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遥望美丽的夜空 奏响名为生命的乐章
“说起来，羽月同学真的要在阁楼住下吗？”
放学后，和紬月一起回宿舍的路上多出一个人。
“嗯，是这样的。有什么问题吗？”羽月同学面无表情地回答我的问题。
“哎，明明还有大房间的说。”紬月的脸上满是遗憾。
“不……不必了！”羽月同学的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
“毕竟是自己选的，就不要勉强人家啦。”
“说的也是呐。”紬月调皮地吐着舌头。
三人一路有说有笑，紬月变得开朗许多，羽月同学也多少放松了一些。
“学园祭！？”
刚回到宿舍便听到雪原同学惊诧的叫声。
羽月同学故作镇定，我苦笑着，紬月走上前去。
“发生什么事了？”紬月关切地问。
雪原同学耷拉着肩膀，叹了口气，“下周就是夏祭了，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啊哈哈哈，说的也是呢。今天都已经周三了。”紬月打起哈哈。
怪不得最近大家都蠢蠢欲动。
“那，是班级那边的事情吗？”我问雪原同学。
“不是啦，是我们第三宿舍的事情。这可是为数不多的改变其他同学对我们的看法的机会。”雪原同学一本正经。
有所耳闻，在我来之前，这间宿舍住着一群在各种方面都无法一起生活的脱线孩子。
“呐，姐姐大人。”紬月突然转向我。
“怎么了？”
“要不要试试协奏？”紬月说着，指了指大厅里摆着的那架三角钢琴。
“哎！？我好久没碰了……“我连忙摆手。
“试试嘛试试嘛。”紬月把我按在琴凳上，打开钢琴的盖子。
雪原同学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拜托了！”
“那……那我就试试啦。”
凭着记忆找出一点感觉，试着把肖邦的《革命练习曲》弹了下来。
“好……好厉害……”雪原同学在一旁惊得合不拢嘴。
“虽然比专业的钢琴家还差一点，学园祭倒是绰绰有余呐。”紬月拄着下巴给出了中肯的评价，“这个水平已经很够用啦，对于一般人来说。”
原来我是一般人啊。
“呜哇，好厉害……”雪原同学在一旁已经合不拢嘴了，“虽然不懂但是好厉害！”
“怎么样，姐姐大人，雫酱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呢。”紬月坏笑着说。
糟糕，好像没有理由拒绝了。
“啊，嗯。好吧。”强硬的拒绝会让雪原同学伤心，我想。
“那就开始准备吧！”
紬月从房间里取出新买的小提琴，一边试音，一边和我商讨协奏的曲目。雪原同学完全成了我们两个的小迷妹，用痴痴的眼神看着我们。
“那就……嗯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好……但是……好吧……不是不行呢……”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大家全都回到了宿舍。大家在结月的暗示下，并没有过多地打扰紬月和我。
“呃……制造噪音的那两位，该吃晚饭啦！”厨房那边传来的是……真希的声音！？
我和紬月放下乐器，拉上雪原同学一起走进餐厅。席间，结月有些心不在焉，并没吃多少。
“真希，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作为理事长……至少作为你的班主任，会尽全力帮助你的。”吃到一半，结月说道。
真希环视着，犹豫要不要开口。
“没关系的，要是不方便的话，之后单独谈也可以。”
真希用力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是在这里说吧。”
“啊哈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真希垂着头，“梦子她……走了。”
“梦子？”没听过的名字，我不禁发出了疑问。
并没有人理会我。
“这样啊……”结月长叹，“节哀顺变吧。”
所有人都垂着头，包括羽月同学。不明真相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气氛有些不对。
“坐下！”突然，羽月同学一声大喝，我又落会椅子上，“大河原梦子。不知道这个名字的话，银堂彩华你总该知道吧。”
银堂彩华，已经有多少年没见过了呢。儿时一同许下梦想，却因为彩华的家庭变故不得不分道扬镳。
“是她啊……”
但是为什么刚认识的羽月同学会知道她的事情。
“大河原是她母亲的姓。”真希带着哭腔说。
“她是我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羽月同学补充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和我说，前一阵子见过你一次。”真希低着头，眼泪接连不断地落在她紧攥着裙角的手上，“那个时候，她真的很开心。”
是啊，我明白的。即使见到我也不愿打招呼的地方。
“我为什么要……骗自己呢。”
在医院见到的那个人，被故意忽略的那个人，在记忆中都很模糊的那个人。
“对不起呐。”
眼前一片漆黑。
姐姐在廊下踱来踱去。
“姐姐，怎么办才好……”
“我在想我在想啊！给我点时间好吗！”
