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自杀
sun nov 22 17:05:23 cst 2015
木子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行人不时的从窗户底下走过，有时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有时是一对年老的夫妇手挽着手步履蹒跚的走过，有时会是三五成群的年轻人。蔚蓝的天空飘过朵朵白云，马路上车水马龙，汽啼声不绝于耳，马路对面的树枝慵懒的低着头，一阵轻风吹来，树枝齐刷刷的伸着懒腰。
就在木子平静的看着窗外的景物时，放在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夏峰来到桌前将手机拿起来看了一下，是木子的父亲打来的。随后，夏峰走到木子的面前，将手机递给木子。直到目前，木子的父母还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看着木子在电话里故作轻松的和父亲交谈，夏峰就一阵心酸。
然而这一次，木子在和父亲通完电话后，她开始变得沉默起来。
在想什么？夏峰来到木子的身边轻声的问道。
木子转过头，用略带忧郁的眼神看着夏峰。
看着木子的眼神，夏峰的内心似乎突然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似的。他弯下身将木子轻轻的揽入怀里，她的秀发散发出洗发水的香味。接着，夏峰蹲下身，将头轻轻的贴在木子的双膝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抚刚刚被刺痛的心。
木子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夏峰的头发。
如果我好不了，再也站不起来了，你还能像以前那样对我吗？良久，木子对一声不吭的夏峰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人属于乐天派。夏峰说。
也许你现在会这样说，可以后呢？我现在是一个残缺不全的人，如果哪天你烦我了，厌我了，与其等到那一天的到来，还不如现在就撇清关系。
我们今天不说这些，我们出去走走吧，夏峰打算转移话题。
其实生和死都是相对的，就像是硬币的正面和反面，木子淡淡的说。
夏峰没想到在木子20岁的年头里，想得最多的居然是生和死的问题。
干嘛想那么多，夏峰说。
如果我以后一直都像现在这样好不了，也过不了性生活，你真的能忍受。木子说。
木子，会好起来的。你不是一向都很乐观吗？夏峰拉过木子的手说。所以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知道吗？
可这次不一样，木子激动的说。
听木子如是说，夏峰一时不知所措。
你也知道，我不想成为别人的累赘，见夏峰不再说话木子继续说道。
你不是累赘，我也不是你说的别人。
正因为你不是别人，所以我希望你奔向健全的人生，在我身边，只会把你拖入泥沼，这一点我比谁都更清楚。
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夏峰像是在赌气似的说。
你在安慰我。
干嘛想那么多，只要有你在身边就够了。
是真的吗？
真的，夏峰站起来再次将木子揽入怀里轻声的说。
木子在夏峰的怀里安静的呆了片刻，随后她挣脱夏峰的怀抱，抬起头看着夏峰的脸。
还记得小学二年级那年吗？因为我和同学打架而被老师罚站的事？夏峰看着木子削瘦的脸说。
当然记得，当时的你就是一个捣蛋鬼。木子轻声的说。
下课后其他同学都回家了，只有你留了下来，还悄悄的塞给了我一颗糖。
当时看你那可怜样，木子说着不免笑起来。
我想那是我吃过的最甜的一颗糖了，就我目前的记忆而言。说完夏峰稍微用力的握了一下木子的手。
这种事你干嘛还要记住它，木子轻声的说。
不是我要记住它，而是已经在脑子里赶也赶不走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嘛，想来时间过的可真快，我们都已经过了二十岁的生日。可是这个生日我们俩谁也没过，看来老天是有意让我们把这一天悄无声息的翻过去，夏峰说。
是啊，原以为这一天会很隆重，木子说完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很久，木子一言不发，窗外除了在微风中起伏的树叶，就是远处的大楼，一栋接一栋，密密麻麻的。
晚上，夏峰跟木子道了声晚安，将房门关上，来到浴室，将这一天的疲劳和无奈一起冲洗干净。夏峰冲好澡，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夏峰回想着白天木子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清晨，夏峰早早的起了床，刷过牙，洗好脸后，夏峰站在客厅的窗户边上，透过窗户眺望马路，形形**的人们正在行走。有的人迈着悠闲的步伐，有的人则快步向前走，也有的人气喘吁吁的一路小跑着。
接着，夏峰开始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不一会，夏峰将木子推到餐桌前，只是木子的味口不是很好，她只吃了一点稀饭便不想吃。过后，夏峰将碗筷撤走，将木子推到了窗边。木子的目光有些疲惫而呆滞的望着窗外，她有些不同于往常，头发散乱，而且面容憔悴。凝视着这样的木子，这让夏峰感到很是痛心。
