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浸淫酒色
mon may 23 19:15:19 cst 2016
惦记着饭后要去夜总会看表演，饭局很快结束了。一行人来到银色夜总会。这家夜总会是市里最豪华的夜总会。说实话，这些地方对于清泉来说，是比较陌生的。他不喜欢出入这些声色场所，主要是怕别人说闲话。今天来这里，也是看到吕秘书长和朱明的兴致很高。他不想让大家扫兴，才跟着一起来凑凑热闹。走进银色夜总会，就有少爷（指服务生）来带路了。朱明事先定好位子的，他们的坐位比较靠前一点。刚刚坐下，看见一群姑娘依次走上台去。每一个人的腰间贴着一张号码牌。清泉有些不解地看着这些打扮很时髦的姑娘，不知她们这是在干什么。他看见朱明指着一个姑娘在和吕秘书长悄悄的说着什么。一会儿，朱明转身对清泉轻声说道：“清区长，这些姑娘中你觉得哪一个最漂亮？”清泉说道：“都很漂亮。”这句话被吕秘书长听见了，他笑笑说道：“都很漂亮的话，把她们带回家去吧。”清泉也笑起来说道：“我这点工资是养不活她们的。跟我回家，只有喝西北风了。在说了，既使我有这种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朱明笑道：“清区长，你选一个姑娘来陪你喝酒吧。”清泉摆摆手说道：“不必了。”朱明看看清泉没有说话。姑娘们陆续走下台来。歌舞演出开始了。朱明叫来少爷(服务生)，递给他一张纸条。服务生一会儿带过来几位姑娘。朱明给客人们安排后，指着清泉旁边的坐位对另一个姑娘说道：“妹妹，你坐在这里。好好陪这位大哥喝酒。”姑娘点点头很大方地对清泉说道：“大哥，我叫玲子。”说着给清泉和自己的酒杯斟满酒，然后举起酒杯说道：“大哥，为今天这个美妙的夜晚干杯吧。”说完仰着脖子喝光了酒。朱明说道：“玲子真豪爽。清大哥，人家妹妹都喝了，你也喝了吧。”清泉很少看见女孩这么喝酒的。他只好端着酒杯说：“既然你都喝完了，那我就喝了吧。”
朱明端着酒杯，看着金黄清澈的酒吟诵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吕秘书长说道：“诗人诗兴大发了。”朱明说道:“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不一会儿，一瓶轩尼诗xo就喝完了。这时，陪伴吕秘书长的小姐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说道：“大哥，我们到楼上去聊天吧。”吕秘书长会意地点点头：“嗯。”接着，另外几个朋友和小姐们陆续上楼去了。朱明对清泉说道：“清大哥，这里太闹，上楼去清静一会儿吧。”玲子也嗲声嗲气地说道：“大哥，我们也上楼去吧。”清泉没有去过楼上，不知楼上是怎么回事。心里想：上去看看也没有什么的。于是他说道：“好吧。”朱明轻声对玲子说了一句话，玲子会意地点点头，拉着清泉往楼上走去。清泉上楼后，发现银色夜总很大，共有四层楼。底楼是娱乐大厅，楼上三层全是房间。他四处瞅瞅，没有看见吕秘书长和那些朋友们，估计他们已到房间里去了。玲子拉着清泉走上三楼。玲子推开一间房门说道：“大哥，请进吧。”清泉进去一看，房间是按宾馆的标准间配置的。不同的是，标准间是两张床，而这里只有一张床。进门后，玲子大方地说道：“大哥，请坐吧。”清泉有些犹豫地看着玲子，玲子笑笑说道：“你看着我干嘛呀。”也许刚才喝的酒已经起了作用，清泉恍惚中有些身不由己，他把玲子当成了年轻时的芹子。一会儿，清泉下楼后，看见朱明在大厅里坐着。朱明看见清泉说道：“清大哥，我们喝点酒吧。”清泉说道：“朱总，别喝酒了。我今天喝多了。”朱明说道：“好的。看看节目吧。”过了一阵，吕秘书长和朋友们下楼来了。他看见清泉说道：“清大哥，你没有上楼去，又喝了多少酒呢？”清泉还没来得及回答，朱明插话道：“没喝多少酒，我们在看表演呐。”清泉没有吭声。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不早了，吕秘书长说道：“今天玩累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清泉回到家里，洗漱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看着躺在身边的芹子，他的心里有些内疚。