“可是奏她已经……”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姐姐向我吼着，“对不起，这件事情可以拜托你吗？”
“嗯，毕竟是我喜欢的……毕竟是，救过我的人呢。”
“拜托你了，紬月。”
“嗯，交给我吧。”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又会在什么时候将其表现出来？
亦或是永远压抑在内心最深处。
静静等待它腐烂并消亡的终焉。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恍惚间听见谁在呼唤。
好累，不想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悠扬的提琴声，那是安东尼·德沃夏克的《诙谐曲》。可是为什么，明明是最喜欢的小提琴的声音，此时此刻却刺耳到令人无法呼吸。
又是那个声音，和着旋律用意大利语唱着我听不懂的歌词。
想堵住耳朵，却无法动弹。那是最恶的诅咒，将我捆在漩涡之中不停地拷打。
如果一直这样沉睡下去就好了。
如果那刺耳的声音能停下就好了。
好想沉睡。
音乐戛然而止。
“姐姐大人……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熟悉的声音。
“就算全部，全部都想不起来了……”
声音的主人哽咽着。
“至少……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
谁？我睁开眼睛的话，会看见谁？会是彩华吗？
“不管你能不能听见，我都要说。”
在我耳边这样说话，听不见就有鬼了。
“我很小的时候就憧憬着姐姐大人，也想着要和姐姐大人一样，成为一个可靠的人。”
是吗，我有那么厉害吗？
“但是，姐姐大人却……忘记了我们。”
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知道那种事情对人打击很大，所以我试着，试着让忘掉我的姐姐大人重新爱上我。”
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身体也没法动弹。似乎心底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我成功了，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紬月……不要……
“姐姐大人还是那么遥不可及，还是那么……无法接近。”
手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握住了。
“对不起……姐姐大人。”
对不起，紬月。
“有机会的话，我们再合奏吧。”
“奏响那名为生命的乐章。”
我紧紧抱着紬月，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止不住地从脸颊上流淌下来。
紬月抚摸着我的头发，“欢迎回来，姐姐大人。”
“学园祭还赶得上吗？”
“嗯！刚刚好！但是……”
“安东尼·德沃夏克《诙谐曲》。我来低声部吧。”我抹了一把眼泪，挤出一个微笑。
“好的，姐姐大人。”紬月也抹了一把眼泪，挤出一个微笑。
“姐姐大人，这里的感情表现应该再……嗯……抒情一些。”
睡了整整三天的我，正在和紬月进行地狱式的训练。
“好的，再来一次。”
整个玄关大厅都被当成了我们的音乐室，一整天都在“制造噪音”，爱丽丝语。
“这里这个音再稍微拉长一点，还有这里，踩一小节延音会不会好一些？”
“那样太突出了吧，毕竟钢琴部只是伴奏，喧宾夺主可是协奏的大忌。”
从早上七点开始，练习就一直持续着。
“啊，那两个人感情真好。”
“是啊，她们俩可是这次夏祭最佳情侣的大热门呢。”
“喔，还有这种事？”
“你留学的地方没有这种东西吗？”
“哎，别提了。那个地方别说最佳情侣了，连情侣都不让有。”
“嘿，还真是惨啊。不过话说回来英国的某些贵族学校也不许恋爱的。”
“嘘，小点声。这可是关系到我们第三宿舍在外名声的事情！”
“噗，你还在玩这个梗啊，小雫。”
“喂，爱丽丝，不要捏脸啦！”
“啊——江古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噢——”
紬月突然放下小提琴，插着腰鼓着腮帮，冲着身后的三个女生喊道：“你们几个，安静安静！再闹把你们踢出去！”
“是——”雪原同学，爱丽丝和羽月同学异口同声。
晚饭时间，刚一坐在桌上便受到注目。
“欢迎回来，小奏！”
“诶嘿嘿，你们搞这个是干嘛啦。”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今天真希也在饭桌上。
结月憋着笑，“咳嗯，今天呢，小寺真希同学正式入住我们第三宿舍。理由是……噗……照顾那边那个白色的……噗……”
“重症患者。”真希一脸严肃，“白色的重症患者，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病人了。”
哇，别吧。感觉要被当做试验品的样子。
“所以说人家才不是担心你啦！”
这教科书式的傲娇！
“嘛，就是这样的一个事情。欢迎奏平安回来，也欢迎真希入住咯。”结月笑着说。