夏峰是爱木子的，并且这种爱从未停止过，即便是现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带着死亡前的安静。
很快又到了星期天，这是这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日了。
照顾好木子吃完中饭后，夏峰来到她的身边。
夏峰对木子说下午有事想出去一趟。
把你一个人留在家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夏峰握着她的手说。
你就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木子说。
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夏峰对木子说。
好啦，干嘛那么多话。
那我真走啦。
对了，到时你回来的时候去书店给我买卖几本书吧。木子想了想说。
想买什么书。
随后，木子将自己要买的书名告诉了夏峰。
的确，木子现在更多的时候是坐在轮椅上安静的看书。也只有在看书的时候，木子才显得既安静又平和。
夏峰离开木子后直接来到友云的住处，站在门外，夏峰试着按了一下门铃。
你来啦，在打开房门后友云说道，接着友云将夏峰引进屋内。
不一会，友云从厨房端出几盆炒好的菜和一盆花生米。
两人边喝啤酒边聊天，几杯酒过后，友云开始唱起歌来。
友云首先唱的是《后来》。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友云双颊绯红，显得很有朝气。
夏峰则双手拿着筷子，根据歌声的节奏不停的敲击着桌上的碗碟。
接下来，友云又唱了《勇气》。
随着歌声的不断深入，友云的姿势也开始随便起来。她站起来，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她突然变得百媚千娇，十分的迷人。
友云一口气接连唱了好几首歌。唱罢，友云不忘问夏峰：
我唱的好吗？
嗯！夏峰点了点头。
那你是喜欢我的罗。友云说。
嗯！喜欢。
有多喜欢？
雷锋塔倒掉，夏峰回答。
雷锋塔倒掉，亏你想的出来，友云娇羞的说。
下午三点半左右，夏峰起身离开友云的住处。
随后，夏峰在路边的报刊亭买了份当日的报纸，来到公交车站点等车。看了一会报纸，公交车准时来到站点，夏峰坐上了一辆前往新华书店的公交车。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会报纸后，夏峰将报纸叠好，然后看了一眼手机，此时是下午四点时分。他一路看着窗外的风景，进入十二月份，树叶明显开始调零，由于是周日，路上的行人明显没平日里那么多，车流也明显少了，马路显得多少宽敞了许多。公交车一路畅行无阻的行驶在马路中央，夏峰在一个繁华的站点下了车后，直接来到市中心的新华书店。由于是周末，来书店的人明显比平日里多不少，夏峰照着木子发给自己的书名一一找去。买齐所有的书花了不少的时间，随后夏峰来到书店收银处，可能是因为买书的人比较多。整个收银台开始排起了长队，在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夏峰离开书店。
离开书店，夏峰来到附近的一处公交站点，候车的乘客也多半是和夏峰一样从书店出来的，不过大多数都是父母陪着自己的孩子来的。很快公交车在站点停了下来，走上公交车，在投了一块钱的硬币后夏峰在后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夏峰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在坐了二十几分钟的车后，夏峰回到住处，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
房间里空荡荡的，显然木子的母亲外出还没有回来，夏峰随手将钥匙丢在桌子上。
木子，夏峰进屋叫了一声木子。
只是夏峰并没有听到木子的答应。
接着夏峰来到木子的房间，等到她打开木子房间的灯，只见木子静静的躺在床上，右手耷拉下来，鲜血流了一地。
木子！夏峰在看到地上的鲜血后大声的喊道。
夏峰冲向木子的身边，使劲的摇撼着已经毫无反应的木子，紧接着夏峰拨通了急救电话。
木子，夏峰再次呼喊着木子的名字，希望她能够在自己的呼唤中醒来。然而，夏峰看到的只是木子苍白的脸和一地的鲜血，还有就是床头柜上那把沾满鲜血的刀片。
很快，急救车的声音出现在楼下，夏峰抱起木子冲出房间。急救人员将木子抬上救护车后，一路发出警报驶向医院。
来到医院，救护人员迅速将木子推进抢救室。
夏峰守候在外面，满身是血。
在外面等候了漫长的一个小时后，医生从抢救室里走了出来。
当医生告诉夏峰已经太晚了的时候，夏峰只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起响。有那么一刻，夏峰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就像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刻被抽空一样，等到自己的意识再次回来的时候，夏峰冲进抢救室，抱着木子的身体，发出一个男人极度痛苦的声音。
