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巨震
孙管家举起仅剩的左臂，颤颤巍巍地抚摸几下夏荑的头，有气无力地道：“我之...所以救你，是希望小兄弟...咳咳...你能保护小姐...”
李风清道：“可我不是武者，也不是散仙...”
孙管家道：“你刚才施展的武技之精妙，老朽我见所未见...相信...相信...”一句话尚未说完，头渐渐低了下去。
李风清一把将其抱住，右手掌心贴在他头顶百汇穴上，将玄冰引的精纯内力传入他体内，只盼孙管家能醒转过来。然而无论他灌输多少内力，全都如石沉大海，不见了踪影。
颜百长见孙管家死了，收回光柱，笑道：“本想饶这老头一命，结果自己还送上门来。哈哈，哈哈哈哈。”
李风清怒目瞪他一眼，缓缓抱起孙管家的尸体。人群里早有一小厮跑来，接过尸体。绿晴跟着那小厮抽抽搭搭地回了车队。
夏荑对李风清道：“你真的能打赢他？”李风清既不是武者，又非散仙，实在想不通孙管家缘何认定他能打得过颜百长。
李风清想了想，做个“请”的手势，说道：“不论成败与否，现在这都是我的责任了。你站开点，刀剑无眼，别教那孙子伤着你。”
夏荑听他口气知道多说无用，一步三回头地走回车队。
颜百长见此情形，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抢着送死的人。”嘴里这么说，刚才李风清的身手和那种轻轻一点就让他手臂酸麻的奇怪武技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李风清懒得同他废话，提气跃到颜百长身边，双掌炫目蓝光大作，中宫直击颜百长胸膛。
颜百长喝道：“果然是地尊！”虽说如此，仍觉怪异。见他双掌打到，蓝光璨射双目，颇具威势，没握剑的左手武气旋聚，力贯臂膀，就要对在一处。
散仙没有天璇磨筋锻骨，力量远不如武者。心里暗笑李风清不自量力。
不料就在双掌将击未击之际，李风清脚步轻移，掌随身动，双掌如游鱼入水，从颜百长的掌风下滑出，打在颜百长身侧。一掌打中，此起彼落，连击五六掌。
颜百长只觉他一掌打在身上，无甚膂力，只着掌处微微一凉。笑道：“你这是给大爷挠痒么！”说话间，又被李风清在背后击了数掌。
话音一落，被打中的地方渐渐感到滞塞。心道不妙，想要回臂反击，左臂僵硬，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忙将武气在被击中的地方运转几圈，才稍觉好些。
他左臂不便，右手长剑左刺右劈。李风清施展开自己偷学的八卦游身掌，脚踏八卦步点，掌法仍使寒冰绵掌。贴着颜百长的身子来回转动，颜百长一时竟奈何他不得。
夏家众人见李风清得手，齐声叫好。绿晴尖细高亮的嗓音尤其突出：“狠狠的揍他！李少侠，狠狠揍他！”
过得片刻，颜百长周身上下被李风清打了足有数十掌，每一掌虽不甚疼痛，身上却渐觉迟缓。心惊之下，怒气盛涨，一声暴喝，武气从气璇海由腹至外磅礴涌出。
这一下出其不意，李风清被磅礴的武气直击在面门和前胸，整个身子在空中转了两圈，飞出两三丈远。
夏家叫喊声顿落。
颜百长活动活动身体，僵硬的滞塞感依然存在。见李风清从地上爬起来，问道：“这是什么武技？”
李风清双目瞪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杀你的武技！”
颜百长一怔，笑了。道：“让你占了两下便宜，真以为自己有能耐？先前我还当你是地尊，看你这几下手段，原来是个毛头小子，不知从哪学了几手妖术，就妄想杀我？”
“今天本大爷就让你看看，武师境高阶的武技！”
倒转剑柄，把剑插在地上。双掌虚对，全身的武气不断向掌心汇聚，凝缩成一个直径半尺的乳白色球体。
球体不断在颜百长掌心旋转，形状渐变，变成一个龇牙咧嘴的凶猛狼头。继而发出一声嚎叫，化为两道武气，一左一右缠负在他的双手之上，形成两个巨大的气状狼爪。
！
双足在地上猛蹬一下，如一支离弦之箭，扑向李风清。这一下远比之前的动作要快得多，李风清眼前只见到一条黑影闪过，一拳已到面门。
他急忙举双手去挡，忽然嗤拉一声，紧接着腹部撕裂般疼痛，想是颜百长中途变招，打在了腹部。来不及思考为何一拳打来会如撕裂般疼痛，抬膝猛击，却被颜百长另一只手挡下。
心道：“原来他刚才未出全力！”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眼前一黑，腹部伤口剧痛难当，飞出老远。
