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异变（四）
mon aug 01 23:21:50 cst 2016
只见铁闲在将手边那壶酒尽数饮下之后，脸上竟然全是满满的失落与悲伤之色，
即使那琴声的余韵消散，他也未能从这曲子脱离，他的整个心脏似乎都被那声响给缠绕着。
曲茵见状，呆滞半分，然后不由得提醒一句：“公子，公子”！
铁闲一手握着酒壶储立在原位，好像没有听到曲茵姑娘这声提醒。
曲茵放开玉手中的古琴，声音提高几分：“公子，你没事吧？”。
像是一股冰冷的尖刺一样进入了自己的五脏六腑，铁闲猛地颤抖身子，恍然醒来。
等他回过神之后，只觉得后背已然被冷汗浸透，浑身一种无力的感觉。
他不由得苦笑一声，放下快要捏的变形的酒壶，冲着曲茵叹道：“姑娘琴艺果然厉害，铁闲佩服”。
曲茵见他转醒过来，不由得欢喜，笑道：“哪里，公子过奖了，曲茵只是学着前人留下的东西弹奏，顶多算是模仿”。
铁闲叹道：“当模仿这种东西到达一定境界的时候，便已经超越前人”。
曲茵姑娘嫣然一笑，忽见铁闲眼角处那一滴泪水久久未能散去，便十分好奇的问道：“公子刚刚可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吗”？
铁闲微微一愣，紧接着就看到这曲茵眼神所落之处。恍然大悟，一抬手，将眼角之处的泪水抹去。
抬头笑道：“伤心事谈不上，揪心倒更真实一些”。
曲茵问道：“不知公子想起了什么事情，可否告知曲茵一二？”。
铁闲摇头道：“过往之事不值一提”。
曲茵神色暗淡：“公子这么一说，曲茵倒真是不好继续打听，不过却也有些失望的紧”。
铁闲道：“姑娘也不必失望，其实你已经把我看透了”。
“此话怎讲”？
铁闲道：“刚刚那一首曲子已经很好的诠释了在下心事。它可是当初无尘子所创出的断肠曲”？
曲茵惊讶道：“没想到公子对音律还有些见解，说的不错，曲茵后面转变的正是断肠曲”。
铁闲叹道：“并非在下对音律有何见解，我之所以能够猜测出来，是因为只要有过一段过往之事的人，听到这首曲子都会不自觉的想起这个名字。但铁闲甚是好奇，姑娘为何弹奏到中途陡然间转变断肠曲了？”。
曲茵也感叹：“说来公子也许不会相信，在弹奏到后面，曲茵无法控制情绪，不自觉就弹奏出这首曲子。如果引起了公子的过往伤心事，还请公子见谅”。
铁闲无所谓一笑：“无论什么事情，时间一久总会有所遗忘。刚刚姑娘的一首曲子，倒是让铁闲想起了这些事情。姑娘没有错，在下反倒要感谢姑娘让我想起了曾经的事”。
曲茵微笑道：“阁下这么说的话，曲茵倒是有一个问题要问一问”。
铁闲笑道；“只要不是提及过往之事，在下定然知无不言”。
曲茵道：“公子错怪曲茵了，我只是想问一问，您觉得刚刚曲茵弹的这首断肠曲如何？”。
铁闲道：“断肠曲乃当初无尘子前辈伤心欲绝时不经意弹奏，其中界寓境却是高尚无比、动人心弦。姑娘你弹奏手法与寓境与那无尘子前辈相差无几。铁闲有些好奇，难道像姑娘这般人物也会有烦恼之事吗？”。
曲茵叹道：“世人皆有烦恼，便是曲茵也不例外，这事我不想多谈。只想请问公子，如何评价曲茵刚刚那首曲子？”。
铁闲低头思量半晌，然后抬起头，冲着曲茵笑了一下：“姑娘弹奏的曲子，可以用催人泪下来形容。多的，铁闲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曲茵欢喜笑道：“公子这一句‘催人泪下’，就已经抵得过万千语言，曲茵谢谢公子赞许”。
铁闲忽然晃了晃头，样子极为怪异。然后脸上逐渐转为淡然，开口道：“催人泪下断肠曲”，略微沉默一下，后面忽然加了一句：“杀人无形夺命散”！
