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追月亮
tue jan 05 04:54:19 cst 2016
活死人，李小野认识了。
了然，那绝非一般的人物，甚至不是人。
人，能让小野害怕的，不少。
――此时他就是个十四五岁的乡野少年，怎知江湖？
湖浅王八多！
多少江湖大佬都有自己害怕的人物，比如白寡妇这个性情张扬的女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但见了活死人却怕成现在这个样子，何况小野？
而更让他弄不明白的是，让白寡妇一见都惊魂失措的活死人也不敢轻易去那个地方！
“小鸟居真的如此可怕？”小野盯紧白寡妇惊恐的眼睛，不解的问道。
“不是可怕。”白寡妇冲他点点头，“是非常可怕！”
他不再说话，抬头望天，任凭雨水在脸上浇灌……
他明白白寡妇虽然外表放浪形骸，其实内心很温柔，很善良，很细腻，很让人感动，她在自己惊慌失措的时候还顾着自己的安危，就足以说明一切。
“切记，千万别去那儿！”白寡妇严肃的对他点点头。
头发在风雨中飘零，白寡妇的目光在颤抖……
抖了一下湿透的衣服，小野叹了口气，坦然一笑，道：“你走吧！”
白寡妇一愣，撩撩额前的湿发，好像不认识他一样，徽徽一笑，呢喃道：“你……你怎知我要走？”
小野淡淡一笑：“你原本应该比他走的更快些！”
他，自然是指钱不留。
“留钱不留命的钱不留为何也来了这里？”白寡妇没接他的话茬，自言自语，“还有那个八百年都不曾一现的活死人也说出现就蹦出来了！究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你慢慢想吧，我得走了！”小野说完，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白寡妇急迫的问道。
“去该去的地方！”
白寡妇一急，跺着脚喊：“你这孩子怎这么犟呢？”
小野笑道：“他们都说我像头驴！”
“驴也没你犟！”
白寡妇纵身跃起，追上小野，一把拉住他，气急败坏的在他肩头捶了一拳，嘟着嘴说：“真的要去？”
小野郑重的点点头。
“可你认识地方吗？”白寡妇喃喃问道。
小野摇头一笑，看着白寡妇起伏的胸脯，坏坏的一撇嘴，脱下外套，给她披上，说：“虽然也是湿的，总比走了光强！”
“你……”白寡妇白了他一眼，借过衣服裹紧贴着身体的湿衣服，嗔道，“你还算有良心！”
“心都是肉长的！比如你吧，本可以不必回来的，却还是回来了！本可以不必管我，自己逃走的，却还是拉着我这个累赘一起跑……”
“行了！要不是因为你，没准还跑不了呢！”白寡妇动情的看着他，“你知道活死人最大的特点是什么么？就是决不允许活人从他眼皮子底下走动！”
小野一耸肩膀，惨然一笑：“真不是东西！”
“嘘……”白寡妇连忙阻止他的话，四下张望，“小祖宗，你……你不想活了？”
“想，但我更想他能回来！”小野定定道。
“什么？”白寡妇大惊失色的看着他。
“你是不会告诉我小鸟居的地址的！因为你担心我的安危。”小野无奈的摇摇头，看着白寡妇的眼睛，嘿嘿一笑，“他却会！要不然，他也不会告诉我小鸟居那个地方！”
“你……你疯了？干嘛非得要去……去……”
轰――
一个惊雷在半空炸响。
响雷。
雷炸。
炸雷惊魂。
魂不附体的白寡妇哆嗦着身子，怯怯懦懦的抬头看着惊雷爆响的天空，双眼迷蒙，好似被这突来的巨响摄去了魂魄，颤颤巍巍的说道：“小――鸟――居，真……真的不能去！”
“去定了！”小野的语气坚决，“哪怕它是鬼门关，我也得去闯一回！”
轰――
惊雷又响。
响雷过后，雨水见小。
小雨。
雨滴不再密集，迷迷蒙蒙的飘渺。
