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辉思溯
在离开牢房的时候，监狱队长让一名卫兵押着韧跟着辉思溯走。
辉思溯带着身后的两人在实验所内走动着。
韧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心悸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韧的语气里透露着一丝惊惧。
辉思溯停住走动的身形，回过头饶有兴趣的笑看着韧。辉思溯知道，虽然韧表面看似镇定，但内心一定惊慌不已。
“你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
前面穿着暗紫长袍的人在笑，韧觉得这是一种暗示，暗示自己心悸的感觉是对的。将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韧的喉咙很不舒服，他突然有点想吐。
“不知道什么？”韧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在害怕什么？”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韧有点愤怒，他企图让愤怒减轻自己的恐惧。
“异化者能感知到他附近的人对他的恶意，哪怕那个人隐藏得再好也会被感知到。那是一种透视人的内心的能力，不，应该说是一种透视人的灵魂的能力。这种能力称之为‘魂感’，而普通人是做不到这点的，这能力在人类中仅存在于异化者。”辉思溯一改笑态，严肃的说明着。
“你在说什么？”
“普通人类觉得异化者的魂感能力很神奇，但其实人类也有类似于魂感的能力——判断。人无法像异化者一样直接看清一个人对自己有没有恶意，但他可以判断出来，经过各种线索的结合而判断。这种判断不仅是有意识的，也会有潜意识的判断。因为是个人的判断，所以判断因人而异。一般而言，这种判断可以称之为直觉。但你的判断并不是直觉，因为我感觉得到，这不是你的判断，而是你的生能的判断。而你之所以恐惧是因为经历过种种的现在的你生命的原能所判断出来的。你的生能感受到了危险。”说完，辉思溯陷入沉思。‘生命的原能…不愧是顾特.期非威。’辉思溯在感慨着。
韧并不是很懂他在说什么，但有一定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空手的自己或许能同时对付后面的卫兵与眼前这个恶心的男子。但现在自己不仅受伤，而且还戴有手铐脚镣…韧的内心很愤怒，受伤的虎被犬欺的这种愤怒。
辉思溯看着韧的脸，他感觉到韧的杀气，这杀气如同恶虎一般。
“告诉你也无妨。你知道异种实验吧。”辉思溯也很不高兴，不高兴被实验体挑衅。
“你就是我的实验体，确实，你很强；但你觉得我会弱智到让你有机会对我出手？我可以卸掉你的四肢，再慢慢地对你实验。”辉思溯走前几步，冷看着韧。
“永远不要挑衅一个随时可以刺穿你心脏的人。”
韧的脸布满了惊愕。异种实验可是在国际上明令禁止的，如若哪个国家被发现进行异种实验将会受到国际的强硬制裁，而参与异种实验的组织也将会被国际通缉。
“你应该也猜到了，这是一个地下实验所，专门进行异种实验。而像你们这些罪大恶极的人将变为实验体发挥一点剩余作用。”辉思溯在无情的说着。
韧微低着头，瞪大双眼。实验体…
“不，我杀的都是恶人！”韧在对不公怒吼着；他想摊开双手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却被手铐限制住。
“什么是恶人？法律认为你是恶人你就是恶人。而你就是被法律认为的恶人。”这就是人类所谓的文明，辉思溯觉得真恶心。
“那你们不也是恶人吗！”你们所做的不也是不能被法律容忍的吗！
“然而掌握法律的人在支持着我们。”辉思溯突然很有兴趣与韧辩论下。他喜欢看到人的观念崩塌的样子。
“但在国际上是不允许的！”韧不能接受。是的，他们有掌握法律的人支持。但这样就可以跳过法律？自己及组织的人因为没有那种人支持就是法律的恶？就是要受法律的制裁？说到底，法律终究不过是弄权者的工具而已…
“你以为世界上，在做异种实验的就只有这一处？凡是不能诞生能力者的内境国或多或少都有在做异种实验。说不定连外境国也在做着实验呢。”安宁不过是表面上的。
原来是这样…这里在做着异种实验，而实验体就是这里的犯人。一切都说得通了。简单的审判、匆忙的押送、省时间、观察…而自己就是实验体，实验…想到自己会被做实验韧就再也忍不住胃部的翻涌，弯腰大口地吐了起来，他的眼睛也被刺激出泪水，胃部在不断痉挛着，呕吐也停不下来。不仅被消化一半的饭菜、韧的胃水也全都吐了出来。韧不自觉地跪在地上，他用双手撑着地，脸朝下瞪大着双眼地呕吐着。如果呕吐能死人的话，韧真想自己就这样丢脸的死去。
……
一个实验室内，韧坐在束缚椅上，他的手、脚、身体都被束缚住。
韧头上位于天花板中心的晶灯将这个实验室照亮。