这一脚力道奇大，踢得他浑身骨头仿佛要散架一般，挣扎着想爬起来，身上剧痛难当，跌倒在地。侧头往腹部瞧去，但见衣衫被撕裂出一道巨大的爪印，伤口足有半尺之深，鲜血正从里边冒出来。
颜百长狞笑两声，“这就是武师境高阶才能参习的武技——的威力。”拾起斜插在附近的那根硬鞭，走到李风清身旁，“既不是武者又不是散仙，还能接下我这一爪，你是第一个人。不过！”
举起硬鞭狠狠锤在他的左臂上，发出嘎嘣一声闷响。李风清哼了一声，忍住没叫出声来。
所有人的心无不随着这声闷响颤抖了一下。夏荑抱住已经哭得瘫倒在地上的绿晴，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淌下。
“送你上路前，本大爷教你个乖，这一下是让你记住，没本事就不要强出头，先掂量掂量自己那点斤称！”颜百长转动着手中的硬鞭，接着道：“这样你到了阴界，也不会受小鬼的气。再看一眼这世界吧，这一下就该说再见了。”双手举起硬鞭，就要砸在李风清的头上。
“住手！我跟你...我跟你走！”夏荑高声喊道，绿晴紧紧搂着她的腰，挣脱了几次才挣脱开，跑到颜百长身前，“我跟你走，不过你要放了其他人。”
颜百长随手把硬鞭扔到身后，咧嘴笑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我答应你便是，不过...”
夏荑神情微变，忙道：“不过什么？”
“不过这小子放不得，老子对他的武技很感兴趣。”颜百长说完低下头饶有兴致的看着李风清。李风清疼得冷汗直冒，听他这么说，啐他一口，骂道：“老子既然来了，就没指着活命，要动手就赶紧的！”
夏荑急道：“不行！不许你再杀一个人！”
颜百长道：“我只说不放他，又没说要杀他，你着急什么？难道这家伙是你的小情郎？”
夏荑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道：“你...你嘴巴不干不净，瞎说...什么！”
颜百长哈哈一笑，扭过头对剩下的几个贼人喊道：“兄弟们，把夏小姐的马车拉过来，回寨！”
夏荑听到“回寨”两字，面色如土，深吸口气，对颜百长道：“颜三头领，我去叮嘱他们几句便回，你们稍等。”
颜百长道：“夏小姐最好快点，我这人最讨厌等人。”
夏荑点点头，走回车队，夏家众人一下子围了上来。绿晴哭哭啼啼地扯住她的袖子，哭道：“小姐...小姐你...”只说得几个字，哇哇大哭起来。
夏荑道：“大家不用为我担心。这些宵小之辈不敢伤我。你们暂时先去瓦岗城，伏魔会自会有人安排你们的。”
一人愤愤地叫道：“不提伏魔会还好，哼，接应的人呢？到现在连根毛都看不见！”余人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都想起伏魔会来，纷纷喝骂。
夏荑道：“好了好了，事已至此，大家就不要再说了。绿晴，去车上把接骨棒和剩下的伤药拿来。”待绿晴拿了接骨棒和伤药，两人走到李风清身旁，见他怔怔地躺在地上。
夏荑在他身旁蹲下，把伤药涂抹在接骨棒上，叫他一声：“李少侠...”
李风清躺在地上，望着天空，低声道：“孙管家舍身救我，我却没能保护得了你。”
夏荑微微一笑，轻轻抬起他断掉的左臂，用接骨棒夹住，“你以凡人之躯对抗武师境高阶如此之久，世所罕见，完全不用自责。”
绿晴道：“是啊，李少侠，你已经尽力了，不要自责啦！”把伤药涂在他的小腹，鲜血立止。刚站起身子，脚下一晃，摔跌在地。夏荑伸手想扶她起来，脚下跟着一个踉跄，摔倒在李风清胸膛里。
只听得轰隆隆声响，地面剧烈颤动，几乎所有人都摔倒在地上。震动只持续了数息时间就停止了。李风清道：“地震了？”见夏荑和绿青神色可怖，忙问：“怎么了？”
夏荑正要回答，颜百长面色肃然，迈着大步走来，催促道：“别给老子婆婆妈妈的了！”揪住李风清的衣衫，一把将他提起来，扔进马车里。
夏荑和绿晴齐声惊呼：“他身上有伤！”
颜百长翻身上马，道：“这么点小伤就不能活了？夏小姐，上车吧，再不走咱可能都走不掉了！”对手下使个颜色。两个人架起夏荑，放到马车上。
颜百长对绿晴拱一拱手，说道：“绿晴小姐，帮我给夏长老带句话，就说我牛盘山双龙寨请夏小姐到山上小住几日！”顿了一顿，又道：“若你还活着的话”不待绿晴答话，双脚在马腹一架，马鞭起落，当先走了。几个喽啰或骑马或赶车，跟在他马后。
李风清道：“可我不是武者，也不是散仙...”
