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还是莽了算
杨度看了看手机的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过几分钟。半个小时前，那就是九点半多。这还来得及，如果他真睡了两天，而且事情也同样过去两天的话，那就得完犊子了。
只是超能力者？这些人这么嚣张？
“杨度，你不是土豪吗？你救救陈教授！”电话那头，忽然响起了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显然也刚哭过。
“谁啊？”杨度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想不起是谁。
“赵亚茜。”
“她怎么在那边？”
“她是直播主持，跟我们一起直播的。”
杨度隐约想起她好像也在本校读大一还是大二，但很快将之抛到脑后去，扔了电话准备回去救人。
他进入系统，选择了回到一个小时前。他家离南门跑过去的话大概只要十分钟，事情发生在半小时前的话，一个小时是足够的。
不过他在确认之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一个小时前正在沉睡，而且没办法调闹钟，万一回去了依旧醒不来怎么办？
杨度惶恐四顾，在看到门框的时候终于有了灵感。他一头撞到了门上，而后默念确认。跟着他捂着脑袋，呲牙咧嘴从床上翻滚起来。
开灯，刚被他不知道扔到哪里去的手机还在他床头充电，时间是九点多一点。
他下床动作飞快的上厕所，用冷水洗把脸，穿上运动装的衣鞋。想到对方有刀子这种凶器，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比划了菜刀等物品之后，拿了一个网球拍在手里。想想不放心，他还将一块方形的塑料砧板塞到衣服。
九点十二分，出门。
天气在回暖，街道上的行人变多，这让杨度跑得并不算快，而且周围似乎也没有车可以打，砧板其实也有些影响跑动。
九点二十三分，杨度跑到了南门对面马路，车流如织。
“来得及。”他看看手机后停下喘息了一阵，顺便等绿灯亮起。
他抬头间却看到陈立言、小侯和赵亚茜三人说说笑笑从校门处走出来了。
杨度心里暗叫不妙，举目四看之下，果然看到一个穿皮衣戴头盔的人从远处飞跑而来。那人奔跑的速度比马路上的车要快几倍，眨眼间便冲到了陈立言教授面前。
陈立言伸手拦车，手却被人抓住了。有刀光闪了几下，他便倒在了血泊里。在尖叫和紧急的刹车声里，皮衣人从容放下一个小音箱，而后用一个蹲式起跑，顺着车流飞快消失在灯火斑斓里。
杨度瞪着眼睛看完这一切，手里死死捏着网球拍。这应该就是小侯刚才经历的场景了。他居然还是迟了一点。
“再来！”杨度低吼。回到一分钟前。
这一次他跑得更快，跑到马路对面的时候，他举起球拍，开始忘情闯红灯。
逼停了几部车之后，他终于冲到了南门门口。
陈立言几人站在校门口，一脸惊容看着冲来的杨度。
“度哥，你这么急去干吗？”这是小侯的声音。
“杨度你找死啊？要死离我们学校远一点行不行！”赵亚茜认出杨度，直接开骂。
“杨度！你表演蜘蛛侠呢？”陈立言教授的脸有些黑。一个名牌大学的保送博士生，这么没有素质，成何体统？
“来……来不及解释了。有人要刺杀教授。小侯，带教授回学校！”杨度也吓得心头乱撞。这次过马路没有被撞死实在是运气。
他斜眼间看到那道皮衣的人影飞快靠近，但因为他挡在近前，反而让皮衣人在几米之外停住了。
杨度挥手让小侯带着陈立言教授往回走，自己趁机喘了几口气。他准备等皮衣人动手之后再做拦截。这就算是见义勇为正当防卫了。
小侯见皮衣人打扮奇怪，身上还有刀具，急忙拉着陈立言教授往回走。
皮衣见到目标离开，再顾不得其他，飞快往前冲过来。杨度大喊一声就挥舞着球拍迎上去。
这一下杨度觉得自己威风凛凛，古有侠客挥剑保护弱小、战士举着刀冲锋陷阵，现在有他杨度挥动球拍保护老师！
陈教授作为他的导师，一向敦厚而且对他不薄，他愿意为之拼命！
他全身绷紧，把球拍挥舞得呼呼有声。他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和这皮衣人大战的画面。
但下一刻，他便发现自己的球拍打空了。皮衣人的速度比他快一倍不止。他必杀的一拍，只让皮衣人顿了一顿，便被皮衣人闪了过去。
下一瞬，在杨度的球拍还没有抬起来之后，皮衣人的头盔出现在他眼前，挥舞着刀噗噗噗在他身上劈了几下。杨度只觉得自己像被旋转的风扇打中一般，一点反抗的动作还没有做出来便被刺中了。