晶灯是光晶加灯具的组合。灵晶是灵域的特有的物品，根据使用方式的不同能有各种作用。光晶是灵晶的一种，夜晚会发光，但特别亮。把光晶放到各种制成的灯具里可减少光晶的亮度，并根据灯具的泄光构成而发出各种特殊光源。当光晶里的光能竭尽的时候换个激发原力的光晶就行了。
整个地下实验所都是使用光晶加灯具的组合发光的，因为亚植们讨厌位于地底下。
韧面如死灰，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死去…为国家发挥点作用…真是好笑啊…
“你们只对罪犯做实验吗？”了无生气的声音从韧嘴里传出。
卫兵把韧绑在椅子上后，辉思溯便把卫兵支开在实验室外面。所以现在只有两人。
实验室门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然韧一路上都听得到位于各个实验室的实验体的哀嚎。
辉思溯以防万一，他把门锁上。回头看着韧，问道：“刚刚你说什么？”
“你们只会对罪犯做实验吗？”
“我们只对罪大恶极的罪犯做实验。强奸犯、蓄意杀人犯、虐待犯等等。”毕竟我们也算是政府的组织。
是啊，自己终究只是罪犯而已…自己为了杀那些恶人而杀了许许多多罪不应死的人...这，就是报应吗…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实验？”韧一直在低着头，这个现实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
“一般而言，我会对那犯人的罪恶程度进行相应残忍的实验。如果是我最讨厌的强奸犯，我会对他做人体信息实验，例如人所能承受精神痛苦程度的实验、人所能承受痛觉程度的实验等等。如果是那种因惩戒恶人被判罪而进来这里，我则会对他做异种实验，而且我会用药剂减轻他的痛苦。”辉思溯在耐心的对韧说明着。
“异种实验是什么样的？”
“异种实验就是制造异种，那么什么是异种呢？我记得国际上对异种的解释好像是——因各种人为外力而突然变异并与同类有较大差异的生物。异种与能力者的错别不过是人为制造的而已。”辉思溯顿了顿，又道：“例如我把能使用灵力的手替换你原先的手，那么你就是异种了。”
“就这么简单？”看来情况并不像自己想象得那么差。
“简单？你当我是顾特.期非威？你知道光是制造那种异能器官有多难吗？异种实验还要考虑异器官与宿主的①共斥反应。”
韧并不想知道他说的那个什么非威的人是谁，他只想知道到底有多难。他问：“你们成功过吗？”
“没有。”最多也不过是半成品。
看来情况真的是很差…韧想到这，原本恢复几分生气的脸又面如死灰。
“你放心，我并不打算对你做实验。”
“什么意思？”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我打算逃离这里。”虽然他们不会杀害自己，但自身的状况与被软禁没多大区别。
韧没有说话，而是在等他继续说明。
辉思溯看着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韧。说道：“我需要武者帮助我逃离这里。相应的，也是在帮助你们自己逃离。”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眼前这个人的话打动了韧。
“如果你想做被实验，我也没意见。”辉思溯在笑着。
韧觉得这是一种势在必得的笑。意外地不反感。
“你有计划吗？”韧想赶紧逃离这个让自己心悸的地方。
“别急，我得先把你的伤治好。”
“我还有一个同伴，我不知道他是跟我一样在这个地下监狱还是在上面的监狱里。”韧不会对夜不管不顾。
“叫夜对吗？”
“对，你怎么知道的？”
“每个实验体我都有他们的资料。”辉思溯从口袋拿出他们两人的资料，甩了甩。
原来夜也被当成实验体了啊。
“如果要逃的话，能带上他吗？他也很强。”韧的容态恢复了往日的锐气。
“可以。”反正那个夜也不是自己所厌恶的罪犯。
“但你为什么要选我？”搞不清楚这点，韧心里很不踏实。
“你有你的正，我有我的正。我们各自的正不跟对方冲突，而且我们又恰好有一样的目的。满意吗？”
“满意。”韧不打算去怀疑眼前这个人，他所说的都是合理的。而且不管怎样都比做实验体强。
“但你怎么知道我的正？”他怎么知道我们双方的正不跟对方冲突呢？
“兹欧绚烈，笼汇齐县县区副治安官，但私底下却受贿、包庇犯人、还曾强奸过妇女。三年前，我被调来这笼汇齐县准备开始异种实验的时候与那人见过几面。说实话，我也想杀了他，但我不会站在法律的对立面。”说到后面辉思溯闭上了双眼，过会儿又再度睁开。
韧不知道他刚刚在想什么。
“你现在所做的实验不就是法律的对立面吗？”冠冕堂皇。
“这不同，这是上面有人命令并支持的。掌握法律之人的支持。”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是自己想做异种实验。当然只会对罪大恶极的人做实验就是了。
“你为什么想逃？他们会杀你灭口？”
“一枚想获得自由的棋子。懂了吧。”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
