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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背后事情

    sun feb 14 16:53:44 cst 2016

    三个人走了,留下了联系方式的一些注意安全的嘱咐,可在刺青的听来越发的觉得是一种暗示,似乎有了一种应该小心着什么样的预料中的又有些不确定似的,好象自己再走下去就会有一种说不定的不测,在刺青的心理上,便是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就是进入了两难又想不明白。

    随着三个人的走远,之前被冲开那些个人,也有的回头来打听着各样的消息,诸如来的三个是些什么人啦,是不是找到的援助呀,等等等等的走了多少时间,在太原要呆几天,下一站是要去哪里,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刺青,还在琢磨着那记者的话意呢,哪里有这心情来顾得上他们的问题,就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好生的想想,于是便推了车子慢慢的离开了广场,没选择方向也没有选择目的地的,走上了一条宽宽的马路,可脑子里还是没有放下关于表面与背后的问题。

    要说这篡改证据,编造假事实,庭上剥了自己权利是明目张胆的表面,那到底什么是背后的呢,当时自己递状要求再审纠正,那王法官就一个劲的不见,找高院、找人大,丹市的中院信访竟说行政案不归信访来管,最后他们连人大机关的转办单子也不接。

    刺青这可没有了办法,他们不接人大的转办单子,留在自己的手上那也是不成呀,就又一次的想起了使用快递,不管是费尽了多少周折,最后总算是接了状子,是一个自称姓姜的女人,说是那姓王的庭长让她下来接状子的,就这么着的,状子算是被她接上去了,剩下的也就是等待了。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一个季度、两个季度、三个季度,谁想这帮混蛋,即不审也不驳的就这么号着,那要是拖过了时效,咱跟他们哪号得起呀,便就又去了辽省高院的接待大厅,这样的过程谁都知道的,一准又回到了丹市中院的信访接待了。

    没有想到,这回可给刺青留下了印象,便成了刺青这几年当中遇到的,唯一的一次算是挺依法的接待了。

    又是一个女的,她也姓姜,看上去大约五十多岁,她先听了刺青的简单口诉,看了材料之后又给王庭长打电话核实情况,听着电话里的王庭长说话的声音,好象是不知道有接状的这回事情。

    刺青当然要把递状的情况说上一遍了,她又打电话把接我状子的那位给叫了过来,这是位年轻的女子,个子虽然本不算太高,但是穿的那身服装显得格外的高挑俊俏,进来后径直的奔向里面那位姓姜女人,握手问长问短经过几句宣谈之后,就把王庭长如何让她下楼接状子的经过,当着刺青的面儿了说了一遍。

    她倒没有说谎,一再的证实,是王庭长让她接了刺青的再审状子,并交给了王庭长,刺青见了人家一个挺正义的,一个实话实说的,态度自然也就缓和多了,特别是也说了些儿象过年时的好话:

    什么‘理解法官忙呀、累呀,可能是键盘打错了,那个‘未’字可能是带出来的’,‘纠正了也行’,‘出个证明证实一下,那个‘未’字不该在判决书里也行’,‘凡正这份判决书,开始法官就知道有错误,您看别的判决书末了,都会压一个印章,说明与原件一致,这份牙根没有核对章,全当是刚才核对出来的也行’,至于那编假的事实么……

    谁知那姓姜的女人,对这刺青说的反倒挺生气的,又给那个王庭长打电话,这下电话的那头可就不是好话了,听着那话的意思,好象是那姓王庭长的官要大一些似的,这就在电话的两头拌上嘴了,之后

    之后刺青又来过几次信访,再也没见着那位姓姜的女人,一切又回到了‘行政案不归信访管’了,人大找了,刺青又去了好多次政法委,接待的也开始了没在……这想起了骑车出来。

    到底什么才是背后的呢?再想那起诉土地证的案子受理,更有些小孩子在一起玩恼气了一样的逗,想起来好气也有些好笑。

    刺青一见粮食补贴的案子输了,也只有孤独一掷的,又是一番的找人大、找政法,最后采用了快递,在地址栏、内容栏都写上讨要诉权、还我诉权等字样,一个接着一个的邮向各个部门机关,一直到了十个月后,法院终于改变了态度,决定受理了案件。

