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爷 （下）
fri jan 01 10:00:34 cst 2016
“肖总，您来了！我……我刚知道！”
肖自然扭头看看满脸堆笑的大堂经理，冷声说：“酒店的格调什么时候改了？”
“没有啊！”经理一脸茫然的看着肖自然……
“现在流行歌曲都在酒店放了，你是耳朵聋呢，还是原本就是你的主意？”
“不！不是不是！不是俺的主意！”经理一股劲的摇头，“是来勤工俭学的一个女大学生！她……她提意见说圣诞节就到了，年轻的客人会多起来，应该放些流行歌曲来调节气氛……”
“很对嘛！”
李小野走过来，拍了拍因为紧张而略略哆嗦的经理的肩头，在位子上坐下，接着说：“像这样能时刻想着酒店生意的员工，就应该奖励！你说呢肖总？”
肖自然苦苦一笑：“应该！”
“那就得立马兑现！”说着，李小野掏出钱包，抽出一叠钱，递给经理，“那就麻烦你给她吧，顺便告诉她，刚才那首歌我很喜欢，谢谢她了。”
“这……？”经理不置可否的看着肖自然……
肖自然点了点头，看着经理接过去的那叠至少也有两千的钞票，暗笑：这是变着法的不欠我人情呢，这顿饭也就两千块，人家知道他若结账，我绝对不同意，可因为高兴打赏员工，你总不好说什么吧，钱虽不是给你的，但员工却是你的，嘿，两清！
李小野看看肖自然甚是不悦的神色，淡然一笑，抬眼对那经理说：“做生意就得要跟得上形势，你总不能因为自己是五星级酒店，就不顾顾客的感受，只放那些中外名曲吧？这样只会让人觉得这儿门槛太高，而失去亲和力。你说那帕瓦罗蒂高雅吧，可有多少人能听懂，又有多少人愿意听？”
经理憨笑着点头说是。
“嗯，过圣诞了，可以放《烛光里的妈妈》啊，《妈妈的吻》啊，《母亲》啊，等等吧，这些感恩的歌嘛！让年轻人在浪漫过节的同时，也不要忘了没有那个人就不可能有他，还哪儿来的幸福浪漫？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忘了母亲，忘了家……”
“家，可以随时回！”肖自然抢白道，摆手让经理离开，然后严肃的看着李小野，压低声音认真说：“可问题是，现在不是没有嘛！哎，我跟你说的那事，你什么看法？”
李小野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一脸郑重的神色，坏坏的一笑：“你跟我说的事多了，天知道是哪一件。”
“就……就我跟纤纤……那事！”
“哦！”李小野冷冷一笑，“这就是你请我吃饭的真正目的吧？”
“得！也懒得跟你兜圈子！你爱咋想咋想吧！反正我正为这事苦恼呢！说实话，感觉茫然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可你自从美国回来，就……就没好意思打扰你。今天我实在憋不住了，就给你打了电话，可真没想到你能来！”
“一个女人，就把堂堂的肖老板弄成这样了？”
“人家不是一般的女人！”
“是不一般。当红的影视明星，还是孙老头视若掌上明珠的孙女！”李小野咳嗽一声，抽出了香烟……
肖自然赶紧给他点上火，急急道：“关键是人品还好！”
“人品好的多了去了！你干嘛不追？还不是看上人家胸大屁股圆，长得好看又有钱了嘛？哦，把有钱这条去掉吧，你不在乎！但你在乎的是人家的出身，孙老头在全国都是排的上名的企业家，而你呢也不差，t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春风得意，择妻自然就把门当户对放在了首要位置！”
吭……
肖自然干咳一声，赧然一笑：“你爱咋说咋说呗，于你我的关系而言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哥哥我可能就被人家排除圈外了，而我的兄弟却在旁边看笑话，还鼓掌！”
“真有那么严重？”李小野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看着他问。
“嗯！以前我感觉她对我挺热情，大有希望，但最近我突然发现她热情对待的除了我，还有别人，不止一个！当然，最有竞争力的也就俩。一个是龙市长的公子，另外那个是挺有名的导演。”肖自然叹了口气，“以前从不觉得爱情会让人感觉到苦，现在，唉，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骑虎难下啊！”
“你是真心爱她吗？”李小野看着他的眼睛问。
肖自然肯定的点着头说：“是！”
“那就退出！”
“退出？”肖自然不解的看着李小野，满眼的焦急。
“退出！”李小野肯定的点了点头，“很多时候在某件事情上，竞争太强的话，争倒不如不争，而不争到关键时刻反而就是争！”
肖自然略有所思，催促道：“讲！”