铁闲突然说这样的一句话，曲茵却并未露出什么惊异之色，只是十分平淡的问道：“公子前一句倒是用的精辟，只是后一句虽然押韵，却总觉得有些不符合题目”。
铁闲笑道：“姑娘难道真的不知道何意吗”？
曲茵奇道：“公子这话，曲茵有些不明白”。
铁闲叹道：“后知后觉，看来在下的警惕性还有待提高，居然现在才知晓这其中的事情”。
他微微从原位站起，却又像是在顾及什么一样，十分感叹的坐下。
只见曲茵嘴角扬起一抹怪异的笑意，说道：“公子是喝醉了吗？我命人送你回去吧”。
铁闲摇头道：“只怕这样在下会死的更快”。
曲茵有些惊讶的说道：“阁下这是何意？你无病无伤怎么这样咒自己？”。
铁闲哼笑一声，忽然拿起桌面上的那壶被他喝光的酒壶。仔细打量几分，忽然叹了口气；“我还道为何那老马下毒手法如此厉害，原来是背后有高人传授”。
曲茵像是很惊讶的说道：“难道老马背后还有人指示他暗害公子吗？公子但说无妨，曲茵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铁闲看着她，目光怪异，问了一句：“到了现在姑娘还要披着面纱吗？在下这副样子已经无法行动”。
曲茵叹道：“面纱？人生何时不是披着面纱的？既然公子已经酒醉无法行动，曲茵自会找人送你回去”。
铁闲只是感叹，心道这曲茵做事从来都是那般小心谨慎。即便是现在这般稳操胜卷的形势，她依旧不肯坦白。
“姑娘可曾听过江湖上有两种毒药，一为七步丧命散，二为断肠夺命散。两种毒药的外貌、症状十分相像，皆是中毒之后提气走路不出七步丧命。只是相比起七步丧命散，明显断肠夺命散更受欢迎一些”。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曲茵则像是很感兴趣的问道：“这是为何？既然两种药都是同一症状为何还要分成两种名字？”。
铁闲叹道：“七步丧命散，引入体内，提气走路七步便立即丧命，七窍流血、眼神突兀，死状极为恐怖。相反断肠夺命散却比较温和，杀人无形。同样是七步丧命，却不宜察觉。毒性侵蚀五脏六腑，面上一点症状都没有。甚至有些身体强壮之人，走七步之后竟然站在原地死亡，这便是两种毒药的不同”。
“啪啪”！
只见铁闲说完这些话之后，那曲茵姑娘立刻拍手叫好，笑道：“公子果然是好阅历，这等事情全部都知晓，曲茵佩服”。
铁闲微笑道：“如今在下的肚子里或许就有这其中一种毒药，如此这样，姑娘难道还要瞒着我吗？”。
曲茵笑道：“公子刚刚说的话曲茵总是有些不明白”。
铁闲叹道：“我只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那样才是最窝囊的事情”。
“窝囊”？
曲茵疑问一声，紧接着面上笑意盎然，就像是一件天大的事情给她做成功，甚是开心。
“虽是后知后觉，但断肠散无色无味，阁下居然能够发觉，这才更令人佩服”。
她说话的味道忽然变化几分，不似平日里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而是变成一个老谋深算之人。
铁闲只是感叹，看来自己的江湖阅历还是不足，居然这么轻易的就中招了。
“想来那老马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仅仅是为了让在下掉以轻心。唉，果然好计策，铁闲才是佩服姑娘”。
曲茵嫣然一笑，只是如今她这么一笑全然失去了往日里的味道，令人森然。
“不怕后知后觉，就怕死到临头还全然不知。阁下的境界，果真要比那些世俗之人高出许多”。