谢谢……谢谢大家。
(本章完)
放学后，和紬月一起回宿舍的路上多出一个人。
“嗯，是这样的。有什么问题吗？”羽月同学面无表情地回答我的问题。
“哎，明明还有大房间的说。”紬月的脸上满是遗憾。
“不……不必了！”羽月同学的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
“毕竟是自己选的，就不要勉强人家啦。”
“说的也是呐。”紬月调皮地吐着舌头。
三人一路有说有笑，紬月变得开朗许多，羽月同学也多少放松了一些。
“学园祭！？”
刚回到宿舍便听到雪原同学惊诧的叫声。
羽月同学故作镇定，我苦笑着，紬月走上前去。
“发生什么事了？”紬月关切地问。
雪原同学耷拉着肩膀，叹了口气，“下周就是夏祭了，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啊哈哈哈，说的也是呢。今天都已经周三了。”紬月打起哈哈。
怪不得最近大家都蠢蠢欲动。
“那，是班级那边的事情吗？”我问雪原同学。
“不是啦，是我们第三宿舍的事情。这可是为数不多的改变其他同学对我们的看法的机会。”雪原同学一本正经。
有所耳闻，在我来之前，这间宿舍住着一群在各种方面都无法一起生活的脱线孩子。
“呐，姐姐大人。”紬月突然转向我。
“怎么了？”
“要不要试试协奏？”紬月说着，指了指大厅里摆着的那架三角钢琴。
“哎！？我好久没碰了……“我连忙摆手。
“试试嘛试试嘛。”紬月把我按在琴凳上，打开钢琴的盖子。
雪原同学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拜托了！”
“那……那我就试试啦。”
凭着记忆找出一点感觉，试着把肖邦的《革命练习曲》弹了下来。
“好……好厉害……”雪原同学在一旁惊得合不拢嘴。
“虽然比专业的钢琴家还差一点，学园祭倒是绰绰有余呐。”紬月拄着下巴给出了中肯的评价，“这个水平已经很够用啦，对于一般人来说。”
原来我是一般人啊。
“呜哇，好厉害……”雪原同学在一旁已经合不拢嘴了，“虽然不懂但是好厉害！”
“怎么样，姐姐大人，雫酱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呢。”紬月坏笑着说。
糟糕，好像没有理由拒绝了。
“啊，嗯。好吧。”强硬的拒绝会让雪原同学伤心，我想。
“那就开始准备吧！”
紬月从房间里取出新买的小提琴，一边试音，一边和我商讨协奏的曲目。雪原同学完全成了我们两个的小迷妹，用痴痴的眼神看着我们。
“那就……嗯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好……但是……好吧……不是不行呢……”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大家全都回到了宿舍。大家在结月的暗示下，并没有过多地打扰紬月和我。
“呃……制造噪音的那两位，该吃晚饭啦！”厨房那边传来的是……真希的声音！？
我和紬月放下乐器，拉上雪原同学一起走进餐厅。席间，结月有些心不在焉，并没吃多少。
“真希，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作为理事长……至少作为你的班主任，会尽全力帮助你的。”吃到一半，结月说道。
真希环视着，犹豫要不要开口。
“没关系的，要是不方便的话，之后单独谈也可以。”
真希用力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是在这里说吧。”
“啊哈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真希垂着头，“梦子她……走了。”
“梦子？”没听过的名字，我不禁发出了疑问。
并没有人理会我。
“这样啊……”结月长叹，“节哀顺变吧。”
所有人都垂着头，包括羽月同学。不明真相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气氛有些不对。
“坐下！”突然，羽月同学一声大喝，我又落会椅子上，“大河原梦子。不知道这个名字的话，银堂彩华你总该知道吧。”
银堂彩华，已经有多少年没见过了呢。儿时一同许下梦想，却因为彩华的家庭变故不得不分道扬镳。
“是她啊……”
但是为什么刚认识的羽月同学会知道她的事情。
“大河原是她母亲的姓。”真希带着哭腔说。
“她是我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羽月同学补充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和我说，前一阵子见过你一次。”真希低着头，眼泪接连不断地落在她紧攥着裙角的手上，“那个时候，她真的很开心。”
是啊，我明白的。即使见到我也不愿打招呼的地方。
“我为什么要……骗自己呢。”
在医院见到的那个人，被故意忽略的那个人，在记忆中都很模糊的那个人。
“对不起呐。”
眼前一片漆黑。
姐姐在廊下踱来踱去。
“姐姐，怎么办才好……”
“我在想我在想啊！给我点时间好吗！”
“可是奏她已经……”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姐姐向我吼着，“对不起，这件事情可以拜托你吗？”
