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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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这个我信手拈来,每次出团为拉近游客,都准备了许多娱乐节目。

“行!"两位都来了兴趣,一口同声地道。

“那就听好了,奴婢的第一题是:什么动物你打死了它,却流了你的血?”

十四挠头皱眉的,朝我干瞪眼。八阿哥思索了片刻,一时也没有着落,我于是拍了一下手掌,他眼光一闪笑答道:“是蚊子。”

十四恍然大悟,又皱眉嚷道:“这题不算,容月你偏心,给八哥提示。”

八阿哥跟我相视一笑,对着耍赖地十四道:“十四弟,机会均等,你也可以想到不是?”

十四被驳得没话说,嘟嘟嚷嚷地催着听下一题。于是我清清嗓子说道:“一对健康的夫妇,为什么会生出一个没有眼睛的后代?答案可以很多,但只需两位答出一个即可。”

“还有这么多如此倒霉的人家?”

还是八阿哥聪明:“鸡、鸭、鹅都是。”

“回答正确八阿哥又加十分!"

十四这才跳起来说道:“我也有答案了,鸟儿。”

八阿哥看着十四一脸猴急的样子,笑说道:“算你答对了。”

“那好,十四爷三局二胜,奴婢的最后一题是房子的翘角上站着一只正在下蛋的公鸡,你们说这只蛋会滚向左边还是右边?”

十四还是急性子,想都不想就说:“爷就猜左边吧!"

八阿哥抬了抬头,眼光上锁,沉思了片刻,“既然十四弟是左边那我就右边好了。”

说完两人都等我最后的裁决,我故意看看十四又看看八阿哥,两位的眼里都流露出欣喜转而失望,于是我停顿少许时间,钓足他们的谓口,看着他们的表情拍手笑道:“恭喜两位阿哥都答……错了。因为答案是两边都不是。”

“怎么可能,难道蛋立在上面了?”十四和八阿哥同时质问道。

“那是因为两位爷没听清楚,奴婢说得是公鸡,天下有下蛋的公鸡吗?”

“原来还挖了个坑啊!"八阿哥恍然大悟,宠溺地斜了我一眼。

十四则没个正形的向我扑来,伸着他的两只小熊掌,大嚷道:“好啊!这客爷是请定了,不过你也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我转身就跑,两人绕着火盆打起圈圈来,八阿哥立着看好戏,神情自若,心想:“不就十八岁吗?怎么似三十六岁的成人那样稳重,活得企不是太无趣了!"

管他什么破规矩,于是向前跑了几步,躲到八阿哥身后。把他往前一推,朝十四吐了吐舌头,拿着手帕挥手道:“十四爷,有本事,来抓啊!"

“你别以为爷不敢,八哥你让开!"十四不依不侥的快步上前。八阿哥一边挪动身一边笑道:“你们两个别闹了,还拿我做挡剑牌。”

我不自觉得用手抱着八阿哥的腰,他移我也移,他转我也转,像玩老鹰捉小鸡似的。十四一次次上攻都没得手,此刻正伸脖子,上跳下窜的找机会。八阿哥看他这副架似,也伸

双臂来挡,场面一时混乱起来,书桌的书和茶杯遭了央,我只好举白旗投降:“十四爷,容月投降……投降!还望十四爷善待降兵。”

十四两手叉腰,昂头一站,还真有那么点将军的英姿,说道:“爷就收了你这个难缠的降兵吧。”

真是贼喊捉贼,看十四停了下来,我迅速放开了手。正往前一步,八阿哥一个转身,两人撞了个正着,踉跄数步,一屁股颠坐在地上。鼻子被他的下额撞的生疼,连忙用手去悟,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八阿哥急忙扶起我,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撞哪儿了?”

“还好,没事!"八阿哥拉起我,关切地抬起我的脸。两人一时又觉着尴尬,他也快速地放了手。

“看来真的是宁战死沙场,也不可做降兵啊!看,马上有报应了不是。”只听得十四哈哈大笑的声音。

八阿哥扶我到椅边,确定没什么事,才对十四说道:“十四弟,今天打饶多时了,我们该回去了。”随后轻声的说道:“容月,过会儿还疼,记得上点药。”

“奴婢知道了,恭送两位爷!"八阿哥拉了拉还意犹未尽十四出了门,我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正文:第二十四章十三归来]

在床上盘算着,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不知这大清的年要准备些什么?现代过年越来越没有民俗味了,就像是十一放长假。院中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随即熟悉久违的声音传来:“爷不在,都造反了,连个人影也未见。”

心里一喜,十三回来了。与十三相处久了,似朋友,又似亲人,心里渐渐地也有一种依赖。忙从坑上跳起,掀开布帘跑出了门。我欣喜地喊道:“十三爷,你回来了!"

