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没钱是个问题
fri may 27 23:06:50 cst 2016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自己盯上的肉被别人叼走了，你心里很不痛快是不是！”孙老爷子把烟袋锅往炕桌上重重一磕，厉声喝道：“你真以为张香香是那么简单？你真以为他赵平凡能落到好？我告诉你，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压着你不让你碰她么？我今天明白告诉你，碰了她，你会付出惨痛代价的！”
孙超杰讷讷不语，但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屑。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吓唬你？你是不是很不服气？混账玩意儿，老子吃过的盐比你见过的米都多，别以为你老子真能在这卧龙村只手遮天。你们不知道，我心里却清楚得很，这卧龙村，恐怕真的卧着一条龙啊！”
孙超杰气鼓鼓地掏出烟来点上抽了一口，“干爹要我说你纯粹是在那杞人忧天，有我卫国哥在，这卧龙别说没有，就算是真的有，他也的给我老老实实地盘着。”
“你啊！你啊！”孙老爷子怒其不争地点了点孙超杰，决定还是不要继续对牛弹琴了，摆摆手道：“行了，你回去吧，这事儿你就别跟着掺和了，应该怎么办我心里有数！”
孙超杰还想再说点什么，注意到孙老爷子凌厉的眼神，只能不苦不甜地转身离开，挑衅孙老爷子的威严，再借给他十个胆子吧。
张香香离开之后，赵平凡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晚上八点了，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一天几乎水米未进，当然中午的那一杯酒不算。
起身离开了房间，赵平凡信步在村里慢慢溜达，不得不说，卧龙村的基础设施相当的完备，一排排明亮的路灯下，全村都是平整的水泥土面，更让他吃惊的是，触目所及之处，几乎每个角落里都有一个摄像头闪烁。
“好一个新农村啊！”赵平凡情不自禁地感慨，孙老爷子能在卧龙村拥有极高的威望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在赵平凡之前的想象中，农村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龙家超市么？有点意思。”
远远地夜光牌闪烁，赵平凡不由得想到了中午问孙虎臣讨酒喝的年轻人，一门忠烈的龙家人，真的沦落到了开超市讨生活的地步了么？
推门走进去，赵平凡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电脑后面的龙惊风。龙惊风自然也看到了他，却并没有起身招呼的意思，只是很随意地打了声招呼，就继续在电脑前面忙活了。
“有点意思。”赵平凡笑着摇了摇头，随意在这个小超市里面闲逛起来。
大概一百个平方左右的超市，勉强也算得上货物齐全，吃的喝的用的拿了一堆，赵平凡的一双手很快就不够用了，“喂，老板，有袋子么？给我来一个。”
“进门左手边，自己拿吧。”龙惊风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赵平凡不知道他这是看人下菜还是一贯如此。如果是一贯如此的话，这个超市还能经营下去那就见鬼了。
“老板，玩什么？这么投入？”赵平凡自己拿了一个方便袋，装好了自己选购的东西，笑呵呵地凑到龙惊风旁边问道。
“副本关键时候了，稍等一下算账哈！”龙惊风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攻克自己的副本。
到这会儿为止，赵平凡终于相信了虎父犬子这个结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沉迷于游戏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大龄青年，会是一位特战英雄的亲生儿子。
事实就在眼前，赵平凡也失去了和龙惊风交流下去的想法，安静地等着龙惊风副本完事，结完账就直接离开了这里。
一夜无话，次日醒来洗漱之后，赵平凡就开始在村子里转悠了起来。主动安排自己盯梢的孙超杰不明所以，汇报给孙老爷子之后，孙老爷子却是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让他折腾吧，我就不信他能折腾出什么水花来！”
赵平凡在折腾些什么？结论很快就出来了，三天后的村委例行会议上，赵平凡就开始唱大戏了。
孙老爷子无可无不可，王薄正襟危坐，孙虎臣满脸不屑，陈雄伟倒是一脸期待地看着赵平凡，但是很显然，他期待的是赵平凡以什么样的方式折戟沉沙。
至于张香香，面沉如水地坐在那里，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在乎她想些什么。