“像她那样的女人说实话，绝对不乏追求者！正因如此，她的眼光就极高，甚至会挑花了眼！以你的阅历能感觉有希望，就说明她对你也有意思，但正因我刚才所言，她就是左顾右盼，举棋不定而已。”
肖自然信服道：“对！就是这样！”
“你视为情敌的那两位，在我看来，对你的威胁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为什么？”肖自然急问。
“就那位龙公子而言，像他这样的衙内，且不说他是否真心喜欢芊芊，单就他的身份来说，能跟芊芊结婚的几率就不大。”
“哦？”肖自然端起酒杯，向李小野举了举……
李小野没喝，继续说：“在国内，干企业经商的人家追官家子女的极多，那是因为他们想以联姻的方式，获得政治资本，从而为自己的生意拓宽道路。若倒过来，官家子女追求他们，则极不现实，因为没有谁愿意担当那个官商结合谋取私利的恶名。我想即便那位龙公子愿意，他那位市长老爸，也会极力反对。”
“有道理！”肖自然一口饮尽了杯中酒，“那位导演呢？据说那小子极有才华！芊芊就是因为拍了他导的一部戏，才对他刮目相看的！”
“娱乐圈！”李小野苦苦一笑，“娱和乐，才是目的。不管那位导演现在对芊芊的态度如何，若他们真能步入婚姻的殿堂，也会很快的走出来。首先那位导演既然有才情，就绝对不乏女明星青睐，他之所以对芊芊不一般，我想喜欢她本人的成分，要远远低于想借她的钱来拍大片，实现艺术理想的目的，时间一长，芊芊能没感受？即便他有骨气，不靠女人，可又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泡在美女堆里勾三搭四呢？更何况他现在还跟你一样，只是个备选！”
啪……
肖自然狠狠的拍了一下脑门，赞叹：“听君一席话，胜读一生书啊！”
李小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继续说：“所以，不争就是争。你不急于向她表态，只是一心一意的对她好，当她发现谁在逢场作戏，谁才是真心待她的时候……”
“干杯！”肖自然信心十足的冲李小野举起杯子，“若我真能抱得美人归，到时候，你就是伴郎！”
“我可能没那个福气啊！”
“为什么？”肖自然不解的瞪大了眼睛问。
李小野把酒喝干，轻轻放下杯子，笑道：“据那些花边新闻说，孙老头的身体情况与日剧下，正催促自己的心头肉早日结婚，好了结自己最大的愿望呢，而此刻春节将至，你想呢？”
肖自然若有所悟，皱紧了眉头，看着他问：“那又与你做伴郎何干？”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儿？”
“仙城。”李小野长长的舒出一口气，“那地方不错，仙城嘛，神仙住的地方！我想去呆一段时间，让自己静一静，想一想。”
“也好！”肖自然深表理解的看着他，“既然你无心陪我结婚，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这样吧，若真能如你所言，我就……就送你……送你一账空白支票，无论什么条件，我都支付！”
“这是效仿古人的预事博彩啊！”李小野郎朗一笑，“也好！过年了快，咱就图个乐，我若输了，一赔三！”
“你……？”
“我的机率大些，这样才公平。”
“你啊！”肖自然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了，光顾着聊我的事了，竟忘了你还没回答刚才那个问题：老时为啥那么说啊。”
“老时之所以对我有所顾忌，并非他敬佩我的人品，哼，要想让他那种人服你，只有一条，就是……”李小野把烟蒂在烟灰缸了摁灭，“比他更狠！”
呵呵……
肖自然佩服的冲李小野竖了竖大拇指，随即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去不多时，肖自然迈着踉跄地步履返回，却发现席位上无人，不知李小野去了哪儿。
他正欲拨打手机询问，大堂经理疾步走过来说：“肖总，那位先生走了……”
“走了？”肖自然一愣，“去哪儿了？”
“好像去了火车站。我送他出去，他对出租车司机说的。”经理如是说。
肖自然咂咂嘴，心说他这是说走就走啊，连送行的机会都不给，可我能不去送一下吗，刚想打电话给司机，又猛地停住了，笑道：“人家既然不辞而别，连夜而去，就是不愿意麻烦你，你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呢？”
“我没有！送他上了出租车，我就赶紧回来了！”经理慌忙解释。
“你去忙吧！”肖自然凄然一笑，“记住那不是先生，那是爷！”
经理不知所以，陪笑说：“记住了，爷！”
“走！”肖自然瞪了他一眼，“爷，也是随便喊的？知道的是在叫他，不知道还以为你在喊我呢？我……我特么配吗我？”
看着经理匆匆而去的背影，肖自然在心中默念：仙城啊，这回是真的去神仙啦！