    毕竟拖了十个月么,拖着的理由也不是那么充分,他们便想要刺青更改最新的递状时间,谁知刺青不肯给这个面子人情,不早就说过了犟种的性格,就是一个不肯更改,就是个坚持使用原来的状子、原来的递状时间。

    再看这位气得象小孩子斗气一样,不改时间,就不许使用粮补款这个案的证据,刺青当时也是来气,宁可不要判决书中‘调整土地,重签合同’这个新证据,也坚决不改递状时间,结果又输了。

    尽管被诉政府没有依据生效合同,发了土地证这事儿,也与上级文件格格不入、与国家法令大相径庭,可人家还是赢了,这么一来,刺青的两个案子虽然都是输了,可判决书中一个说重新调了土地,签了完善合同,另一个则称没有签订合同,相互抵触、相互否定的存在了。

    法官的嘴再大,再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也不能有两个互相否定的判决书都有效吧,刺青为此也很不服气,曾经的也试着找过了几个律师咨询,名气大的咱雇不起,可名气小的,他们又不敢得罪法官,还得看着法官的脸子吃饭呢。

    所以,也就找不到人真心帮着的,刺青既然失去了对当地律师们的信心,自然更不敢再冒这个险了,于是也就抱这么一线希望的骑车出来,11月11日离开家的,今天已是第11天了,律师倒是碰上了两位,除了一个小心算是忠告,得到的只有建议回去,回到丹市的本地找援助,再就是那刺青对于背后二字的疑惑了。

    刺青走出了山西太原的车站广场,沿着的是一条宽敞的大马路,不知不觉的就骑车进入了另一个城市,这才弄清楚自己走的叫太榆路线,而是上了汇通路奔了去了晋中市内。

    刺青一见自己失了方向不知在哪儿,自然也就放弃了之前的思维盲乱,赶紧的对照地图,重新辨清了方向的从晋中折了出来,重新上了g108国道奔了太古,这刚刚暂停一会儿的那个思维又开始了。

    记者给的联系方式,一个地址和一个电话的数字号码,到底能帮着什么呢?得罪了什么人,背后的又会是什么事呢?这便开始满脑子的翻箱倒柜子的记忆搜索,相关联的所有事件,竟然连儿时的……

    “不想活了?”

    突然的一声刹车和司机愤怒的叫骂,使得刺青本能的双闸捏紧,或许是身体血液在惯性的冲击下,传感了脑子里面的记忆细胞,一个模糊的零碎记忆瞬间变得清晰了,随即的就有了一句:“难道是金粉?”

    “神经病”。

    “哦”,车子都已经开走了,刺青这才说了句对不起,脊梁冒上来一股凉气的才是感到了后怕,精神的一下子集中到了眼前的安全,并给自己制定了今晚赶到祁县的任务,途中绝对不再想什么金粉不金粉的事情了,刺青使用了各种办法强制自己蹬车,为得就是安安全全的到达祁县。

    “倒霉点子,就从那次听着金粉争吵开始的”,躺在旅店床上的刺青,是自言自语的想着记忆事情,那是99年的一次去村里,一进大门便听到了他们在里面争吵着,象是说什么金粉的东西捎少了,还有个镇里人也在场,当时还觉得奇怪来着呢,不就点金粉吗,这回捎少了可以下回再捎么,再说了,就是着急等用墨汁也可以写么,屁大一点事儿,都在一块儿共职的有什么好吵的。

    都是些怪癖,一见刺青的开门进入,立马的停下了争吵,表情都是怪怪的的不作声了,过了一些日子后,才有人来问听没听到他们在吵什么,刺青也没加思索的就回答说他们争吵的是金粉儿,就是打那儿以后,怪怪的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的开始,先是民警作假,然后是承包地少了,合同被人代签了,家里的供电给停了,看起来这些事情的地点是在东一件西一件的,可若是要从时间段看,却都是从那儿开始的接接连连着发生的

    蹬车累了一天的刺青,本该就是身子一着床铺,和头一贴到枕头说得呼声大作,可如今的刺青却是在展转难眠,没等背后的事情理清,这又进入了得罪人的记忆搜索,想着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为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