铁闲正色道：“那现在，你是否打算告诉在下你这样做的目的？别告诉我你是不想硫芒族之事给外人知晓才杀人灭口，要是这样，估计你会叫我和高峰一起见你，而且那老马恐怕也不能幸免”。
曲茵赞许的看他一眼，笑道：“好一个聪明人，好一个铁闲，好一个日月双剑”！
铁闲瞳孔猛然收缩，惊异喊道：“你知晓我的身份”？
曲茵笑道：“你不是一直觉得曲茵并非普通人吗？我亦是中原人，对于江湖中的事情也十分了解。日月双剑这个名头响彻江湖，别说武林中人，便是那世间民众也有许多人知晓你的存在”。
铁闲惊讶的说道：“没想到，我铁闲的名头会这么大，就算死也瞑目了”。
曲茵笑道：“若是以前，你的名头再大也传不到世间民众，可是这半月以来，你应该是江湖中最有名的人了”。
铁闲疑问：“此话怎讲”？
曲茵抿嘴笑道：“日月双剑乃江湖第一剑士，窥视黄天山庄轩辕剑许久，一月之前费尽千辛万苦成功盗出轩辕剑，从此游荡不知所终。庄主黄兴对外宣布日月双剑为本庄百余年来第一大敌，誓死捉拿，江湖许多门派亦是附和。这事情不出三日便已响彻武林，连一向不问江湖事的民众也略有耳闻。这样的话，公子觉得自己的名头大不大？”。
铁闲目瞪口呆，这都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盗取轩辕剑的人啦。这情况不对呀，诬陷，绝对是诬陷！
想着想着，他忽然明白了，一定是半月前那几个被自己兄弟二人赶走的家伙对外传言的。
这帮家伙，被自己阻止了目的便编排自己偷取了轩辕剑，惹得江湖人都来仇视自己，可恶！
见他愣住，曲茵笑的更欢：“如今中原武林之人都知晓是公子你偷取轩辕剑，你猜猜他们接下来都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我他 妈才不想知道呢！
只见铁闲在将手边那壶酒尽数饮下之后，脸上竟然全是满满的失落与悲伤之色，
即使那琴声的余韵消散，他也未能从这曲子脱离，他的整个心脏似乎都被那声响给缠绕着。
曲茵见状，呆滞半分，然后不由得提醒一句：“公子，公子”！
铁闲一手握着酒壶储立在原位，好像没有听到曲茵姑娘这声提醒。
曲茵放开玉手中的古琴，声音提高几分：“公子，你没事吧？”。
像是一股冰冷的尖刺一样进入了自己的五脏六腑，铁闲猛地颤抖身子，恍然醒来。
等他回过神之后，只觉得后背已然被冷汗浸透，浑身一种无力的感觉。
他不由得苦笑一声，放下快要捏的变形的酒壶，冲着曲茵叹道：“姑娘琴艺果然厉害，铁闲佩服”。
曲茵见他转醒过来，不由得欢喜，笑道：“哪里，公子过奖了，曲茵只是学着前人留下的东西弹奏，顶多算是模仿”。
铁闲叹道：“当模仿这种东西到达一定境界的时候，便已经超越前人”。
曲茵姑娘嫣然一笑，忽见铁闲眼角处那一滴泪水久久未能散去，便十分好奇的问道：“公子刚刚可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吗”？
铁闲微微一愣，紧接着就看到这曲茵眼神所落之处。恍然大悟，一抬手，将眼角之处的泪水抹去。
抬头笑道：“伤心事谈不上，揪心倒更真实一些”。
曲茵问道：“不知公子想起了什么事情，可否告知曲茵一二？”。
铁闲摇头道：“过往之事不值一提”。
曲茵神色暗淡：“公子这么一说，曲茵倒真是不好继续打听，不过却也有些失望的紧”。
铁闲道：“姑娘也不必失望，其实你已经把我看透了”。
“此话怎讲”？
铁闲道：“刚刚那一首曲子已经很好的诠释了在下心事。它可是当初无尘子所创出的断肠曲”？
曲茵惊讶道：“没想到公子对音律还有些见解，说的不错，曲茵后面转变的正是断肠曲”。