略一沉思，他拨通了手机：“喂……”
“肖总，您来了！我……我刚知道！”
肖自然扭头看看满脸堆笑的大堂经理，冷声说：“酒店的格调什么时候改了？”
“没有啊！”经理一脸茫然的看着肖自然……
“现在流行歌曲都在酒店放了，你是耳朵聋呢，还是原本就是你的主意？”
“不！不是不是！不是俺的主意！”经理一股劲的摇头，“是来勤工俭学的一个女大学生！她……她提意见说圣诞节就到了，年轻的客人会多起来，应该放些流行歌曲来调节气氛……”
“很对嘛！”
李小野走过来，拍了拍因为紧张而略略哆嗦的经理的肩头，在位子上坐下，接着说：“像这样能时刻想着酒店生意的员工，就应该奖励！你说呢肖总？”
肖自然苦苦一笑：“应该！”
“那就得立马兑现！”说着，李小野掏出钱包，抽出一叠钱，递给经理，“那就麻烦你给她吧，顺便告诉她，刚才那首歌我很喜欢，谢谢她了。”
“这……？”经理不置可否的看着肖自然……
肖自然点了点头，看着经理接过去的那叠至少也有两千的钞票，暗笑：这是变着法的不欠我人情呢，这顿饭也就两千块，人家知道他若结账，我绝对不同意，可因为高兴打赏员工，你总不好说什么吧，钱虽不是给你的，但员工却是你的，嘿，两清！
李小野看看肖自然甚是不悦的神色，淡然一笑，抬眼对那经理说：“做生意就得要跟得上形势，你总不能因为自己是五星级酒店，就不顾顾客的感受，只放那些中外名曲吧？这样只会让人觉得这儿门槛太高，而失去亲和力。你说那帕瓦罗蒂高雅吧，可有多少人能听懂，又有多少人愿意听？”
经理憨笑着点头说是。
“嗯，过圣诞了，可以放《烛光里的妈妈》啊，《妈妈的吻》啊，《母亲》啊，等等吧，这些感恩的歌嘛！让年轻人在浪漫过节的同时，也不要忘了没有那个人就不可能有他，还哪儿来的幸福浪漫？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忘了母亲，忘了家……”
“家，可以随时回！”肖自然抢白道，摆手让经理离开，然后严肃的看着李小野，压低声音认真说：“可问题是，现在不是没有嘛！哎，我跟你说的那事，你什么看法？”
李小野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一脸郑重的神色，坏坏的一笑：“你跟我说的事多了，天知道是哪一件。”
“就……就我跟纤纤……那事！”
“哦！”李小野冷冷一笑，“这就是你请我吃饭的真正目的吧？”
“得！也懒得跟你兜圈子！你爱咋想咋想吧！反正我正为这事苦恼呢！说实话，感觉茫然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可你自从美国回来，就……就没好意思打扰你。今天我实在憋不住了，就给你打了电话，可真没想到你能来！”
“一个女人，就把堂堂的肖老板弄成这样了？”
“人家不是一般的女人！”
“是不一般。当红的影视明星，还是孙老头视若掌上明珠的孙女！”李小野咳嗽一声，抽出了香烟……
肖自然赶紧给他点上火，急急道：“关键是人品还好！”
“人品好的多了去了！你干嘛不追？还不是看上人家胸大屁股圆，长得好看又有钱了嘛？哦，把有钱这条去掉吧，你不在乎！但你在乎的是人家的出身，孙老头在全国都是排的上名的企业家，而你呢也不差，t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春风得意，择妻自然就把门当户对放在了首要位置！”
吭……
肖自然干咳一声，赧然一笑：“你爱咋说咋说呗，于你我的关系而言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哥哥我可能就被人家排除圈外了，而我的兄弟却在旁边看笑话，还鼓掌！”
“真有那么严重？”李小野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看着他问。
“嗯！以前我感觉她对我挺热情，大有希望，但最近我突然发现她热情对待的除了我，还有别人，不止一个！当然，最有竞争力的也就俩。一个是龙市长的公子，另外那个是挺有名的导演。”肖自然叹了口气，“以前从不觉得爱情会让人感觉到苦，现在，唉，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骑虎难下啊！”
“你是真心爱她吗？”李小野看着他的眼睛问。
肖自然肯定的点着头说：“是！”
“那就退出！”
“退出？”肖自然不解的看着李小野，满眼的焦急。
“退出！”李小野肯定的点了点头，“很多时候在某件事情上，竞争太强的话，争倒不如不争，而不争到关键时刻反而就是争！”
肖自然略有所思，催促道：“讲！”
“像她那样的女人说实话，绝对不乏追求者！正因如此，她的眼光就极高，甚至会挑花了眼！以你的阅历能感觉有希望，就说明她对你也有意思，但正因我刚才所言，她就是左顾右盼，举棋不定而已。”