白寡妇看着漆黑的四野，长叹一声，呢喃道：“你去吧！顺着月亮的方向走……”
“姐，你是不是被那活死人吓傻了？”小野迟疑的盯着白寡妇一脸的迷茫，恢恢说道，“夜黑雨急，哪儿来的月亮？”
“月亮天天有，今夜偏偏无！”白寡妇喃喃自语，“没有月亮的夜晚最可怕！怕，也得去！去，就有月亮！”
小野听着白寡妇不着边际的话，剑眉皱紧，嘴角撇起，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能从鼻孔里往外哼哼：“不懂！”
“懂不懂你都的去，不懂有时比懂更好些！”白寡妇认真看着他，“你若真的要去，我也不拦你，顺着月光走是平日里寻找小鸟居的唯一途径，不管什么时候，你若要寻找小鸟居，只要顺着月亮的方位走，一定没错！”
“不可能！”小野打了个喷嚏，抱紧膀子，盯着白寡妇的眼睛，冷声道，“姐，你是不是成心骗俺？我知道你担心我，不想让我去冒险，你的一片好意，我很是感激，但……但你也不能骗我吧？傻瓜都知道根据你所说的，要找一个地方，根本……根本就是太监做梦睡寡妇，没门！”
“有没有门，我不知道，因为我根本没去过那个地方，但据道上传闻‘要找小鸟居，跟着月亮去’，是不会错的！”白寡妇抬头看看天，“今夜无月，也就是说老天都不让你去，你又何必……”
啾……
一声清脆的鸟叫响起。
啾啾……
一阵嘹亮的鸟鸣震耳。
唧唧啾啾……
耳中鸟叫连连，悦耳，清脆，小野慌忙抬眼望去，空中一群小鸟冒雨而过，拍翅疾飞……
飞鸟不夜行。
行鸟不冒雨。
雨飘。
夜黑。
黑夜雨急。
鸟，群鸟，却在飞，疾飞。
飞舞的鸟群，唧唧啾啾在雨网中穿梭……
“快走！”白寡妇一把抓起小野的手，跟随鸟群飞动的方向急奔……
奔跑着的小野，喘着粗气，问道：“咋……咋回事？”
“姐姐我好人做到底，这就把你送到小鸟居！”白寡妇朗声说道，“但我告诉你，到了地点，你可要自己进去！再有，你若有甚闪失，可别怪姐姐没警告过你！”
小野闻听，不由大喜，攥了一把白寡妇冷冰冰的小手，笑道：“姐姐放心，我就算死在那儿，也绝不怨你！”
“你闭嘴！”白寡妇喝道，“死不死是你的事！我现在是要送你去！你若想去，就赶紧追！”
“追啥？”小野惊问。
“鸟！”
鸟在飞。
飞舞，冒着细雨，黑压压一片。
若不是啾啾唧唧的啼叫，完全就是一片飘动的黑云。
云在动。
人在跑。
跑着追云一样的群鸟。
鸟叫声声。
声声鸟叫中，小野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追……追鸟……干嘛？”
“想去小鸟居，不追鸟，追什么？难不成追月亮？可也得有啊！”白寡妇功力深厚，说起话来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出于好奇，小野强压住快要喘出来的心脏，呼呼牛喘着问：“月亮……是没有，有……有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还真跟你说的……那样……跟着月亮……走？”
白寡妇道：“没错，跟着月亮走，见到群鸟聚集处，就是小鸟居！”
小野惊问：“小……鸟居……不是地点？”
白寡妇道：“小鸟居就是个称呼，并非地址，是……是个极其神秘诡异的组织！”
“组织？”小野大惊，“鸟儿……的组织？”
白寡妇道：“差不多！我也只是听说，从未去过，听传闻说夜间若有群鸟齐飞，一定是到小鸟居去‘筑巢’！所以咱只要跟上它们，应该就能找到小鸟居！”
小野冷声道：“不……不就是……一些鸟儿嘛，有啥可……可怕的？”
白寡妇苦苦一笑，道：“鸟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人？啥……啥人？”小野喘气更急，吐字都有些困难。