孙管家道：“你刚才施展的武技之精妙，老朽我见所未见...相信...相信...”一句话尚未说完，头渐渐低了下去。
李风清一把将其抱住，右手掌心贴在他头顶百汇穴上，将玄冰引的精纯内力传入他体内，只盼孙管家能醒转过来。然而无论他灌输多少内力，全都如石沉大海，不见了踪影。
颜百长见孙管家死了，收回光柱，笑道：“本想饶这老头一命，结果自己还送上门来。哈哈，哈哈哈哈。”
李风清怒目瞪他一眼，缓缓抱起孙管家的尸体。人群里早有一小厮跑来，接过尸体。绿晴跟着那小厮抽抽搭搭地回了车队。
夏荑对李风清道：“你真的能打赢他？”李风清既不是武者，又非散仙，实在想不通孙管家缘何认定他能打得过颜百长。
李风清想了想，做个“请”的手势，说道：“不论成败与否，现在这都是我的责任了。你站开点，刀剑无眼，别教那孙子伤着你。”
夏荑听他口气知道多说无用，一步三回头地走回车队。
颜百长见此情形，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抢着送死的人。”嘴里这么说，刚才李风清的身手和那种轻轻一点就让他手臂酸麻的奇怪武技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李风清懒得同他废话，提气跃到颜百长身边，双掌炫目蓝光大作，中宫直击颜百长胸膛。
颜百长喝道：“果然是地尊！”虽说如此，仍觉怪异。见他双掌打到，蓝光璨射双目，颇具威势，没握剑的左手武气旋聚，力贯臂膀，就要对在一处。
散仙没有天璇磨筋锻骨，力量远不如武者。心里暗笑李风清不自量力。
不料就在双掌将击未击之际，李风清脚步轻移，掌随身动，双掌如游鱼入水，从颜百长的掌风下滑出，打在颜百长身侧。一掌打中，此起彼落，连击五六掌。
颜百长只觉他一掌打在身上，无甚膂力，只着掌处微微一凉。笑道：“你这是给大爷挠痒么！”说话间，又被李风清在背后击了数掌。
话音一落，被打中的地方渐渐感到滞塞。心道不妙，想要回臂反击，左臂僵硬，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忙将武气在被击中的地方运转几圈，才稍觉好些。
他左臂不便，右手长剑左刺右劈。李风清施展开自己偷学的八卦游身掌，脚踏八卦步点，掌法仍使寒冰绵掌。贴着颜百长的身子来回转动，颜百长一时竟奈何他不得。
夏家众人见李风清得手，齐声叫好。绿晴尖细高亮的嗓音尤其突出：“狠狠的揍他！李少侠，狠狠揍他！”
过得片刻，颜百长周身上下被李风清打了足有数十掌，每一掌虽不甚疼痛，身上却渐觉迟缓。心惊之下，怒气盛涨，一声暴喝，武气从气璇海由腹至外磅礴涌出。
这一下出其不意，李风清被磅礴的武气直击在面门和前胸，整个身子在空中转了两圈，飞出两三丈远。
夏家叫喊声顿落。
颜百长活动活动身体，僵硬的滞塞感依然存在。见李风清从地上爬起来，问道：“这是什么武技？”
李风清双目瞪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杀你的武技！”
颜百长一怔，笑了。道：“让你占了两下便宜，真以为自己有能耐？先前我还当你是地尊，看你这几下手段，原来是个毛头小子，不知从哪学了几手妖术，就妄想杀我？”
“今天本大爷就让你看看，武师境高阶的武技！”
倒转剑柄，把剑插在地上。双掌虚对，全身的武气不断向掌心汇聚，凝缩成一个直径半尺的乳白色球体。
球体不断在颜百长掌心旋转，形状渐变，变成一个龇牙咧嘴的凶猛狼头。继而发出一声嚎叫，化为两道武气，一左一右缠负在他的双手之上，形成两个巨大的气状狼爪。
！
双足在地上猛蹬一下，如一支离弦之箭，扑向李风清。这一下远比之前的动作要快得多，李风清眼前只见到一条黑影闪过，一拳已到面门。
他急忙举双手去挡，忽然嗤拉一声，紧接着腹部撕裂般疼痛，想是颜百长中途变招，打在了腹部。来不及思考为何一拳打来会如撕裂般疼痛，抬膝猛击，却被颜百长另一只手挡下。
心道：“原来他刚才未出全力！”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眼前一黑，腹部伤口剧痛难当，飞出老远。
这一脚力道奇大，踢得他浑身骨头仿佛要散架一般，挣扎着想爬起来，身上剧痛难当，跌倒在地。侧头往腹部瞧去，但见衣衫被撕裂出一道巨大的爪印，伤口足有半尺之深，鲜血正从里边冒出来。
颜百长狞笑两声，“这就是武师境高阶才能参习的武技——的威力。”拾起斜插在附近的那根硬鞭，走到李风清身旁，“既不是武者又不是散仙，还能接下我这一爪，你是第一个人。不过！”
举起硬鞭狠狠锤在他的左臂上，发出嘎嘣一声闷响。李风清哼了一声，忍住没叫出声来。
所有人的心无不随着这声闷响颤抖了一下。夏荑抱住已经哭得瘫倒在地上的绿晴，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淌下。
“送你上路前，本大爷教你个乖，这一下是让你记住，没本事就不要强出头，先掂量掂量自己那点斤称！”颜百长转动着手中的硬鞭，接着道：“这样你到了阴界，也不会受小鬼的气。再看一眼这世界吧，这一下就该说再见了。”双手举起硬鞭，就要砸在李风清的头上。
“住手！我跟你...我跟你走！”夏荑高声喊道，绿晴紧紧搂着她的腰，挣脱了几次才挣脱开，跑到颜百长身前，“我跟你走，不过你要放了其他人。”
颜百长随手把硬鞭扔到身后，咧嘴笑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我答应你便是，不过...”
