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三堂课（4）关于这个故事开始之前的几件小事
*
“……正确的说，是两个月零三天。”
“……”
啊，有点惊讶……没想到你居然能够记得这么清楚。我记得自己之前应该没有欠你什么钱吧。
“从这个家里离开则是一年零三个月带十二天。”
“……”
抱歉，我实在不知道现在应该露出什么表情比较好了。
“那么，请问阁下您今天又死皮赖脸地光临本人寒舍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样夹杂着讽刺和谦辞的复杂对话似乎在告示着我她今天的心情的确有些不好。
“喂，如果说你家是寒舍的话，那我现在住的地方算什么？狗窝吗？”
“难道你连谦称都不明白吗？看来离开这里之后连智力水平都开始下降了呢……”
不，那个我还是知道的啦。倒是你这样真得没问题吗？火药味满满诶。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还是请你赶紧离开吧。和你这个废人不一样，还是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的。”
结果说了这么多还是要赶我走哦！
唉……以我和她多年的交往经历来看，似乎她今天的心情很差呢。脸上的表情应该都是零度以下了吧。虽然可能从其他人的视角来看这家伙的表情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不过难道说她还在为以前的事情生气吗？明明几乎高一一整年在班上都把给我无视了。没想到居然到现在还没消气……真是个小心眼的家伙欸。
“林月，小雨。我进来了哦。”
就在这个让我有些尴尬的时间点，卧室的房门外传来了妈妈那熟悉的声音。随后她便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似乎还端着一个托盘。
“来，林月。这杯果汁给你。小雨的话，还是咖啡对吧？”
“嗯，谢谢阿姨。”
“……”
我闭口不言地接过了母亲递给我的带有小狗图案的马克杯。从上面俯视着杯中，里面盛着的是不知名的淡黄色液体。
——额，稍微感觉有点恶心。不用照镜子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现在脸部的表情变得有点抽搐起来。
“不过，林月你也好久没回来了吧。小雨之前在家里也经常向我问起你什么时候过来呢。”
母亲朝我温柔地微笑道。
“噗……阿姨您应该记错了。我可不希望自己家里凭空多出一个奇怪的家伙。”
喂，用得着这么激烈地否定吗？杯子里的咖啡都洒出来了。
“嗯…..不过你们不要吵架哦。家人之间还是和睦相处比较好吧。”
“嗯。”“才没有吵架呢。”
我和她同时开口回答道。
“哈哈，是我想太多了。看来两人还是和以前一样要好呢。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林月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让我省心的孩子呢。不过林月，你今天来找小雨是有什么事情吗？”
“嗯。只是想请她辅导下我的作业。稍微有点不会的问题。”
我语气平静地向母亲简单地叙述到。
“诶，这样啊。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小雨，就请你帮林月他辅导一下功课了。一直以来都麻烦你了呢。”
“好的，阿姨。请你放心，我会从头到脚认真地教育这个家伙的。”
“……”
那我真的是要感谢你接下来的热情指导了哦！（冷漠）
“那么要好好相处哦。”
在离开之前母亲再一次对我们微笑着叮嘱道。我也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
唉……
在母亲她离开之后我也总算能够暂且放松下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妈妈还和以前一样，总把我们当成小孩子看呢。”
而且她那年轻的外表和开朗的性格让人不会想到她已经年过四十了吧。
“在父母眼里孩子终究只是自己的孩子而已吗？……不过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哦。那就把数学作业借我抄下。”
“啊？你不会忘记了吧。我们现在已经不在一个班了哦？”
她露出一脸看着白痴的表情望着我，似乎在说这个笑话并不好笑。不过没有回答她，我默默地用双手端起了手中的马克杯轻轻地尝了一口。
“……结果妈妈还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喝芒果汁呢。”
“……但是你也从没有跟你母亲提起吧？”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道。
“对，从来没有说过呢。”
于是我还是喝下了一点这让我有些讨厌的味道。
*
*
*
“……”
“……”
房间内沉默的两人。现在的话应该说什么比较好呢？
“别傻站在那里了，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说实话你站着这儿挺碍眼的。”
难道说这算是对我的关心吗？也真难为你能说出这样的话了。不过……
“虽然你这么说，但是这里也没有其他位子了诶。明明你的卧室里连个坐垫都没有。”
“……坐在床上就行。”
“哦。”
我也没什么犹豫地就直接坐到了房间内一看就知道造价高昂的西式床上。
“……”
“……你是在做作业吗？”
“不。那种东西的话昨天晚上就解决了。现在是在准备下个月省里物理竞赛的题目。”
“诶？那还真是挺忙的呢。这才开学不久吧。”
我语气有些惊讶地出声回应道。
“……真是够讨厌的（小声）。”
“抱歉，你刚才说了什么？”
“……不用徒劳地寻找其它话题了。反正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说实话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让我有点恶心。”