今晚和玲子在楼上的情景像电影一样，一幕幕闪现在脑海里。这些情景的出现，让他的内心里泛起涟漪。他感觉自己今天晚上非常有激情，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再看看芹子，头上已有些许白发，皱纹悄悄地爬满了额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已到了中年。真是岁月不饶人呐。想着，想着，睡意袭来，进入了梦乡。
一天，清泉到商圈工地察看工程进度。他沿着工地走了一圈，工人们正在紧张地施工。清泉正准备回办公室，这时，一辆桑塔纳轿车驶进工地。原来是朱明来了。他看见清泉，忙不迭地从车上下来和清泉打招呼。“清区长，你的工作那么忙，还抽时间到工地察看。真是辛苦你啦。”清泉礼貌地点点头说道：“工程是百年大计，马虎不得。在保证进度的同时，也要坚持质量第一。”朱明不住的点头说道：“是的，是的。你说得对。”清泉转身离开，朱明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对清泉说道：“清大哥，晚上我在味逸轩等你。我有事找你。”清泉说道：“好吧。”
晚上，清泉来到味逸轩酒楼。走进雅间，只见朱明一个人坐在里面。他问道：“朱总，吕秘书长还没有来吗？”朱明说道：“今天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清泉说道：“我们两个人来这里吃饭，有这个必要吗？有什么事情说说不就行了。”朱明说道：“清大哥，现在商圈工程进行得很顺利，两个月后就交付使用了。可是我现在遇上难题了。”清泉问道：“什么难题？”“清大哥，你是知道的。我们公司除了商圈项目在施工外，另外一处商住楼也在修建。最近，两处项目的资金周转有些困难，需要向银行贷一部份款来解燃眉之急。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清泉说道:“你可以用商住楼作抵押向银行贷款。”朱明说道：“已经贷过了。现在商圈项目急需用钱，再贷款审批的时间太长。我怕时间来不及了。你和区里几大银行的领导很熟悉，找他们帮帮忙吧。”朱明又压低嗓音说道：“清大哥，贷款下来后，我送一套房子给你，商住楼里的几幢楼随你挑。”清泉心里想：我找银行帮忙贷款，简直是小事一桩。他送我一套房子的话，价值几十万元呐。可是他嘴里却说道：“朱明，房子是否送给我都无所谓的。可商圈项目工程是民心工程，你要抓紧时间赶进度，争取在春节前交付使用。”看着蹙着眉头的朱明，清泉想想说道：“这样吧，明天我给商业银行的行长打个电话，把你的困难给他说说，好吗？”朱明高兴地说道：“谢谢清大哥。”说完把酒杯递给清泉又说道：“喝酒吧，事成之后，我一定会感谢你的。”
由清泉出面为正明公司贷款，这笔款项很快就下来了。朱明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把一套采光好，面积约一百多平方的房子送给清泉。清泉拿到钥匙后对朱明说道：“朱总，谢谢你。”朱明笑道：“清大哥，不用谢。要谢的话我应该谢谢你，你帮我解决了资金难题。”清泉虽然嘴上说着谢字，心里却想：我如果不出面帮他贷款的话，他的工程项目就会搁置下来。没有按时交付 工程，正明公司的信誉就会一落千丈。他今后要想继续承接工程，怕是不能的了。我应该算是一个功臣，他感谢我是应该的。于是，这套房子他心安理得的笑纳了。随既，清泉找了一个装修公司把房子装修完成，让两个儿子住进了新家。本想和芹子也到新家去住，可是清泉考虑之后，觉得不合适。为了避嫌决定暂时不去住，继续在老房子里居住。
年初，商圈项目工程正式竣工交付使用。商圈招商工作出奇地顺利，半个月后铺面和写字楼全部租售完毕。灵南区在重山市算得上是第二大经济圈。这里白天人流如织，煕煕攘攘。晚上霓虹闪烁，热闹非凡。区委，区政府对清泉的工作给予表彰，对正明公司赞扬有加。