赵平凡正襟危坐，气势凛然，看上去似乎是不可撼动的，但实际上呢？赵平凡何尝不知道自己现在亮剑出招出的是一把双刃剑，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做出成绩来给那位老人家看的话，不但会让他低看自己一眼，更会伤害到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
别无选择，唯有背水一战尔！
“小赵书记，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家里那边还等着我回去倒腾虾苗呢！”孙虎臣不满地拍了拍桌子，随手点了一根烟，这倒不是他故意为难赵平凡，而是真的有事。
张香香为什么会阻止赵平凡丛村委大楼，丛村委委员的配车上挑刺，原因就是每个村委委员都有着自己的产业，比如说孙虎臣，家里就有一百多亩的养殖滩涂。每亩滩涂从村委承包大概在一千元左右，而转手外包的话，每亩地最少也能净赚两千元，也就是说，孙虎臣即便什么都不干，每年单是转包养殖滩涂都会有二十多万的纯收入。而且更为关键的是，卧龙村的滩涂承包全都是公开透明的，在这其中孙虎臣并没有依仗自己村委委员的身份。而卧龙村财政收入的很大一部分，就在于每年的滩涂承包费用。要知道卧龙村三面环海，滩涂面积多达一万余亩。这就相当于卧龙村的摇钱树，有这样一个聚宝盆在，卧龙村能够盖起豪华村委大楼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赵平凡微微颔首，打开面前的文件夹，清了清嗓子朗声开口道：“孙书记，诸位同志们，今天是我上任卧龙村支部副书记第三天，三天之内，我走访了村内住户近三百户，实地考察，总结归纳，总算是给咱们卧龙村找到了一条生财之路。”
微微停顿之后，赵平凡也没有指望能够得到什么掌声，稍微调整了一下思路之后继续道：“可能几位要说，咱们卧龙村的经济发展在整个引龙镇都是首屈一指的，不管是村内基础设施，还是村民收入都是最顶尖的。那么为什么我还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找什么生财之路呢？原因很简单，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在建设新农村，在奔小康的路上是没有止境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是最不可取的。当然，我不是在影射什么，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或许这个事实有点残忍，但我们却必须要面对，勇敢地面对！”
“小赵书记，有话直说吧，我们农村人听不懂什么大道理，啰啰嗦嗦说这么多，你这是在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
孙虎臣不客气地打断了赵平凡的长篇大论，其实不单是他，包括张香香都暗暗认为赵平凡有点过分了，什么叫做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张平凡这是要把得罪人进行到底？要把人往死了得罪么？
赵平凡尴尬的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和孙虎臣这个没素质的庄家把子当场吵起来。
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赵平凡继续道：“既然这样，那我就长话短说，我注意到了咱们村不管是养殖业还是捕捞业发展的都非常好，那么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充分利用这样的优势条件发展建立一个海产品深加工工厂呢？我在北京读书那会儿，最喜欢的零食就是烤鱼片，鱿鱼丝，黄花鱼罐头之类的加工海产品，而且不止我一个人喜欢，我有很多很多同学都和我一样，所以，咱们是不必担心市场前景的，只要咱们能做到精心筹备，卫生生产，保质保量，我相信，咱们卧龙村生产的海产品一定会一炮而红的！另外建立这个海产品加工厂还有一点好处就是，能够给咱们村村民带来大量的就业机会。通过这几天的走访，我发现咱们村很多妇女都无所事事，要么凑在一起家长里短的唠闲嗑，要么就是三五成群的打扑克打麻将，而且据我所知，她们所玩的赌注还不低，是完全可以定义为赌博的，这就给我们村带来了不安定不和谐的因素。建立这个海产品加工厂，可以优先吸纳她们成为工人，既能够提高家庭收入，又能够减少不稳定因素，何乐而不为呢？”
“小赵书记说得很好，可是钱呢？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说得简单，我也不否认小赵书记你说的这个什么工厂挺好，可是我们拿什么去建设？”
陈雄伟冷淡淡地开口，当头一盆冷水朝着赵平凡浇了下去。
“钱，是问题么？”赵平凡错愕道，钱不是问题，没钱才是问题，赵为民又怎么不会想到这一点，但是他想到的是卧龙村雄伟的村委大楼，就把这个问题忽略了。在他想来，卧龙村有魄力有能力盖一座雄伟的村委办公大楼，区区一个工厂又算得了什么？