杨度胸口的砧板挡掉了两刀，但依旧有一刀刺到了他的腋下，让他浑身脱力倒了下去。
他倒下的时候，还是看到皮衣人越过了他，冲向了陈教授。
“杨度——啊——”赵亚茜发出了尖叫。
小侯用身体挡了一下，但却被无情撞开了。跟着杨度便看到了陈立言教授的血飙射起来。
“太阳之神永恒存在，太阳之神的躯体也会永恒存在，作为太阳最忠实的守护者，太阳新教的信众们，让我们一起杀光这些对神的亵渎者！”皮衣人用滴血的手从口袋摸出一个小音箱，按开了，从容放到了杨度身边，跟着蹲式起跑。现场便只留下了这些激情的广播之声。
“妈的！”杨度狠狠咒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在比他快一倍不止的速度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但这没完。
这一次，杨度忍痛选择了两分钟。
……
杨度更熟练冲过了马路，也因此差点被撞死，逼停了更多车辆。陈立言教授等三人刚走出校门，看到了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杨度只是远远对他们笑了笑，便逆着着车流，往皮衣人来的方向往前走，假装自己很着急要打车的样子。
“杨度，没有想到你是个这么没素质的人！”小辣椒赵亚茜愤愤不平，远远冲着杨度张口就骂。
陈立言教授跟在后面，指着杨度气得说不出话来。杨度冲红灯就算了。居然见了他连招呼都不打了，这种人居然被保送读博，真是社会之不幸！
“度哥可能有急事。”小侯红着脸替杨度解释着。但这话他说得很小声，因为他自己都不相信。
杨度完全没有回头去看他们一眼，只是横起球拍，继续假装拦车，继续往前。
某一刻，他来到了一个似乎也在拦车的皮衣人身前，横起的球拍毫无征兆往皮衣人脚下扫了过去。
皮衣人快速收了一下脚，但因为他仍不敢相信会有人会无缘无故袭击他而错愕了一下，让他的脚收得慢了一点。
结果他的脚便被球拍狠狠砸中，某些东西爆裂的声音传了出来。
“草泥马的太阳新教啊！尼玛的见义勇为啊！尼玛的正当防卫啊！尼玛的蹲式起跑啊！我草，跑啊，你不是能跑吗？跑啊！”
杨度一击得手，立刻状如疯虎一般对着皮衣人的双腿猛击。皮衣人被打翻在地，不住缩腿哀嚎。
杨度算是想清楚了。既然正面干不过对方，自己还是别逞能算了。见义勇为正当防卫的麻烦什么的，等陈教授活下来了，再想办法慢慢解决不迟。
只是杨度的行为太过诡异，陈立言教授等人见到杨度当街打人，再没法坐视不管，很快过来阻止。
“杨度你住手！”陈立言来到杨度身边，大声喝道。
杨度打累了，停下手道：“教授你走开，他要杀你。”
“胡说！现在是……”陈立言教授还要训斥，忽然间见到被杨度打翻的人亮出一把匕首来，对着杨度当胸便刺。
杨度躲闪不及，被刺得退了几步。
皮衣人得了空档，随手往杨度手臂上一划，便往陈立言教授那边扑过去。
杨度退开的时候便早有准备，猛挥球拍掷向皮衣人下盘。
因为皮衣人的腿被杨度打了一顿，速度已大不如前，杨度的球拍正好击打到他的脚上。这一下让他失去了平衡撞到路边停的车上。
因为皮衣人冲向陈立言教授的速度还是不慢，所以这一摔一撞也非常之重。汽车的车门都凹陷了。也让皮衣人一下子没有爬起来。
杨度趁机扑上去。他来不及捡球拍，抽出自己衣服下面的砧板，对着皮衣人的小腿猛砸！
杨度恨极了这货，直到将他一条腿砸得曲折起来才停了手。
这时候，皮衣人已经完全不会动弹了。杨度丢下砧板，将皮衣人的头盔摘下来，发现那是一张年轻俊俏的脸。不过却已经晕过去了。
陈立言教授被刚才那一扑吓得脸色苍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倒是没有再阻止杨度。这个时候他又大着胆子走来过问：“杨度，他是谁？”
杨度将皮衣人的身体翻过来一点，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音箱，按开了，太阳之神的台词便响了起来。
“杨度，你的手！”赵亚茜尖叫指着杨度。
杨度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胸口的衣服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自己的手臂上也有一个。手臂上这个口子血染一片，还有鲜血滴滴答答往下落。
这个时候，杨度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伤了，剧痛直击脑海，让他差点晕眩过去。赵亚茜急忙过来扶住他，让他靠到一边的车身上之后，又帮杨度按住了伤口。