不久，灵南区的第二大商圈项目也正式启动，商圈旁边有一大棚户区需要拆迁。这里计划建成风情老街，另外修建二十幢商住楼。参加竞标这块地的公司有五家，这五家公司的实力都非常强，其中也有正明公司。大家都非常看好这块地。如果竞标成功拿下这个项目的话，公司老板一定会赚得盆满钵满的。朱明知道分管这项工作的还是清泉。他必须提前做好前期工作，该出手时一定要出手。这次他还是走的老套路，请吕秘书长出面请清泉出来吃饭。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清泉拿起电话，“喂，”电话那头传来吕秘书长的声音：“清大哥，我是小吕。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清泉说道：“是吕秘书长啊？确实是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有什么吩咐吗？”吕秘书长说道：“谈不上吩咐，今天晚上老地方见面。”“哪一个老地方？”“当然是味逸轩呐。”“好的。”
来到味逸轩酒楼的雅间，清泉看见吕秘书长正和朱明聊天。朱明看见清泉来了，赶快迎上前来招呼道：“清大哥，请坐。”清泉坐下后问道：“还有其他人吗？”朱明说道：“没有其他人了，今天只有我们三个人。”朱明说道：“我们喝点什么酒？茅台还是五粮液？”清泉说道：“我对酒没有研究，你们说了算。”吕秘书长说道：“那就来一瓶茅台酒吧。”
酒过三巡，朱明说起棚户区改造工程。清泉说道：“朱总，你是知道的。这几家公司的实力都很强，其中有两家还是国有建筑公司。”朱明说道：“我知道，和这几家公司比起来，我们没有什么优势，不占上风的。”清泉说道：“这次棚户区改造工程，也是一项民心工程。这项工程不算太大，可也不小。在原地址上建成老街风情一条街和二十幢高层建筑，有百分之二十的人回迁到这里。”“朱总，”清泉又说道：“你是内行，这笔账你更会算的。也就是说，除了回迁的人以外，剩下的房子就按市场价销售了。这其中的利润不用我说了吧。”朱明点点头：“是的。”清泉继续说道：“说实话，上面领导倾向于把这项工程交给国有建筑公司来做，让这些公司赚的利润惠及单位的职工。我听说有的公司已经无力缴付职工的社保资金了。”听到清泉的一席话，吕秘书长没有吭声。朱明说道：“清大哥，听你这样说这项工程没有戏了吗？”清泉说道：“也不是绝对的。区里棚户区改造工程这只是第一期。第一期招投标工作结束后，马上进行第二期招投标。”朱明听后马上说道：“清大哥，把第一期工程交给我做吧。第二期工程交给国有建筑公司来做。”吕秘书长说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呀？你算老几，你说了算数吗？”说完他站起身来到卫生间去了。吕秘书长一席话，让朱明闹了一个大红脸。他调整自己的情绪，悄声地说道：“清大哥，你不是现在还住在老旧平房里吗？等到这里的房子修建好，我就送你两套房子。”看见吕秘书长进来，朱明没有说话了。这时，清泉说道：“过几天，区里开会研究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尽力推荐正明公司吧。”朱明听到清泉这样说，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脸上笑开花了，说道：“好的，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吕秘书长说道：“你要相信清大哥的能力，他在区里说话是有份量的。”朱明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吕秘书长说道：“工程拿下来后，你要请客呐。”朱明说道：“一定，一定。”他看看吕秘书长说道：“最近市场上出了一款新手机，我买两台来送给你们。”吕秘书长说道：“好哇，我正想换手机呐。”清泉没有说话。
在清泉的努力下，朱明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第一期棚户区改造项目。他也兑现承诺送给清泉一台当时最新款的手机。在那时，手机还属于高档消费品，一般人是消费不起的。朱明为了感谢清泉对公司的支持和帮助，经常请清泉和吕秘书长到酒吧和夜总会消费。清泉俨然成了那些地方的常客。