木子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行人不时的从窗户底下走过，有时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有时是一对年老的夫妇手挽着手步履蹒跚的走过，有时会是三五成群的年轻人。蔚蓝的天空飘过朵朵白云，马路上车水马龙，汽啼声不绝于耳，马路对面的树枝慵懒的低着头，一阵轻风吹来，树枝齐刷刷的伸着懒腰。
就在木子平静的看着窗外的景物时，放在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夏峰来到桌前将手机拿起来看了一下，是木子的父亲打来的。随后，夏峰走到木子的面前，将手机递给木子。直到目前，木子的父母还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看着木子在电话里故作轻松的和父亲交谈，夏峰就一阵心酸。
然而这一次，木子在和父亲通完电话后，她开始变得沉默起来。
在想什么？夏峰来到木子的身边轻声的问道。
木子转过头，用略带忧郁的眼神看着夏峰。
看着木子的眼神，夏峰的内心似乎突然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似的。他弯下身将木子轻轻的揽入怀里，她的秀发散发出洗发水的香味。接着，夏峰蹲下身，将头轻轻的贴在木子的双膝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抚刚刚被刺痛的心。
木子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夏峰的头发。
如果我好不了，再也站不起来了，你还能像以前那样对我吗？良久，木子对一声不吭的夏峰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人属于乐天派。夏峰说。
也许你现在会这样说，可以后呢？我现在是一个残缺不全的人，如果哪天你烦我了，厌我了，与其等到那一天的到来，还不如现在就撇清关系。
我们今天不说这些，我们出去走走吧，夏峰打算转移话题。
其实生和死都是相对的，就像是硬币的正面和反面，木子淡淡的说。
夏峰没想到在木子20岁的年头里，想得最多的居然是生和死的问题。
干嘛想那么多，夏峰说。
如果我以后一直都像现在这样好不了，也过不了性生活，你真的能忍受。木子说。
木子，会好起来的。你不是一向都很乐观吗？夏峰拉过木子的手说。所以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知道吗？
可这次不一样，木子激动的说。
听木子如是说，夏峰一时不知所措。
你也知道，我不想成为别人的累赘，见夏峰不再说话木子继续说道。
你不是累赘，我也不是你说的别人。
正因为你不是别人，所以我希望你奔向健全的人生，在我身边，只会把你拖入泥沼，这一点我比谁都更清楚。
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夏峰像是在赌气似的说。
你在安慰我。
干嘛想那么多，只要有你在身边就够了。
是真的吗？
真的，夏峰站起来再次将木子揽入怀里轻声的说。
木子在夏峰的怀里安静的呆了片刻，随后她挣脱夏峰的怀抱，抬起头看着夏峰的脸。
还记得小学二年级那年吗？因为我和同学打架而被老师罚站的事？夏峰看着木子削瘦的脸说。
当然记得，当时的你就是一个捣蛋鬼。木子轻声的说。
下课后其他同学都回家了，只有你留了下来，还悄悄的塞给了我一颗糖。
当时看你那可怜样，木子说着不免笑起来。
我想那是我吃过的最甜的一颗糖了，就我目前的记忆而言。说完夏峰稍微用力的握了一下木子的手。
这种事你干嘛还要记住它，木子轻声的说。
不是我要记住它，而是已经在脑子里赶也赶不走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嘛，想来时间过的可真快，我们都已经过了二十岁的生日。可是这个生日我们俩谁也没过，看来老天是有意让我们把这一天悄无声息的翻过去，夏峰说。
是啊，原以为这一天会很隆重，木子说完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很久，木子一言不发，窗外除了在微风中起伏的树叶，就是远处的大楼，一栋接一栋，密密麻麻的。
晚上，夏峰跟木子道了声晚安，将房门关上，来到浴室，将这一天的疲劳和无奈一起冲洗干净。夏峰冲好澡，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夏峰回想着白天木子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清晨，夏峰早早的起了床，刷过牙，洗好脸后，夏峰站在客厅的窗户边上，透过窗户眺望马路，形形**的人们正在行走。有的人迈着悠闲的步伐，有的人则快步向前走，也有的人气喘吁吁的一路小跑着。
接着，夏峰开始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不一会，夏峰将木子推到餐桌前，只是木子的味口不是很好，她只吃了一点稀饭便不想吃。过后，夏峰将碗筷撤走，将木子推到了窗边。木子的目光有些疲惫而呆滞的望着窗外，她有些不同于往常，头发散乱，而且面容憔悴。凝视着这样的木子，这让夏峰感到很是痛心。