“嗯，毕竟是我喜欢的……毕竟是，救过我的人呢。”
“拜托你了，紬月。”
“嗯，交给我吧。”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又会在什么时候将其表现出来？
亦或是永远压抑在内心最深处。
静静等待它腐烂并消亡的终焉。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恍惚间听见谁在呼唤。
好累，不想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悠扬的提琴声，那是安东尼·德沃夏克的《诙谐曲》。可是为什么，明明是最喜欢的小提琴的声音，此时此刻却刺耳到令人无法呼吸。
又是那个声音，和着旋律用意大利语唱着我听不懂的歌词。
想堵住耳朵，却无法动弹。那是最恶的诅咒，将我捆在漩涡之中不停地拷打。
如果一直这样沉睡下去就好了。
如果那刺耳的声音能停下就好了。
好想沉睡。
音乐戛然而止。
“姐姐大人……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熟悉的声音。
“就算全部，全部都想不起来了……”
声音的主人哽咽着。
“至少……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
谁？我睁开眼睛的话，会看见谁？会是彩华吗？
“不管你能不能听见，我都要说。”
在我耳边这样说话，听不见就有鬼了。
“我很小的时候就憧憬着姐姐大人，也想着要和姐姐大人一样，成为一个可靠的人。”
是吗，我有那么厉害吗？
“但是，姐姐大人却……忘记了我们。”
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知道那种事情对人打击很大，所以我试着，试着让忘掉我的姐姐大人重新爱上我。”
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身体也没法动弹。似乎心底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我成功了，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紬月……不要……
“姐姐大人还是那么遥不可及，还是那么……无法接近。”
手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握住了。
“对不起……姐姐大人。”
对不起，紬月。
“有机会的话，我们再合奏吧。”
“奏响那名为生命的乐章。”
我紧紧抱着紬月，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止不住地从脸颊上流淌下来。
紬月抚摸着我的头发，“欢迎回来，姐姐大人。”
“学园祭还赶得上吗？”
“嗯！刚刚好！但是……”
“安东尼·德沃夏克《诙谐曲》。我来低声部吧。”我抹了一把眼泪，挤出一个微笑。
“好的，姐姐大人。”紬月也抹了一把眼泪，挤出一个微笑。
“姐姐大人，这里的感情表现应该再……嗯……抒情一些。”
睡了整整三天的我，正在和紬月进行地狱式的训练。
“好的，再来一次。”
整个玄关大厅都被当成了我们的音乐室，一整天都在“制造噪音”，爱丽丝语。
“这里这个音再稍微拉长一点，还有这里，踩一小节延音会不会好一些？”
“那样太突出了吧，毕竟钢琴部只是伴奏，喧宾夺主可是协奏的大忌。”
从早上七点开始，练习就一直持续着。
“啊，那两个人感情真好。”
“是啊，她们俩可是这次夏祭最佳情侣的大热门呢。”
“喔，还有这种事？”
“你留学的地方没有这种东西吗？”
“哎，别提了。那个地方别说最佳情侣了，连情侣都不让有。”
“嘿，还真是惨啊。不过话说回来英国的某些贵族学校也不许恋爱的。”
“嘘，小点声。这可是关系到我们第三宿舍在外名声的事情！”
“噗，你还在玩这个梗啊，小雫。”
“喂，爱丽丝，不要捏脸啦！”
“啊——江古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噢——”
紬月突然放下小提琴，插着腰鼓着腮帮，冲着身后的三个女生喊道：“你们几个，安静安静！再闹把你们踢出去！”
“是——”雪原同学，爱丽丝和羽月同学异口同声。
晚饭时间，刚一坐在桌上便受到注目。
“欢迎回来，小奏！”
“诶嘿嘿，你们搞这个是干嘛啦。”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今天真希也在饭桌上。
结月憋着笑，“咳嗯，今天呢，小寺真希同学正式入住我们第三宿舍。理由是……噗……照顾那边那个白色的……噗……”
“重症患者。”真希一脸严肃，“白色的重症患者，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病人了。”
哇，别吧。感觉要被当做试验品的样子。
“所以说人家才不是担心你啦！”
这教科书式的傲娇！
“嘛，就是这样的一个事情。欢迎奏平安回来，也欢迎真希入住咯。”结月笑着说。
谢谢……谢谢大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