她转过头表情冷淡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诶？是吗？”
真是伤脑筋呢。
“脸，完全不在笑哦。”
“不，我本来就没打算笑的。刚才的情况应该怎么说呢？嗯……只是习惯了而已吧。托你的福，现在我应该能找回自己原来的角色了。”
平静地像是叙述他人的事情般这样说到。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呢。不过千万别等到哪一天连假面具都不记得怎么戴上了。”
明明你现在的口气也和我一样没有什么温度。
“呐。”
“什么事？”
“你觉得班级是什么？”
我语气有些冷淡地望着她现在的背影询问道。
*
*
*
“家庭吗？”
完全不像是从你我口中说出的词语呢。
“有什么意见吗？”
“不，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我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对她似乎有些生气的目光视而不见。不过面前的她暂且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转过身子一脸平静地望着我。
“发生了什么事吗？”
“啊，有这么明显吗？”
我似乎又露出了客套的笑容呢，对我来说也真是一个坏习惯。
“从你刚才那奇怪的发言来看就可以感觉到了。”
“是吗？不过这应该跟你没什么关系。”
“……如果你认为的话。”
她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感到生气。或者说她应该早已习惯了我这样出口伤人的家伙了吧。
“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和以前相比情况更严重了呢。”
“诶？顺便问一句，以前的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样子？”
我有些好奇地问出口。
“是呢。怎么形容比较贴切呢？…..以前的你就像那只水族箱中的乌龟吧。”
我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这件卧室墙角的那一座似乎是唯一装饰品的水族箱。
现在才发现，明明有那么大的一个空间，但是水族箱里面却只有一只小型的乌龟在底部栖息着。似乎连周围的水草都比它来得显眼。如果不仔细看，或许还可能把它当作箱底的石头吧，整个身子也完全缩在它的龟壳里了......这家伙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我不由得这样想到。
——不过这只乌龟记得好像是……
“喂，就没有更好的形容了吗？”
我稍微转过头显露出有些不满的情绪向着她抱怨道。
“嗯……那你觉得蜗牛怎么样？”
“真是太感谢你了。从爬行动物一下子退化成软体动物了诶！”
我口气变得更加冷淡地回应道。
“……明明我还觉得挺可爱的。”
抱歉，我实在不太想对他人的审美观说三道四。
“嘛，不过我算是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么，现在的我又变成什么奇怪的生物了？”
“是刺猬呢。”
“……刺猬吗？”
在听到她的回答后我露出了些许苦涩的笑容。不过这次的表情算是我现在真正心情的体现了。
“……也算是挺对的吧。”
我轻轻地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
“……在学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嗯……在班上遇到了一个稍微让我讨厌的家伙呢。”
“诶？真难得呢。从你口中听到‘讨厌’这个词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不要讽刺我哦。我可是真心那么想的。虽然这里面的理由我自己也完全不清楚。也可能只是我的迁怒吧。”
“这样吗？除了我之外吗？（小声）”
似乎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生气的样子，不过难道说是我的错觉吗？
“男生吗？还是说是女生呢？”
“是个雌性呢。”
“欸……可爱吗？”
感觉她现在的语气似乎变得更冷了。
“完全不！”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
——不过，为什么你会这么提问啊？一般来说不应该是先问姓名的吗？
“抱歉，是我的疏忽呢。重新问一下，请你不要带主观色彩回答。那女生漂亮吗？”
“……大概、可能、也许算是挺漂亮的外貌吧。不过千万别被她的样子欺骗了哦，那家伙其实性格很……”
“啊，不用强调了。我已经明白了。”
她口气强硬地打断了我的叙述。不过我总感觉她现在变得更加生气了......这也太没有道理了吧？
“……那么，和我比怎么样？”
在犹豫了几秒后，她突然向我问了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诶？”
没有忍住自己有些惊讶的神情，不过我马上了解了然后露出玩味的笑容。
“怎么？有什么想说的吗？”
似乎她也有点害羞了呢。
“不不不，没什么啦。只是觉得原来你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呢。嗯嗯，不过放心吧。在我眼中你比那家伙好看多了。安心啦，一中校花的宝座还是属于你的呢。”
我一边摇着手一边“好心”地安慰道。
“嗯……是吗？”
看来她的心情又变好了。果然女孩子的天性还是爱美的呢。虽然我很想提醒她作为女生的话嫉妒心不要太重的啦。
“总之，我第一次遇到她时……”
(本章完)
“……正确的说，是两个月零三天。”
“……”
啊，有点惊讶……没想到你居然能够记得这么清楚。我记得自己之前应该没有欠你什么钱吧。
“从这个家里离开则是一年零三个月带十二天。”
“……”
抱歉，我实在不知道现在应该露出什么表情比较好了。
