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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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刘季 一

    相较于第一军白起的赫赫威名,第二军歌风台汉军统帅刘季,却是一个江湖气很重的人,与其说是统率大军,镇守一方的威威大将,不如说是一个久混江湖,豪气冲天的痞子。

    相较于白起的来历不明,身份神秘,刘季的个人简历如同大字报一样清爽明了。出生于黄土大陆北境一个叫沛的地方,出生那天,据说发生了天地异事,刘妈曾在一个“雷电冥晦”的午后于野外打盹,一不小心就“梦与神遇”。刘爸急急忙忙出去找她时,竟然亲眼目睹了一个很黄、很暴力的场面——一条张牙舞爪的多拉格龙族的巨龙正在强行与他老婆欢好!史书没有记载,刘爸戴上这顶“天龙”牌绿帽时的心情究竟是窃喜还是悲愤,只说刘妈“已而有娠“,遂产刘季。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记录在官方正史上,被民间后世传为美谈,或者传为笑话,让千百年来的读者顶礼膜拜,或者嗤之以鼻。

    刘家只属于普通小户人家,刘季上有两个兄长。和寻常人家一样,家长总是偏爱老小,就这样,刘季从小到大,没有下农地干过农活,每天只是游手好闲,结帮打架,赌博喝酒,一直晃荡到三十五岁,由朋友推荐,当上小官,治保主任。可这个小小的治保主任却干了一件让全城男人都大跌眼镜的事--没花一个大子,就抱得花魁美人归。

    单父人吕公和家乡的人结下冤仇后到沛定居,因为沛令和他是好友。刚刚到沛时,很多人便听说了他和县令的关系,于是,人们便来上门拜访,拉拉关系,套套近乎。刘季听说了也去凑热闹,当时主持接待客人的是在沛担任主簿的萧何,刘季的好友,他宣布了一条规定:凡是贺礼钱不到一千钱的人,一律到堂下就坐。刘季虽然没带一个钱去,他却对负责传信的人说:“我出贺钱一万!”吕公听说了,赶忙亲自出来迎他。一见刘邦器宇轩昂,与众不同,就非常喜欢,请入上席就坐。

    吕公这个人,喜欢给人相面,看见刘季的相貌,就非常敬重他。萧何说:“刘季一向满口说大话,很少做成什么事。”刘季毫不客气,直接就坐到上座去,一点儿也不谦让。酒喝得尽兴了,吕公于是向刘季递眼色,让他一定留下来,刘季喝完了酒,就留在后面。吕公说:“我从年轻的时候就喜欢给人相面,经我给相面的人多了,没有谁能比得上你的面相,希望你好自珍爱。我有一女愿意许给你做洒扫的妻妾。”酒宴散了,吕母对吕公大为恼火,说:“你起初总是想让这个女儿出人头地,把她许配给个贵人。沛令跟你要好,想娶这个女儿你不同意,今天你为什么随随便便地就把她许给刘季了呢?”吕公说:“这不是女人家所懂得的。”终于把女儿嫁给刘季了。

    正逢刘季新婚燕尔,你侬我侬之时

    如果天下海晏河清,刘季也许能和美人吕雉平平顺顺的厮守一生,顺便混得上县长,就这么一辈子打发过去了,可上天总会让金子发光的。大元皇帝发动西征后,一向安稳的北境,却突然爆发大规模爆乱,比蒙刀客犬族建立的犬绒国,奥歌牛族的义渠国,福坷狐族的青丘国,璧可猪族的长棕国,车迈蛇族的腹国,高特羊族的高山国六国突然发动对大元战争,霎时间,北境万里战线,全面爆发战争。比蒙族如长河决口一般冲向各个城镇,攻城掠地,势如破竹。所过之地,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大元北境黎民遭了大难,无数家庭妻离子散,阴阳相隔。

    朝庭大军随成吉思汗远征西域,短时间兵力无法驰援。

    时势造英雄。上天给刘季准备的舞台已经搭好,果然刘季一出手就震惊天下。

    刘季不过区区一治保主任,这种小官在大元王朝如牛毛般存在,实不应该有多大作为,在这惊天巨变大浪中,犹如一只小蚂蚁般被巨浪吞没。刘季这只小蚂蚁可不是普通的货色,这可是天龙牌的小蚂蚁。巨变一开始,刘季就清醒认识到官军无力对抗比蒙大军的攻击。

    此时刘季已经四十七岁,相较白起十二岁执掌第一军惊艳天下时,刘季混得实在太普通了。刘季率领三千自募的军士,在芒砀山与车迈蛇族腹国大军相遇。

    芒砀山是一片泽国,南面是薛湖、北面是滦湖,丰西泽、沛泽,西边是孟渚泽,东边有沙泽、余泽,砀水、获水、谷水、睢水、泡水等河流纵横其间,周边全部是原始森林,郁郁葱葱,芒砀山也因此显得更为清秀与峻拔。

    刘季和他的三千军士现在可没有心情欣赏这绝色美景,在他们面前,是一望无际的蛇族大军。这次蛇族大军倾全国之军力,近百万大军,准备一举吞下北境。在这起事的比蒙六国中,蛇族表现的最是凶狠泼辣。

    通常认为的先进的文明统治落后文明,其实是一种错误的认识,如果非要总结谁能统治谁的话,无非是“不是东西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比蒙兽族对霍曼人族的方式,与霍曼人族对待比蒙兽族的方式,是半斤对八两,不遑上下,基本上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这一点上,双方的观点倒是一致。

    蛇族大军在蛇君的带领下,看见男人就杀,看见女人就俘虏,一次性俘虏人族女子五万多人,比蒙大军没有随军携带军粮的习俗,被俘的女子直接充当军粮来饲养,命名为“双脚羊”。白天把这些人生吞消化,晚上**。到达易水时,所剩女子不过区区八千多人,并在易水河边发生了人族史上最惨屠杀灾难,八千女全部被投入易水中,使易水断流。所到之处残忍至极,寸草不生,白骨遍地。

    三千零一人对阵百万蛇族大军,好大气魄。其实不然,三千军士早吓的面无人色,屎尿全流,刘季一想到自己的死法,被蛇人活吞进肚,消化的毛发全无,最后拉成一泡屎丢在野地里,就不由的背后冒冷汗。凭心而论,能站在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孬种,都是能站着撒尿的。不怕死和预知到自己的死法又不相同,如果只是被刀砍死,哪乱是乱刀砍死,这帮人都没有一个后退半步,可是被蛇人活吞死掉,这帮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也是腿肚子转筋,个个想撒腿就跑,可偏偏腿脚软的站都是困难,更不用说后退半步,至于说向后跑,那更是想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