白寡妇虽然功夫了得，但一路疾奔，还得拉扯着小野，喘气也有些急促，索索道：“小鸟居的主人！”
小野脑海里不由闪现出了一个电影片段：蛇尼姑！
她能控制群蛇，让人毛骨悚然，惊魂失措，不知所以，难道那小鸟居的主人却能控制群鸟？
白寡妇见小野不再说话，只是呼呼牛喘着跟着自己急奔，心里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让她浑身麻嗖嗖的发痒。
痒，不是因为出汗。
汗水绝没有雨水来的更直接。
接连二三的淋雨，早已使她浑身湿透，水流不止。
止不住的是心中那咕咕涌动的情感。
感情这东西就是如此的难以捉摸。
摸不透，猜不明！
明显的是，白寡妇已经被身边这个俊朗纯真的少年深深的感动了。否则，她绝不会冒死救他，更不会身不由己的带他来小鸟居这种地方。
方向是鸟儿飞往的地方。
方向却又是心中的火热。
热辣辣的让她失去了理智。
智慧，白寡妇绝对是女人中的佼佼者，绝不会输给任何男人。
人就是这样，感性的女人也好，理智的男士也罢，只要被别人感动，就会不顾一切的去帮助他。
他只是个少年！
不谙世事的山村少年，但他的重情重义已经深深的触摸到了白寡妇这位久经情场、圆滑世故的老江湖的内心最深处。
――原来这世上还有真情！
情感，原来还有如此真挚的。
他为了一个不熟悉的老女人都能豁出命去，那对自己这个“姐姐”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没有！
有的只是感动！
所以她见到群鸟飞过的一瞬，就下定了决心。
心已决，他们就来到了一个让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的可怕之地：小鸟居！
活死人，李小野认识了。
了然，那绝非一般的人物，甚至不是人。
人，能让小野害怕的，不少。
――此时他就是个十四五岁的乡野少年，怎知江湖？
湖浅王八多！
多少江湖大佬都有自己害怕的人物，比如白寡妇这个性情张扬的女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但见了活死人却怕成现在这个样子，何况小野？
而更让他弄不明白的是，让白寡妇一见都惊魂失措的活死人也不敢轻易去那个地方！
“小鸟居真的如此可怕？”小野盯紧白寡妇惊恐的眼睛，不解的问道。
“不是可怕。”白寡妇冲他点点头，“是非常可怕！”
他不再说话，抬头望天，任凭雨水在脸上浇灌……
他明白白寡妇虽然外表放浪形骸，其实内心很温柔，很善良，很细腻，很让人感动，她在自己惊慌失措的时候还顾着自己的安危，就足以说明一切。
“切记，千万别去那儿！”白寡妇严肃的对他点点头。
头发在风雨中飘零，白寡妇的目光在颤抖……
抖了一下湿透的衣服，小野叹了口气，坦然一笑，道：“你走吧！”
白寡妇一愣，撩撩额前的湿发，好像不认识他一样，徽徽一笑，呢喃道：“你……你怎知我要走？”
小野淡淡一笑：“你原本应该比他走的更快些！”
他，自然是指钱不留。
“留钱不留命的钱不留为何也来了这里？”白寡妇没接他的话茬，自言自语，“还有那个八百年都不曾一现的活死人也说出现就蹦出来了！究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你慢慢想吧，我得走了！”小野说完，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白寡妇急迫的问道。
“去该去的地方！”
白寡妇一急，跺着脚喊：“你这孩子怎这么犟呢？”
