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别无选择
wed feb 11 23:56:28 cst 2015
风铁刀朗声道：“看来这里很热闹，是茉莉夫人邀请来的客人吗？”
目光转向秦峰，风铁刀又道：“少庄主，想不到你也来这里了。夏姑娘也在此吧。”
夏芸感到风铁刀望着自己的目光犹如冷箭一般，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圣手神偷感觉到夏芸的害怕，便对风铁刀道：“风铁刀，你终于来了。”
风铁刀道：“我终于来了。”
圣手神偷道：“你是来看我的吗？”
风铁刀道：“我确实是来看你的。看你好了没有。”
圣手神偷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无法恢复到从前了。”
风铁刀脸色微微一变，迅速又恢复了平静。
他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请茉莉夫人花了半年医治你，真的只能有这样的结果么？”
圣手神偷道：“至少我还活着。”他示意夏芸退到秦峰身旁，然后站起来，凝视着风铁刀，淡然道：“上天注定我命如此，你何需感到愧疚呢？”
两人对视而立，四目交错，让望着他们的熊倜四人感觉到一阵寒意。
风铁刀道：“当年你救过我，这次我救了你，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
圣手神偷道：“然后呢？”
风铁刀道：“既然两不相欠，那我就不再顾忌了。我们要的东西，你还没拿到手。”
圣手神偷道：“我身上的毒已经被茉莉夫人解了，现在你拿什么要挟我？”
“你――”
风铁刀话一出口，便化作一道影向圣手神偷飞了过去。他虽然已老，动作却极其迅速，毫无半分拖沓。
两人相距不到两丈，以圣手神偷如今的轻功完全无法避开。
只是眨眼，风铁刀的手已经连点了圣手神偷多出穴位，右手还扼住了圣手神偷的咽喉。
夏芸惊叫道：“师傅――”便要冲过来，结果被秦峰拉住。
“芸儿，莫要冲动！”
圣手神偷全身不能动弹，但还能说话。“风铁刀，你这是做什么？”
风铁刀道：“你虽然不行了，可你不是还有个徒弟么？就是那个夏芸，你当我不知道？”
圣手神偷脸色立刻变了，颤声道：“你想让她去皇宫？”
风铁刀道：“不然呢？这江湖上论起偷术，无人能及得上你。你的徒弟，想必也得了你的真传，‘飞天大盗’就是她，是么？”
圣手神偷道：“皇宫大内不比寻常人家，我都失手了，你以为她能成？”
风铁刀道：“不怕，他们不是有四个人吗？”
他凛冽的目光扫了四位年轻人，又道：“若不是他们非要得到那东西，我才懒得费此心机让你去偷。有了那东西，省事多了。不然我还需要找人救你么？如今没有你，还有他们。夏姑娘，我想你会为了你师傅去替他完成那件事吧。”
风铁刀的脸转向夏芸。
夏芸迟疑道：“我……”
圣手神偷急道：“风铁刀！你真是疯了！”
风铁刀沉着脸，喃喃道：“我早已经疯了。素素死了后，我便疯了……”说罢又将圣手神偷的哑穴点着。“你太多嘴了，安静下吧……”
熊倜忍不住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风铁刀喝道：“风铁刀，你快放了神偷前辈！”
“哦？哪个小辈敢这么喝我？”循着声音，风铁刀转向熊倜。
目光碰到熊倜的那张脸，风铁刀的脸色变了，“你，熊天云？”
先前他没有多大去注意在场的四个年轻人，现在陡然发现熊倜，震惊不已。
熊倜冷冷道：“不要将我与那个负心汉连在一起。”
风铁刀大概明白了，脸色缓了下来，道：“看来你是熊天云的儿子，跟熊天云长得果然很相像。你可知道我是谁么？”
熊倜道：“知道。你就把我和岚送去九道山庄的那个人！”
风铁刀疑惑道：“你？岚？”他望向熊倜旁边的秦岚，秦岚也站了起来，漠然地望着他。
风铁刀道：“想不到那两个孩子竟然是你们。”他苦笑了一下，道：“素素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然了解我。若让我知道你是熊天云的儿子，我会杀了你。”
熊倜感觉风铁刀好像突然变成一个真正的老人，一个失去女儿的父亲。
风铁刀惨然道：“可惜她错了。我虽然憎恨熊天云，但你也是素素的儿子，我的外孙，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只是素素至死也不愿承认，但又怕我伤了你们两个孩子。在她眼里，我真的如此冷血么？”
