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火速出院
“什么？出院了？昨天下午出的？”李晴与程方艾来到妇儿病房看望柳艾笑时，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是的喽。哟，李大主任啊，昨天我眼拙，没认出您来。想不到你一个堂堂大主任还会跑到我们这个小小的妇儿病房视察，没招待好您，实在不好意思喽。”胖胖的护士长阴阳怪气地说，看她脸上，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这不符合规定。昨天还属于强制收治，今天就出院？连个观察期都没有？”李晴冷冷地说。
一个矮矮胖胖，一笑起来就歪着嘴的大夫，满脸堆笑来到面前：“李主任，真不好意思，其实那孩子昨天就是观察期的最后一天，我看她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当然要出院喽。我们医院也不能强留着病人住院啊，您说对吧？”
李晴看看来人，这个嘴角像是抽动后遗症的大夫，正是柳艾笑的主治医师朱江满。她眼神中露出不屑的表情，除此之外，无可奈何。
她其实拿对方没什么办法。
看来，昨天她的到来，引起了对方的警觉，一下子釜底抽薪，把病人给转移了，或者真就是办了出院手续。
一想到柳艾笑回到了她的伯父家里，李晴和程方艾两人，都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小姑娘的现状感到担心。一个孤儿，寄养在伯父家里，哥哥刚因车祸去世没几天，自己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这个伯父的为人可想而知。
“老师，这个事情交给我了，我课余时间多，我来调查。”程方艾气恼地挥了挥拳头。
李晴点了点头，嘱咐道：“凡事多加小心。”
......
小丰都网络侦探所。
齐小白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脑屏幕上飞舞的屏保动画，神游天外。
“你很闲啊。”小智忽然说道。
“是啊，很无聊。”齐小白叹了口气。
“那你怎么不去玩游戏？”
“无聊，没意思。”
“哦，让我猜猜是什么原因。”
这时，音箱里忽然传来赵忠祥的温和醇厚的声音：“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齐小白脸色一僵，手中的杯子嗖地扔向位于屋子正中央的智能音箱。
眼看就要砸到小智的本体，斜刺里忽然弹出一只机械手臂，把杯子稳稳地接住，小智下边自动冒出四个滑轮，它来到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送到齐小白手里。
“唉，真拿你没办法。明明就是个破智能音箱，啥时候进化成保姆机器人了。”齐小白嘴上虽然在损，脸上却是很得意。
“不要用机器人来侮辱我。我是大墟世界的执法官，是数据文明的智能种族，人家是文化人儿。”小智正色地回答，只是末尾突然冒出来的小森阳的配音，破坏了他这句话的严肃性。
“哈哈，被驱逐的执法官吧。”齐小白哈哈大笑：“没事儿，等哥发达了，带着你打回大墟世界，把欺负你的人全都揍回来。”
小智猛不丁说道：“你心上人来了。”
“什么？”
“前几天来的那姑娘，你一看到她就心虚的那个。”小智一边说着，电脑屏幕上马上弹出程方艾走来的画面。
“靠，你怎么不早说。快快，调整室内风格，墨镜，口罩......怎么找不到口罩了？算了。”齐小白一阵手忙脚乱。
程方艾虽然在李晴面前夸下海口，要去调查柳艾笑的事情。可是，对于一个在读大学生，搞刑侦这块，实在是勉为其难。毫无头绪地她，忽然想起那天的算命先生，她隐约记得门牌上还有“侦探”的字样，何不去碰碰运气？
她来到“周易算命”的大牌子下，果然看到“小丰都网络侦探所”这一行小字，心中暗喜，果然有侦探的业务。
推门进来，小屋子的布置和上次完全不同。
窗明几净，素雅流芳，墙角的绿植，博物架上摆的工艺摆件，加上窗帘的修饰，浅绿明黄配粉红，背景乐响起“梦中的婚礼”，环境布置得有点小温馨的感觉。这哪里像一个算命先生的房间，简直有点像情侣包间。
齐小白暗中大骂：“小智你个混蛋，怎么弄成了婚房风格？你别坑我......我告诉你！”
见到程方艾进门来，
齐小白一本正经地问：“相面？算卦？”