“叫救护车，让保卫科出来维持秩序，报警。”陈立言教授终于从慌乱中恢复过来，开始指挥了。
“叮，救人一命，奖励1000积分。”
只是超能力者？这些人这么嚣张？
“杨度，你不是土豪吗？你救救陈教授！”电话那头，忽然响起了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显然也刚哭过。
“谁啊？”杨度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想不起是谁。
“赵亚茜。”
“她怎么在那边？”
“她是直播主持，跟我们一起直播的。”
杨度隐约想起她好像也在本校读大一还是大二，但很快将之抛到脑后去，扔了电话准备回去救人。
他进入系统，选择了回到一个小时前。他家离南门跑过去的话大概只要十分钟，事情发生在半小时前的话，一个小时是足够的。
不过他在确认之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一个小时前正在沉睡，而且没办法调闹钟，万一回去了依旧醒不来怎么办？
杨度惶恐四顾，在看到门框的时候终于有了灵感。他一头撞到了门上，而后默念确认。跟着他捂着脑袋，呲牙咧嘴从床上翻滚起来。
开灯，刚被他不知道扔到哪里去的手机还在他床头充电，时间是九点多一点。
他下床动作飞快的上厕所，用冷水洗把脸，穿上运动装的衣鞋。想到对方有刀子这种凶器，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比划了菜刀等物品之后，拿了一个网球拍在手里。想想不放心，他还将一块方形的塑料砧板塞到衣服。
九点十二分，出门。
天气在回暖，街道上的行人变多，这让杨度跑得并不算快，而且周围似乎也没有车可以打，砧板其实也有些影响跑动。
九点二十三分，杨度跑到了南门对面马路，车流如织。
“来得及。”他看看手机后停下喘息了一阵，顺便等绿灯亮起。
他抬头间却看到陈立言、小侯和赵亚茜三人说说笑笑从校门处走出来了。
杨度心里暗叫不妙，举目四看之下，果然看到一个穿皮衣戴头盔的人从远处飞跑而来。那人奔跑的速度比马路上的车要快几倍，眨眼间便冲到了陈立言教授面前。
陈立言伸手拦车，手却被人抓住了。有刀光闪了几下，他便倒在了血泊里。在尖叫和紧急的刹车声里，皮衣人从容放下一个小音箱，而后用一个蹲式起跑，顺着车流飞快消失在灯火斑斓里。
杨度瞪着眼睛看完这一切，手里死死捏着网球拍。这应该就是小侯刚才经历的场景了。他居然还是迟了一点。
“再来！”杨度低吼。回到一分钟前。
这一次他跑得更快，跑到马路对面的时候，他举起球拍，开始忘情闯红灯。
逼停了几部车之后，他终于冲到了南门门口。
陈立言几人站在校门口，一脸惊容看着冲来的杨度。
“度哥，你这么急去干吗？”这是小侯的声音。
“杨度你找死啊？要死离我们学校远一点行不行！”赵亚茜认出杨度，直接开骂。
“杨度！你表演蜘蛛侠呢？”陈立言教授的脸有些黑。一个名牌大学的保送博士生，这么没有素质，成何体统？
“来……来不及解释了。有人要刺杀教授。小侯，带教授回学校！”杨度也吓得心头乱撞。这次过马路没有被撞死实在是运气。
他斜眼间看到那道皮衣的人影飞快靠近，但因为他挡在近前，反而让皮衣人在几米之外停住了。
杨度挥手让小侯带着陈立言教授往回走，自己趁机喘了几口气。他准备等皮衣人动手之后再做拦截。这就算是见义勇为正当防卫了。
小侯见皮衣人打扮奇怪，身上还有刀具，急忙拉着陈立言教授往回走。
皮衣见到目标离开，再顾不得其他，飞快往前冲过来。杨度大喊一声就挥舞着球拍迎上去。
这一下杨度觉得自己威风凛凛，古有侠客挥剑保护弱小、战士举着刀冲锋陷阵，现在有他杨度挥动球拍保护老师！
陈教授作为他的导师，一向敦厚而且对他不薄，他愿意为之拼命！
他全身绷紧，把球拍挥舞得呼呼有声。他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和这皮衣人大战的画面。
但下一刻，他便发现自己的球拍打空了。皮衣人的速度比他快一倍不止。他必杀的一拍，只让皮衣人顿了一顿，便被皮衣人闪了过去。
下一瞬，在杨度的球拍还没有抬起来之后，皮衣人的头盔出现在他眼前，挥舞着刀噗噗噗在他身上劈了几下。杨度只觉得自己像被旋转的风扇打中一般，一点反抗的动作还没有做出来便被刺中了。
杨度胸口的砧板挡掉了两刀，但依旧有一刀刺到了他的腋下，让他浑身脱力倒了下去。
他倒下的时候，还是看到皮衣人越过了他，冲向了陈教授。
“杨度——啊——”赵亚茜发出了尖叫。
小侯用身体挡了一下，但却被无情撞开了。跟着杨度便看到了陈立言教授的血飙射起来。