熊倜冷笑道：“所以你将我们送到九道山庄？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风铁刀道：“但是你们不是活了下来了么？”
秦岚道：“风伯伯……”
风铁刀望着秦岚，声音温和了些许。“岚儿，那日我遇到你，我真不知道那就是被我送去九道山庄的孩子。我只觉得你当时的那份倔强，就像素素一样，让我想到我死去的女儿……”
风铁刀声音黯然。不管他曾经在武林掀起了多少腥风血雨，他始终是个父亲。爱女离世后，曾经的魔头与普通孤寡老人又有何差别呢？
“自从素素死后，我就成了孤独的老头子，身旁再也没有人陪伴……”
熊倜忽然冷笑道：“是么？你不是养了一批手下吗？他们应该在年轻的时候便追随着你。虽然现在他们全死了。”
风铁刀脸色又是一变，道：“你说什么？
熊倜道：“你和‘暗河’是什么关系？”
这是熊倜之前忽然想到的。当时他觉得不可能，但见到圣手神偷后，他反而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唯有这样，九道山庄、风铁刀还有“暗河”才能更好的联系在一起。风铁刀绝不会是单独一个人。他本来就很神秘，失踪这么多年，却一直还在。
风铁刀挑了挑眉毛：“哦？你怎么会有这一问？”
熊倜道：“王儒说你和他是合作关系，那么你就不属于九道山庄。而你若只是一个人，王儒岂会与你合作？所以你背后一定有一个能与九道山庄相当的组织。如今，有九道山庄有关联又极其神秘的就只有‘暗河’了。”
“你怎么知道王儒说过什么？”
风铁刀目光扫向秦峰。秦峰一直没有说话，因为碍于自己是九道山庄的少庄主，如今出现在这里，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回到九道山庄。
风铁刀道：“看来，是少庄主帮了你，不愧是少年时的伙伴。你比你爹聪明多了，能想到这里。我能有这么一个外孙，也算我的福气。”
“福气？恐怕不是吧。”熊倜冷箭一般的目光刺向风铁刀，“看来，你果然就是‘暗河’的幕后主脑！”
“事到如今，我也不用否认了。”
“很好！‘暗河’杀了我全家，我本就是来灭了‘暗河’的。如今，就剩你了。”
“怎么？你想杀我？”风铁刀仰天大笑，声如洪钟，震得几个年轻人头昏眼花，几欲跌倒。
熊倜大惊。想必是内功深厚才能以笑声摄人，自己的内功不济，哪受得了这般折磨。
风铁刀止住了笑声，再次打量着这个长得酷似熊天云的年轻人。
“你就是熊倜？”风铁刀冷然道，“杀了我手下几名杀手的那个熊倜？”
“是。”
“没想到你不仅聪明，身手也算不错。不过，就凭你这点功夫，也想杀我？我到底是你的外公。你娘的亲生父亲！”
熊倜哑然。
自从找回岚之后，他便放弃了找九道山庄寻仇的念头了。而师傅临终的交待又浮现在脑海中。他要铲除“暗河”，可是，就刚才风铁刀那一阵笑声，他根本无法杀得了这个“暗河”幕后主脑。
而且他真的是自己的外公。
熊倜叹了口气，道：“你既然是我外公，为什么又让你的手下灭了熊家？”
“因为熊天云带走我的女儿，还逼死了她！”
熊倜脸色陡然一变，“你说什么？”
“因为熊天云再娶别人，害得素素伤心绝望之下上吊自杀了！就在她跟我回去后的几天。”
熊倜呆住。原来娘是因为这样才死的，就在自己被抓走后不久。
熊倜摇着头，大喊道：“我不信！娘怎么会放弃自己的生命！她说过人只要活着就不应该放弃！”
“深爱着的人背叛了自己，素素早就崩溃了。”
风铁刀语气忽然缓了下来，道：“熊倜，虽然你姓熊，你是熊家的人，但你也是风素素的儿子，我风铁刀的外孙。你爹抛弃你们母子，你难道不恨他么？你爹害的你娘伤心孤独上吊自杀，你难道不恨你爹么？”
风铁刀的话每个字都重重击到熊倜的内心深处。
熊倜漠然。
他恨，他一直都恨自己的父亲，恨他抛弃妻子。
但因为逍遥子，因为韩天翔，他曾试图原谅自己已经死去的父亲。
毕竟，熊天云在武林中，作为正义的一方，也是受人称赞的。
可是为什么，他逼得娘自杀！
熊倜像木头那样站在原地。脸上震惊错愕与愤怒交织，表情复杂。
风铁刀轻声道：“熊倜，忘了你那个绝情无义的父亲吧。来我这里吧。你是素素的儿子，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大概也只剩下我这么一个亲人了吧。我的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了，何必要你报仇呢？”
熊倜道：“我……”
风铁刀脸色忽然一凛，“熊倜！你若是不来助我，今日你们几个，全部都得死！”
圣手神偷依然在他手上，秦峰秦岚以及夏芸也不敢乱动。
更何况刚才风铁刀那一大笑，他们的内脏多少都有些损伤。