公平的说，赵平凡权谋是有的，手段也算不俗，但他最致命的缺点就是缺乏基层工作经验。袖里乾坤，风轻云淡什么的，在基层是最扯淡的，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谁才能拥有话语权，而现在的赵平凡，却远没有这样的实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自己盯上的肉被别人叼走了，你心里很不痛快是不是！”孙老爷子把烟袋锅往炕桌上重重一磕，厉声喝道：“你真以为张香香是那么简单？你真以为他赵平凡能落到好？我告诉你，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压着你不让你碰她么？我今天明白告诉你，碰了她，你会付出惨痛代价的！”
孙超杰讷讷不语，但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屑。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吓唬你？你是不是很不服气？混账玩意儿，老子吃过的盐比你见过的米都多，别以为你老子真能在这卧龙村只手遮天。你们不知道，我心里却清楚得很，这卧龙村，恐怕真的卧着一条龙啊！”
孙超杰气鼓鼓地掏出烟来点上抽了一口，“干爹要我说你纯粹是在那杞人忧天，有我卫国哥在，这卧龙别说没有，就算是真的有，他也的给我老老实实地盘着。”
“你啊！你啊！”孙老爷子怒其不争地点了点孙超杰，决定还是不要继续对牛弹琴了，摆摆手道：“行了，你回去吧，这事儿你就别跟着掺和了，应该怎么办我心里有数！”
孙超杰还想再说点什么，注意到孙老爷子凌厉的眼神，只能不苦不甜地转身离开，挑衅孙老爷子的威严，再借给他十个胆子吧。
张香香离开之后，赵平凡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晚上八点了，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一天几乎水米未进，当然中午的那一杯酒不算。
起身离开了房间，赵平凡信步在村里慢慢溜达，不得不说，卧龙村的基础设施相当的完备，一排排明亮的路灯下，全村都是平整的水泥土面，更让他吃惊的是，触目所及之处，几乎每个角落里都有一个摄像头闪烁。
“好一个新农村啊！”赵平凡情不自禁地感慨，孙老爷子能在卧龙村拥有极高的威望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在赵平凡之前的想象中，农村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龙家超市么？有点意思。”
远远地夜光牌闪烁，赵平凡不由得想到了中午问孙虎臣讨酒喝的年轻人，一门忠烈的龙家人，真的沦落到了开超市讨生活的地步了么？
推门走进去，赵平凡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电脑后面的龙惊风。龙惊风自然也看到了他，却并没有起身招呼的意思，只是很随意地打了声招呼，就继续在电脑前面忙活了。
“有点意思。”赵平凡笑着摇了摇头，随意在这个小超市里面闲逛起来。
大概一百个平方左右的超市，勉强也算得上货物齐全，吃的喝的用的拿了一堆，赵平凡的一双手很快就不够用了，“喂，老板，有袋子么？给我来一个。”
“进门左手边，自己拿吧。”龙惊风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赵平凡不知道他这是看人下菜还是一贯如此。如果是一贯如此的话，这个超市还能经营下去那就见鬼了。
“老板，玩什么？这么投入？”赵平凡自己拿了一个方便袋，装好了自己选购的东西，笑呵呵地凑到龙惊风旁边问道。
“副本关键时候了，稍等一下算账哈！”龙惊风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攻克自己的副本。
到这会儿为止，赵平凡终于相信了虎父犬子这个结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沉迷于游戏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大龄青年，会是一位特战英雄的亲生儿子。
事实就在眼前，赵平凡也失去了和龙惊风交流下去的想法，安静地等着龙惊风副本完事，结完账就直接离开了这里。
一夜无话，次日醒来洗漱之后，赵平凡就开始在村子里转悠了起来。主动安排自己盯梢的孙超杰不明所以，汇报给孙老爷子之后，孙老爷子却是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让他折腾吧，我就不信他能折腾出什么水花来！”
赵平凡在折腾些什么？结论很快就出来了，三天后的村委例行会议上，赵平凡就开始唱大戏了。
孙老爷子无可无不可，王薄正襟危坐，孙虎臣满脸不屑，陈雄伟倒是一脸期待地看着赵平凡，但是很显然，他期待的是赵平凡以什么样的方式折戟沉沙。
至于张香香，面沉如水地坐在那里，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在乎她想些什么。
赵平凡正襟危坐，气势凛然，看上去似乎是不可撼动的，但实际上呢？赵平凡何尝不知道自己现在亮剑出招出的是一把双刃剑，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做出成绩来给那位老人家看的话，不但会让他低看自己一眼，更会伤害到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