程方艾一见之下，忍不住噗嗤笑了。这算命先生像上次一样戴了墨镜，不过，您嘴上围了一块毛巾算什么情况？乍一看，就像某些民族的女性用的蒙脸巾。
程方艾忍住笑，说道：“先生，我看到您外边牌子上写着小丰都网络侦探所，请问，您这里还接侦探的业务吗？”
“唔？嗯嗯。接，当然接了。你说说究竟什么事情吧。”
程方艾想了想，还是先把价钱搞清楚吧，听说有些侦探业务，没有个万儿八千的拿不下来，毕竟自己囊中有些羞涩：“您这种业务怎么个收费法？”
齐小白心里也有些懵，他没考虑过收她的钱啊：“收费啊？收费嘛......那就看有缘无缘了，无缘的万金不换，有缘的白给不要钱。”
程方艾说：“我还有八百块钱，这个月的生活费，您看。”
齐小白一挥手：“拿着拿着，先说事儿吧。”
程方艾把柳艾笑的事情，从她开始去医院实践学习，无意中发现了柳艾笑的病历，以及病历中不合规的强制收治，还有她是孤儿的身世，并且上午去探视的时候，她又莫名其妙的出院了。
程方艾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齐小白。
齐小白蒙在毛巾下面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齐小白自然不会忘记，前几天那个捏着十元皱巴巴的纸币，委托自己来寻找哥哥的小女孩。还有那个扇了自己一巴掌的肥婆，长得像一只行走的大鸭梨。当后来看到柳艾强的各种死亡资料的时候，齐小白的心情很是低落的。
“精神病院？好你个大鸭梨，还有那个狗贱大伯，都不是好人。行啊，挺会玩儿啊，有意思，有意思。这个案子我接了。”
齐小白阴晴不定的说。
程方艾楞了一下：“你还没告诉我，多少钱啊？”
齐小白笑道：“委托咨询费吗？已经有别人给了。”那张十元纸币，他可还留着呢。
他精神一振：“小智，干活了。启动人像搜索程序，查找柳艾笑的行踪，并实时定位给我。”
“好了好了，老子已经在查了，啰嗦。”小智的声音传来。
程方艾吓了一跳，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人啊，这位大师在和谁说话呢？
齐小白解释道：“我的智能音箱。”
“这么人性化的智能音箱？网上买的吗？”
“29元包邮。”
“真的呀，链接发给我，我也想买一个。”
“回头送你一个。”
程方艾她也看出来了，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智能音箱。笑着摆摆手。
“查到了。”小智直接在电脑屏幕中弹出了地图定位。
“小清湖水景别墅区？她家不是富贵家园吗？”程方艾惊讶的说。
小清湖水景别墅，这里可是锦城富豪扎堆的地方啊。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齐小白说道。
程方艾问：“怎么去？”
“我有车。”
“是的喽。哟，李大主任啊，昨天我眼拙，没认出您来。想不到你一个堂堂大主任还会跑到我们这个小小的妇儿病房视察，没招待好您，实在不好意思喽。”胖胖的护士长阴阳怪气地说，看她脸上，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这不符合规定。昨天还属于强制收治，今天就出院？连个观察期都没有？”李晴冷冷地说。
一个矮矮胖胖，一笑起来就歪着嘴的大夫，满脸堆笑来到面前：“李主任，真不好意思，其实那孩子昨天就是观察期的最后一天，我看她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当然要出院喽。我们医院也不能强留着病人住院啊，您说对吧？”
李晴看看来人，这个嘴角像是抽动后遗症的大夫，正是柳艾笑的主治医师朱江满。她眼神中露出不屑的表情，除此之外，无可奈何。
她其实拿对方没什么办法。
看来，昨天她的到来，引起了对方的警觉，一下子釜底抽薪，把病人给转移了，或者真就是办了出院手续。
一想到柳艾笑回到了她的伯父家里，李晴和程方艾两人，都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小姑娘的现状感到担心。一个孤儿，寄养在伯父家里，哥哥刚因车祸去世没几天，自己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这个伯父的为人可想而知。
“老师，这个事情交给我了，我课余时间多，我来调查。”程方艾气恼地挥了挥拳头。
李晴点了点头，嘱咐道：“凡事多加小心。”
......