“太阳之神永恒存在，太阳之神的躯体也会永恒存在，作为太阳最忠实的守护者，太阳新教的信众们，让我们一起杀光这些对神的亵渎者！”皮衣人用滴血的手从口袋摸出一个小音箱，按开了，从容放到了杨度身边，跟着蹲式起跑。现场便只留下了这些激情的广播之声。
“妈的！”杨度狠狠咒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在比他快一倍不止的速度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但这没完。
这一次，杨度忍痛选择了两分钟。
……
杨度更熟练冲过了马路，也因此差点被撞死，逼停了更多车辆。陈立言教授等三人刚走出校门，看到了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杨度只是远远对他们笑了笑，便逆着着车流，往皮衣人来的方向往前走，假装自己很着急要打车的样子。
“杨度，没有想到你是个这么没素质的人！”小辣椒赵亚茜愤愤不平，远远冲着杨度张口就骂。
陈立言教授跟在后面，指着杨度气得说不出话来。杨度冲红灯就算了。居然见了他连招呼都不打了，这种人居然被保送读博，真是社会之不幸！
“度哥可能有急事。”小侯红着脸替杨度解释着。但这话他说得很小声，因为他自己都不相信。
杨度完全没有回头去看他们一眼，只是横起球拍，继续假装拦车，继续往前。
某一刻，他来到了一个似乎也在拦车的皮衣人身前，横起的球拍毫无征兆往皮衣人脚下扫了过去。
皮衣人快速收了一下脚，但因为他仍不敢相信会有人会无缘无故袭击他而错愕了一下，让他的脚收得慢了一点。
结果他的脚便被球拍狠狠砸中，某些东西爆裂的声音传了出来。
“草泥马的太阳新教啊！尼玛的见义勇为啊！尼玛的正当防卫啊！尼玛的蹲式起跑啊！我草，跑啊，你不是能跑吗？跑啊！”
杨度一击得手，立刻状如疯虎一般对着皮衣人的双腿猛击。皮衣人被打翻在地，不住缩腿哀嚎。
杨度算是想清楚了。既然正面干不过对方，自己还是别逞能算了。见义勇为正当防卫的麻烦什么的，等陈教授活下来了，再想办法慢慢解决不迟。
只是杨度的行为太过诡异，陈立言教授等人见到杨度当街打人，再没法坐视不管，很快过来阻止。
“杨度你住手！”陈立言来到杨度身边，大声喝道。
杨度打累了，停下手道：“教授你走开，他要杀你。”
“胡说！现在是……”陈立言教授还要训斥，忽然间见到被杨度打翻的人亮出一把匕首来，对着杨度当胸便刺。
杨度躲闪不及，被刺得退了几步。
皮衣人得了空档，随手往杨度手臂上一划，便往陈立言教授那边扑过去。
杨度退开的时候便早有准备，猛挥球拍掷向皮衣人下盘。
因为皮衣人的腿被杨度打了一顿，速度已大不如前，杨度的球拍正好击打到他的脚上。这一下让他失去了平衡撞到路边停的车上。
因为皮衣人冲向陈立言教授的速度还是不慢，所以这一摔一撞也非常之重。汽车的车门都凹陷了。也让皮衣人一下子没有爬起来。
杨度趁机扑上去。他来不及捡球拍，抽出自己衣服下面的砧板，对着皮衣人的小腿猛砸！
杨度恨极了这货，直到将他一条腿砸得曲折起来才停了手。
这时候，皮衣人已经完全不会动弹了。杨度丢下砧板，将皮衣人的头盔摘下来，发现那是一张年轻俊俏的脸。不过却已经晕过去了。
陈立言教授被刚才那一扑吓得脸色苍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倒是没有再阻止杨度。这个时候他又大着胆子走来过问：“杨度，他是谁？”
杨度将皮衣人的身体翻过来一点，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音箱，按开了，太阳之神的台词便响了起来。
“杨度，你的手！”赵亚茜尖叫指着杨度。
杨度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胸口的衣服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自己的手臂上也有一个。手臂上这个口子血染一片，还有鲜血滴滴答答往下落。
这个时候，杨度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伤了，剧痛直击脑海，让他差点晕眩过去。赵亚茜急忙过来扶住他，让他靠到一边的车身上之后，又帮杨度按住了伤口。
“叫救护车，让保卫科出来维持秩序，报警。”陈立言教授终于从慌乱中恢复过来，开始指挥了。
“叮，救人一命，奖励1000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