铁闲叹道：“并非在下对音律有何见解，我之所以能够猜测出来，是因为只要有过一段过往之事的人，听到这首曲子都会不自觉的想起这个名字。但铁闲甚是好奇，姑娘为何弹奏到中途陡然间转变断肠曲了？”。
曲茵也感叹：“说来公子也许不会相信，在弹奏到后面，曲茵无法控制情绪，不自觉就弹奏出这首曲子。如果引起了公子的过往伤心事，还请公子见谅”。
铁闲无所谓一笑：“无论什么事情，时间一久总会有所遗忘。刚刚姑娘的一首曲子，倒是让铁闲想起了这些事情。姑娘没有错，在下反倒要感谢姑娘让我想起了曾经的事”。
曲茵微笑道：“阁下这么说的话，曲茵倒是有一个问题要问一问”。
铁闲笑道；“只要不是提及过往之事，在下定然知无不言”。
曲茵道：“公子错怪曲茵了，我只是想问一问，您觉得刚刚曲茵弹的这首断肠曲如何？”。
铁闲道：“断肠曲乃当初无尘子前辈伤心欲绝时不经意弹奏，其中界寓境却是高尚无比、动人心弦。姑娘你弹奏手法与寓境与那无尘子前辈相差无几。铁闲有些好奇，难道像姑娘这般人物也会有烦恼之事吗？”。
曲茵叹道：“世人皆有烦恼，便是曲茵也不例外，这事我不想多谈。只想请问公子，如何评价曲茵刚刚那首曲子？”。
铁闲低头思量半晌，然后抬起头，冲着曲茵笑了一下：“姑娘弹奏的曲子，可以用催人泪下来形容。多的，铁闲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曲茵欢喜笑道：“公子这一句‘催人泪下’，就已经抵得过万千语言，曲茵谢谢公子赞许”。
铁闲忽然晃了晃头，样子极为怪异。然后脸上逐渐转为淡然，开口道：“催人泪下断肠曲”，略微沉默一下，后面忽然加了一句：“杀人无形夺命散”！
铁闲突然说这样的一句话，曲茵却并未露出什么惊异之色，只是十分平淡的问道：“公子前一句倒是用的精辟，只是后一句虽然押韵，却总觉得有些不符合题目”。
铁闲笑道：“姑娘难道真的不知道何意吗”？
曲茵奇道：“公子这话，曲茵有些不明白”。
铁闲叹道：“后知后觉，看来在下的警惕性还有待提高，居然现在才知晓这其中的事情”。
他微微从原位站起，却又像是在顾及什么一样，十分感叹的坐下。
只见曲茵嘴角扬起一抹怪异的笑意，说道：“公子是喝醉了吗？我命人送你回去吧”。
铁闲摇头道：“只怕这样在下会死的更快”。
曲茵有些惊讶的说道：“阁下这是何意？你无病无伤怎么这样咒自己？”。
铁闲哼笑一声，忽然拿起桌面上的那壶被他喝光的酒壶。仔细打量几分，忽然叹了口气；“我还道为何那老马下毒手法如此厉害，原来是背后有高人传授”。
曲茵像是很惊讶的说道：“难道老马背后还有人指示他暗害公子吗？公子但说无妨，曲茵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铁闲看着她，目光怪异，问了一句：“到了现在姑娘还要披着面纱吗？在下这副样子已经无法行动”。
曲茵叹道：“面纱？人生何时不是披着面纱的？既然公子已经酒醉无法行动，曲茵自会找人送你回去”。
铁闲只是感叹，心道这曲茵做事从来都是那般小心谨慎。即便是现在这般稳操胜卷的形势，她依旧不肯坦白。
“姑娘可曾听过江湖上有两种毒药，一为七步丧命散，二为断肠夺命散。两种毒药的外貌、症状十分相像，皆是中毒之后提气走路不出七步丧命。只是相比起七步丧命散，明显断肠夺命散更受欢迎一些”。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曲茵则像是很感兴趣的问道：“这是为何？既然两种药都是同一症状为何还要分成两种名字？”。