夏峰是爱木子的，并且这种爱从未停止过，即便是现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带着死亡前的安静。
很快又到了星期天，这是这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日了。
照顾好木子吃完中饭后，夏峰来到她的身边。
夏峰对木子说下午有事想出去一趟。
把你一个人留在家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夏峰握着她的手说。
你就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木子说。
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夏峰对木子说。
好啦，干嘛那么多话。
那我真走啦。
对了，到时你回来的时候去书店给我买卖几本书吧。木子想了想说。
想买什么书。
随后，木子将自己要买的书名告诉了夏峰。
的确，木子现在更多的时候是坐在轮椅上安静的看书。也只有在看书的时候，木子才显得既安静又平和。
夏峰离开木子后直接来到友云的住处，站在门外，夏峰试着按了一下门铃。
你来啦，在打开房门后友云说道，接着友云将夏峰引进屋内。
不一会，友云从厨房端出几盆炒好的菜和一盆花生米。
两人边喝啤酒边聊天，几杯酒过后，友云开始唱起歌来。
友云首先唱的是《后来》。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友云双颊绯红，显得很有朝气。
夏峰则双手拿着筷子，根据歌声的节奏不停的敲击着桌上的碗碟。
接下来，友云又唱了《勇气》。
随着歌声的不断深入，友云的姿势也开始随便起来。她站起来，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她突然变得百媚千娇，十分的迷人。
友云一口气接连唱了好几首歌。唱罢，友云不忘问夏峰：
我唱的好吗？
嗯！夏峰点了点头。
那你是喜欢我的罗。友云说。
嗯！喜欢。
有多喜欢？
雷锋塔倒掉，夏峰回答。
雷锋塔倒掉，亏你想的出来，友云娇羞的说。
下午三点半左右，夏峰起身离开友云的住处。
随后，夏峰在路边的报刊亭买了份当日的报纸，来到公交车站点等车。看了一会报纸，公交车准时来到站点，夏峰坐上了一辆前往新华书店的公交车。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会报纸后，夏峰将报纸叠好，然后看了一眼手机，此时是下午四点时分。他一路看着窗外的风景，进入十二月份，树叶明显开始调零，由于是周日，路上的行人明显没平日里那么多，车流也明显少了，马路显得多少宽敞了许多。公交车一路畅行无阻的行驶在马路中央，夏峰在一个繁华的站点下了车后，直接来到市中心的新华书店。由于是周末，来书店的人明显比平日里多不少，夏峰照着木子发给自己的书名一一找去。买齐所有的书花了不少的时间，随后夏峰来到书店收银处，可能是因为买书的人比较多。整个收银台开始排起了长队，在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夏峰离开书店。
离开书店，夏峰来到附近的一处公交站点，候车的乘客也多半是和夏峰一样从书店出来的，不过大多数都是父母陪着自己的孩子来的。很快公交车在站点停了下来，走上公交车，在投了一块钱的硬币后夏峰在后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夏峰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在坐了二十几分钟的车后，夏峰回到住处，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
房间里空荡荡的，显然木子的母亲外出还没有回来，夏峰随手将钥匙丢在桌子上。
木子，夏峰进屋叫了一声木子。
只是夏峰并没有听到木子的答应。
接着夏峰来到木子的房间，等到她打开木子房间的灯，只见木子静静的躺在床上，右手耷拉下来，鲜血流了一地。
木子！夏峰在看到地上的鲜血后大声的喊道。
夏峰冲向木子的身边，使劲的摇撼着已经毫无反应的木子，紧接着夏峰拨通了急救电话。
木子，夏峰再次呼喊着木子的名字，希望她能够在自己的呼唤中醒来。然而，夏峰看到的只是木子苍白的脸和一地的鲜血，还有就是床头柜上那把沾满鲜血的刀片。
很快，急救车的声音出现在楼下，夏峰抱起木子冲出房间。急救人员将木子抬上救护车后，一路发出警报驶向医院。
来到医院，救护人员迅速将木子推进抢救室。
夏峰守候在外面，满身是血。
在外面等候了漫长的一个小时后，医生从抢救室里走了出来。
当医生告诉夏峰已经太晚了的时候，夏峰只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起响。有那么一刻，夏峰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就像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刻被抽空一样，等到自己的意识再次回来的时候，夏峰冲进抢救室，抱着木子的身体，发出一个男人极度痛苦的声音。