“那么，请问阁下您今天又死皮赖脸地光临本人寒舍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样夹杂着讽刺和谦辞的复杂对话似乎在告示着我她今天的心情的确有些不好。
“喂，如果说你家是寒舍的话，那我现在住的地方算什么？狗窝吗？”
“难道你连谦称都不明白吗？看来离开这里之后连智力水平都开始下降了呢……”
不，那个我还是知道的啦。倒是你这样真得没问题吗？火药味满满诶。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还是请你赶紧离开吧。和你这个废人不一样，还是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的。”
结果说了这么多还是要赶我走哦！
唉……以我和她多年的交往经历来看，似乎她今天的心情很差呢。脸上的表情应该都是零度以下了吧。虽然可能从其他人的视角来看这家伙的表情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不过难道说她还在为以前的事情生气吗？明明几乎高一一整年在班上都把给我无视了。没想到居然到现在还没消气……真是个小心眼的家伙欸。
“林月，小雨。我进来了哦。”
就在这个让我有些尴尬的时间点，卧室的房门外传来了妈妈那熟悉的声音。随后她便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似乎还端着一个托盘。
“来，林月。这杯果汁给你。小雨的话，还是咖啡对吧？”
“嗯，谢谢阿姨。”
“……”
我闭口不言地接过了母亲递给我的带有小狗图案的马克杯。从上面俯视着杯中，里面盛着的是不知名的淡黄色液体。
——额，稍微感觉有点恶心。不用照镜子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现在脸部的表情变得有点抽搐起来。
“不过，林月你也好久没回来了吧。小雨之前在家里也经常向我问起你什么时候过来呢。”
母亲朝我温柔地微笑道。
“噗……阿姨您应该记错了。我可不希望自己家里凭空多出一个奇怪的家伙。”
喂，用得着这么激烈地否定吗？杯子里的咖啡都洒出来了。
“嗯…..不过你们不要吵架哦。家人之间还是和睦相处比较好吧。”
“嗯。”“才没有吵架呢。”
我和她同时开口回答道。
“哈哈，是我想太多了。看来两人还是和以前一样要好呢。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林月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让我省心的孩子呢。不过林月，你今天来找小雨是有什么事情吗？”
“嗯。只是想请她辅导下我的作业。稍微有点不会的问题。”
我语气平静地向母亲简单地叙述到。
“诶，这样啊。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小雨，就请你帮林月他辅导一下功课了。一直以来都麻烦你了呢。”
“好的，阿姨。请你放心，我会从头到脚认真地教育这个家伙的。”
“……”
那我真的是要感谢你接下来的热情指导了哦！（冷漠）
“那么要好好相处哦。”
在离开之前母亲再一次对我们微笑着叮嘱道。我也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
唉……
在母亲她离开之后我也总算能够暂且放松下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妈妈还和以前一样，总把我们当成小孩子看呢。”
而且她那年轻的外表和开朗的性格让人不会想到她已经年过四十了吧。
“在父母眼里孩子终究只是自己的孩子而已吗？……不过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哦。那就把数学作业借我抄下。”
“啊？你不会忘记了吧。我们现在已经不在一个班了哦？”
她露出一脸看着白痴的表情望着我，似乎在说这个笑话并不好笑。不过没有回答她，我默默地用双手端起了手中的马克杯轻轻地尝了一口。
“……结果妈妈还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喝芒果汁呢。”
“……但是你也从没有跟你母亲提起吧？”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道。
“对，从来没有说过呢。”
于是我还是喝下了一点这让我有些讨厌的味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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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房间内沉默的两人。现在的话应该说什么比较好呢？
“别傻站在那里了，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说实话你站着这儿挺碍眼的。”
难道说这算是对我的关心吗？也真难为你能说出这样的话了。不过……
“虽然你这么说，但是这里也没有其他位子了诶。明明你的卧室里连个坐垫都没有。”
“……坐在床上就行。”
“哦。”
我也没什么犹豫地就直接坐到了房间内一看就知道造价高昂的西式床上。
“……”
“……你是在做作业吗？”
“不。那种东西的话昨天晚上就解决了。现在是在准备下个月省里物理竞赛的题目。”
“诶？那还真是挺忙的呢。这才开学不久吧。”
我语气有些惊讶地出声回应道。
“……真是够讨厌的（小声）。”
“抱歉，你刚才说了什么？”
“……不用徒劳地寻找其它话题了。反正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说实话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让我有点恶心。”
她转过头表情冷淡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诶？是吗？”