熊倜发现此时自己真的别无选择。
风铁刀朗声道：“看来这里很热闹，是茉莉夫人邀请来的客人吗？”
目光转向秦峰，风铁刀又道：“少庄主，想不到你也来这里了。夏姑娘也在此吧。”
夏芸感到风铁刀望着自己的目光犹如冷箭一般，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圣手神偷感觉到夏芸的害怕，便对风铁刀道：“风铁刀，你终于来了。”
风铁刀道：“我终于来了。”
圣手神偷道：“你是来看我的吗？”
风铁刀道：“我确实是来看你的。看你好了没有。”
圣手神偷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无法恢复到从前了。”
风铁刀脸色微微一变，迅速又恢复了平静。
他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请茉莉夫人花了半年医治你，真的只能有这样的结果么？”
圣手神偷道：“至少我还活着。”他示意夏芸退到秦峰身旁，然后站起来，凝视着风铁刀，淡然道：“上天注定我命如此，你何需感到愧疚呢？”
两人对视而立，四目交错，让望着他们的熊倜四人感觉到一阵寒意。
风铁刀道：“当年你救过我，这次我救了你，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
圣手神偷道：“然后呢？”
风铁刀道：“既然两不相欠，那我就不再顾忌了。我们要的东西，你还没拿到手。”
圣手神偷道：“我身上的毒已经被茉莉夫人解了，现在你拿什么要挟我？”
“你――”
风铁刀话一出口，便化作一道影向圣手神偷飞了过去。他虽然已老，动作却极其迅速，毫无半分拖沓。
两人相距不到两丈，以圣手神偷如今的轻功完全无法避开。
只是眨眼，风铁刀的手已经连点了圣手神偷多出穴位，右手还扼住了圣手神偷的咽喉。
夏芸惊叫道：“师傅――”便要冲过来，结果被秦峰拉住。
“芸儿，莫要冲动！”
圣手神偷全身不能动弹，但还能说话。“风铁刀，你这是做什么？”
风铁刀道：“你虽然不行了，可你不是还有个徒弟么？就是那个夏芸，你当我不知道？”
圣手神偷脸色立刻变了，颤声道：“你想让她去皇宫？”
风铁刀道：“不然呢？这江湖上论起偷术，无人能及得上你。你的徒弟，想必也得了你的真传，‘飞天大盗’就是她，是么？”
圣手神偷道：“皇宫大内不比寻常人家，我都失手了，你以为她能成？”
风铁刀道：“不怕，他们不是有四个人吗？”
他凛冽的目光扫了四位年轻人，又道：“若不是他们非要得到那东西，我才懒得费此心机让你去偷。有了那东西，省事多了。不然我还需要找人救你么？如今没有你，还有他们。夏姑娘，我想你会为了你师傅去替他完成那件事吧。”
风铁刀的脸转向夏芸。
夏芸迟疑道：“我……”
圣手神偷急道：“风铁刀！你真是疯了！”
风铁刀沉着脸，喃喃道：“我早已经疯了。素素死了后，我便疯了……”说罢又将圣手神偷的哑穴点着。“你太多嘴了，安静下吧……”
熊倜忍不住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风铁刀喝道：“风铁刀，你快放了神偷前辈！”
“哦？哪个小辈敢这么喝我？”循着声音，风铁刀转向熊倜。
目光碰到熊倜的那张脸，风铁刀的脸色变了，“你，熊天云？”
先前他没有多大去注意在场的四个年轻人，现在陡然发现熊倜，震惊不已。
熊倜冷冷道：“不要将我与那个负心汉连在一起。”
风铁刀大概明白了，脸色缓了下来，道：“看来你是熊天云的儿子，跟熊天云长得果然很相像。你可知道我是谁么？”
熊倜道：“知道。你就把我和岚送去九道山庄的那个人！”
风铁刀疑惑道：“你？岚？”他望向熊倜旁边的秦岚，秦岚也站了起来，漠然地望着他。
风铁刀道：“想不到那两个孩子竟然是你们。”他苦笑了一下，道：“素素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然了解我。若让我知道你是熊天云的儿子，我会杀了你。”
熊倜感觉风铁刀好像突然变成一个真正的老人，一个失去女儿的父亲。
风铁刀惨然道：“可惜她错了。我虽然憎恨熊天云，但你也是素素的儿子，我的外孙，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只是素素至死也不愿承认，但又怕我伤了你们两个孩子。在她眼里，我真的如此冷血么？”
熊倜冷笑道：“所以你将我们送到九道山庄？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风铁刀道：“但是你们不是活了下来了么？”
