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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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血色双修

    翠绿的草原如波浪般波澜起伏,间或点缀着蓝宝石般的湖泊,倒影着蔚蓝的苍穹和朵朵白云。那片湖泊旁不远处有个小丘,小丘山扎着三两个白色的帐篷,帐篷外围着一大圈木质栅栏。

    二狗在床上躺了半月已能下地走动,此刻正坐在帐外呆呆地看着远方的天际。

    妇人拿着刀具站在身侧,弯着腰絮絮叨叨地给二狗修剪乱发。

    “小英雄修剪一番看着倒也俊俏,可怜遇上狼群,也不知你家住何处?”

    二狗想了想,不敢说是孤烟城,又不愿提起自己杀过人的老家,沉默不语。

    妇人见二狗没有答话,微微一笑,自顾自说道:

    “若是有不愿回去,不如就住在此处……”

    说着收起刀具,蹭着二狗魁梧的身躯挪步到二狗身后,双手摩挲着搭上二狗双肩,轻轻揉捏起来。

    二狗有些意动,这里虽少了些城镇的乐趣,但衣食不愁,有人伺候,更不用日夜防备着周身的危机,倒也惬意。只是觉得那妇人捏的绵软无力,不禁说道:

    “使些力气。”

    妇人轻笑:

    “我一妇人能有多大力气,却不知小英雄你……”

    说着朱唇靠近二狗耳边继续道:

    “有多大力气?”

    二狗只觉耳后一阵酥痒,正巧近日吃的饱穿的暖,身下的小兄弟也常常左突右撞,不太安分,此刻这小兄弟竟是经不得一丝风吹草动,立马拍案而起。

    二狗何等机敏,一把抓住妇人的手拉到身前,抱在怀里。

    二狗细看,这妇人虽然年纪比自己大了不少,但风韵犹存,岁月不但没有划伤她的容颜,更添了几分成熟妩媚。此刻在二狗怀中扭捏挣扎领口微开,竟似是惊涛骇浪扑面而来,扭动的丰臀挤压着二狗的小兄弟,更是让二狗睚眦欲裂。

    说时迟那时快,二狗一把将妇人扔在地上,跪下身来脱衣解裤,草原的服装与大漠虽有不同,但差距不大,略一琢磨便找到了诀窍,也顾不得剥净,只露出关键地方便急不可耐地长驱直入,弄得妇人一阵一阵似痛非痛的娇呼。

    不到一刻钟,二狗忽然一顿,放开胡乱揉捏的双手,拔出利刃,也不穿衣,径直起身向帐篷走去,也不顾地上万蚁噬心般焦躁恼火的妇人。

    叮咣一阵轻响,二狗拿了本书出来,正是乾坤袋中的房中术,他把起身欲扑的妇人一把推到,翻看了几页图鉴,便用一些自己都觉得怪异的招式与妇人再次战成一团。

    开始还无甚感觉,战到后来,二狗感觉到关元火热一片,在大刀会修炼的雄浑内力竟似开水般沸腾起来,炙热的内力在二狗的经脉中奔腾咆哮,内力中的杂质,不断顺着汗液从二狗的毛孔中挥发出来。乍一看,二狗仿佛成了个烙铁,浑身赤红,还有丝丝热气从头顶和周身冒出。

    妇人只是一个未曾修炼过的普通人,懂不得那么多,只觉得二狗威猛异常,浑身气血畅通舒爽无比,她只顾得闭目享受,却不知自己此时的样子,竟与二狗有些相似,只不过二狗是赤红,她是淡淡殷红,二狗是热气蒸腾,她只是流出的汗水比一开始要多了许多。

    这一战就是一天,从上午战到了黄昏。

    妇人看着太阳渐渐泛黄,觉得巴彦快回来了,赶快强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二狗自然不放,战地更加凶狠。

    妇人见二狗不放只得使出浑身解数迎合二狗,却不想毫无作用。看着愈发昏黄的阳光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二狗此时心情好极了,他本来就有雄浑的内力做基础,那房中术修炼起来速度极快,普通人修炼,本应是缓缓凝练真气,而二狗修炼起来,只不过是把内力凝练到极致并排除内力中的杂质即可。刚到第一层形成真气的阶段,便凭着内力凝聚的大量真气直接突破了第二层。真气在二狗的经脉中如清流般流淌,修复暗伤,排除杂质,滋养肉身。身上的疤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

    草原上,一身白袍的牧民巴彦正牵着他的白马,马上坐着一个年方十五六,身着蓝衣的俊俏少女。

    少女弯下腰,笑嘻嘻地看着巴彦道:

    “爹爹,明日我还跟你来放牧。”

    巴彦哈哈一笑:

    “你哪里是放牧,分明是想见扎木台那小伙子。”

    少女小脸一红,啐道:

    “胡说,爹你就会胡言乱语。”

    巴彦哈哈大笑起来:

    “扎木台那小伙子倒是不错,也不知道和咱家那吴小英雄比起来……”

    不等巴彦说完,少女脸色一变,神色不喜道:

    “那粗陋汉子怎能和扎木台相比,看他那眼神就像草原上的恶狼,就是个恶魔!”