十三披着斗蓬,两手捏着两边,英姿焕发,脸含笑意快步向我走来。一个不留神被他拦腰抱起,转起圈来。我可没心境配合,达到《射雕英雄传》里的唯美境头,早吓得双脚腾悬乱踢,“啊氨数声,惊嚷道:“十三爷,你搞什么,快放我下来。”

十三笑呵呵地扶住晕头转向的我,侧头问道:“怎么?不高兴了?可有想我?”

气嘟着嘴,笑着斜倪了他一眼。这小子又长高了,塞外的收获不小,白皙的肤色风吹日晒换成了健康的古铜色,俊朗的脸上渐露成熟男人的气质,忧郁的双眸重新痪发光泽。真为他高兴,终于走出了丧母阴影。

十三探究的神色,才感觉自己的失态,忙低头整了整袍子,掩饰心中的羞色。扁扁嘴道:“奴婢那有不高兴的份,十三爷是容月的知已好友,哪能忘了?十三爷在外面可尽兴?”

“哈哈,当然是如鱼得水,狐狸皮足可以给你做件衣服了。”

说着一群人转身到了厅堂,小顺子忙帮腔说了十三的丰功伟绩。我接过他的斗篷,笑回道:“十三爷,我可不敢穿,奴婢已经狐假虎威了,要真穿上,还不被别人扒了奴婢一层皮去。”

十三翻动眼睑,上下打量我一眼,好似重新认识我,戏谑道:“那就随你吧,论脑子也跟狐狸不分上下。”

我挥了一下帕子,朝他撅嘴道:“切,爷可真抬举我,也不只谁是哪只笨老虎?”

半口茶被他喷了出来,还呛得直咳嗽,捂了捂嘴,笑意难掩地道:“真是个嘴不饶人的狐狸。”

小顺子、小李子,小萍看着我们你一句我一句拼着,在一旁傻乐。说了会话,十三梳洗了一下,又出门去了。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写对联、贴窗花、扫尘,忙忙碌碌。向来不喜繁杂,厅里案几上的两个花瓶老是空空的,想着打扫也方便些。一早小萍就催我去御花园,说是园中的一棵红梅开的正艳,给房中增点喜庆。

果然,园中暗香浮动,几个宫女唧唧喳喳绕着梅树选点魁枝。宫里人多是非多,免起争端,我停步远望。等她们走后,靠近一看,才发现红梅树枝上留下了一处处折痕,开得最好的几枝定是先被选去了,若是梅能开口,定是泪流满面。不禁感叹道:“明媚鲜艳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身旁传来淡淡的叹息声:“好好的一树红梅,经你这么一说都暗淡无光了。”

侧身一望,原来是四阿哥,不知何时静站一旁,对上他柔和的眼神,脸竟泛起红晕,忙低头请安道:“四爷吉祥!四爷何时来的?”

他竟没有那日的冷然,摘了一朵梅花在手中把玩,对我柔声道:“刚路过,你也是来折梅的,要哪枝?我帮你。”

望着一树伤痕累累的梅树,着实不忍,痛惜地道:“谢谢四爷,现在不想折了。”

他面露疑惑,浓眉微皱,注视着我道:“怎的又不想了?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急速地接口道:“有花堪折勿需折,莫待无果空折枝,让它在自己该呆的地方,开得更艳吧!"

四阿哥微微一怔,感叹道:“没想到,几日不见倒生出小女人的情怀来了。不需帮忙,那爷走了。”

“四爷慢走!"呆呆地凝视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一想自己定是犯花痴了,轻笑着转身离去。结果被小萍一阵唠叨,不就是梅花吗?于是选了块粉色的布,找了几根分杈的树枝,做起布花来。傍晚十三回来称赞了一番,说是可以以假乱真了,心里还是有点窃喜

[正文:第二十五章救济皇子]

小李子和小萍这几天常在我面前发牢骚,说前几年这会儿,许多的赏赐接踵而来。敏妃也会把所需之物一一送来,如今十三所除了德妃送来几样东西外,门庭冷清。明天就是年三十了,想找十三商量点事,却不见影子。

晚上十三归来,我紧随而至。十三静静地坐于床前,弯着腰,低头看着自己的靴子,无精打采。我悄悄地走近,大喊了一声,结果他还是一副淡淡的神色。没吓着他,反面被他的无动于衷吓了一跳,戏笑道:“风流倜傥,笑口常开的十三爷今儿是怎么了?”

十三微微抬头,挑眉苦笑道:“他日不识银子好,如今却知银子少。”

一个阿哥本就俸银不多,古人又求什么风雅,赏赐给阿哥的大多是俗物,中看不中用,又不好拿去变卖。十三向来豪爽,花钱没有节制,从前还有敏妃支援,如今可想而知了。原本想要点赞助,过年乐乐,看此情形,只好做罢了。

素来与他直来直往,搬了条凳子坐在他面前,盯着他戏笑道:“十三爷真的要请个理财高手才行,不然照如此情形,按民间的说法,可没钱娶老婆哟。”

十三大笑了声,抬头道:“你脑子怎装这些想法,爷若没钱娶老婆,企不是天下一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