小野笑道：“他们都说我像头驴！”
“驴也没你犟！”
白寡妇纵身跃起，追上小野，一把拉住他，气急败坏的在他肩头捶了一拳，嘟着嘴说：“真的要去？”
小野郑重的点点头。
“可你认识地方吗？”白寡妇喃喃问道。
小野摇头一笑，看着白寡妇起伏的胸脯，坏坏的一撇嘴，脱下外套，给她披上，说：“虽然也是湿的，总比走了光强！”
“你……”白寡妇白了他一眼，借过衣服裹紧贴着身体的湿衣服，嗔道，“你还算有良心！”
“心都是肉长的！比如你吧，本可以不必回来的，却还是回来了！本可以不必管我，自己逃走的，却还是拉着我这个累赘一起跑……”
“行了！要不是因为你，没准还跑不了呢！”白寡妇动情的看着他，“你知道活死人最大的特点是什么么？就是决不允许活人从他眼皮子底下走动！”
小野一耸肩膀，惨然一笑：“真不是东西！”
“嘘……”白寡妇连忙阻止他的话，四下张望，“小祖宗，你……你不想活了？”
“想，但我更想他能回来！”小野定定道。
“什么？”白寡妇大惊失色的看着他。
“你是不会告诉我小鸟居的地址的！因为你担心我的安危。”小野无奈的摇摇头，看着白寡妇的眼睛，嘿嘿一笑，“他却会！要不然，他也不会告诉我小鸟居那个地方！”
“你……你疯了？干嘛非得要去……去……”
轰――
一个惊雷在半空炸响。
响雷。
雷炸。
炸雷惊魂。
魂不附体的白寡妇哆嗦着身子，怯怯懦懦的抬头看着惊雷爆响的天空，双眼迷蒙，好似被这突来的巨响摄去了魂魄，颤颤巍巍的说道：“小――鸟――居，真……真的不能去！”
“去定了！”小野的语气坚决，“哪怕它是鬼门关，我也得去闯一回！”
轰――
惊雷又响。
响雷过后，雨水见小。
小雨。
雨滴不再密集，迷迷蒙蒙的飘渺。
白寡妇看着漆黑的四野，长叹一声，呢喃道：“你去吧！顺着月亮的方向走……”
“姐，你是不是被那活死人吓傻了？”小野迟疑的盯着白寡妇一脸的迷茫，恢恢说道，“夜黑雨急，哪儿来的月亮？”
“月亮天天有，今夜偏偏无！”白寡妇喃喃自语，“没有月亮的夜晚最可怕！怕，也得去！去，就有月亮！”
小野听着白寡妇不着边际的话，剑眉皱紧，嘴角撇起，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能从鼻孔里往外哼哼：“不懂！”
“懂不懂你都的去，不懂有时比懂更好些！”白寡妇认真看着他，“你若真的要去，我也不拦你，顺着月光走是平日里寻找小鸟居的唯一途径，不管什么时候，你若要寻找小鸟居，只要顺着月亮的方位走，一定没错！”
“不可能！”小野打了个喷嚏，抱紧膀子，盯着白寡妇的眼睛，冷声道，“姐，你是不是成心骗俺？我知道你担心我，不想让我去冒险，你的一片好意，我很是感激，但……但你也不能骗我吧？傻瓜都知道根据你所说的，要找一个地方，根本……根本就是太监做梦睡寡妇，没门！”
“有没有门，我不知道，因为我根本没去过那个地方，但据道上传闻‘要找小鸟居，跟着月亮去’，是不会错的！”白寡妇抬头看看天，“今夜无月，也就是说老天都不让你去，你又何必……”
啾……
一声清脆的鸟叫响起。
啾啾……
一阵嘹亮的鸟鸣震耳。
唧唧啾啾……
耳中鸟叫连连，悦耳，清脆，小野慌忙抬眼望去，空中一群小鸟冒雨而过，拍翅疾飞……
飞鸟不夜行。
行鸟不冒雨。
雨飘。
夜黑。
黑夜雨急。
鸟，群鸟，却在飞，疾飞。
飞舞的鸟群，唧唧啾啾在雨网中穿梭……
“快走！”白寡妇一把抓起小野的手，跟随鸟群飞动的方向急奔……
奔跑着的小野，喘着粗气，问道：“咋……咋回事？”
“姐姐我好人做到底，这就把你送到小鸟居！”白寡妇朗声说道，“但我告诉你，到了地点，你可要自己进去！再有，你若有甚闪失，可别怪姐姐没警告过你！”