真是伤脑筋呢。
“脸，完全不在笑哦。”
“不，我本来就没打算笑的。刚才的情况应该怎么说呢？嗯……只是习惯了而已吧。托你的福，现在我应该能找回自己原来的角色了。”
平静地像是叙述他人的事情般这样说到。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呢。不过千万别等到哪一天连假面具都不记得怎么戴上了。”
明明你现在的口气也和我一样没有什么温度。
“呐。”
“什么事？”
“你觉得班级是什么？”
我语气有些冷淡地望着她现在的背影询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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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吗？”
完全不像是从你我口中说出的词语呢。
“有什么意见吗？”
“不，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我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对她似乎有些生气的目光视而不见。不过面前的她暂且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转过身子一脸平静地望着我。
“发生了什么事吗？”
“啊，有这么明显吗？”
我似乎又露出了客套的笑容呢，对我来说也真是一个坏习惯。
“从你刚才那奇怪的发言来看就可以感觉到了。”
“是吗？不过这应该跟你没什么关系。”
“……如果你认为的话。”
她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感到生气。或者说她应该早已习惯了我这样出口伤人的家伙了吧。
“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和以前相比情况更严重了呢。”
“诶？顺便问一句，以前的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样子？”
我有些好奇地问出口。
“是呢。怎么形容比较贴切呢？…..以前的你就像那只水族箱中的乌龟吧。”
我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这件卧室墙角的那一座似乎是唯一装饰品的水族箱。
现在才发现，明明有那么大的一个空间，但是水族箱里面却只有一只小型的乌龟在底部栖息着。似乎连周围的水草都比它来得显眼。如果不仔细看，或许还可能把它当作箱底的石头吧，整个身子也完全缩在它的龟壳里了......这家伙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我不由得这样想到。
——不过这只乌龟记得好像是……
“喂，就没有更好的形容了吗？”
我稍微转过头显露出有些不满的情绪向着她抱怨道。
“嗯……那你觉得蜗牛怎么样？”
“真是太感谢你了。从爬行动物一下子退化成软体动物了诶！”
我口气变得更加冷淡地回应道。
“……明明我还觉得挺可爱的。”
抱歉，我实在不太想对他人的审美观说三道四。
“嘛，不过我算是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么，现在的我又变成什么奇怪的生物了？”
“是刺猬呢。”
“……刺猬吗？”
在听到她的回答后我露出了些许苦涩的笑容。不过这次的表情算是我现在真正心情的体现了。
“……也算是挺对的吧。”
我轻轻地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
“……在学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嗯……在班上遇到了一个稍微让我讨厌的家伙呢。”
“诶？真难得呢。从你口中听到‘讨厌’这个词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不要讽刺我哦。我可是真心那么想的。虽然这里面的理由我自己也完全不清楚。也可能只是我的迁怒吧。”
“这样吗？除了我之外吗？（小声）”
似乎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生气的样子，不过难道说是我的错觉吗？
“男生吗？还是说是女生呢？”
“是个雌性呢。”
“欸……可爱吗？”
感觉她现在的语气似乎变得更冷了。
“完全不！”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
——不过，为什么你会这么提问啊？一般来说不应该是先问姓名的吗？
“抱歉，是我的疏忽呢。重新问一下，请你不要带主观色彩回答。那女生漂亮吗？”
“……大概、可能、也许算是挺漂亮的外貌吧。不过千万别被她的样子欺骗了哦，那家伙其实性格很……”
“啊，不用强调了。我已经明白了。”
她口气强硬地打断了我的叙述。不过我总感觉她现在变得更加生气了......这也太没有道理了吧？
“……那么，和我比怎么样？”
在犹豫了几秒后，她突然向我问了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诶？”
没有忍住自己有些惊讶的神情，不过我马上了解了然后露出玩味的笑容。
“怎么？有什么想说的吗？”
似乎她也有点害羞了呢。
“不不不，没什么啦。只是觉得原来你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呢。嗯嗯，不过放心吧。在我眼中你比那家伙好看多了。安心啦，一中校花的宝座还是属于你的呢。”
我一边摇着手一边“好心”地安慰道。
“嗯……是吗？”
看来她的心情又变好了。果然女孩子的天性还是爱美的呢。虽然我很想提醒她作为女生的话嫉妒心不要太重的啦。
“总之，我第一次遇到她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