铁闲叹道：“七步丧命散，引入体内，提气走路七步便立即丧命，七窍流血、眼神突兀，死状极为恐怖。相反断肠夺命散却比较温和，杀人无形。同样是七步丧命，却不宜察觉。毒性侵蚀五脏六腑，面上一点症状都没有。甚至有些身体强壮之人，走七步之后竟然站在原地死亡，这便是两种毒药的不同”。
“啪啪”！
只见铁闲说完这些话之后，那曲茵姑娘立刻拍手叫好，笑道：“公子果然是好阅历，这等事情全部都知晓，曲茵佩服”。
铁闲微笑道：“如今在下的肚子里或许就有这其中一种毒药，如此这样，姑娘难道还要瞒着我吗？”。
曲茵笑道：“公子刚刚说的话曲茵总是有些不明白”。
铁闲叹道：“我只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那样才是最窝囊的事情”。
“窝囊”？
曲茵疑问一声，紧接着面上笑意盎然，就像是一件天大的事情给她做成功，甚是开心。
“虽是后知后觉，但断肠散无色无味，阁下居然能够发觉，这才更令人佩服”。
她说话的味道忽然变化几分，不似平日里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而是变成一个老谋深算之人。
铁闲只是感叹，看来自己的江湖阅历还是不足，居然这么轻易的就中招了。
“想来那老马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仅仅是为了让在下掉以轻心。唉，果然好计策，铁闲才是佩服姑娘”。
曲茵嫣然一笑，只是如今她这么一笑全然失去了往日里的味道，令人森然。
“不怕后知后觉，就怕死到临头还全然不知。阁下的境界，果真要比那些世俗之人高出许多”。
铁闲正色道：“那现在，你是否打算告诉在下你这样做的目的？别告诉我你是不想硫芒族之事给外人知晓才杀人灭口，要是这样，估计你会叫我和高峰一起见你，而且那老马恐怕也不能幸免”。
曲茵赞许的看他一眼，笑道：“好一个聪明人，好一个铁闲，好一个日月双剑”！
铁闲瞳孔猛然收缩，惊异喊道：“你知晓我的身份”？
曲茵笑道：“你不是一直觉得曲茵并非普通人吗？我亦是中原人，对于江湖中的事情也十分了解。日月双剑这个名头响彻江湖，别说武林中人，便是那世间民众也有许多人知晓你的存在”。
铁闲惊讶的说道：“没想到，我铁闲的名头会这么大，就算死也瞑目了”。
曲茵笑道：“若是以前，你的名头再大也传不到世间民众，可是这半月以来，你应该是江湖中最有名的人了”。
铁闲疑问：“此话怎讲”？
曲茵抿嘴笑道：“日月双剑乃江湖第一剑士，窥视黄天山庄轩辕剑许久，一月之前费尽千辛万苦成功盗出轩辕剑，从此游荡不知所终。庄主黄兴对外宣布日月双剑为本庄百余年来第一大敌，誓死捉拿，江湖许多门派亦是附和。这事情不出三日便已响彻武林，连一向不问江湖事的民众也略有耳闻。这样的话，公子觉得自己的名头大不大？”。
铁闲目瞪口呆，这都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盗取轩辕剑的人啦。这情况不对呀，诬陷，绝对是诬陷！
想着想着，他忽然明白了，一定是半月前那几个被自己兄弟二人赶走的家伙对外传言的。
这帮家伙，被自己阻止了目的便编排自己偷取了轩辕剑，惹得江湖人都来仇视自己，可恶！
见他愣住，曲茵笑的更欢：“如今中原武林之人都知晓是公子你偷取轩辕剑，你猜猜他们接下来都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我他 妈才不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