肖自然信服道：“对！就是这样！”
“你视为情敌的那两位，在我看来，对你的威胁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为什么？”肖自然急问。
“就那位龙公子而言，像他这样的衙内，且不说他是否真心喜欢芊芊，单就他的身份来说，能跟芊芊结婚的几率就不大。”
“哦？”肖自然端起酒杯，向李小野举了举……
李小野没喝，继续说：“在国内，干企业经商的人家追官家子女的极多，那是因为他们想以联姻的方式，获得政治资本，从而为自己的生意拓宽道路。若倒过来，官家子女追求他们，则极不现实，因为没有谁愿意担当那个官商结合谋取私利的恶名。我想即便那位龙公子愿意，他那位市长老爸，也会极力反对。”
“有道理！”肖自然一口饮尽了杯中酒，“那位导演呢？据说那小子极有才华！芊芊就是因为拍了他导的一部戏，才对他刮目相看的！”
“娱乐圈！”李小野苦苦一笑，“娱和乐，才是目的。不管那位导演现在对芊芊的态度如何，若他们真能步入婚姻的殿堂，也会很快的走出来。首先那位导演既然有才情，就绝对不乏女明星青睐，他之所以对芊芊不一般，我想喜欢她本人的成分，要远远低于想借她的钱来拍大片，实现艺术理想的目的，时间一长，芊芊能没感受？即便他有骨气，不靠女人，可又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泡在美女堆里勾三搭四呢？更何况他现在还跟你一样，只是个备选！”
啪……
肖自然狠狠的拍了一下脑门，赞叹：“听君一席话，胜读一生书啊！”
李小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继续说：“所以，不争就是争。你不急于向她表态，只是一心一意的对她好，当她发现谁在逢场作戏，谁才是真心待她的时候……”
“干杯！”肖自然信心十足的冲李小野举起杯子，“若我真能抱得美人归，到时候，你就是伴郎！”
“我可能没那个福气啊！”
“为什么？”肖自然不解的瞪大了眼睛问。
李小野把酒喝干，轻轻放下杯子，笑道：“据那些花边新闻说，孙老头的身体情况与日剧下，正催促自己的心头肉早日结婚，好了结自己最大的愿望呢，而此刻春节将至，你想呢？”
肖自然若有所悟，皱紧了眉头，看着他问：“那又与你做伴郎何干？”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儿？”
“仙城。”李小野长长的舒出一口气，“那地方不错，仙城嘛，神仙住的地方！我想去呆一段时间，让自己静一静，想一想。”
“也好！”肖自然深表理解的看着他，“既然你无心陪我结婚，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这样吧，若真能如你所言，我就……就送你……送你一账空白支票，无论什么条件，我都支付！”
“这是效仿古人的预事博彩啊！”李小野郎朗一笑，“也好！过年了快，咱就图个乐，我若输了，一赔三！”
“你……？”
“我的机率大些，这样才公平。”
“你啊！”肖自然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了，光顾着聊我的事了，竟忘了你还没回答刚才那个问题：老时为啥那么说啊。”
“老时之所以对我有所顾忌，并非他敬佩我的人品，哼，要想让他那种人服你，只有一条，就是……”李小野把烟蒂在烟灰缸了摁灭，“比他更狠！”
呵呵……
肖自然佩服的冲李小野竖了竖大拇指，随即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去不多时，肖自然迈着踉跄地步履返回，却发现席位上无人，不知李小野去了哪儿。
他正欲拨打手机询问，大堂经理疾步走过来说：“肖总，那位先生走了……”
“走了？”肖自然一愣，“去哪儿了？”
“好像去了火车站。我送他出去，他对出租车司机说的。”经理如是说。
肖自然咂咂嘴，心说他这是说走就走啊，连送行的机会都不给，可我能不去送一下吗，刚想打电话给司机，又猛地停住了，笑道：“人家既然不辞而别，连夜而去，就是不愿意麻烦你，你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呢？”
“我没有！送他上了出租车，我就赶紧回来了！”经理慌忙解释。
“你去忙吧！”肖自然凄然一笑，“记住那不是先生，那是爷！”
经理不知所以，陪笑说：“记住了，爷！”
“走！”肖自然瞪了他一眼，“爷，也是随便喊的？知道的是在叫他，不知道还以为你在喊我呢？我……我特么配吗我？”
看着经理匆匆而去的背影，肖自然在心中默念：仙城啊，这回是真的去神仙啦！
略一沉思，他拨通了手机：“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