪上，还睁着眼睛的只有她和小玄，就忍不住用穿黄布鞋的足尖去碰小玄曲着的大腿。
小玄双臂放在脑后，枕着手牚，眯着眼睛，看她碰触自己。姚清碰了七、八下，改作用足尖去掏腿窝肢。小玄见她微勾的脸上，贝齿轻噙樱唇，美目中透着狡黠的笑意，不由怦然心动，把欧阳倩忘脑后去了。
姚清忽然发觉小玄胯间裤衩急速鼓起，等反映过来，只觉得娇躯每处地方都**难受，直想化成一团软泥趴贴在小玄的身上。
从晒谷坪处，农家房舍顶上，一道黑影飞速地跃入半空，要从晒谷坪三丈高处掠向湘水河。
姚清忙从小玄大腿上收回足尖，抬头望去。纤细的黑影落到晒谷坪边桔林里去了。
又听破空风声，眼见身形轮廓极似丈夫陆河的人影随后，也纵上屋顶，跟着黑影消失于桔林。二人速度之快，犹如夜枭飞掠。
她心中暗惊：这么晚，他出来干什么？象是追前一个人。难道他夜会的友人或者约斗的敌人？不可能，这世上除了剑经，他关心过谁？忍不住想跟上去瞧个究竟。
小玄没发觉头顶飞过两人，闭目享受姚清的柔足动作。一时间感觉不动她的动作，睁开眼，见到姚清盯着远处。他坐起来扭头顺着她的视线过去。没见什么异常动静，蛙声还是蛙声，月光还是月光。悄声说：“看什么？看鬼啊？”
姚清说：“你别管，我去桔林看看。”说着下床，就在双足落地时，纵身跃过小玄身体，跃上两丈高处，再前掠五丈远落入桔林。
小玄待要问她去哪，又怕惊动其他人，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再踮着脚尖走出晒谷坪，向身后打量，满坪的人没有翻身的。
小玄长腿迈过七步就进入桔林。进了林中，心砰砰砰地跳过不停。他以为姚清引他入林，是想作成好事。心想：“三不要”禁条中和头条，今晚得破喽。管它的， 这里离梅花镇隔着六百多里地，我不说，她不说，陈家祠堂那几个老骨头又不是神仙会掐指心算，哪会知道今晚我小玄破坏族规。
小玄在森中轻声呼唤：“姚姐姐，你在哪？我来了。”喊了几声没听那千娇百媚的姚清回答。等看到桔树缝隙间闪出月光映出的粼粼水影时，他已穿过了桔林。正想着姚清跟他玩捉迷藏，玩到这会要收场了，美妙时光一寸值千金，莫浪费了。却看见姚清手扶桔树枝的背影。他心神荡漾，走到她身后，说声：“姚姐姐，你让我好找，原来躲在这里看河。河有什么好看的，给你看我身上最……。”眼睛不由顺着她，往河中看。所见之景，令他惊骇。月色下的湘水河面，有条形如花瓣的一丈长舢板，舟上人手中无桨橹，也未见系揽绳索，竟不随水流而移，仿佛静止般，停止在河心中央。舟上二人，各立两头船尖。二人身如幽竹般挺拨，纹丝不动，月光的身影倒映在微波之上，粗看去，他二人极象悬立水面二尺半空的仙人。
小玄认得二人男的是陆河，女的陌生。但那女子有欧阳倩样的清秀侧面轮廓，且透出的神采有种内敛的神歆，这是欧阳倩所不能比的。陆河与那女子相对无言，却又胜似千语万般。
小玄小声问姚清，“那女的是谁？好象跟你……陆大哥很熟。”
姚清一时未说话。小玄伸过脸去看，竟见她目光中含着幽怨，顿时心中雪亮。姚清说：“那是他远房堂妹，晦剑门掌门的师兄苗远山之女苗红。”
姚清未嫁陆河前是新月剑门远近闻名的美女剑手，曾随一帮少年剑手们笑傲剑侠界。苗红是其中之一，也是个秀美绝伦的少女剑手。在一起仗游戏天下时结交下深厚的姐妹情谊，那时，姚清使“月光九式”苗红使离剑门镇门剑法“水灵剑”。二女剑法超群，又心性开朗，又美艳动人，便取剑法之名合称二女为“水灵月光美剑侠”。
也许印证一名话“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是“友情”的坟墓。少女时的闺中密友，到了姚清嫁给陆河之后，便断绝来往。苗红连姚清的婚礼都未参加，从此在剑侠世界失踪，江湖再不见她那套如林间溪流般灵动的剑法。
姚清再见苗红已是四年后。这一见，却令姚清百感纠结：苗红啊，四年里你躲着不见我，原来是因为你与我丈夫有旧情。陆河啊，既然你与苗红昔日感情笃深，当我奉父母之命坐花桥进入你家前，你应该告诉我，把我拒之门外，何必对我冷淡如路人，误我四年花样岁月？
小玄看见姚清握在桔树细杆上的五指，筋络凸突，颤抖不停，一腔愤懑全部表露在此，心生怜意，将蒲扇般大的手掌盖住。嘴凑到她耳边柔情地说：“他有苗红，你有我小玄啊，我是堂堂玄剑门掌门，身份也不底啊。”
姚清刹那间抛开所有矜持，情感之浪冲毁理智篱栏。扭转娇躯扑入小玄怀中，伸出玉臂攀上他的脖颈，柔声说：“弯下身来。”嘴唇便接上小玄的双唇。
小玄等得就是这个。用全力将姚清搂住，吮吸她樱嘴。汹涌的情欲瞬间将两人肉体连同神志一并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