惦记着饭后要去夜总会看表演，饭局很快结束了。一行人来到银色夜总会。这家夜总会是市里最豪华的夜总会。说实话，这些地方对于清泉来说，是比较陌生的。他不喜欢出入这些声色场所，主要是怕别人说闲话。今天来这里，也是看到吕秘书长和朱明的兴致很高。他不想让大家扫兴，才跟着一起来凑凑热闹。走进银色夜总会，就有少爷（指服务生）来带路了。朱明事先定好位子的，他们的坐位比较靠前一点。刚刚坐下，看见一群姑娘依次走上台去。每一个人的腰间贴着一张号码牌。清泉有些不解地看着这些打扮很时髦的姑娘，不知她们这是在干什么。他看见朱明指着一个姑娘在和吕秘书长悄悄的说着什么。一会儿，朱明转身对清泉轻声说道：“清区长，这些姑娘中你觉得哪一个最漂亮？”清泉说道：“都很漂亮。”这句话被吕秘书长听见了，他笑笑说道：“都很漂亮的话，把她们带回家去吧。”清泉也笑起来说道：“我这点工资是养不活她们的。跟我回家，只有喝西北风了。在说了，既使我有这种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朱明笑道：“清区长，你选一个姑娘来陪你喝酒吧。”清泉摆摆手说道：“不必了。”朱明看看清泉没有说话。姑娘们陆续走下台来。歌舞演出开始了。朱明叫来少爷(服务生)，递给他一张纸条。服务生一会儿带过来几位姑娘。朱明给客人们安排后，指着清泉旁边的坐位对另一个姑娘说道：“妹妹，你坐在这里。好好陪这位大哥喝酒。”姑娘点点头很大方地对清泉说道：“大哥，我叫玲子。”说着给清泉和自己的酒杯斟满酒，然后举起酒杯说道：“大哥，为今天这个美妙的夜晚干杯吧。”说完仰着脖子喝光了酒。朱明说道：“玲子真豪爽。清大哥，人家妹妹都喝了，你也喝了吧。”清泉很少看见女孩这么喝酒的。他只好端着酒杯说：“既然你都喝完了，那我就喝了吧。”
朱明端着酒杯，看着金黄清澈的酒吟诵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吕秘书长说道：“诗人诗兴大发了。”朱明说道:“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不一会儿，一瓶轩尼诗xo就喝完了。这时，陪伴吕秘书长的小姐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说道：“大哥，我们到楼上去聊天吧。”吕秘书长会意地点点头：“嗯。”接着，另外几个朋友和小姐们陆续上楼去了。朱明对清泉说道：“清大哥，这里太闹，上楼去清静一会儿吧。”玲子也嗲声嗲气地说道：“大哥，我们也上楼去吧。”清泉没有去过楼上，不知楼上是怎么回事。心里想：上去看看也没有什么的。于是他说道：“好吧。”朱明轻声对玲子说了一句话，玲子会意地点点头，拉着清泉往楼上走去。清泉上楼后，发现银色夜总很大，共有四层楼。底楼是娱乐大厅，楼上三层全是房间。他四处瞅瞅，没有看见吕秘书长和那些朋友们，估计他们已到房间里去了。玲子拉着清泉走上三楼。玲子推开一间房门说道：“大哥，请进吧。”清泉进去一看，房间是按宾馆的标准间配置的。不同的是，标准间是两张床，而这里只有一张床。进门后，玲子大方地说道：“大哥，请坐吧。”清泉有些犹豫地看着玲子，玲子笑笑说道：“你看着我干嘛呀。”也许刚才喝的酒已经起了作用，清泉恍惚中有些身不由己，他把玲子当成了年轻时的芹子。一会儿，清泉下楼后，看见朱明在大厅里坐着。朱明看见清泉说道：“清大哥，我们喝点酒吧。”清泉说道：“朱总，别喝酒了。我今天喝多了。”朱明说道：“好的。看看节目吧。”过了一阵，吕秘书长和朋友们下楼来了。他看见清泉说道：“清大哥，你没有上楼去，又喝了多少酒呢？”清泉还没来得及回答，朱明插话道：“没喝多少酒，我们在看表演呐。”清泉没有吭声。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不早了，吕秘书长说道：“今天玩累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清泉回到家里，洗漱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看着躺在身边的芹子，他的心里有些内疚。今晚和玲子在楼上的情景像电影一样，一幕幕闪现在脑海里。这些情景的出现，让他的内心里泛起涟漪。他感觉自己今天晚上非常有激情，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再看看芹子，头上已有些许白发，皱纹悄悄地爬满了额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已到了中年。真是岁月不饶人呐。想着，想着，睡意袭来，进入了梦乡。