小丰都网络侦探所。
齐小白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脑屏幕上飞舞的屏保动画，神游天外。
“你很闲啊。”小智忽然说道。
“是啊，很无聊。”齐小白叹了口气。
“那你怎么不去玩游戏？”
“无聊，没意思。”
“哦，让我猜猜是什么原因。”
这时，音箱里忽然传来赵忠祥的温和醇厚的声音：“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齐小白脸色一僵，手中的杯子嗖地扔向位于屋子正中央的智能音箱。
眼看就要砸到小智的本体，斜刺里忽然弹出一只机械手臂，把杯子稳稳地接住，小智下边自动冒出四个滑轮，它来到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送到齐小白手里。
“唉，真拿你没办法。明明就是个破智能音箱，啥时候进化成保姆机器人了。”齐小白嘴上虽然在损，脸上却是很得意。
“不要用机器人来侮辱我。我是大墟世界的执法官，是数据文明的智能种族，人家是文化人儿。”小智正色地回答，只是末尾突然冒出来的小森阳的配音，破坏了他这句话的严肃性。
“哈哈，被驱逐的执法官吧。”齐小白哈哈大笑：“没事儿，等哥发达了，带着你打回大墟世界，把欺负你的人全都揍回来。”
小智猛不丁说道：“你心上人来了。”
“什么？”
“前几天来的那姑娘，你一看到她就心虚的那个。”小智一边说着，电脑屏幕上马上弹出程方艾走来的画面。
“靠，你怎么不早说。快快，调整室内风格，墨镜，口罩......怎么找不到口罩了？算了。”齐小白一阵手忙脚乱。
程方艾虽然在李晴面前夸下海口，要去调查柳艾笑的事情。可是，对于一个在读大学生，搞刑侦这块，实在是勉为其难。毫无头绪地她，忽然想起那天的算命先生，她隐约记得门牌上还有“侦探”的字样，何不去碰碰运气？
她来到“周易算命”的大牌子下，果然看到“小丰都网络侦探所”这一行小字，心中暗喜，果然有侦探的业务。
推门进来，小屋子的布置和上次完全不同。
窗明几净，素雅流芳，墙角的绿植，博物架上摆的工艺摆件，加上窗帘的修饰，浅绿明黄配粉红，背景乐响起“梦中的婚礼”，环境布置得有点小温馨的感觉。这哪里像一个算命先生的房间，简直有点像情侣包间。
齐小白暗中大骂：“小智你个混蛋，怎么弄成了婚房风格？你别坑我......我告诉你！”
见到程方艾进门来，
齐小白一本正经地问：“相面？算卦？”
程方艾一见之下，忍不住噗嗤笑了。这算命先生像上次一样戴了墨镜，不过，您嘴上围了一块毛巾算什么情况？乍一看，就像某些民族的女性用的蒙脸巾。
程方艾忍住笑，说道：“先生，我看到您外边牌子上写着小丰都网络侦探所，请问，您这里还接侦探的业务吗？”
“唔？嗯嗯。接，当然接了。你说说究竟什么事情吧。”
程方艾想了想，还是先把价钱搞清楚吧，听说有些侦探业务，没有个万儿八千的拿不下来，毕竟自己囊中有些羞涩：“您这种业务怎么个收费法？”
齐小白心里也有些懵，他没考虑过收她的钱啊：“收费啊？收费嘛......那就看有缘无缘了，无缘的万金不换，有缘的白给不要钱。”
程方艾说：“我还有八百块钱，这个月的生活费，您看。”
齐小白一挥手：“拿着拿着，先说事儿吧。”
程方艾把柳艾笑的事情，从她开始去医院实践学习，无意中发现了柳艾笑的病历，以及病历中不合规的强制收治，还有她是孤儿的身世，并且上午去探视的时候，她又莫名其妙的出院了。
程方艾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齐小白。
齐小白蒙在毛巾下面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齐小白自然不会忘记，前几天那个捏着十元皱巴巴的纸币，委托自己来寻找哥哥的小女孩。还有那个扇了自己一巴掌的肥婆，长得像一只行走的大鸭梨。当后来看到柳艾强的各种死亡资料的时候，齐小白的心情很是低落的。
“精神病院？好你个大鸭梨，还有那个狗贱大伯，都不是好人。行啊，挺会玩儿啊，有意思，有意思。这个案子我接了。”
齐小白阴晴不定的说。
程方艾楞了一下：“你还没告诉我，多少钱啊？”
齐小白笑道：“委托咨询费吗？已经有别人给了。”那张十元纸币，他可还留着呢。
他精神一振：“小智，干活了。启动人像搜索程序，查找柳艾笑的行踪，并实时定位给我。”
“好了好了，老子已经在查了，啰嗦。”小智的声音传来。
程方艾吓了一跳，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人啊，这位大师在和谁说话呢？
齐小白解释道：“我的智能音箱。”
“这么人性化的智能音箱？网上买的吗？”
“29元包邮。”
“真的呀，链接发给我，我也想买一个。”
“回头送你一个。”
程方艾她也看出来了，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智能音箱。笑着摆摆手。
“查到了。”小智直接在电脑屏幕中弹出了地图定位。
“小清湖水景别墅区？她家不是富贵家园吗？”程方艾惊讶的说。
小清湖水景别墅，这里可是锦城富豪扎堆的地方啊。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齐小白说道。
程方艾问：“怎么去？”
“我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