手稿…
辉思溯带着身后的两人在实验所内走动着。
韧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心悸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韧的语气里透露着一丝惊惧。
辉思溯停住走动的身形，回过头饶有兴趣的笑看着韧。辉思溯知道，虽然韧表面看似镇定，但内心一定惊慌不已。
“你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
前面穿着暗紫长袍的人在笑，韧觉得这是一种暗示，暗示自己心悸的感觉是对的。将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韧的喉咙很不舒服，他突然有点想吐。
“不知道什么？”韧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在害怕什么？”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韧有点愤怒，他企图让愤怒减轻自己的恐惧。
“异化者能感知到他附近的人对他的恶意，哪怕那个人隐藏得再好也会被感知到。那是一种透视人的内心的能力，不，应该说是一种透视人的灵魂的能力。这种能力称之为‘魂感’，而普通人是做不到这点的，这能力在人类中仅存在于异化者。”辉思溯一改笑态，严肃的说明着。
“你在说什么？”
“普通人类觉得异化者的魂感能力很神奇，但其实人类也有类似于魂感的能力——判断。人无法像异化者一样直接看清一个人对自己有没有恶意，但他可以判断出来，经过各种线索的结合而判断。这种判断不仅是有意识的，也会有潜意识的判断。因为是个人的判断，所以判断因人而异。一般而言，这种判断可以称之为直觉。但你的判断并不是直觉，因为我感觉得到，这不是你的判断，而是你的生能的判断。而你之所以恐惧是因为经历过种种的现在的你生命的原能所判断出来的。你的生能感受到了危险。”说完，辉思溯陷入沉思。‘生命的原能…不愧是顾特.期非威。’辉思溯在感慨着。
韧并不是很懂他在说什么，但有一定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空手的自己或许能同时对付后面的卫兵与眼前这个恶心的男子。但现在自己不仅受伤，而且还戴有手铐脚镣…韧的内心很愤怒，受伤的虎被犬欺的这种愤怒。
辉思溯看着韧的脸，他感觉到韧的杀气，这杀气如同恶虎一般。
“告诉你也无妨。你知道异种实验吧。”辉思溯也很不高兴，不高兴被实验体挑衅。
“你就是我的实验体，确实，你很强；但你觉得我会弱智到让你有机会对我出手？我可以卸掉你的四肢，再慢慢地对你实验。”辉思溯走前几步，冷看着韧。
“永远不要挑衅一个随时可以刺穿你心脏的人。”
韧的脸布满了惊愕。异种实验可是在国际上明令禁止的，如若哪个国家被发现进行异种实验将会受到国际的强硬制裁，而参与异种实验的组织也将会被国际通缉。
“你应该也猜到了，这是一个地下实验所，专门进行异种实验。而像你们这些罪大恶极的人将变为实验体发挥一点剩余作用。”辉思溯在无情的说着。
韧微低着头，瞪大双眼。实验体…
“不，我杀的都是恶人！”韧在对不公怒吼着；他想摊开双手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却被手铐限制住。
“什么是恶人？法律认为你是恶人你就是恶人。而你就是被法律认为的恶人。”这就是人类所谓的文明，辉思溯觉得真恶心。
“那你们不也是恶人吗！”你们所做的不也是不能被法律容忍的吗！
“然而掌握法律的人在支持着我们。”辉思溯突然很有兴趣与韧辩论下。他喜欢看到人的观念崩塌的样子。
“但在国际上是不允许的！”韧不能接受。是的，他们有掌握法律的人支持。但这样就可以跳过法律？自己及组织的人因为没有那种人支持就是法律的恶？就是要受法律的制裁？说到底，法律终究不过是弄权者的工具而已…
“你以为世界上，在做异种实验的就只有这一处？凡是不能诞生能力者的内境国或多或少都有在做异种实验。说不定连外境国也在做着实验呢。”安宁不过是表面上的。
原来是这样…这里在做着异种实验，而实验体就是这里的犯人。一切都说得通了。简单的审判、匆忙的押送、省时间、观察…而自己就是实验体，实验…想到自己会被做实验韧就再也忍不住胃部的翻涌，弯腰大口地吐了起来，他的眼睛也被刺激出泪水，胃部在不断痉挛着，呕吐也停不下来。不仅被消化一半的饭菜、韧的胃水也全都吐了出来。韧不自觉地跪在地上，他用双手撑着地，脸朝下瞪大着双眼地呕吐着。如果呕吐能死人的话，韧真想自己就这样丢脸的死去。
……
一个实验室内，韧坐在束缚椅上，他的手、脚、身体都被束缚住。
韧头上位于天花板中心的晶灯将这个实验室照亮。
晶灯是光晶加灯具的组合。灵晶是灵域的特有的物品，根据使用方式的不同能有各种作用。光晶是灵晶的一种，夜晚会发光，但特别亮。把光晶放到各种制成的灯具里可减少光晶的亮度，并根据灯具的泄光构成而发出各种特殊光源。当光晶里的光能竭尽的时候换个激发原力的光晶就行了。