一天，清泉到商圈工地察看工程进度。他沿着工地走了一圈，工人们正在紧张地施工。清泉正准备回办公室，这时，一辆桑塔纳轿车驶进工地。原来是朱明来了。他看见清泉，忙不迭地从车上下来和清泉打招呼。“清区长，你的工作那么忙，还抽时间到工地察看。真是辛苦你啦。”清泉礼貌地点点头说道：“工程是百年大计，马虎不得。在保证进度的同时，也要坚持质量第一。”朱明不住的点头说道：“是的，是的。你说得对。”清泉转身离开，朱明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对清泉说道：“清大哥，晚上我在味逸轩等你。我有事找你。”清泉说道：“好吧。”
晚上，清泉来到味逸轩酒楼。走进雅间，只见朱明一个人坐在里面。他问道：“朱总，吕秘书长还没有来吗？”朱明说道：“今天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清泉说道：“我们两个人来这里吃饭，有这个必要吗？有什么事情说说不就行了。”朱明说道：“清大哥，现在商圈工程进行得很顺利，两个月后就交付使用了。可是我现在遇上难题了。”清泉问道：“什么难题？”“清大哥，你是知道的。我们公司除了商圈项目在施工外，另外一处商住楼也在修建。最近，两处项目的资金周转有些困难，需要向银行贷一部份款来解燃眉之急。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清泉说道:“你可以用商住楼作抵押向银行贷款。”朱明说道：“已经贷过了。现在商圈项目急需用钱，再贷款审批的时间太长。我怕时间来不及了。你和区里几大银行的领导很熟悉，找他们帮帮忙吧。”朱明又压低嗓音说道：“清大哥，贷款下来后，我送一套房子给你，商住楼里的几幢楼随你挑。”清泉心里想：我找银行帮忙贷款，简直是小事一桩。他送我一套房子的话，价值几十万元呐。可是他嘴里却说道：“朱明，房子是否送给我都无所谓的。可商圈项目工程是民心工程，你要抓紧时间赶进度，争取在春节前交付使用。”看着蹙着眉头的朱明，清泉想想说道：“这样吧，明天我给商业银行的行长打个电话，把你的困难给他说说，好吗？”朱明高兴地说道：“谢谢清大哥。”说完把酒杯递给清泉又说道：“喝酒吧，事成之后，我一定会感谢你的。”
由清泉出面为正明公司贷款，这笔款项很快就下来了。朱明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把一套采光好，面积约一百多平方的房子送给清泉。清泉拿到钥匙后对朱明说道：“朱总，谢谢你。”朱明笑道：“清大哥，不用谢。要谢的话我应该谢谢你，你帮我解决了资金难题。”清泉虽然嘴上说着谢字，心里却想：我如果不出面帮他贷款的话，他的工程项目就会搁置下来。没有按时交付 工程，正明公司的信誉就会一落千丈。他今后要想继续承接工程，怕是不能的了。我应该算是一个功臣，他感谢我是应该的。于是，这套房子他心安理得的笑纳了。随既，清泉找了一个装修公司把房子装修完成，让两个儿子住进了新家。本想和芹子也到新家去住，可是清泉考虑之后，觉得不合适。为了避嫌决定暂时不去住，继续在老房子里居住。
年初，商圈项目工程正式竣工交付使用。商圈招商工作出奇地顺利，半个月后铺面和写字楼全部租售完毕。灵南区在重山市算得上是第二大经济圈。这里白天人流如织，煕煕攘攘。晚上霓虹闪烁，热闹非凡。区委，区政府对清泉的工作给予表彰，对正明公司赞扬有加。