夏荑神情微变，忙道：“不过什么？”
“不过这小子放不得，老子对他的武技很感兴趣。”颜百长说完低下头饶有兴致的看着李风清。李风清疼得冷汗直冒，听他这么说，啐他一口，骂道：“老子既然来了，就没指着活命，要动手就赶紧的！”
夏荑急道：“不行！不许你再杀一个人！”
颜百长道：“我只说不放他，又没说要杀他，你着急什么？难道这家伙是你的小情郎？”
夏荑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道：“你...你嘴巴不干不净，瞎说...什么！”
颜百长哈哈一笑，扭过头对剩下的几个贼人喊道：“兄弟们，把夏小姐的马车拉过来，回寨！”
夏荑听到“回寨”两字，面色如土，深吸口气，对颜百长道：“颜三头领，我去叮嘱他们几句便回，你们稍等。”
颜百长道：“夏小姐最好快点，我这人最讨厌等人。”
夏荑点点头，走回车队，夏家众人一下子围了上来。绿晴哭哭啼啼地扯住她的袖子，哭道：“小姐...小姐你...”只说得几个字，哇哇大哭起来。
夏荑道：“大家不用为我担心。这些宵小之辈不敢伤我。你们暂时先去瓦岗城，伏魔会自会有人安排你们的。”
一人愤愤地叫道：“不提伏魔会还好，哼，接应的人呢？到现在连根毛都看不见！”余人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都想起伏魔会来，纷纷喝骂。
夏荑道：“好了好了，事已至此，大家就不要再说了。绿晴，去车上把接骨棒和剩下的伤药拿来。”待绿晴拿了接骨棒和伤药，两人走到李风清身旁，见他怔怔地躺在地上。
夏荑在他身旁蹲下，把伤药涂抹在接骨棒上，叫他一声：“李少侠...”
李风清躺在地上，望着天空，低声道：“孙管家舍身救我，我却没能保护得了你。”
夏荑微微一笑，轻轻抬起他断掉的左臂，用接骨棒夹住，“你以凡人之躯对抗武师境高阶如此之久，世所罕见，完全不用自责。”
绿晴道：“是啊，李少侠，你已经尽力了，不要自责啦！”把伤药涂在他的小腹，鲜血立止。刚站起身子，脚下一晃，摔跌在地。夏荑伸手想扶她起来，脚下跟着一个踉跄，摔倒在李风清胸膛里。
只听得轰隆隆声响，地面剧烈颤动，几乎所有人都摔倒在地上。震动只持续了数息时间就停止了。李风清道：“地震了？”见夏荑和绿青神色可怖，忙问：“怎么了？”
夏荑正要回答，颜百长面色肃然，迈着大步走来，催促道：“别给老子婆婆妈妈的了！”揪住李风清的衣衫，一把将他提起来，扔进马车里。
夏荑和绿晴齐声惊呼：“他身上有伤！”
颜百长翻身上马，道：“这么点小伤就不能活了？夏小姐，上车吧，再不走咱可能都走不掉了！”对手下使个颜色。两个人架起夏荑，放到马车上。
颜百长对绿晴拱一拱手，说道：“绿晴小姐，帮我给夏长老带句话，就说我牛盘山双龙寨请夏小姐到山上小住几日！”顿了一顿，又道：“若你还活着的话”不待绿晴答话，双脚在马腹一架，马鞭起落，当先走了。几个喽啰或骑马或赶车，跟在他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