秦岚道：“风伯伯……”
风铁刀望着秦岚，声音温和了些许。“岚儿，那日我遇到你，我真不知道那就是被我送去九道山庄的孩子。我只觉得你当时的那份倔强，就像素素一样，让我想到我死去的女儿……”
风铁刀声音黯然。不管他曾经在武林掀起了多少腥风血雨，他始终是个父亲。爱女离世后，曾经的魔头与普通孤寡老人又有何差别呢？
“自从素素死后，我就成了孤独的老头子，身旁再也没有人陪伴……”
熊倜忽然冷笑道：“是么？你不是养了一批手下吗？他们应该在年轻的时候便追随着你。虽然现在他们全死了。”
风铁刀脸色又是一变，道：“你说什么？
熊倜道：“你和‘暗河’是什么关系？”
这是熊倜之前忽然想到的。当时他觉得不可能，但见到圣手神偷后，他反而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唯有这样，九道山庄、风铁刀还有“暗河”才能更好的联系在一起。风铁刀绝不会是单独一个人。他本来就很神秘，失踪这么多年，却一直还在。
风铁刀挑了挑眉毛：“哦？你怎么会有这一问？”
熊倜道：“王儒说你和他是合作关系，那么你就不属于九道山庄。而你若只是一个人，王儒岂会与你合作？所以你背后一定有一个能与九道山庄相当的组织。如今，有九道山庄有关联又极其神秘的就只有‘暗河’了。”
“你怎么知道王儒说过什么？”
风铁刀目光扫向秦峰。秦峰一直没有说话，因为碍于自己是九道山庄的少庄主，如今出现在这里，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回到九道山庄。
风铁刀道：“看来，是少庄主帮了你，不愧是少年时的伙伴。你比你爹聪明多了，能想到这里。我能有这么一个外孙，也算我的福气。”
“福气？恐怕不是吧。”熊倜冷箭一般的目光刺向风铁刀，“看来，你果然就是‘暗河’的幕后主脑！”
“事到如今，我也不用否认了。”
“很好！‘暗河’杀了我全家，我本就是来灭了‘暗河’的。如今，就剩你了。”
“怎么？你想杀我？”风铁刀仰天大笑，声如洪钟，震得几个年轻人头昏眼花，几欲跌倒。
熊倜大惊。想必是内功深厚才能以笑声摄人，自己的内功不济，哪受得了这般折磨。
风铁刀止住了笑声，再次打量着这个长得酷似熊天云的年轻人。
“你就是熊倜？”风铁刀冷然道，“杀了我手下几名杀手的那个熊倜？”
“是。”
“没想到你不仅聪明，身手也算不错。不过，就凭你这点功夫，也想杀我？我到底是你的外公。你娘的亲生父亲！”
熊倜哑然。
自从找回岚之后，他便放弃了找九道山庄寻仇的念头了。而师傅临终的交待又浮现在脑海中。他要铲除“暗河”，可是，就刚才风铁刀那一阵笑声，他根本无法杀得了这个“暗河”幕后主脑。
而且他真的是自己的外公。
熊倜叹了口气，道：“你既然是我外公，为什么又让你的手下灭了熊家？”
“因为熊天云带走我的女儿，还逼死了她！”
熊倜脸色陡然一变，“你说什么？”
“因为熊天云再娶别人，害得素素伤心绝望之下上吊自杀了！就在她跟我回去后的几天。”
熊倜呆住。原来娘是因为这样才死的，就在自己被抓走后不久。
熊倜摇着头，大喊道：“我不信！娘怎么会放弃自己的生命！她说过人只要活着就不应该放弃！”
“深爱着的人背叛了自己，素素早就崩溃了。”
风铁刀语气忽然缓了下来，道：“熊倜，虽然你姓熊，你是熊家的人，但你也是风素素的儿子，我风铁刀的外孙。你爹抛弃你们母子，你难道不恨他么？你爹害的你娘伤心孤独上吊自杀，你难道不恨你爹么？”
风铁刀的话每个字都重重击到熊倜的内心深处。
熊倜漠然。
他恨，他一直都恨自己的父亲，恨他抛弃妻子。
但因为逍遥子，因为韩天翔，他曾试图原谅自己已经死去的父亲。
毕竟，熊天云在武林中，作为正义的一方，也是受人称赞的。
可是为什么，他逼得娘自杀！
熊倜像木头那样站在原地。脸上震惊错愕与愤怒交织，表情复杂。
风铁刀轻声道：“熊倜，忘了你那个绝情无义的父亲吧。来我这里吧。你是素素的儿子，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大概也只剩下我这么一个亲人了吧。我的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了，何必要你报仇呢？”
熊倜道：“我……”
风铁刀脸色忽然一凛，“熊倜！你若是不来助我，今日你们几个，全部都得死！”
圣手神偷依然在他手上，秦峰秦岚以及夏芸也不敢乱动。
更何况刚才风铁刀那一大笑，他们的内脏多少都有些损伤。
熊倜发现此时自己真的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