小野闻听，不由大喜，攥了一把白寡妇冷冰冰的小手，笑道：“姐姐放心，我就算死在那儿，也绝不怨你！”
“你闭嘴！”白寡妇喝道，“死不死是你的事！我现在是要送你去！你若想去，就赶紧追！”
“追啥？”小野惊问。
“鸟！”
鸟在飞。
飞舞，冒着细雨，黑压压一片。
若不是啾啾唧唧的啼叫，完全就是一片飘动的黑云。
云在动。
人在跑。
跑着追云一样的群鸟。
鸟叫声声。
声声鸟叫中，小野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追……追鸟……干嘛？”
“想去小鸟居，不追鸟，追什么？难不成追月亮？可也得有啊！”白寡妇功力深厚，说起话来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出于好奇，小野强压住快要喘出来的心脏，呼呼牛喘着问：“月亮……是没有，有……有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还真跟你说的……那样……跟着月亮……走？”
白寡妇道：“没错，跟着月亮走，见到群鸟聚集处，就是小鸟居！”
小野惊问：“小……鸟居……不是地点？”
白寡妇道：“小鸟居就是个称呼，并非地址，是……是个极其神秘诡异的组织！”
“组织？”小野大惊，“鸟儿……的组织？”
白寡妇道：“差不多！我也只是听说，从未去过，听传闻说夜间若有群鸟齐飞，一定是到小鸟居去‘筑巢’！所以咱只要跟上它们，应该就能找到小鸟居！”
小野冷声道：“不……不就是……一些鸟儿嘛，有啥可……可怕的？”
白寡妇苦苦一笑，道：“鸟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人？啥……啥人？”小野喘气更急，吐字都有些困难。
白寡妇虽然功夫了得，但一路疾奔，还得拉扯着小野，喘气也有些急促，索索道：“小鸟居的主人！”
小野脑海里不由闪现出了一个电影片段：蛇尼姑！
她能控制群蛇，让人毛骨悚然，惊魂失措，不知所以，难道那小鸟居的主人却能控制群鸟？
白寡妇见小野不再说话，只是呼呼牛喘着跟着自己急奔，心里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让她浑身麻嗖嗖的发痒。
痒，不是因为出汗。
汗水绝没有雨水来的更直接。
接连二三的淋雨，早已使她浑身湿透，水流不止。
止不住的是心中那咕咕涌动的情感。
感情这东西就是如此的难以捉摸。
摸不透，猜不明！
明显的是，白寡妇已经被身边这个俊朗纯真的少年深深的感动了。否则，她绝不会冒死救他，更不会身不由己的带他来小鸟居这种地方。
方向是鸟儿飞往的地方。
方向却又是心中的火热。
热辣辣的让她失去了理智。
智慧，白寡妇绝对是女人中的佼佼者，绝不会输给任何男人。
人就是这样，感性的女人也好，理智的男士也罢，只要被别人感动，就会不顾一切的去帮助他。
他只是个少年！
不谙世事的山村少年，但他的重情重义已经深深的触摸到了白寡妇这位久经情场、圆滑世故的老江湖的内心最深处。
――原来这世上还有真情！
情感，原来还有如此真挚的。
他为了一个不熟悉的老女人都能豁出命去，那对自己这个“姐姐”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没有！
有的只是感动！
所以她见到群鸟飞过的一瞬，就下定了决心。
心已决，他们就来到了一个让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的可怕之地：小鸟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