    巴彦叹气:“虽然小英雄平日不爱说话,但能独自一人从群狼口下逃生也是个人物,这样的强者你怎能不敬。”

    少女扭过脸去不再多说。

    巴彦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赶着羊群走路,看着不远处夕阳染红的帐篷,心里涌上一股家的温暖。

    妇人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哀求:

    “小英雄……嗯……嗯……快……啊……快些,巴彦要回来了……”

    二狗不知道妇人说这什么意思,巴彦想回来便回来,与自己何干?难不成还不能继续练功了?在孤烟城可没这一说,除了五位当家的女人,孤烟城里那个女人不是他想上就上,谁敢碍事便是一刀。在二狗心里,没有什么是一刀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刀。

    想到此处,二狗忽觉耳畔风声一紧,他堪堪扭头躲闪,一支箭矢擦着二狗脸颊呼啸而过,二狗脸上被擦出一条红印。

    二狗火起,转脸一看,却是巴彦抬着弓箭站在栅栏外满脸怒容地盯着自己,二狗冷笑,拔出家伙事,一把提起裤子,几个起落便近了巴彦的身,一巴掌上去巴彦便倒在地上满脸鲜血。

    这还是二狗手下留情,毕竟还想在此处多蹭吃蹭喝几日。此时他看着爬在地上挣扎的巴彦骂道:

    “你他妈的射我作甚?”

    少女扑到巴彦身旁哭的梨花带雨:

    “爹!爹!你怎么样啊爹!”

    二狗嫌少女哭喊的烦,一脚把少女踢的飞起,转身去寻那被吓得僵在原地的妇人。

    少女哽咽着爬到巴彦身旁,嚎啕大哭。

    巴彦满脸悲愤,拍了拍少女的肩膀,颤声道:

    “你还能走吗?”

    “嗯!”少女哽咽点头。

    “快……快去找扎木台!”

    二狗耳聪目明,刚欲再战,却听到巴彦要叫人,于是返身向巴彦走来。巴彦看到二狗立马拍了一把少女的肩膀喝到:

    “快啊!”

    少女匆忙踉跄着爬上白马策马狂奔。

    二狗虽不知扎木台是什么人物,但他多年的习惯便是把一切危险扼杀在萌芽中,此时一天的修炼竟比得上过去一个月的养伤效果,身体已无大碍,迈起步子就追赶骑马的少女。

    忽然巴彦的牧羊犬扑来,二狗一顿,一把抓住它的脖子,往地上一砸,那狗便没了生息,只剩浑身抽搐。二狗心道这狗到底死没死,于是一手拽住牧羊犬的尾巴提起来看了看,左右乱甩砸在地上,直到尾巴被甩断,狗儿像破麻袋一样甩出几丈远。

    二狗看着渐行渐远的少女眉头微皱,迈起大步如风般奔驰而去。真气不断运往足底,二狗脚下仿佛多了一层气垫,步伐轻盈健步如飞,片刻便赶上白马,大手一把抓住白马后腿,手一抖,便是人仰马翻。

    少女摔得五脏剧痛,却咬着带血的嘴唇继续向前爬,二狗懒洋洋地走过去,一把抓起少女扛在肩上,往回走去。

    妇人此时已清醒过来,半赤着身子扶着慢慢坐起的巴彦颤声呜咽。巴彦咳出两口鲜血,绝望地看向扛着少女大步走来的二狗。

    少女在二狗背上拍打了许久,筋疲力尽,此时颤抖着伸着双手仿佛要抓住什么,眼前似乎看到一个英俊的少年骑着骏马疾驰而来,嘴里轻念着“扎木台”便晕了过去。

    二狗把昏厥的少女往巴彦脚边一扔,目光冰冷得看着巴彦,巴彦强忍着阵阵眩晕向二狗扑来,二狗顺势一脚把巴彦踢飞,撞断了一片栅栏。二狗心想,这巴彦伤成这样都要拼命看来是谈不拢了。想到此处走到躺在地上浑身抽搐的巴彦身旁,大脚一踏,那巴彦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四分五裂。

    那妇人哪见过这般情景,惊叫一声吓晕过去。

    二狗也不讲究,脱下裤子按住昏厥妇人便继续练起功来。二狗还拿着书本多翻了几页,也多换了几个花样。他发现不同的姿势真气增长速度有些不同,他便挑了真气增长最快的姿势战了起来。他却不知,这双修之术细分起来种类不同,姿势自然不同。就像这真气增长最快的姿势,却不仅是通过阴阳和合强化己身,还会剥夺对方精元充实自己,是一种损人利己的邪恶功夫。

    待到妇人悠悠转醒,只觉自己有气无力,动动手指都艰难万分。夜已深,却毫不影响二狗被祝融巫术强化的视觉。他看着妇人愈发苍白的面容有些厌倦,但又不愿停止修炼,这真气修炼起来确实神妙,不困不累,不饥不渴,不萎不泄。二狗却不知适当的休息才能让真气增长更多,此时的持久作战虽然也有真气增长,但很大一部分真气都用来维持消耗了。

    不知何时少女也醒了过来,看到母亲被百般凌辱不顾一切的向二狗扑来,二狗来者不拒,胳膊一抡便把少女夹在腋下。少女和妇人面面相对,泪水不断从二人眼中涌出。

    妇人后悔万分,若不是自己嫌弃巴彦为了这个家操劳得有些虚弱的身体,若不是自己春心荡漾招惹了这恶魔,何至于害死了巴彦,害死了那个深爱着自己,深爱着这个家的巴彦。想到此处,妇人恨不得快快死去。无奈二狗修为不深,吸纳精元的速度仍有不足,只害妇人多受了些折磨,天快亮的时候才满脸泪痕,痛苦地走完生命最后一程。

    对二狗而言,只觉得真气增长越来越慢,到最后居然毫无进展,这仔细一看才知道妇人已经气绝。他低头看了看一夜哭晕不知几次的少女,嘿嘿笑了笑。一把扔在地上,扯碎少女下身的衣物,一双玉腿笔直修长,晶莹剔透,看得二狗十指大动,恶狗般扑了上去,丝丝鲜血从少女的腿间流淌而出,染红了地上翠绿的野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