整个地下实验所都是使用光晶加灯具的组合发光的，因为亚植们讨厌位于地底下。
韧面如死灰，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死去…为国家发挥点作用…真是好笑啊…
“你们只对罪犯做实验吗？”了无生气的声音从韧嘴里传出。
卫兵把韧绑在椅子上后，辉思溯便把卫兵支开在实验室外面。所以现在只有两人。
实验室门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然韧一路上都听得到位于各个实验室的实验体的哀嚎。
辉思溯以防万一，他把门锁上。回头看着韧，问道：“刚刚你说什么？”
“你们只会对罪犯做实验吗？”
“我们只对罪大恶极的罪犯做实验。强奸犯、蓄意杀人犯、虐待犯等等。”毕竟我们也算是政府的组织。
是啊，自己终究只是罪犯而已…自己为了杀那些恶人而杀了许许多多罪不应死的人...这，就是报应吗…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实验？”韧一直在低着头，这个现实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
“一般而言，我会对那犯人的罪恶程度进行相应残忍的实验。如果是我最讨厌的强奸犯，我会对他做人体信息实验，例如人所能承受精神痛苦程度的实验、人所能承受痛觉程度的实验等等。如果是那种因惩戒恶人被判罪而进来这里，我则会对他做异种实验，而且我会用药剂减轻他的痛苦。”辉思溯在耐心的对韧说明着。
“异种实验是什么样的？”
“异种实验就是制造异种，那么什么是异种呢？我记得国际上对异种的解释好像是——因各种人为外力而突然变异并与同类有较大差异的生物。异种与能力者的错别不过是人为制造的而已。”辉思溯顿了顿，又道：“例如我把能使用灵力的手替换你原先的手，那么你就是异种了。”
“就这么简单？”看来情况并不像自己想象得那么差。
“简单？你当我是顾特.期非威？你知道光是制造那种异能器官有多难吗？异种实验还要考虑异器官与宿主的①共斥反应。”
韧并不想知道他说的那个什么非威的人是谁，他只想知道到底有多难。他问：“你们成功过吗？”
“没有。”最多也不过是半成品。
看来情况真的是很差…韧想到这，原本恢复几分生气的脸又面如死灰。
“你放心，我并不打算对你做实验。”
“什么意思？”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我打算逃离这里。”虽然他们不会杀害自己，但自身的状况与被软禁没多大区别。
韧没有说话，而是在等他继续说明。
辉思溯看着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韧。说道：“我需要武者帮助我逃离这里。相应的，也是在帮助你们自己逃离。”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眼前这个人的话打动了韧。
“如果你想做被实验，我也没意见。”辉思溯在笑着。
韧觉得这是一种势在必得的笑。意外地不反感。
“你有计划吗？”韧想赶紧逃离这个让自己心悸的地方。
“别急，我得先把你的伤治好。”
“我还有一个同伴，我不知道他是跟我一样在这个地下监狱还是在上面的监狱里。”韧不会对夜不管不顾。
“叫夜对吗？”
“对，你怎么知道的？”
“每个实验体我都有他们的资料。”辉思溯从口袋拿出他们两人的资料，甩了甩。
原来夜也被当成实验体了啊。
“如果要逃的话，能带上他吗？他也很强。”韧的容态恢复了往日的锐气。
“可以。”反正那个夜也不是自己所厌恶的罪犯。
“但你为什么要选我？”搞不清楚这点，韧心里很不踏实。
“你有你的正，我有我的正。我们各自的正不跟对方冲突，而且我们又恰好有一样的目的。满意吗？”
“满意。”韧不打算去怀疑眼前这个人，他所说的都是合理的。而且不管怎样都比做实验体强。
“但你怎么知道我的正？”他怎么知道我们双方的正不跟对方冲突呢？
“兹欧绚烈，笼汇齐县县区副治安官，但私底下却受贿、包庇犯人、还曾强奸过妇女。三年前，我被调来这笼汇齐县准备开始异种实验的时候与那人见过几面。说实话，我也想杀了他，但我不会站在法律的对立面。”说到后面辉思溯闭上了双眼，过会儿又再度睁开。
韧不知道他刚刚在想什么。
“你现在所做的实验不就是法律的对立面吗？”冠冕堂皇。
“这不同，这是上面有人命令并支持的。掌握法律之人的支持。”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是自己想做异种实验。当然只会对罪大恶极的人做实验就是了。
“你为什么想逃？他们会杀你灭口？”
“一枚想获得自由的棋子。懂了吧。”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
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