别无选择，唯有背水一战尔！
“小赵书记，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家里那边还等着我回去倒腾虾苗呢！”孙虎臣不满地拍了拍桌子，随手点了一根烟，这倒不是他故意为难赵平凡，而是真的有事。
张香香为什么会阻止赵平凡丛村委大楼，丛村委委员的配车上挑刺，原因就是每个村委委员都有着自己的产业，比如说孙虎臣，家里就有一百多亩的养殖滩涂。每亩滩涂从村委承包大概在一千元左右，而转手外包的话，每亩地最少也能净赚两千元，也就是说，孙虎臣即便什么都不干，每年单是转包养殖滩涂都会有二十多万的纯收入。而且更为关键的是，卧龙村的滩涂承包全都是公开透明的，在这其中孙虎臣并没有依仗自己村委委员的身份。而卧龙村财政收入的很大一部分，就在于每年的滩涂承包费用。要知道卧龙村三面环海，滩涂面积多达一万余亩。这就相当于卧龙村的摇钱树，有这样一个聚宝盆在，卧龙村能够盖起豪华村委大楼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赵平凡微微颔首，打开面前的文件夹，清了清嗓子朗声开口道：“孙书记，诸位同志们，今天是我上任卧龙村支部副书记第三天，三天之内，我走访了村内住户近三百户，实地考察，总结归纳，总算是给咱们卧龙村找到了一条生财之路。”
微微停顿之后，赵平凡也没有指望能够得到什么掌声，稍微调整了一下思路之后继续道：“可能几位要说，咱们卧龙村的经济发展在整个引龙镇都是首屈一指的，不管是村内基础设施，还是村民收入都是最顶尖的。那么为什么我还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找什么生财之路呢？原因很简单，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在建设新农村，在奔小康的路上是没有止境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是最不可取的。当然，我不是在影射什么，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或许这个事实有点残忍，但我们却必须要面对，勇敢地面对！”
“小赵书记，有话直说吧，我们农村人听不懂什么大道理，啰啰嗦嗦说这么多，你这是在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
孙虎臣不客气地打断了赵平凡的长篇大论，其实不单是他，包括张香香都暗暗认为赵平凡有点过分了，什么叫做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张平凡这是要把得罪人进行到底？要把人往死了得罪么？
赵平凡尴尬的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和孙虎臣这个没素质的庄家把子当场吵起来。
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赵平凡继续道：“既然这样，那我就长话短说，我注意到了咱们村不管是养殖业还是捕捞业发展的都非常好，那么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充分利用这样的优势条件发展建立一个海产品深加工工厂呢？我在北京读书那会儿，最喜欢的零食就是烤鱼片，鱿鱼丝，黄花鱼罐头之类的加工海产品，而且不止我一个人喜欢，我有很多很多同学都和我一样，所以，咱们是不必担心市场前景的，只要咱们能做到精心筹备，卫生生产，保质保量，我相信，咱们卧龙村生产的海产品一定会一炮而红的！另外建立这个海产品加工厂还有一点好处就是，能够给咱们村村民带来大量的就业机会。通过这几天的走访，我发现咱们村很多妇女都无所事事，要么凑在一起家长里短的唠闲嗑，要么就是三五成群的打扑克打麻将，而且据我所知，她们所玩的赌注还不低，是完全可以定义为赌博的，这就给我们村带来了不安定不和谐的因素。建立这个海产品加工厂，可以优先吸纳她们成为工人，既能够提高家庭收入，又能够减少不稳定因素，何乐而不为呢？”
“小赵书记说得很好，可是钱呢？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说得简单，我也不否认小赵书记你说的这个什么工厂挺好，可是我们拿什么去建设？”
陈雄伟冷淡淡地开口，当头一盆冷水朝着赵平凡浇了下去。
“钱，是问题么？”赵平凡错愕道，钱不是问题，没钱才是问题，赵为民又怎么不会想到这一点，但是他想到的是卧龙村雄伟的村委大楼，就把这个问题忽略了。在他想来，卧龙村有魄力有能力盖一座雄伟的村委办公大楼，区区一个工厂又算得了什么？
公平的说，赵平凡权谋是有的，手段也算不俗，但他最致命的缺点就是缺乏基层工作经验。袖里乾坤，风轻云淡什么的，在基层是最扯淡的，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谁才能拥有话语权，而现在的赵平凡，却远没有这样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