不久，灵南区的第二大商圈项目也正式启动，商圈旁边有一大棚户区需要拆迁。这里计划建成风情老街，另外修建二十幢商住楼。参加竞标这块地的公司有五家，这五家公司的实力都非常强，其中也有正明公司。大家都非常看好这块地。如果竞标成功拿下这个项目的话，公司老板一定会赚得盆满钵满的。朱明知道分管这项工作的还是清泉。他必须提前做好前期工作，该出手时一定要出手。这次他还是走的老套路，请吕秘书长出面请清泉出来吃饭。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清泉拿起电话，“喂，”电话那头传来吕秘书长的声音：“清大哥，我是小吕。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清泉说道：“是吕秘书长啊？确实是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有什么吩咐吗？”吕秘书长说道：“谈不上吩咐，今天晚上老地方见面。”“哪一个老地方？”“当然是味逸轩呐。”“好的。”
来到味逸轩酒楼的雅间，清泉看见吕秘书长正和朱明聊天。朱明看见清泉来了，赶快迎上前来招呼道：“清大哥，请坐。”清泉坐下后问道：“还有其他人吗？”朱明说道：“没有其他人了，今天只有我们三个人。”朱明说道：“我们喝点什么酒？茅台还是五粮液？”清泉说道：“我对酒没有研究，你们说了算。”吕秘书长说道：“那就来一瓶茅台酒吧。”
酒过三巡，朱明说起棚户区改造工程。清泉说道：“朱总，你是知道的。这几家公司的实力都很强，其中有两家还是国有建筑公司。”朱明说道：“我知道，和这几家公司比起来，我们没有什么优势，不占上风的。”清泉说道：“这次棚户区改造工程，也是一项民心工程。这项工程不算太大，可也不小。在原地址上建成老街风情一条街和二十幢高层建筑，有百分之二十的人回迁到这里。”“朱总，”清泉又说道：“你是内行，这笔账你更会算的。也就是说，除了回迁的人以外，剩下的房子就按市场价销售了。这其中的利润不用我说了吧。”朱明点点头：“是的。”清泉继续说道：“说实话，上面领导倾向于把这项工程交给国有建筑公司来做，让这些公司赚的利润惠及单位的职工。我听说有的公司已经无力缴付职工的社保资金了。”听到清泉的一席话，吕秘书长没有吭声。朱明说道：“清大哥，听你这样说这项工程没有戏了吗？”清泉说道：“也不是绝对的。区里棚户区改造工程这只是第一期。第一期招投标工作结束后，马上进行第二期招投标。”朱明听后马上说道：“清大哥，把第一期工程交给我做吧。第二期工程交给国有建筑公司来做。”吕秘书长说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呀？你算老几，你说了算数吗？”说完他站起身来到卫生间去了。吕秘书长一席话，让朱明闹了一个大红脸。他调整自己的情绪，悄声地说道：“清大哥，你不是现在还住在老旧平房里吗？等到这里的房子修建好，我就送你两套房子。”看见吕秘书长进来，朱明没有说话了。这时，清泉说道：“过几天，区里开会研究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尽力推荐正明公司吧。”朱明听到清泉这样说，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脸上笑开花了，说道：“好的，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吕秘书长说道：“你要相信清大哥的能力，他在区里说话是有份量的。”朱明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吕秘书长说道：“工程拿下来后，你要请客呐。”朱明说道：“一定，一定。”他看看吕秘书长说道：“最近市场上出了一款新手机，我买两台来送给你们。”吕秘书长说道：“好哇，我正想换手机呐。”清泉没有说话。
在清泉的努力下，朱明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第一期棚户区改造项目。他也兑现承诺送给清泉一台当时最新款的手机。在那时，手机还属于高档消费品，一般人是消费不起的。朱明为了感谢清泉对公司的支持和帮助，经常请清泉和吕秘书长到酒吧和夜总会消费。清泉俨然成了那些地方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