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国外活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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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今天发生的事挺多

    sun feb 21 00:11:57 cst 2016

    郝利上厕所不喜欢坐便,尤其是餐厅洗手间里的坐便,因为上厕所的人很多,又大多都是老外,想着每个人都光着屁股坐在上面排泄着身体里的废物,尤其是想到前几天来餐厅用餐的那个老同性恋郝利就有说不出的厌恶感,由于郝利以前没来过国外,但是在国内他就听人议论过老外会得这病那病的尤其是什么艾滋病的,想想郝利就不寒而栗,所以尽量不在餐厅上厕所,即使上厕所也会把坐便垫用厕纸都铺好了再坐上去,还是有说不出的惶恐,而不是完全的惬意,上完厕所郝利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又洗了一把脸,他看到流在水盆里的水怎么是红的,

    “他爸爸的,这是什么情况啊,今天咋还大出血了呢”郝利看了一眼镜子,赶紧拽过来手纸擦着流血不止的鼻子

    郝利擦了几下这血还是在流,厕纸用了一块又一块,一会功夫手纸篓里就扔了很多了,郝利看这血还是不停,赶紧用水洗吧,洗了一下又一下还是没有停止流,郝利只好仰起头让鼻孔朝上,就这样仰着脸停了一会儿,然后再洗洗还有少量的血流出,郝利用手纸团成一个长纸团塞进了那个流血的鼻孔内,

    “哈哈,这不是猪鼻子插大葱装相(象)吗”郝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鼻子上塞着一个长纸团,随手又团了一个纸团塞在另一个鼻孔里,还做了一个鬼脸,把自己都逗笑了

    “他爸爸的,比人家来大姨妈还恐怖,哈哈” 郝利把喷到墙上和洗手盆里的血迹用手纸擦了擦,把那个堵血的纸团拔下来扔了把另外一个塞上,走出卫生间,回头看看差不多半手纸篓的血纸

    郝利用一只手捂着鼻子走下了二楼卫生间,刚刚走到吧台前就听见厨房里老板用希腊语在大声说着什么,而且是语言激烈怒气冲冲,郝利推开厨房门,看见老板手指着垃圾桶正对着喇嘛啦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郝利听不明白,只听明白了喇嘛啦嘴里时不时的说出两个字“夹尅”是老板的名字,其他的也是叽里呱啦的好像在为自己辩解着什么,郝利明白这不是在大街上这事不能围观只能假装若无其事的旁观,郝利戴上围裙回到自己主厨的位置假装干着什么,只能偶尔的转脸看一眼,他又回头看见三姨在那边也是假装地弄着什么时不时转过来的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看这样子老板和喇嘛啦的争吵和她有关系,争吵了一会儿以喇嘛啦偃旗息鼓为结果

    “他妈的,死老婆子” 老板边走出厨房边气囊囊地说

    喇嘛啦狠狠的瞪了三姨一眼,但没有说什么,郝利经过垃圾桶看见了里面有倒掉的炒花菜好像是春卷馅

    “三姨,什么情况啊?老板为什么这么生气呀?” 郝利问三姨

    “你这是什么情况啊?” 三姨看到了郝利堵着纸团的鼻子

    “嘿嘿,小事儿,流点血” 郝利笑着说

    “这死老婆子把剩下很多的春卷馅都倒了” 三姨瞪了一眼喇嘛拉就去了前厅,喇嘛拉也是怒目圆瞪

    “哦,”郝利明白了是三姨打了小报告,这又何必呢

    但是郝利就是不明白三姨为什么那么不喜欢这喇嘛啦,相反郝利却感觉喇嘛啦人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前些天郝利的眼睛被火碱水烧到的时候喇嘛啦主动去前厅给郝利拿来干净的餐巾纸,郝利是很感激的,此刻看到喇嘛啦一张没有表情的脸郝利不能说什么也说不明白什么,郝利默默地看着后门外的夜空心想“这三姨可是得罪不起呀,吹风的本事太厉害了”

    又开始忙了,菜单一个接一个的下来了, 郝利炒了一桌又一桌,

    “巧丽,太饱那英,走菜”安娜今天也用中英混合夹生话告诉郝利走第七桌的主菜了,郝利觉得有意思

    “ok”郝利麻利地炒着每一道菜

    “琳达,北京大可,太饱以来文,神经病啊” 麦落地进来让三姨做第十一桌的北京烤鸭了,看来这一桌客人催菜了

    “神经病啊,呵呵”三姨笑着说,两人似乎对这神经病三个字特别钟爱,暧昧也用它生气也用它,在她们之间这三个字是通用的

    “细(是),呵呵”麦落地笑着说了一个很不标准的是字

    三姨从微波炉里拿出解冻的事先烤好的鸭肉抹上一点脆皮糊扔进油锅之中,顺手把提前烙好的冻着的鸭饼也扔进了微波炉里解冻,切几块黄瓜条和一些葱丝码入长盘内,拿出微波炉中的鸭饼放进一个小笼屉里,捞出油锅中的鸭肉在菜板上切着不薄不厚的片码放在黄瓜和葱丝的另一面,带一小碟甜面酱就可以上桌了,麦落地端着就走了

    “艳,兰来了”老板进来了对三姨说,喇嘛拉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这两个人

    “是吗?那老太太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三姨一边做着东西一边说

    “就坐在第十二桌,一会这一桌要注意点炒啊,小利”老板对郝利说完就出去了

    “啊,知道了”郝利答应着

    “三姨,兰是谁呀?”郝利回头问三姨,他觉得这应该是一个重要的人物

    “一个老华侨,我得去看看她”三姨做完了菜暂时没事了,她去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